2014—2017年哈薩克斯坦農業產業發展態勢研究

（中共銅陵市委黨校社會教研室，安徽 銅陵 244000）

哈薩克斯坦是國際上生產優質小麥的國家之一。哈薩克斯坦生產的優質小麥，已經獲得國際市場的青睞。作為面粉出口國，哈薩克斯坦在全球十強中名列第二。但是，哈薩克斯坦的農業生產也需要進行革新，如生產方式、融資方法都需要有所改進，招商引資的力度也應進一步加強[1]。為了使農業生產跨上一個新的臺階，有必要引進外國的新技術和新經驗。2014年的哈薩克斯坦農作物總播種面積為2 150萬hm2，較2013年增加10萬hm2。其中，春播總面積為1 850萬hm2，春播谷類作物面積1 520萬hm2，小麥播種面積1 220萬hm2，油料作物220萬hm2，飼料作物370萬hm2。2014年哈薩克斯坦谷物產量達到1 716.2萬t（凈重），比上年減少5.9%。2014年谷物和豆類平均單產為1.17 t/hm2，其中小麥1.09 t/hm2。 統計委員會統計數據顯示，2014年其他農作物產量增長，其中油籽產量增長3.3%，土豆產量增長2%。北哈州所占哈薩克斯坦谷物和豆類總產量的比例為26.5%，阿克莫拉州占到26.2%，科斯塔奈州占到23.2%[2]。

1 哈薩克斯坦農業產業政策

近年來，為落實農作物種植多元化政策，哈薩克斯坦政府2014年下調了對小麥種植的補貼標準，并上調對其他谷類作物的補貼。2014年其他種類農作物種植面積有所增加，傳統農作物面積有所減少。其中，顆粒飼料、豆類以及谷物種植面積增加10.4萬hm2，油料作物種植面積增加220萬hm2，牧草飼料種植面積增加34.9萬hm2；小麥種植面積減少了23.5萬hm2（2%），大米種植面積減少8 500 hm2（9%）。2014年哈薩克斯坦谷物總收成1 700萬t，較2013年減少6.6%，這主要與農作物種植面積減少有關。哈薩克斯坦主要農作物產地之一的克孜勒奧爾達州2014年的農作物總種植面積為7 055 hm2。其中，大米 2 769 hm2，大麥 47 hm2，小麥 26 hm2，燕麥 58 hm2，苜蓿 448 hm2，土豆 1000 hm2，各類蔬菜930 hm2，其他農作物580 hm2。根據世界糧農組織統計數據，哈薩克斯坦2013年小麥產量1 400萬t，平均產量為1 310 kg/hm2。小麥出口提高了8.3%，達到了650萬t，而小麥進口是3萬t。2014年哈薩克斯坦谷物和豆類作物產量為1 716.2萬t，其中小麥占75.7%。2014—2015營銷年度哈薩克斯坦出口谷物660多萬t。2014年哈薩克斯坦政府加大了對農業貸款的投入，共下撥了600億堅戈（折合人民幣11億元）農業貸款資金，較2016年增加200億堅戈（折合人民幣4億元）。這筆貸款資金將通過二級銀行和食品契約公司、農業貸款集團等國有企業進行運作[3]。哈薩克斯坦農業部正在制定2017—2021年農業發展國家規劃。根據該規劃，農業領域將得到關注和支持。新的國家規劃主旨是為了讓更具競爭力的農業產品，能夠在生產活動當中得到更多的保障。該規劃實施后，預期哈薩克斯坦畜牧業生產效率將提高至58%，種植業生產效率提高至40%，并吸引超過了67萬小規模生產者從事農業生產活動。2016年是哈薩克斯坦農業發展史上具有重要意義的一年，是喜獲豐收、碩果累累的一年。民以食為天，食以糧為源，歷史性豐產充分說明了哈薩克斯坦完全能夠確保糧食安全的需要，同時再一次向世人證明了哈薩克斯坦是一個糧食生產大國[4]。哈薩克斯坦總統納扎爾巴耶夫說，2016年哈薩克斯坦糧食總產量超過2 300萬t，較2015年增長1.5倍，糧食全年產量創歷史新高，這是廣大農業界人士獻給共和國25周年華誕的最高禮贊。這些成就的取得凝結著廣大農民和農業科技人員的心血和汗水，他們為農業的增產增收做出了重大貢獻。吸引外部資金技術和管理參與哈薩克斯坦農業建設是重要發展措施之一[5]。歐洲復興開發銀行支持哈薩克斯坦在農業領域的創新發展，制定了一項以農作物預期產量為基準的投資計劃，而哈薩克斯坦成為該計劃的受益國。目前，中亞可耕地面積超過3 800萬hm2，其中哈薩克斯坦擁有74%，即2 800萬hm2的可耕地[6]。未來中亞的耕地面積可以拓展至6 000萬hm2，年產糧食2.25億t。其中可用于出口的糧食總量將達1.6億t以上。在落實“一帶一路”計劃框架下，應設法大力發展中亞地區的可耕地農業潛力，將中亞建設為全球性的大型“糧倉”[6]。哈薩克斯坦糧食走廊的建立，將大大緩解中國的糧食供應問題，并加深中亞國家與中國之間的緊密聯系。

2 哈薩克斯坦谷物出口優勢

哈薩克斯坦的農產品均以綠色和有機著稱。哈薩克斯坦的黑土地厚度達到2.1 m，農作物質量上乘。農業產業是哈薩克斯坦的重要經濟部門之一[7]。為提升哈薩克斯坦糧食的競爭力，哈薩克斯坦制定了長期的發展規劃，設定優惠稅收政策和相關農業補貼哈薩克斯坦國家鐵路公司貨運車輛的關稅固定為每車每天9 000堅戈（折合人民幣169元），支持哈薩克斯坦糧食出口，以集裝箱進行糧食運輸的“胡爾克-阿拉特-阿哈爾卡拉基-卡爾斯-梅爾辛路線正式開通。2017年實現糧食產品出口910萬t，比2016年多40萬t。2017年12月份哈薩克斯坦糧食出口130萬t，總計投入11 940輛運糧卡車和4 776節火車車廂。哈薩克斯坦小麥主要出口至傳統市場，包括中亞國家及阿塞拜疆、伊朗、阿富汗和中國[8]。中東的出口國主要是伊朗，將達700萬t，隨著哈薩克斯坦-土庫曼斯坦-伊朗的國際鐵路的開通運行，2014年小麥的出口量將達到700萬t，增加了2倍。相比2016年同期，2017年哈薩克斯坦糧食出口規模增加13%，直接收益增加12.7%。哈薩克斯坦糧食的最大進口國家為烏茲別克斯坦，2017年烏茲別克斯坦從哈薩克斯坦進口糧食120萬t。位居第二位的是塔吉克斯坦，同年該國從哈薩克斯坦進口糧食79.87萬t。哈薩克斯坦共向中國出口小麥25.27萬t，向阿富汗、吉爾吉斯和意大利分別出口糧食18.99萬t、18.71萬t和20.17萬t。

哈薩克斯坦2015年9月至2016年7月的小麥出口量總額為345.7萬t，同比增長12.6%。由于阿塞拜疆的小麥進口需求有所下降，2016年7月哈薩克斯坦對阿小麥出口額下滑50%。而哈薩克斯坦對其他地區的小麥出口量則呈現大幅增加態勢。其中，對中國的小麥出口增長幅度達100%；對伊朗的小麥出口量增加39%；對歐盟的出口增加36%；對土耳其的出口增加150%。為開拓東南亞市場，哈薩克斯坦與中國協商簽訂了過境貿易協定，2017年哈薩克斯坦首批出口東南亞的小麥順利運抵阿拉山口口岸。這是哈中（連云港）物流合作基地啟用后，首次承擔哈薩克斯坦小麥過境業務，共720 t，經阿拉山口口岸運出國境換裝后，通過鐵路運輸至哈中（連云港）物流合作基地，再通過船舶運輸從中國江蘇連云港口發往越南胡志明港口。哈鐵快遞公司‘KTZ Express’在越南和歐亞經濟聯盟自由貿易區協議框架下，經中國連云港港口出口哈薩克斯坦小麥至越南，主要目的是借助于中國鐵路運輸線建立東南亞國家國際運輸通道。東南亞國家人口近6億人，有著廣闊的市場前景，哈薩克斯坦商界將努力開拓這個大市場[9]。哈薩克斯坦計劃通過“哈薩克斯坦-連云港-越南”國際運輸通道出口至越南和東南亞國家。“哈薩克斯坦-連云港-越南”國際運輸通道實現了“絲綢之路經濟帶”和“海上絲綢之路”的無縫銜接，是哈薩克斯坦“光明大道”經濟計劃與中國“一帶一路”戰略合作發展的重要成果。

2016年通過“長安號”國際貨運班列，哈薩克斯坦的84個集裝箱的2 000 t優質面粉抵達中國陜西省西安市。不同于過去中國從哈薩克斯坦進口的商品，貨物需要先運至阿拉山口口岸辦理清關手續，并等待檢驗檢疫部門抽樣檢測合格后才可以通過運輸至西安銷售。在口岸停留時間往往長達1個月。本次運輸利用了西安港成熟的通關平臺及“長安號”國際貨運班列，可直接從哈薩克斯坦生產廠家倉庫裝箱上車，在阿拉山口抽檢后放行。由陜西檢驗檢疫局進行監管、鐵路國際班列便捷安全運輸、西安港一體化報關，整個運輸流程時間縮短為7 d。2015—2016年度哈薩克斯坦對中國的小麥出口量增加近4倍。2015—2016年度哈薩克斯坦向中國出口41.4萬t小麥，相比之下，2014—2015年度為11萬t。2016—2017年，中方已為哈方企業提供對華出口50萬t制粉小麥的配額，并將在今后3年提高到100萬t。此外，還向哈薩克斯坦企業提供對華出口30萬t飼料小麥的配額，未來將提高到250萬t。2017年3月由愛菊集團和中糧貿易公司分別組織的1 800 t和2 200 t哈薩克斯坦小麥，從哈薩克斯坦始發通過中亞回程班列，分別于3月27日、3月29日運抵西安港進境糧食指定口岸。截至4月，共有5 800 t哈薩克斯坦小麥通過西安港進境糧食指定口岸進入中國市場。中糧進口哈麥是中糧集團在 “一帶一路”沿線國家布局糧食收儲設施以來的最新成果，所進口的哈麥由中糧集團旗下尼德拉哈薩克斯坦公司從自有庫點直接供貨，并首次采用散裝集裝箱運輸方式將糧食進口到內陸口岸，不僅提高了進口哈麥的運輸效率，也降低了包裝及換裝成本。西安作為“一帶一路”的重要節點，利用西安港進境糧食指定口岸和中歐班列“長安號”，成功構建了連接中亞乃至歐洲到中國內陸的國際糧食物流通道。在“一帶一路”與“光明大道”經濟計劃對接的利好環境下，霍爾果斯口岸2017年2月進口哈薩克斯坦小麥共計17批次、總重1 156 t、合計17.05萬美元。由于哈薩克斯坦仍保持著原始小麥種植方式，小麥質量較高，深受中國飼糧加工企業喜愛，加之霍爾果斯鐵路運輸優勢與配套區的政策優勢，預計霍爾果斯口岸的哈薩克斯坦小麥進口量將大幅增長。中國新疆阿勒泰地區北屯海川面粉廠從阿拉山口鐵路口岸進口一批哈薩克斯坦小麥粉達60 t，貨值13萬元人民幣，這是阿勒泰地區首次進口哈薩克斯坦糧食作物。2017年7月哈薩克斯坦瑞康交易有限公司 （Ricom Trading Limited）與上海五得利面粉集團有限公司簽署合作備忘錄，其中，五得利公司運輸哈薩克斯坦小麥達成了協議，向上海運輸5萬t哈薩克斯坦小麥。哈薩克斯坦阿絲道（ASTAU）食品加工企業與上海百聯集團聯華超市股份有限公司簽署了相關小麥進出口協議[10]。

3 哈薩克斯坦農業產業所面臨的問題

自然環境與農業生產和農作物生長發育密切有關的氣候條件，包括光、熱、水分等作物生長發育不可缺少的因子；也包括旱、澇、霜凍、大風等不利氣候條件[11]。這些條件不僅影響農業生產的地理分布，也影響農作物產量的高低和質量的優劣。哈薩克斯坦是中亞地區的產糧大國，也是最容易受到氣候變化和變異的影響，正在經歷氣候變化和變異對其農業生態系統產生的負面影響，已經影響到了農業產量的同時、畜牧業、林業和漁業也受到不同程度的負面影響[12]。由于位于大陸深處，遠離海洋，哈薩克斯坦的氣候屬于典型的干旱大陸性氣候，夏季炎熱干燥，冬季寒冷少雪，該國北方冬季嚴寒且漫長[13]。2010年的嚴峻的干旱天氣條件，集中在主要的糧產區，包括庫斯塔奈州南部地區、卡拉干達州西部和南部地區、阿克糾賓斯克州西部和南部地區，33%的作物狀況良好，55%的作物狀況比較滿意，12%的狀況不好，9.4萬hm2作物面臨絕收。2013年受旱災影響，哈薩克斯坦糧食收成僅1 400萬t，平均產量約為870 kg/hm2。哈薩克斯坦的主要產糧區阿克莫拉州、科斯塔奈州、巴甫洛達爾州和北哈薩克斯坦州2013年的計劃產糧1 140萬t，平均產量870 kg/hm2；阿克糾賓州、西哈薩克斯坦州、卡拉干達州和東哈薩克斯坦州預計產糧140萬t，平均產量為630 kg/hm2；南部地區受旱災影響相對較輕，預計產糧120萬t，平均產量為1 320 kg/hm2。因旱情罕見，2013年哈薩克斯坦共有9.4萬hm2的糧食絕收，僅33%的耕地糧食作物長勢良好，55%的耕地糧食作物長勢一般，12%的耕地糧食作物長勢欠佳。2014年北哈州收獲小麥僅470萬t。天氣因素給北哈州農業生產帶來眾多不便。夏季多雨潮濕，這造成至9月初，谷類農作物未能成熟，與此同時，9月17日，北哈州一場大雪造成的氣溫驟降給收割和產量均帶來了不良影響。在此不利條件下，北哈州收割完成了播種面積的94%，共收獲470萬t小麥，平均收獲1 500 kg/hm2，比預計2 000 kg/hm2少很多。多雨潮濕天氣嚴重影響了糧食質量，北哈州損失近1.1萬～1.5萬堅戈/t（折合人民幣206～281元/t）。因此北哈州政府采取了相關措施，提高了小麥價格，有望最低限度減少農民們的損失。哈薩克斯坦農業生產基本依舊處于靠天吃飯的低端水平，農業生產與天氣狀況息息相關。受干旱天氣影響，2013年哈薩克斯坦國內市場小麥價格已由此前的124美元/t漲到目前的240～250美元/t，在黑海港口的離岸價已超過320美元/t。旱災還造成面粉和面包價格上漲、飼料作物產量下降、飼料緊缺和牲畜數量減少、供來年春播的糧食種子缺乏以及部分農業實體財政狀況惡化等[14]。源于極端天氣事件的沖擊，這使得哈薩克斯坦農業生產率的提高變得不確定。在此不利條件下為實現糧食安全，迫切需要抵御能力的提高和自然資源的更有效利用，實現農業生產的可持續增長。

哈薩克斯坦是高通貨膨脹的國家，受高通貨膨脹率影響哈薩克斯坦農民參與到糧食生產的積極性并不高。2017年哈薩克斯坦部分糧食產品價格有所提升。據統計委員會統計數據，肉制品價格在哈薩克斯坦范圍，特別是首都提升較為明顯。哈薩克斯坦范圍內，奶制品售價上漲9.6%，糖果類產品上漲6.9%，面包售價上漲3.1%。魚類產品的價格，在2017年也有所上升。土豆在哈薩克斯坦范圍內的售價上漲，阿拉木圖地區漲勢最為明顯，最高售價達145堅戈/kg（折合人民幣2.6元/kg）。蘋果價格上漲最高的地區是阿克套，售價達476堅戈/kg（折合人民幣8.6元/kg）。酒精飲品價格上漲10%。據哈薩克斯坦國家經濟部統計委員會公布的數據顯示，2016年年通貨膨脹率為8.5%，2015年為12.8%,2014年為7.5%。2017年哈薩克斯坦通貨膨脹率為7.1%，哈薩克斯坦哈薩克斯坦食品價格上漲幅度為6.5%，其中，非食品類商品漲幅為8.9%，而有償服務業的價格上漲為5.9%，土豆價格上漲28.7%、牛肉價格上漲15.3%、羊肉價格上漲14.1%、馬肉價格上漲9.8%、新鮮魚肉價格上漲9.4%、砂糖價格下降19.5%、雞蛋價格下降16%、食用油價格下降9.9%。辦公用品價格上漲10%、汽車產品價格上漲9.2%、玻璃和陶瓷產品價格上漲8.9%、醫藥產品價格上漲6.6%、報紙和書籍價格上漲8%。油價方面，汽油和柴油價格分別上漲17.6%和31.8%、桶裝液化天然氣價格上漲7.7%。醫療服務業價格上漲4.9%，文化、娛樂等機構的相關服務費用上漲8.6%。機票價格上漲4.6%，長途火車票價格下降0.2%、國內長途客車票價上漲7.1%。抑制食品價格上漲事關民生大局，哈薩克斯坦物價監管部門要繼續把抑制食品價格上漲作為穩定物價的重點，哈薩克斯坦政府進一步加強反壟斷執法力度，提高哈薩克斯坦國民的國貨意識，引導消費者善待國貨，為哈薩克斯坦國產企業發展提供更寬闊的空間。面對高通貨膨脹，阿斯塔納市政府同砂糖、面粉和麥米供應商達成降低食品市場價格協議。政府直接干預市場，降低食品價格，使企業保持食品價格的穩定[15]。然而高通脹、高物價抑制了哈薩克斯坦農業生產的積極性，同時制約了食品銷售企業的正常市場經營活動。

哈薩克斯坦國產食品占據國內市場需求量的80%。其中，大米、羊肉、雞蛋、糧食、馕、大麥等供應量為100%。但是伴隨哈薩克斯坦糧食需求的增長，消費模式也在發生變化，城市化正在加速，在消費升級的背景下，哈薩克斯坦國產食品的數量不足、質量不高、結構不完整。哈薩克斯坦國產食品消費仍處于較低水平，禽肉消費量為51.8%、黃油為68.3%、奶酪和干酪為56.5%、葵花籽油為72.9%、香腸類為58.7%、蘋果為58.0%、魚類為65.5%，其余均為進口。同時哈薩克斯坦低端的糧食生產體系已經不可持續，極易受到攻擊。當前哈薩克斯坦的經濟結構決定了其國內糧食深加工水平較低，無法滿足當地消費群體日益增長的物質需求。哈薩克斯坦國內糧食經營企業更愿意選擇從中國、土耳其等輕工業國家進口糧食深加工產品，而不是提升本國國內糧食生產企業的深加工水平[16]。2015年哈薩克斯坦共進口食品額超過1萬億堅戈（折合人民幣189億元）。哈薩克斯坦作為谷物的供應國，進口規模卻大于出口，主要問題在于食品加工行業發展薄弱，97%的糖、96%的罐頭、38%的植物油、19%的意粉來自進口。制約哈薩克斯坦食品加工業發展的主要因素為設備老化、資金缺乏、原材料質量不高、缺少運儲銷等環節的基礎設施、包裝材料生產等周邊產業發展不足等，其中原料品質不高的主要原因在于農業生產的主體是個體農戶，如94%的蔬菜都是農戶種植。另一方面肥胖和超重的人口也在增加，導致哈薩克斯坦食品系統的成本增加。肥胖人數在哈薩克斯坦總人口中的比重已接近三成，肥胖人數在曼格斯套州的比例為35%，北哈州為34.1%，阿克莫拉州為33.6%，巴甫洛達爾州為32.4%以及庫斯塔奈州為28.8%。在肥胖人群中絕大多數為女性，而14歲以下兒童中平均每5人就有1人面臨肥胖困擾。世界平均肥胖率為34%，而高加索和中亞國家有48%的人體重超標。到2050年，哈薩克斯坦的肥胖問題將更加嚴重，將躋身肥胖率最高的國家行列。肥胖人口不斷增加將導致哈薩克斯坦因肥胖患病的人數大幅增加，給哈薩克斯坦本來就捉襟見肘的醫療資源造成巨大壓力。從某種角度講，肥胖人口數量的增加表明了哈薩克斯坦正在處于消費升級的過程之中，傳統的消費食品面臨惡劣的消費環境，部分傳統的企業已經被淘汰尤其是處于低端水平的中小微企業生存環境堪憂。同時來自中國、土耳其、俄羅斯等先發國家的品牌型的食品進入哈薩克斯坦市場，在內外交困的環境下，哈薩克斯坦糧食生產和食品生產銷售企業的升級改造不可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