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進入二十世紀,比較政治學進入了高速發(fā)展時期,理性選擇理論、行為主義、結構功能主義等理論對比較政治學的發(fā)展奠定了理論基礎,此外同一時期的第二次科技革命也對它的發(fā)展產生了深遠的影響。本文重在探討這些理論對比較政治學新發(fā)展產生的影響
【關鍵詞】 行為主義 定量研究 定性研究 第二次科技革命
美國政治學協(xié)會(APSA),是比較政治學中的一部分 ,它建立于1989年,目的是為了抵消地域研究過于關注調查而導致的分裂。比較政治學演進過程中的一個新詞匯開始使這個領域變得更加科學,這在很大的程度上是由于APSA推動的。當然,對科學的強調,在行為革命和關于地域研究調查的限制的聲明而言是懷舊的。此外,正如行為革命的案例,在比較政治學中的第二次科技革命并不是獨自產生的額,而是,在美國政治領域中的引進觀念的產物。然而,就在20世紀50年代和60年代比較政治學中內容和影響而言,他們是明顯不同的,這個革命在20世紀90年代開始改變這一領域。
這個新的革命的倡導分享了行為主義者們的相同的野心,這些行為主義者他們渴望建構一個通用的、一致的理論。但是,他們也對從兩種方法來促進政治學的理論嘗試產生了分歧。首先,被提議的超理論在很大程度上利用經(jīng)濟學來反對社會學,這已經(jīng)變成舊時的,結構功能主義的主要的途徑。這是理性選擇理論中博弈論的事例,也是理性選擇制度主義,它是相關的,但是也是明顯不同的超理論,它是在一個高度相關的移動中引入的,機構作為約束。第二,新的超理論并沒有導致對比較政治學研究主題的重新定義,就像行為主義一樣。因為,盡管行為主義者提倡關于政治學的一般理論,這種一般理論直接影響比較學者們應該研究什么,理性選擇理論推進了行為的一般理論。事實上,理性選擇理論為在受限的情況下進行選擇提供了某些因素,但是這些因素并不能確定的是,與經(jīng)濟和社會行為相比,政治行為有何不同。事實上,理性選擇被看做是一個統(tǒng)一的理論,它可以使不同領域的關于行為的理論變得完整,恰恰是因為它并不是用來適應任何特殊的行為方面。
相反,至于方法論,主要有兩種形式。其一,與理性選擇輪相關,它強調理論上嚴格的邏輯性,它比之前的正式理論的主張或將正規(guī)模型看做理論方法還要進一步。其他的更多的是行為主義者的方法論渴求和政治方法論成熟的產物,他們以經(jīng)驗測試時中定量的 、數(shù)據(jù)的使用為中心。
關于這項新的議程的影響有三個分支:理性選擇、形式理論、定量方法—已經(jīng)是非常著名的。一些比較政治學中的理性選擇分析在早些年已經(jīng)形成了。但是在1989年后著作逐漸變得更加形式化和解決了越來越多的問題,比如民主化(Przeworski 1991,2005),種族沖突和內戰(zhàn)(Fearon和Laitin1996),選舉(Cox1997),政府結構(Laver 1998),和經(jīng)濟政策(Bates 1997a),關于定量研究中發(fā)生了更加巨大的變化。政治事件,特別是全球化的民主浪潮,使已經(jīng)成為美國政治領域中的標準的問題和方法與比較政治學中的流派更加相關了。此外,可使用的數(shù)據(jù)集有了一個巨大的擴展。新的跨國家時代系列在各種各樣的經(jīng)濟概念中、在廣泛的政治概念比如民主統(tǒng)治等、在政治機構的種類上被制造出來。關于調查數(shù)據(jù)也有了巨大的提高,無論是有Angus Campbell,Philip Converse,Warren Miller,和Donald Stokes的美國選民(1960)-國家選舉研究模型—或廣泛的和明確的跨國家調查比如區(qū)域經(jīng)濟指標和世界價值調查。并且,隨著比較政治學中定量研究的基礎建設的不斷完善,數(shù)據(jù)工作的數(shù)量和復雜度迅速提高。
一些統(tǒng)計的研究,例如Adam Przeworski等人編著的民主和發(fā)展(2000),修正了關于民主的決定性因素和民主的影響的討論。然而其他的著作關注選舉行為和公民態(tài)度,以及政府的立法和行政分支,和那些與美國政治有關的問題。同樣,除了從1960年代以來與比較主義者相似的那種跨國家,統(tǒng)計的分析,這種定量研究開始使用國家內的,統(tǒng)計分析,在美國政治領域內的標準時間。此外,盡管這方面的許多著作并不是與形式理論相關,甚至是他們的差距逐漸的被克服,尤其是那些開始研究比較政治學領域中標準化問題的學者的著作。(Persson和Tabellini 2000,2003)。
然而,盡管新的文獻為比較政治學領域帶來了顯著的變化,但是第二次科技革命的議程并沒有像1950年代和1960年代早期的行為主義革命給比較政治學的深遠的轉變那樣。這個議程的影響由于來自Perestroika運動的反對而受限,Perestroika運動是對政治研究的科學方法的重新強調的反應。但是另一個關鍵的因素是已經(jīng)建構好的理論和方法。事實上,在1989年以后已經(jīng)缺少了行為主義時期的結構功能主義或現(xiàn)代化流派,和多元主義時期的顯著特色的那樣顯著的理論。相反,比較政治學中新的革命引起了在比較學者范圍內關于理論和方法問題的高度認知,它已經(jīng)在持有不同觀點的寫著中引入了真正的多樣性和相互作用。
最極端的問題是理性選擇的地位問題。有一個不可否認的某物宣稱許多的比較學者盲目的反對理性選擇理論,同樣,關于理性選擇主義學者們的霸權渴望表達出來的擔心是由基礎的(Lichbach 2003)。但是理性選擇的辯證法事實上已經(jīng)從核心問題上轉移了。理性選擇主義在該領域的引入已經(jīng)產生了一個有益的影響,因為它迫使學者們銳化了他們可代替觀點的提議和幫助建構原理討論。事實上,理性選擇理論與結構方法之間的對比,幫助形成了這一領域面對的棘手的理論問題。然而,正如理性選擇理論家開始將制度納入他們的分析中,隨著討論以理性選擇建構主義和歷史建構主義為中心,它們變成了兩個主要的替代物,準確的探測這些超理論有什么獨特的地方變得越來越難了。
隨著定量方法的增加,定性的方法論開始重新振作。這一過程是由David Collier通過對文獻的嚴格的評估單獨創(chuàng)造出來的(Collier 1991,1993)。它由Gary King,Robert Keohane和Sideny Verba有影響力的設計社會調查(1994)和Small -N調查共同推進的。它由定性方法論的重要說明而鞏固的(Brady和Collier2004;George和Bennett 2005)。
最后,至于實質性研究,理性選擇理論的影響無疑增加了比較政治學中經(jīng)濟方面的觀點并為研究開辟了新的道路(Miller 1997)。但是并不像20世紀50年代,20世紀90年代的新的科技革命并沒有對經(jīng)驗研究帶來關鍵的改變。相反,關于在過去15至20年期間中程理論有很大程度的連續(xù)性。值得注意的是,在這一水平的原理,在來自不同傳統(tǒng)的研究者之間學術交叉繁殖并不多見。因此,雖然經(jīng)濟帝國主義的指揮已經(jīng)形成,并且在一些情況下被論證為合理的,經(jīng)濟與比較政治學之間的關系是雙向溝通的。一些經(jīng)濟學家認真地對待比較政治學,吸收了特別是比較政治學家門提出的關于政治制度的觀點。政治學家借鑒經(jīng)濟學家的著作來重新研究一些問題比如國家和公民身份(Przeworski 2003)。經(jīng)濟學家重訪比較歷史分析的經(jīng)典理論引發(fā)的討論,比如Barrington Moore的專政與民主的社會根源(1966),以及區(qū)域研究方法,如Fernando Cardoso和Enzo Faletto的拉丁美洲的獨立于發(fā)展(1979)。事實上,當涉及到實質性研究時,理性選擇理論與其他理論之間的聯(lián)系,正式的與口頭的理論之間的聯(lián)系,定量與定性調查者之間的聯(lián)系,失去了很大的力量。
程序性說明之間的分離,從1989年就開始了,經(jīng)常被強調為原理和方法的分離,比較學者的實踐,是由于許多的因素。由于缺少對不同超理論之間的差異和方法歸根結底就是一種工具的感念的清晰的認識,是起作用的因素。但是這種分離與比較學者所持有的價值觀念有關。在1989年之后,比較學者將民主看做核心價值的一致觀點足夠推翻根植于爭議性的問題,如非自由主義和全球化的問題。由于這種一致性,情緒通常被關于政治價值的沖突的問題點燃,在比較政治學的歷史的早期的特點,被引入了對原理和方法論的討論。結果是,比較政治學的研究已經(jīng)失去了一些東西,由于比較政治學學者的價值導向的相對缺失。但是這個領域也獲得了一些東西,就是豐富的嚴格的文獻的產物的測試,許多次吸收了不同的傳統(tǒng),吸收了大的和緊迫的問題。
【參考文獻】
[1] 在發(fā)展區(qū)域的政治中前言部分的第一段,阿爾蒙德強調從地域研究到比較或分析研究遷移的重要性”(Almond和Coleman 1960,vii).在發(fā)展區(qū)域的政治中前言部分的第一段,阿爾蒙德強調從地域研究到比較或分析研究遷移的重要性”(Almond和Coleman 1960,vii).
[2] 已經(jīng)澄清的是理性選擇與正規(guī)理論之劍并沒有必要的聯(lián)系。沒有正規(guī)方法論的理性選擇理論是先進的,正規(guī)理論可以與其他原理相聯(lián)系。
作者簡介:徐思宇(1994—),女,漢族,黑龍江佳木斯人,碩士研究生,政治學碩士,單位:上海師范大學,研究方向:比較政治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