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健康信息生態系統的醫學圖書館公眾健康信息服務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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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健康中國”的國家戰略提出以來，我國的醫療模式經歷著從“以疾病治療為中心”向“以健康為中心”的轉變。健康教育與健康促進作為遏制慢性病、提升國民健康素質與期望壽命的主要策略與措施，其地位與作用得到高度重視[1]。在健康教育與健康促進過程中，向公眾提供優質的健康信息具有重要意義[2-3]。

圖書館是提供信息服務的專業機構，也是國家信息基礎設施的一部分，其基本職能之一是社會教育，而健康教育是社會教育內容的組成部分。美國博物館和圖書館服務協會(Institute of Museum and Library Services，IMLS)通過對1 000～1 600名成年人進行的5次調查分析結果顯示，不同年齡段、不同教育水平和不同種族信仰的成年人都表示，圖書館和博物館的網上信息資源是最可信賴的信息源。醫學圖書館屬于專業圖書館，是開展醫學信息服務的專業機構，擁有豐富的高質量醫學信息資源和圖書館學、情報學、醫學、藥學等方面的專業人才及較先進的設備、網絡化設施和成熟的技術，在醫學信息的權威性、醫學信息的整合和傳播方面具有無可比擬的優勢，為開展健康科普奠定了良好的基礎[4]。然而，我國醫學圖書館在面向社會公眾開展健康信息服務方面的實踐較少，目前還處于探索階段，未形成常態化和規模化[5]。醫學圖書館作為公眾健康信息的潛在提供者，其開展公眾健康信息服務的活動并非獨立存在，而是與其他公眾健康信息來源共同參與公眾健康信息的傳播，并處于一定的社會環境之中，受國家政策、信息倫理、信息技術等外界信息環境因素制約。在醫學圖書館開展公眾健康信息服務的過程中，不可避免要與外界產生聯系和交互。從國外醫學圖書館開展公眾健康信息服務的成功案例中可以看到，與外部機構的合作有助于醫學圖書館公眾健康信息服務的順利開展。但目前國內少見從生態觀和系統觀的角度，將醫學圖書館作為公眾健康信息生態系統的組成要素之一，探討其開展公眾健康信息服務路徑的相關研究。因此，本文基于信息生態系統理論，構建包含醫學圖書館在內的公眾健康信息生態系統模型，并在此基礎上嘗試探討醫學圖書館開展公眾健康信息服務的可行性策略。

1 信息生態系統的概念及構成要素分析

“信息生態系統(Information Ecosystem)”是信息生態學的主要研究對象之一，是運用生態學和系統論的觀點研究組織或個人的信息活動以及影響信息活動的環境因素的理論。國內關于信息生態系統的概念探討形成了如下幾類主流觀點：信息生態系統是信息自身與生命體及其周圍環境互相聯系和相互作用的有機整體[6]；信息生態系統由信息、人、信息環境組成,是具有一定的自我調節能力的人工系統[7-8]；信息生態是指在特定的信息空間，信息人與信息環境之間以信息資源的傳輸和反饋為紐帶、以信息技術為手段、以需求滿足為目標而形成的一種均衡運動狀態,是人類信息生態系統中人類及社會組織周圍一切信息交流要素的總和[9]；信息生態系統是信息人之間、信息人與信息生態環境之間相互聯系、相互作用構成的有機整體[10]，這里所說的信息人是指需要信息并參與信息活動的單個人或由多個人組成的社會組織。

關于信息生態系統的構成要素，國內學者的觀點主要分為兩派，分別為“三要素說”與“二要素說”。國內大批學者認為信息生態系統由信息、信息人和信息環境三要素構成[6，11-14]；婁策群打破傳統，提出了信息生態系統“二要素說”，認為信息生態系統要素只有信息人和信息生態環境兩大部分，把信息作為信息生態環境的組成部分。“三要素說”與“二要素說”在本質上并無區別。“二要素說”把信息人分為信息生產者、信息傳遞者、信息消費者和信息監管者，用信息監管者替代了其他學者提出的信息分解者。

綜上所述，筆者認為信息生態系統是在特定的信息環境中，信息人之間通過信息交流而形成的互相聯系、互相影響的有機整體。關于信息生態系統的構成，本文采取了大多數學者認同的“三要素說”，認為信息生態系統由信息、信息人和信息環境三要素構成，并總結了信息生態系統的通用模型(圖1)。

圖1 信息生態系統通用模型

信息生態系統理論強調信息人的主觀能動性在維持信息生態系統平衡中的重要作用，且注重系統內各要素的協調發展、互惠共生，通過整體的協作共同實現滿足信息需求的系統目標。該理論能夠以整體和全局的視角探討特定領域的信息活動，且強調系統內部各要素的和諧平衡狀態以滿足系統內部信息需求。這與本文提出的醫學圖書館開展公眾健康信息服務的初衷相吻合，能夠突出醫學圖書館的公益性，在開展公眾健康信息服務時兼顧各利益方的和諧共生與互利共贏，從而共同實現更好地滿足公眾健康信息需求這一目標。因此，本文引入信息生態系統理論，構建包含醫學圖書館在內的公眾健康信息生態系統。

2 公眾健康信息生態系統模型構建

公眾健康信息的傳播是一項復雜的信息活動，涉及的信息主體多種多樣，并受到特定社會環境因素的影響。為了便于理清公眾健康信息傳播活動各相關主體的角色定位及其相互關系，從而在生態系統中探討醫學圖書館可能發揮的作用，筆者根據信息生態系統理論，將參與公眾健康信息活動的信息、信息人和社會環境看作一個相互關聯的有機整體，構成了公眾健康信息生態系統。該系統以公眾為核心，以公眾健康信息需求為驅動，以滿足公眾健康信息需求為最終目標，各類信息人圍繞這一目標開展公眾健康信息活動。綜上所述，筆者將公眾健康信息生態系統定義為在以滿足公眾的健康信息需求為目標的信息活動中，相關的信息、信息人和信息環境共同構成的一個相互聯系、相互協調有機整體。根據信息生態系統理論，公眾健康信息生態系統由公眾健康信息、公眾健康信息人和公眾健康信息環境三大要素構成。

公眾健康信息生態系統的基本結構如圖2所示。

圖2 公眾健康信息生態系統結構模型

2.1 信息要素——公眾健康信息

公眾健康信息指面向社會公眾傳播的健康信息，國外普遍稱之為“消費者健康信息(Consumer Health Information，CHI)”，定義為“面向潛在醫療保健服務使用者的信息，主要是自我保健和預防方法信息以及適用于社區傳播、使用的信息[15]”，包括用于保持健康的信息、用于預防和管理疾病的信息以及用于其他健康保健決策的信息。公眾健康信息是公眾健康信息系統中流轉的核心信息，是連結其他構成要素的紐帶，也是公眾健康信息生態系統滿足公眾健康信息消費者健康信息需求、實現系統目標的主要手段和載體，它由信息提供者產生并最終流向公眾健康信息消費者。

2.2 信息人要素——公眾健康信息人

公眾健康信息人是參與公眾健康信息活動的組織和個人。公眾健康信息的生成和傳播并不總是涇渭分明，而是在很大程度上具有復雜性和交叉性，因此導致現實生活中公眾健康信息的生產和傳遞活動往往發生在同一主體身上。尤其是在目前互聯網廣泛普及、信息傳播方式高度富集的自媒體時代，任何個體和組織都可以成為信息的發布者。信息的傳遞無處不在，這也促進了信息的生產和傳遞同時發生的現象，使信息生產者和信息傳遞者之間的界限變得越來越模糊。為了盡可能符合實際情況，在公眾健康信息生態系統的構建中，筆者將信息生態系統理論中原有的信息生產者和信息傳遞者統稱為公眾健康信息提供者。因此，公眾健康信息生態系統的公眾健康信息人主要分為公眾健康信息提供者、公眾健康信息消費者和公眾健康信息監管者3類。

2.2.1 公眾健康信息提供者

生產和傳播公眾健康信息的個人和組織統稱為公眾健康信息提供者，他們通過各種傳播途徑將健康信息提供給公眾。目前我國生產和傳播公眾健康信息的主體主要有政府機構中的醫療衛生行政部門，醫藥衛生領域的科研學術機構、醫療機構，專門的商業健康網站和以個人名義開設的健康科普自媒體。此外，雖然現階段國內醫學圖書館的公眾健康信息服務還處于探索階段，但國外實踐經驗和國內相關研究表明，我國醫學圖書館開展公眾健康信息服務有望成為今后的發展趨勢，因此可以將醫學圖書館視為公眾健康信息的潛在提供者。

2.2.2 公眾健康信息消費者

公眾健康信息消費者是具有公眾健康信息需求的社會公眾，他們在公眾健康信息需求的驅動下搜尋、利用公眾健康信息并做出反饋。公眾健康信息消費者產生的公眾健康信息需求是公眾健康信息生態系統運作的驅動力，也是公眾健康信息服務活動的出發點。

2.2.3 公眾健康信息監管者

公眾健康信息監管者是對公眾健康信息活動進行監督、管理和指導的組織機構。在我國，一般由政府部門充當公眾健康信息監管者角色，主要是國家衛生行政機構，包括國家衛生健康委員會和各級衛生計生委員會。公眾健康信息監管者通過制定公眾健康信息領域的政策、法律和規范，采取行政管理措施對公眾健康信息活動進行管理和約束。

2.3 信息環境要素——公眾健康信息環境

公眾健康信息環境是指公眾健康信息活動發生的社會環境，通過影響公眾健康信息人的信息活動發揮作用。公眾健康信息生態環境因素包括公眾健康信息政策、公眾健康信息法律、公眾健康信息倫理和信息技術4類。公眾健康信息政策指由政府部門制定的對公眾健康信息服務起保障、指導和規范作用的政策，公眾健康信息法律指國家在公眾健康信息傳播領域制定的用于強制性規范公眾健康信息提供者的健康信息服務行為的法律法規，公眾健康信息政策和法律是對公眾健康信息服務行為的強制性約束，是保證公眾健康信息服務有序開展的基礎。公眾健康信息倫理則是指公眾健康信息服務活動在道德層面應遵循的行為準則，其內涵包括公眾健康信息的科學性、客觀性和及時性。公眾健康信息政策、法律和倫理3類信息環境因素共同作用，影響并制約著系統內的公眾健康信息服務活動，保證系統內傳播的公眾健康信息科學、準確，促進公眾健康信息生態系統健康有序發展。信息技術因素是信息環境中至關重要的一項因素，信息技術的發展影響著公眾健康信息生成、組織與傳播方式。目前，互聯網已經成為人們獲取健康信息的主要渠道[16]。因此，公眾健康信息服務提供者應該充分利用信息技術優勢，積極開展互聯網公眾健康信息服務。

3 基于公眾健康信息生態系統的醫學圖書館公眾健康信息服務策略

對公眾健康信息生態系統的構建及其構成要素的分析發現，醫學圖書館的公眾健康信息服務作為公眾健康信息生態系統的一部分，與系統中其他構成要素存在著密切的聯系。目前我國醫學圖書館作為公眾健康信息的潛在提供者，應積極采取合作策略，與其他公眾健康信息主體協作互補、互利共贏，以共同促進公眾健康信息生態系統的和諧發展。據此，筆者提出以下建議，以期為我國醫學圖書館開展公眾健康信息服務提供參考。

3.1 積極響應國家政策，爭取國家支持

3.1.1 加大公眾健康信息的供給

醫學圖書館應抓住“健康中國2030”的政策機遇期，積極響應國家促進公眾健康信息供給的系列政策，向社會公眾開放現有的健康教育館藏資源，并繼續整合來自政府和學術機構等權威的公眾健康信息，為公眾提供全面、便捷的健康信息獲取途徑。

3.1.2 輔助監管者開展網絡公眾健康信息評價與監管

首先，醫學圖書館可利用其醫學信息評價的專業優勢，制定網絡公眾健康信息服務質量的評價體系，為健康網站、APP、自媒體平臺等互聯網公眾健康信息平臺的質量評價提供依據，幫助健康信息監管者和公眾識別優質的網絡公眾健康信息源；其次，醫學圖書館可利用其專業的輿情監測與信息評價能力，協助健康信息監管者開展公眾健康信息的輿情收集、分析和虛假不良健康信息的研判。在輔助政府機構進行輿情監測方面，醫學圖書館可以利用其情報分析優勢，對開展健康傳播的報紙、刊物、網絡等各種媒體中的健康信息內容進行集中的收集、整理、加工和分析，并形成媒體健康信息傳播動態的輿情分析報告，為監管部門提供決策支持。

3.1.3 爭取國家經費支持

醫學圖書館應積極促成國家相關部門建立相關機制，在國家層面明確醫學圖書館開展公眾健康信息服務的職責并在制度上給予保障。如借鑒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為美國國立醫學圖書館建立用于消費者健康信息傳播與健康素養提升的專項經費資助，促進建立以國家級醫學圖書館為中心的健康醫學圖書館聯盟，對國家資助的健康科普專項經費進行管理，并對各地區成員館的公眾健康信息服務活動進行統一組織和規劃，實現同行協助交流以及用戶的廣泛覆蓋。

3.2 充分開展外部合作

醫學圖書館除了依靠自身力量進行公眾健康信息資源建設、開展線上線下相結合的多種公眾健康信息服務外，還應該積極尋求與其他機構的協同合作，從而實現對公眾健康信息需求的深度獲取，提供貼近公眾生活的健康信息服務，提高公眾健康信息服務的可及性，獲取外界力量的廣泛支持等。醫學圖書館開展公眾健康信息服務的合作對象包括醫療保健機構、公共圖書館和社區組織等。

3.2.1 與醫療保健系統合作

與醫療保健系統合作，為患者及其家屬提供健康教育信息服務。醫學圖書館積極與醫院、診所、社區衛生服務中心等醫療保健服務機構合作，共同為公眾提供健康信息服務。各類醫療機構是患者的聚集地，也是公眾各類特定健康信息需求集中體現的場所，便于按照科室類別向患者及其家屬提供針對性的健康信息服務。通過與醫療保健系統合作，醫學圖書館員能幫助在醫療機構接受醫療保健服務的患者獲取與自身所患疾病密切相關的信息，促進患者理解自身面臨的醫療狀況和醫療決策，從而提升患者的健康素養和就醫體驗，緩解患者消極情緒，改善健康結局和降低醫療成本。目前我國的健康促進醫院試點項目為醫院圖書館開展患者健康教育提供了機遇，在健康促進醫院試點項目中，醫院圖書館可以充分發揮自身優勢，在構建健康促進型醫院中發揮作用。

3.2.2 與公共圖書館合作

加拿大學者研究發現，公共圖書館有6%～20%的文獻請求與健康話題相關[17]。與醫學圖書館相比，公共圖書館更加貼近社區居民，具備面向多樣化的用戶群體提供健康信息服務的優勢，其中可能包含較大比例的低健康素養人群。醫學圖書館可以與公共圖書館開展合作，利用公共圖書館的館舍空間設置健康書報亭，配備上網終端，推廣權威的健康信息服務平臺和工具，并設置健康館員幫助公共圖書館員和公眾查詢健康信息。醫學圖書館員還可以與公共圖書館員合作為所在社區的居民定期提供健康信息素養培訓，包括培訓社區居民如何尋找和評價網絡健康信息的準確性、及時性和權威性，向公眾推薦權威、優質的網絡健康信息資源。

在與公共圖書館的合作中，醫學圖書館員可以發揮以下兩方面的作用：一是利用專業知識培訓公共圖書館員進行紙質醫學健康館藏建設，醫學圖書館員根據公共圖書館反饋的用戶健康信息需求對公共圖書館的健康資源建設進行指導，幫助公共圖書館建立內容合適的健康館藏；二是培訓公共圖書館員幫助公眾獲取網絡健康資源的技巧和知識，包括如何獲取權威的紙質和網絡健康信息資源，如何正確使用專業的醫學數據庫，如何分析和處理公眾的健康信息咨詢。

3.2.3 與基層社區組織合作

醫學圖書館可以與社區服務中心、社區(村)圖書室、文娛活動中心等基層社區組織合作，共同為所在社區的居民提供健康信息服務。在與基層社區組織的合作中，可以選定社區組織工作人員或志愿者輪流擔任“社區健康信息聯絡員”，與所在社區最近的醫學圖書館的健康館員進行定向聯系，建立“健康館員-社區健康信息聯絡員”的合作模式。在這一合作模式中，社區健康信息聯絡員負責收集社區居民的健康信息需求，并定期向健康館員匯報；健康館員根據社區健康信息需求量身定制健康信息資源提供和健康信息素養培訓服務，在社區健康信息聯絡員的協助下為社區居民提供服務。通過與基層社區組織的合作，醫學圖書館員能夠方便地獲取公眾的健康信息需求，并根據社區居民的健康信息需求特點定制健康信息服務。

3.3 充分利用互聯網途徑開展公眾健康信息服務

3.3.1 提供數字館藏在線開放閱覽服務

醫學圖書館可以面向公眾提供館藏電子書在線借閱服務。醫學圖書館的電子書館藏中包含有部分基礎性的醫學電子書，較為符合大眾的閱讀理解水平，如公共衛生、護理學、心理學、災害急救、中醫保健類圖書等。館員將適合公眾閱讀的館藏電子圖書遴選出來，面向社會公眾提供館藏電子書在線閱覽服務。

3.3.2 建立公眾健康信息網站

將異構的公眾健康信息資源進行整合和統一的組織揭示，為公眾提供“一站式”的健康信息網站服務，方便公眾瀏覽和查找健康信息內容。網站的資源組織形式可以參照美國國立醫學圖書館的Medline Plus網站、我國北京協和醫學院醫學信息研究所/圖書館建立的“中國公眾健康網”，利用主題目錄的形式提供豐富的外部權威信息資源網站鏈接，并從疾病分類、癥狀分類、藥物分類、檢查分類、健康養生話題、人體系統和部位、用戶瀏覽熱詞等多種角度提供健康知識的導航與檢索服務。

3.3.3 開發移動化、社交化健康信息服務平臺和工具

充分利用移動APP和社交媒體便捷、靈活、交互性強的信息傳播優勢，開發基于移動設備和社交媒體的信息服務平臺和工具，滿足公眾隨時隨地獲取健康信息的需求。如建立微信、微博公眾平臺宣傳推送本館健康信息資源，提供健康信息在線咨詢服務；開發手機APP等移動端健康信息服務工具；開發公眾健康素養電子游戲，將健康素養關鍵知識點嵌入游戲環節中，寓教于樂，將基本的健康素養知識以公眾樂于接受的形式傳遞給公眾，尤其是青少年群體。

3.3.4 開展線上健康信息素養教育課程

通過錄制健康信息素養培訓視頻、開展社交媒體平臺直播和開設MOOC課程等方式，向公眾傳授識別和獲取優質健康信息的方法和技能，介紹可靠的健康信息資源，提升公眾的健康素養水平。

3.3.5 提供在線健康信息參考咨詢服務

一是解答健康信息問題。在圖書館官網設置健康信息咨詢互動功能模塊，由健康館員為公眾提供在線的健康信息檢索、咨詢服務。需要注意的是，健康信息咨詢服務并非直接向公眾提供健康診斷和治療意見，而是為公眾提供與其自身健康問題相關的信息資源。二是提供優質健康網站導航服務。醫學圖書館員可以定期對互聯網上的各類健康信息源進行質量評價，將遴選出的優質健康信息網站按照所涉及的健康主題進行組織，并形成網址資源導航，幫助公眾獲取高質量的互聯網健康信息。網址導航目錄的分類方式可以參考美國醫學圖書館協會的做法，依據健康信息網站所包含的健康信息內容主題將其分為一般性健康主題、癌癥主題、糖尿病主題、眼部疾病主題、心臟病主題、艾滋病主題、中風主題等[18]。三是提供健康類書刊在線推介服務。醫學圖書館組織具有醫學背景的館員，對正式出版的健康類書籍和刊物進行遴選與評價，選擇適合公眾閱讀的健康書籍和刊物撰寫書評和推薦理由，并匯編成健康讀物評介目錄，通過醫學圖書館的官方網站面向社會公眾發布，幫助公眾選擇自己所需的健康類出版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