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暢
記得曾經聽過這么一句話:從某種意義上來看,世間一切,都是遇見。就像冷遇見暖,就有了雨;春遇見冬,有了歲月;天遇見地,有了永恒;人遇見人,有了生命。
于我,遇見她,青春才被賦予了意義。從相遇到現在,我們已經走過了七個年頭。從小學的懵懂稚嫩,到如今褪去幼稚后的逐漸成熟,可能這就是所說的成長。我們終于走到了畢業,腦海里竟然全都是她,她的哭泣、她的喜悅、她的堅強還有她的憂傷。我很感謝她,因為有她,我才有了拿起刀劍的勇氣,去打響高考這場戰役。
印象最深的,是那夜一起走在學校的操場,她一邊走一邊哭泣,而這些淚水來自同學的不理解。只有我能理解她的努力和委屈,我很想用力地給她一個擁抱好好安慰她。可是人生沒有如果與第二次,就像柯景騰沒有與沈佳宜走到最后,就像很多事錯過就不能重來。
最是人間留不住,朱顏辭鏡花辭樹。若她是玫瑰,我只想做保護她的葉,待西風吹過,在她耳邊輕語,“屈指西風幾時來,不道流年暗中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