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江經濟帶服務業發展研究述評與展望

鄧明亮　　何淼　　胡宇杰　　姚芃芃

(1.武漢大學 經濟與管理學院，湖北 武漢 430072；2.武漢大學 區域經濟研究中心，湖北 武漢 430072)

長江經濟帶覆蓋滬蘇浙皖贛鄂湘渝川貴滇11省市，人口和國民生產總值超過全國40%，具有獨特經濟發展優勢和發展潛力。加快服務經濟創新發展，是促進長江經濟帶經濟轉型升級，提升競爭力和可持續發展能力的重要途徑之一。服務業增加值在歷年長江經濟帶國民生產總值中占據較大比重，且呈上升趨勢，2011～2015年分別為40.91%、41.80%、42.43%、45.10%、47.37%[1]。《關于依托黃金水道推動長江經濟帶發展的指導意見》(2014)、“國家十三五規劃綱要”(2016)、《長江經濟帶創新驅動產業轉型升級方案》(2016)、《長江經濟帶發展規劃綱要》(2016)、《服務經濟創新發展大綱(2016～2025年)》(2017)等政策、規劃均強調推動長江經濟帶服務業創新發展、轉型升級、協同融合以及提升發展質量。

一、長江經濟帶服務業發展水平研究

(一)長江經濟帶服務業發展水平量化研究

長江經濟帶服務業發展水平的量化研究成果較為豐富(見表1)。長江經濟帶服務業發展水平的測度變量和指標主要包括水平評價指標和效率評價指標。“水平評價指標”是指評價某地區服務業發展所達到水平的指標，是一種產出類指標。在具體研究中，相關學者從研究需要和數據可得性出發，采用不同“水平評價指標”，主要包括服務業發展規模、發展質量、發展潛力[2]～[4]、發展結構、發展速度、發展效益[5]、年末存貸款余額占GDP的比重[6]等。“效率評價指標”是指評價某地區服務業發展效率的指標，是一種投入產出比指標。在具體研究中，“效率評價指標”主要包括政府科技撥款、研發經費投入、發明專利、技術市場交易情況[7]、基礎設施、產業規模[8]、固定資產值、從業人數、營業收入、游客人次[9]、貨運量[10]等。

服務業發展水平量化研究的空間尺度主要包括經濟區域和城市兩個空間尺度。經濟區域空間層面的研究集中在長江經濟帶沿線11省市服務業發展水平研究[6],[8],[10]～[14]；城市空間層面的研究主要涉及滬寧漢渝蓉5個特大城市[2]和長江經濟帶126個地級市等[15]。

表1　長江經濟帶服務業發展水平的實證研究方法

注：根據相關文獻整理。

服務業發展水平量化研究行業尺度主要包括總體服務業和細分行業兩個行業尺度。服務業總體發展水平的量化研究主要包括服務業[2],[13]、生產性服務業[11]、生活性服務業、現代服務業等[5]；細分服務業的量化研究主要涉及金融業[6],[7],[14]、物流業[10]、現代物流業[8],[16]、旅游業[9],[12],[15],[17],[18]、文化產業[3],[4]等。

服務業發展水平量化研究手段主要包括水平評價手段和效率測算手段。在具體研究中，水平評價手段主要包括因子分析法[2]～[5]、碳足跡測定方法[13]、單指標評價法[10]、信息熵權TOPSIS法[12]等。效率測算手段主要包括數據包絡分析方法(DEA模型)[8],[11]、DEA-Malmquist指數法[7]、三階段DEA分析方法[9]等。

(二)長江經濟帶服務業發展水平動力機制研究

長江經濟帶服務業發展水平受多種因素共同影響。經濟發展水平對長江經濟帶服務業發展水平的提高有正向促進作用。吳傳清等(2015)[2]、錢力等(2016)[5]、姚瑤(2016)[8]、許瑞瑞等(2016)[6]采用面板回歸模型、Tobit面板回歸分析模型實證研究發現經濟發展水平對長江經濟帶服務業發展水平的提高有顯著正向影響。人力資本水平對長江經濟帶服務業發展水平的提高有顯著正向影響，吳傳清等(2015)[2]、許瑞瑞等(2016)[6]、楊基婷等(2016)[9]采用面板回歸模型、隨機前沿分析方法檢驗人力資本對長江經濟帶服務業發展水平的影響機制。收入水平、交通運輸水平的提高有助于長江經濟帶服務業發展水平的提高，吳傳清等(2015)[2]、楊基婷(2016)[9]通過面板分析模型和SFA分析方法實證分析收入水平對長江經濟帶服務業、旅游業發展的影響。

另外，學術界實證檢驗長江經濟帶服務業發展水平影響因素還包括工業化水平、對外開放水平[2]、集聚水平[11]、物流資源投入、信息化水平、區位優勢[8],[9],[16]、產業結構[8]、景區數量[9]、制造業競爭力[19]等。目前對長江經濟帶服務業發展水平動力機制的研究多是采用面板分析模型[2],[6],[8],[11]、空間自相關模型[16]、隨機前沿方法[9]、Lasso方法[19]等計量分析方法簡單探討經濟社會發展因素、自然區位因素對服務業發展水平的影響效應，較少系統運用地區經濟差異理論解釋服務業發展水平的分布與演化機制，這也是下一步研究重點。

二、長江經濟帶服務業全要素生產率評價

目前關于長江經濟帶服務業全要素生產率的研究較少(見表2)。在長江經濟帶服務業全要素生產率研究維度方面，投入指標主要包括勞動[20]～[23]、資本[20]～[22]、勞動力[20]～[22]、能源[21]、旅游資源稟賦[22]等。產出指標主要包括服務業增加值[20],[21],[23]、碳排放[21]、旅游收入[22]等。在研究尺度方面，主要為經濟區域空間尺度，即對長江經濟帶沿線11省市服務業全要素生產率的測度。在研究手段方面，長江經濟帶服務業全要素生產率評價方法主要包括DEA-CCR模型[22]、DEA-Malmquist指數模型[20],[23]、SBM和GML指數模型[21]等方法。

表2　長江經濟帶服務業全要素生產率的實證研究方法

注：根據相關文獻整理。

影響長江經濟帶服務業全要素生產率的因素是多元的。在具體研究中，吳傳清、董旭(2014)運用計量回歸模型，從人力資本水平、市場化水平、服務貿易、經濟發展水平、城市化水平、政府行為6個方面出發實證檢驗長江經濟帶服務業全要素生產率的影響因素[20]；楊愷鈞等(2016)提出碳排放約束、技術退步導致長江經濟帶物流業全要素能源效率下降[21]；龔艷等(2016)采用Tobit模型，實證檢驗經濟發展水平、交通便利程度、旅游產業結構、對外開放程度、科技發展水平對長江經濟旅游業全要素生產率的影響機制[22]。

三、長江經濟帶服務業集聚水平研究

(一)長江經濟帶服務業集聚水平的量化研究

集聚發展相關研究是長江經濟帶服務業發展研究的熱點之一。從研究維度來看，刻畫長江經濟帶服務業集聚水平的變量和指標，主要包括服務業發展規模、從業人數、產出增加值、企業數等。具體來看，金融業集聚水平量化研究中，何宜慶等(2015)采用金融業總體規模、銀行業、證券業、保險業測算長江經濟帶金融集聚水平[24]；何宜慶等(2016)綜合運用金融機構本外幣存款、本外幣貸款、金融業增加值、固定資產投資、城鎮單位從業人員、城鄉居民年末儲蓄存款余額、商業銀行不良貸款率、股票發行規模、債券交易規模、保費收入、保險密度和保險深度等指標測算長江經濟帶金融業集聚水平[25]；胡昕(2016)從金融機構、金融人力資源、金融產品三個方面構建指標體系測算長江經濟帶金融集聚水平[26]。長江經濟帶旅游業集聚研究中，錢藏等(2016)采用星級酒店、旅行社、旅游景區、旅游業營業收入等指標量化分析長江經濟帶旅游業集聚水平[27]；文化產業集聚研究中，孫智君等(2015)根據文化產業從業人數、產出增加值、法人單位數等指標測度長江經濟帶文化產業集聚水平[28]。

長江經濟帶服務業集聚水平研究的空間尺度主要包括經濟區域和省際兩個空間尺度。經濟區域空間尺度的研究主要集中在長江經濟帶11省市服務業集聚水平的量化分析，服務業細分行業主要包括生產性服務業[11],[29]、金融業[24]～[26],[30]，[31]、物流業[16]、旅游業[27]、文化產業[28]等；長江經濟帶重點省市服務業集聚水平研究中，劉軍躍等(2015)測算滬蘇皖贛湘鄂渝川滇九省市生產性服務業集聚水平和差異程度[32]。

長江經濟帶服務業集聚水平研究手段以區位熵研究方法為主[11],[27]～[32]。區位熵通過衡量經濟指標空間分布情況，判別特定產業在區域內是否存在集聚，計算方法操作性強，簡單方便，能較好反映某一地區特定產業的集聚水平，但區位熵測算方法無法排除企業規模對測算結果的影響。其他研究手段還包括變異系數[32]、空間基尼系數[16],[32]、熵權法[24]、主成分分析法[25],[26]等。目前，研究手段主要集中在靜態集聚水平的測度，對服務業動態集聚水平的量化和比較研究尚需進一步拓展。

(二)長江經濟帶服務業集聚動力機制研究

長江經濟帶服務業的集聚受多種因素共同影響。實證研究發現，經濟發展水平的提高有助于長江經濟帶金融業[24],[26],[31]、物流業[16]、文化產業[28]集聚水平的提高；生態效率與長江經濟帶金融業集聚水平存在空間相關性[24],[25]；城鎮化水平的提高一定程度上加強了長江經濟帶金融業[31]、文化產業[28]集聚發展；交通基礎設施、交通運輸水平、人力資本水平有利于長江經濟帶物流業[16]、文化產業[28]集聚。此外，影響長江經濟帶服務業集聚的因素還包括服務業競爭力[11]、制造業/工業發展水平[16],[29]、產業結構[25]、產業轉移[30]、消費水平、社會資本[16]、通信服務、城市包容度[28]等。

長江經濟帶服務業集聚動力機制研究手段以空間計量研究方法為主。空間杜賓模型是實證分析長江經濟帶服務業集聚發展動力機制最主要手段之一[16],[31]，其他空間研究方法還包括空間計量面板模型[25]、Arc GIS、Arc View等空間分析方法、空間耦合模型[30]等。另外，學術界關于長江經濟帶服務業集聚發展動力機制的研究手段還包括面板數據分析方法[11],[28]、熵權法、耦合協調度模型[31]、灰色GM(1.1)模型[24]、VAR模型[26]等。現有研究集中在相關關系的分析和檢驗方面，如何進一步檢驗集聚發展動力機制中的因果關系，是下一步研究重點。

四、長江經濟帶服務業融合協同發展研究

服務業與制造業融合發展是長江經濟帶服務業融合協同發展研究的主要議題。在具體研究中，吳宏偉等(2016)將生產性服務業復雜系統分為內核系統(生產性服務業的需求、供給和市場環境)和外核系統(法律規章、文化道德、國防外交、財政貨幣政策、外貿外匯政策等所有龐雜因素)，認為復雜系統內核、外核及內外核間各節點均存在空間異質性、自相關性、外部性和交互性，采用空間杜賓模型實證檢驗長江經濟帶制造業對生產性服務業的空間效應[33]；楊小梅(2015)采用多元線性模型，從產業關聯視角評價長江經濟帶物流業對不同產業結構的支撐作用，認為長江經濟帶物流業對第二產業有明顯支撐作用，但對第三產業支撐不足，提出隨著長江經濟帶工業化的推進、第二產業增加值的變緩，物流業發展將受到影響[34]；靖學青(2017)采用灰色綜合關聯分析方法，分析研究長江經濟帶沿線11省市物流業與制造業發展的聯動程度[35]；杜裕民(2017)通過長江經濟帶中心城市旅游資源的互補性與中心城市之間可達性分析，認為長江經濟帶旅游業發展中應以成渝城市群、武漢都市圈、長三角城市群為核心，以省會城市為節點、以交通為紐帶，連接地級城市，構建旅游一體化聯動機制[36]；王珍珍(2017)采用共生模型測算長江經濟帶沿線11省市1978～2013年制造業與物流業的共生度、共生關系以及共生壽命[37]。

目前對長江經濟帶服務業融合協同發展的相關研究較少，多采用計量分析方法簡單探討長江經濟帶服務業同制造業的融合、長江經濟帶服務業地區間的融合發展等問題，較少系統地研究和分析長江經濟帶服務業與其他產業的融合發展情況、長江經濟帶各地區服務業跨區域協同發展情況。

五、總體評價和研究展望

總體而言，2013年以來學術界關于長江經濟帶服務業發展問題的研究成果較為豐富，研究內容主要聚焦于服務業發展水平、服務業全要素生產率、服務業集聚、服務業與制造業融合發展等方面；研究空間尺度集中在長江經濟帶沿線11省市，基于市縣尺度的研究成果尚不多見；研究方法包括定量和定性方法，定量分析方法主要包括單指標比較分析方法、數據包絡分析方法、確定權重的統計分析方法、空間計量分析方法以及其他實證分析方法。

根據國家關于長江經濟帶戰略部署和服務經濟創新發展要求，長江經濟地服務業發展問題的研究還可從以下方面作進一步探索。

拓展研究議題內容。重點應進一步加強長江經濟帶服務業創新引領研究、轉型升級研究、融合發展研究、提升服務業質量研究、服務經濟特色研究、升華服務業改革研究、擴大服務業開放研究、以及服務業發展支撐研究等。

拓展研究空間尺度。重點應加強特大城市、地級市、縣域、國家級開發區等微觀尺度服務業發展問題的實證研究和案例分析。

科學設計研究指標。應進一步分析篩選長江經濟帶服務業相關研究維度，進一步科學設計長江經濟帶服務業發展水平、全要素生產率、集聚水平、融合協同發展相關研究的變量和指標。

注重動態演化研究。進一步挖掘長江經濟帶服務業發展相關數據，從時間維度考察服務業發展演化分析，結合服務業發展空間特征，對不同地區、不同時間、不同指標的服務業發展現狀進行梳理，建立服務業經濟分布圖譜，分析長江經濟帶服務業發展變化的時空規律。

注重研究手段集成創新。重點進一步探索長江經濟帶服務業集聚水平的測算方法、服務業發展實證分析方法，將空間地理分析方法、協同理論、系統學方法同經濟學研究方法相結合，更為精準地分析長江經濟帶服務業發展相關問題。

參考文獻：

[1]吳傳清，等.長江經濟帶產業發展報告[M].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17.

[2]吳傳清,彭哲遠.長江經濟帶特大城市服務業發展水平及其影響因素研究[J].區域經濟評論,2015(3).

[3]王資博.統籌長江經濟帶文化產業發展研究[J].中華文化論壇,2015(4).

[4]黃天蔚,劉容志.長江經濟帶文化創意產業園創新能力評價研究[J].科研管理,2016(S1).

[5]錢力,曹巍.長江經濟帶現代服務業發展水平評價[J].蚌埠學院學報,2016(4).

[6]許瑞瑞,楊愷鈞.金融發展、人力資本積累與經濟增長——基于長江經濟帶面板數據的實證分析[J].金融與經濟,2016(5).

[7]許汝俊,龍子午,姚逍遙.基于DEA-Malmquist指數法的科技金融發展效率評價研究——以長江經濟帶為例[J].科技管理研究,2015(13).

[8]姚瑤.長江經濟帶現代物流業投入產出效率評價及影響因素研究[D].安徽大學,2016.

[9]楊基婷.長江經濟帶旅游產業效率評價研究[D].安徽大學,2016.

[10]龍宇,徐長樂,徐廷廷.長江經濟帶物流業對區域經濟發展影響的實證分析[J].物流科技,2013(12).

[11]王偉志.長江經濟帶生產性服務業集聚水平與競爭力研究[D].重慶理工大學,2015.

[12]徐春紅.長江經濟帶11省市旅游產業競爭力評價及融合發展研究[J].商業經濟研究,2015(8).

[13]黃慧,李康.基于碳足跡測定的湖北省服務業低碳水平及影響因素研究——長江經濟帶主要省市的區域比較[J].湖北社會科學,2017(6).

[14]黃俊,孫武斌.科技創新導向下長江經濟帶科技金融發展競爭力研究[J].價值工程,2017(4).

[15]陳銀娥,鐘學進.長江經濟帶城市旅游規模差異及位序規模分布優化研究[J].江漢論壇,2016(12).

[16]鐘昌寶,錢康.長江經濟帶省域物流效率及空間差異研究[J].北京交通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7(2).

[17]方法林.長江經濟帶旅游經濟差異時空格局演化及其成因分析[J].南京師大學報(自然科學版),2016(1).

[18]張曉梅,程紹文,李照紅.長江經濟帶入境旅游經濟的時空差異分析[J].華中師范大學學報(自然科學版),2016(5).

[19]喻勝華,萬晨曦.長江經濟帶生產性服務業對制造業競爭力的影響——基于Lasso方法的實證研究[J].湘潭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6(5).

[20]吳傳清,董旭.長江經濟帶服務業全要素生產率的實證研究[J].學習與實踐,2014(12).

[21]楊愷鈞,毛博偉,胡菡.長江經濟帶物流業全要素能源效率——基于包含碳排放的SBM與GML指數模型[J].北京理工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6(6).

[22]龔艷,張陽,唐承財.長江經濟帶旅游業效率測度及影響因素研究[J].華東經濟管理,2016(9).

[23]孫暢.長江經濟帶服務業全要素生產率增長的測度與分析[J].統計與決策,2017(10).

[24]何宜慶,王希祖,周依仿,等.長江經濟帶金融集聚、經濟增長與生態效率耦合協調實證分析[J].金融與經濟,2015(9).

[25]何宜慶,陳林心,周小剛.長江經濟帶生態效率提升的空間計量分析——基于金融集聚和產業結構優化的視角[J].生態經濟,2016(1).

[26]胡昕.長江經濟帶金融集聚輻射效應研究[D].重慶工商大學,2016.

[27]錢藏,李彬彬.長江經濟帶旅游產業集聚水平分析[J].現代經濟信息,2016(12).

[28]孫智君,李響.長江經濟帶文化產業集聚水平測度及影響因素研究[J].學習與實踐,2015(4).

[29]伏虎.生產性服務業集聚、區際市場依存與制造業升級——基于我國長江經濟帶的實證分析[J].商業經濟研究,2015(27).

[30]丁峰.長江經濟帶金融集聚與產業轉移的空間關聯分析[D].南昌大學,2016.

[31]鄭建鋒,樊學瑞,黃妍妮.空間溢出視角下的城鎮化金融集聚協同發展與經濟增長——基于長江經濟帶11省市面板數據分析[J].云南財經大學學報,2017(2).

[32]劉軍躍,王偉志,趙曉敏,等.長江經濟帶生產性服務業集聚水平比較研究[J].武漢理工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5(1).

[33]吳宏偉,殷李松,劉詠梅.長江經濟帶制造業對生產性服務業的空間效應研究[J].經濟體制改革,2016(4).

[34]楊小梅.基于產業關聯視角的長江經濟帶物流業的實證研究[J].物流技術,2015(7).

[35]靖學青.長江經濟帶制造業與物流業聯動發展研究[J].南通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7(1).

[36]杜裕民.長江經濟帶旅游一體化中心城市聯動機制研究[J].華東經濟管理,2017(5).

[37]王珍珍.基于共生度模型的長江經濟帶制造業與物流業協同發展研究[J].管理學刊,201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