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小葉,孫冰,文錢,佘君菲,姜鵬,婁必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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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灸治療焦慮癥的選穴規律探討
盧小葉1,孫冰1,文錢1,佘君菲1,姜鵬1,婁必丹2
(1.湖南中醫藥大學,長沙 410208; 2.湖南中醫藥大學第一附屬醫院,長沙 410007)
總結近10年針灸療法治療焦慮癥的選穴規律。用計算機檢索近10年國內采用針灸治療焦慮癥的文獻并進行統計分析。篩選出合格文獻95篇,涉及91個腧穴,使用頻次共為810次。研究發現針灸治療焦慮癥所選取的經絡以督脈、足太陽膀胱經、足厥陰肝經為主;局部選穴主要以頭部、上下肢及背部穴為主;選穴以百會、內關、神門、太沖、印堂、四神聰、三陰交、足三里、心俞、合谷、神庭最多;特定穴以交會穴使用最多,其次為原穴及輸穴。現代針灸臨床治療焦慮癥仍以循經取穴、局部取穴、選用特定穴為主。
焦慮癥;針灸療法;選穴規律
焦慮癥是臨床常見的情感障礙性疾病之一。廣泛和持續性焦慮或反復發作的驚恐不安是焦慮癥的主要特征,常伴有自主神經功能紊亂,其主要臨床表現有過度焦慮、憂郁,伴失眠、易激惹、坐立不安、緊張、出汗、心悸、氣短、胸部不適、惡心、頭暈等[1]。臨床上焦慮癥可分為廣泛性焦慮(慢性焦慮,generalized anxiety disorder,GAD)和驚恐發作(急性焦慮,panic disorder,PD)兩種表現形式。前者是焦慮癥最常見的表現形式,常緩慢起病,患者長期感到緊張和不安,但無特定的情境,并非實際威脅所引起;后者是反復發作的嚴重焦慮,其特點是發作的不可預測性和突然性,反應程度強烈,患者常體會到瀕臨災難性結局的害怕和恐懼,而終止亦迅速[2]。
目前焦慮癥的病因仍不明確,可能與遺傳因素、個性特點、認知過程以及不良生活事件、生化、軀體疾病等有關系。隨著社會和經濟的發展,焦慮癥的發病率有逐年上升的趨勢。根據英國教科書中報告,廣泛焦慮障礙患病率為25%~64%,而發現驚恐障礙6個月的患病率為6%~10%。說明國外焦慮障礙較多見,而且女性多于男性,約為2:1,發病年齡在20~40歲之間。孫秀麗等[3]對河北省4個地區廣泛焦慮癥的流行病學調查表明城市患病率為4.87‰,農村患病率為8.10‰;男性患病率為4.97‰,低于女性的10.42‰,男女患病率比例為1:2.1。而焦慮癥在所有神經癥中比例為21.6%[4],所以說焦慮癥是臨床上的常見病、多發病,嚴重影響患者的生活質量。大量的臨床研究表明針灸治療焦慮癥有較好的療效,引起了國內外學者的廣泛關注。本文通過分析近10年來國內針灸治療焦慮癥的臨床文獻,以求探討針灸治療焦慮癥在現代臨床研究中的取穴規律。
2007—2016年國內針灸治療焦慮癥的臨床研究。
檢索中國知網數據庫(CNKI)、維普數據庫(VIP)、萬方數據資源系統數字化期刊數據庫2007年1月—2016年12月全部文獻,以焦慮癥、焦慮、針刺、針灸、電針、頭針、體針、艾灸、灸、隔物灸為主題詞。
①針灸治療焦慮癥臨床研究的中文文獻;②對象必須是針對患者的臨床療效觀察和試驗研究,臨床方案設計相對合理;③治法以針刺、灸法、電針為主,單獨或結合其他方法;④具有明確的針灸穴位組成。
①治療方式非針灸為主者;②用穴描述不具體的臨床研究;③只用于動物實驗研究的文獻;④取穴為頭穴、耳穴、個人經驗穴等腧穴者;⑤內容為文獻研究、評述、綜述者。
運用Excel電子表格對最后納入腧穴進行頻次分析,并按照其所在經脈分布、所屬部位及所屬特性等需要加以分類、歸納整理,進行相關數據處理。
檢索到相關文獻178篇,據納入和排除條件,最終確定符合標準的文獻95篇,治療方法包括毫針刺、電針、溫針灸、溫和灸,以及針灸并用、針灸藥聯合等綜合療法。
表1可以看出,最后納入的95篇文獻,涉及91個腧穴,使用頻次共為810次。使用頻次由高到低排前10的穴位依次為百會(73次,9.0%)、內關(60次, 7.4%)、神門(52次,6.4%)、太沖(51次,6.3%)、印堂(45次,5.6%)、四神聰(40次,4.9%)、三陰交(39次, 4.8%)、足三里(29次,3.6%)、心俞(28次,3.5%)、合谷及神庭(24次,3.0%)。

表1 針灸治療焦慮癥所選腧穴使用頻次及使用頻次百分比

續表1
由表1可知,在納入的95篇文獻中,涉及91個穴位,其中有59個穴位使用頻次在5次以下,表明這些穴位不是針灸治療焦慮癥的常用穴位,故本研究在進一步的統計時僅將頻次為5次以上的穴位再分別按所屬經脈、部位、穴位屬性進行分類統計。結果如下。
2.3.1 按穴位所屬經脈統計
由表2可知,在常用的32個穴位中,使用頻次較多的主要有督脈穴(118次,17.0%)、膀胱經穴(104次, 14.9%)、肝經穴(65次,9.3%)、心包經穴(60次,8.6%)、心經穴(52次,7.5%)。
2.3.2 按穴位分布部位統計
由表3可知,穴位分布主要以頭部(9個穴位,頻次241次,占34.6%)、下肢(8個穴位,頻次163次,占23.4%)、上肢(3個穴位,頻次136次,占19.5%)、背部(6個穴位,頻次90次,占12.9%)為主。
2.3.3 按穴位特定穴屬性統計
由表4可知,所選文獻的32個常用穴位中,特定穴有27個,占84.4%,使用頻次578次,占83.0%。其中交會穴使用最多(34.6%),主要有百會、三陰交、神庭、水溝。其次為原穴(24.4%)及輸穴(20.2%)。

表2 每條經脈所涉及腧穴使用頻次、百分比及腧穴數量

表3 不同部位涉及腧穴的使用總頻次、百分比及腧穴數量
目前中醫學中沒有“焦慮癥”“焦慮障礙”的病名,而從臨床癥狀看,本病多是屬于情志病。其根本的病因病機是七情所傷,情志失調,肝氣郁結,心氣不舒,肝主疏泄和心主神明功能失常,進而導致氣血陰陽失調而致虛實錯雜之證。中醫學對本病的認識多在“郁證”“恐”“驚”“驚悸”“心悸”“怔忡”“不寐”“健忘”“臟躁”“卑惵”“百合病”“奔豚氣”等疾病的文獻中進行論述。

表4 涉及特定穴的使用頻次、穴位數及腧穴
通過對大量針灸治療焦慮癥的文獻中的選穴規律及特點進行分析,發現目前在臨床上治療此病最常用的穴位是百會、內關、神門、太沖、印堂、四神聰等。筆者通過文獻統計分析,結果顯示針灸治療焦慮癥所選腧穴的使用頻次由高到低排前10依次為百會、內關、神門、太沖、印堂、四神聰、三陰交、足三里、心俞、合谷及神庭。《針灸大成》記載:“百會主心煩悶、驚悸健忘、心神恍惚等。”百會位于巔頂,又名“三陽五會”,內通于腦,為足太陽膀胱經、足少陽膽經、足厥陰肝經及手少陽三焦經與督脈之會,是臨床抗抑郁、抗焦慮的有效穴位,具有調神、益智的功效[5]。內關為手厥陰心包經之絡穴,又為八脈交會穴,通陰維脈,刺之可寬胸理氣、寧心安神。研究發現內關穴可良性改善心功能,從而發揮“寧心”而安神的作用,進而調節焦慮障礙時異常的HPA軸、ANP、CNP、AVP等物質,最終發揮抗焦慮效應[6]。神門是手少陰心經的輸、原穴,“心者,君主之官,神明出焉”,《靈樞·本神》:“所以任物者謂之心。”刺之當可調心氣、寧心神。針刺神門可引起神經遞質及其受體、內分泌和腦區解剖結構的改變,能明顯降低焦慮樣行為的產生[7]。太沖為足厥陰肝經原穴、輸穴,為肝經氣血流注的部位,“五臟有疾,當取之十二原”,主“胸脅支滿……終日不得太息”,針刺能起到調整肝經氣血、疏肝解郁的目的。此外足厥陰肝經與督脈交于巔頂,說明兩經脈氣相通,因此具有調理情志、健腦寧神的作用。
印堂為督脈經氣流經之所,具有鎮靜安神的作用。《玉龍歌》:“印堂可治驚搐。”印堂與百會穴常常合用,刺之可健腦寧神、調神醒腦,調整焦慮之情志障礙。有研究者采用電針“百印調神方”,發現對單純性失眠患者的臨床睡眠質量有較好的療效,而且對失眠引起的焦慮、抑郁等相關癥狀均有較好的改善作用[8]。大量臨床研究也證明其對抑郁焦慮癥有確切的臨床療效[9]。四神聰居于巔頂,為陽氣之位,前后二穴在督脈循行線上,左右二穴旁及足太陽經脈,而督脈“貫脊屬腎”“入屬于腦”(《難經·二十八難》),足太陽膀胱經“上額,交巔”“從巔入絡腦”(《靈樞·經脈》),故針四神聰穴能補益元氣、振奮元陽、益腦安神。有研究報道電針四神聰穴不僅能夠改善腦電地形圖而且可以明顯改善睡眠質量,且能通過提高單胺類物質在體內的含量,從而起到抗焦慮抑郁作用[10]。三陰交為足太陰、少陰、厥陰經之交會穴,可通過疏肝健脾的作用達到使肝氣和情志舒暢的目的,故針三陰交可預防肝郁乘脾,即“見肝之病,當先實脾”。現代研究認為,電針三陰交穴抗焦慮可能是通過影響肝糖元脂肪等的代謝而實現的[11]。足三里是足陽明胃經的主要穴位之一,它具有調理脾胃、補中益氣、通經活絡、疏風化濕、扶正祛邪之功能。足三里穴可能啟動了機體抗應激保護機制,通過對神經-內分泌-免疫網絡的整體調節,達到抗焦慮的目的[12]。心俞為心之背俞穴,可調養心神而安神定志。治療焦慮癥,合谷多是與太沖合用,《循經考穴編》中提到:“合谷主狂邪癲厥”;肝經為少氣多血之經,《經穴性賦·血門》中提到太沖具有“通經行痹,尤有涼血、清血、固血”的作用。合谷、太沖相配,一陽一陰,一臟一腑,一氣一血,一升一降,上下相配,具有陰陽、氣血、臟腑同調的功效[13]。神庭為督脈脈氣所發,是足太陽膀胱經與督脈的交會穴,具有調神、醒腦、開竅等功效。
臨床選穴主要以督脈、膀胱經、肝經為主。本研究統計分析顯示,其中涉及經脈使用較多的主要有督脈、膀胱經、肝經、心包經、心經腧穴。督脈入腦,《靈樞·海論》:“腦為髓之海。”明代醫家李時珍認為“腦為元神之府”,說明腦是機體精神意識思維活動的樞紐所在,人體的生命活動都離不開腦,腦是精、氣、神之所在。另外,督脈與人體前后二陰、目、脊、腎、腦、心等諸多臟腑形體官竅相通,督脈得通,元氣始生,精氣始用,神氣始充,陰平陽秘,則臟腑協調,營衛和諧[14]。足太陽膀胱經絡腎屬膀胱,與心腦等臟腑直接發生聯系,且膀胱經是十二經脈中循行路徑最長、聯系臟腑組織最多的經脈,與其他經脈有著廣泛的聯系。足太陽膀胱經背俞穴是樞紐穴,與交感神經聯系密切,可經神經體液調節影響交感神經末梢釋放化學物質而調節內臟功能,對焦慮癥導致的軀體化癥狀有較好的改善作用[15]。肝為“將軍之官”,主疏泄,對人體氣機的疏通調節起著重要作用。肝主疏泄功能失常則氣機郁滯,情志不舒。《靈樞·本神》:“肝氣虛則恐。”故針刺肝經的穴位可起到調暢情志、解郁安神的功效。“心者,精神之所主,其藏堅固,邪不能容也,容之則心傷,心傷則神去,神去則死矣,故諸邪之在于心,皆在于心之心包絡。”故針刺手少陰心經及手厥陰心包經腧穴可治療與心相關的情志疾病,具有補益心氣、寧心安神的作用。由此體現了焦慮癥從心腦論治的中醫學特點。
選穴多以頭部、下肢、上肢、背部穴為主。按照腧穴部位分類分析,頭部穴位使用頻次最高,其余依次為下肢穴、上肢穴、背部穴、腹部穴、胸部穴、腰骶部穴。頭為諸陽之會,腦為精明之府,又為髓海之所在,所以針刺頭部穴位可以調節十二經經氣,現代醫學認為,腦是人體思維活動的場所,是精神活動的主宰。針刺頭部的穴位可直接影響大腦的功能。大腦額葉主要與情感智力有關,針刺位于大腦額葉投影上的穴位,能調整人的情感,控制情緒,從而達到定神的目的[16]。電針頭部腧穴,通過特定頻率刺激經絡,調節內分泌及免疫功能,進而改善中樞神經功能,通過中樞神經遞質的影響,改善抑郁、焦慮的癥狀[17]。常用的穴位有百會、印堂、四神聰、神庭、太陽、水溝、風池。而下肢部腧穴則是以肝經、脾經腧穴為主,取其調和肝脾、暢達情志之功效,使用最多的為太沖、三陰交、足三里。上肢部以心經和心包經穴為多,心藏神,二者關系密切,相互影響,相互為用,人體正常的情志活動離不開心與神。《靈樞·本神》:“所以任物者為之心。”通過針刺本穴可治療因為心神失養引起的情志疾病。心包有“代心受邪”之功用。因此針刺心包經穴亦可調暢情志,榮養心神。
特定穴中交會穴使用最多,其中原穴、輸穴、背俞穴使用頻率也較高。所選文獻的32個常用穴位中,特定穴有27個,占84.4%。交會穴使用頻次最高,其次為原穴及輸穴。交會穴涉及了百會、三陰交等9個腧穴(頻次200次,占34.6%);原穴包括神門、太沖4個腧穴(頻次141次,占24.4%);輸穴使用總頻次為117次(占20.2%),涉及3個腧穴,背俞穴使用總頻次為96次(16.6%),包含了6個穴位。交會穴為兩經或數經相交會合的腧穴,不但能治本經病,還能兼治所交經脈的病癥,故使用相對較多。《靈樞·九針十二原》記載:“五臟有疾,當取之十二原。”通過對文獻的分析得出,針灸治療該病使用的主要是心經輸原穴神門和肝經輸原穴太沖。心主神明,為君主之官。《靈樞·五邪》:“邪在心則病心痛,喜悲,時眩仆,視有余不足而調之其輸也。”即病在心出現心痛、悲傷憂慮、眩暈跌倒等癥狀,取心經原穴針刺,可補益心氣、安定心神[18]。肝主疏泄,暢達情志,刺之可調暢一身之氣機。背俞穴是臟腑之氣輸注于背腰部的腧穴,可治療與其相應的臟腑病癥。五臟俞穴的分布規律與交感干、交背聯系點關系非常密切,有報道稱,交感干、交背聯系點的體表投影線與膀胱經背部內側線俞穴的總重合率為80%[19]。針刺特定穴對情感障礙具有明顯的改善作用,能明顯減輕或緩解患者的抑郁、焦慮等負性情緒,提高患者的生活質量[20]。
大量的臨床研究表明,針灸治療焦慮癥有較好的療效。《素問·靈蘭秘典論》:“心者,君主之官,神明出焉。”“心怵惕思慮則傷神,神傷則恐懼、自失。”就是說人體的意識、思維等精神活動,均有賴于心的統帥,若心有病變,主神志的功能失常,即可出現精神、意識、思維活動的異常。張錫純認為“心腦共主神明”,其所提出的“人之神明,原在心與腦兩處,神明之功用,原心與腦相輔而成”“心腦息息相通其神明自湛然而醒”,腦為髓海主元神,心為血脈而藏神,腦髓需要心血的不斷充養,方能髓海足而元神旺,而心神對心所感知的神明活動則需腦中元神的統御,二者相互影響,缺一不可[21]。通過分析臨床研究文獻亦發現,現代針灸臨床治療焦慮癥以“從腦論治”“從心論治”為原則。葉天士《臨證指南醫案》指出“惱怒肝郁”“郁動肝致病……疏泄失職”,情志致病,往往首傷肝,導致肝失疏泄,氣機紊亂。情志病證的核心病機是肝失疏泄,貫穿于情志致病的整個過程。而肝氣郁結則是焦慮癥的根本所在。綜上所述治療焦慮癥臨床應以調心神、腦神和疏肝理氣為主,強調局部取穴(頭部)及以督脈、膀胱經、肝經聯合使用。然而在臨床上本病的辨證分型標準未統一,眾多醫家提出的辨證分型亦多是從個人經驗出發,導致針灸治療該病選穴繁雜多樣,操作方法各異,使療效的提高和治療方法的推廣受到了制約。目前關于中醫針灸治療焦慮癥的臨床研究多為單中心、小樣本。因此在今后臨床研究中探索規范、有效的針灸處方,對于進一步提高針灸治療該病的臨床療效有著重要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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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ploration of Regularities in Acupoint Selection for Acupuncture Treatment of Anxiety Neurosis
1,1,1,1,1,2.
1.410208,; 2.410007,
To summarize recent 10 years’ regularities in acupoint selection for acupuncture treatment of anxiety neurosis. Computer retrieval of recent 10 years’ domestic literature about acupuncture treatment of anxiety neurosis was made for statistical analysis.Ninety-five eligible articles were sifted out. These articles involved 91 acupoints used for a total of 810 times. The main meridians selected for acupuncture treatment of anxiety neurosis were the Du Meridian, the Bladder Meridian of Foot-Taiyang and the Liver Meridian of Foot-Jueyin. Locally selected acupoints were mainly on the head, upper and lower limbs, and back. Most frequently selected acupoints were Baihui(GV20), Neiguan(PC6), Shenmen(HT7), Taichong(LR3), Yintang(Ex-HN3), Sishencong(Ex-HN1), Sanyinjiao(SP6), Zusanli(ST36), Xinshu(BL15), Hegu(LI4) and Shenting(GV24). Most frequently used specific points were crossing points and the next were Yuan-Primary Points and Shu points.In modern acupuncture, along-meridian selection of points, local selection of points and selection of specific points are the main methods for clinical treatment of anxiety neurosis.
Anxiety neurosis; Acupuncture therapy; Regularities in acupoint selection
R246.6
A
10.13460/j.issn.1005-0957.2018.04.0474
1005-0957(2018)04-0474-06
盧小葉(1992—),女,土家族,2015級碩士生
婁必丹(1966—),女,主任醫師,博士,碩士生導師
2017-08-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