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開放以來中國足球的發展演進與思考

張云瑞 易春燕

摘 要：中國足球是中國體育改革的突破口，是我國體育改革的排頭兵，與建設體育強國，實現現代化和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息息相關。運用文獻、對比分析、邏輯分析、訪談等方法，對改革開放以來中國足球的歷史演進進行梳理、對中國足球的未來發展進行思考。研究認為，中國足球的改革首先從破除體制機制制約因素開始，建立起職業足球、大眾足球、校園足球全方位、一體化的足球發展格局;中國足球的改革要立足于我國現實國情和遵循足球運動的發展規律;中國足球在未來應該形成自己的競技足球風格和獨特的足球文化，實現足球育人的目標。

關鍵詞：改革開放;中國足球;發展階段;發展趨勢

中圖分類號：G843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009-9840（2018）06-0050-06

中國共產黨第十一屆三中全會做出“把全黨工作重心轉移到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上來”的重要決策，我國體育行業和其他行業一樣也必須隨著國家經濟體制的改變做出調整，以適應新經濟體制的發展。足球運動以其獨特的魅力深受國人喜愛，但是中國足球在國際大賽中的成績始終不能令國人滿意?；仡櫢母镩_放以來中國足球的發展歷程，總結改革開放以來中國足球發展的經驗和教訓，是我們落實《中國足球全面改革總體方案》和《中國足球中長期發展規劃（2016—2050）》，實現中國足球新騰飛的重要前提。

1 改革開放以來中國足球發展的四個階段

1.1 恢復階段（1978—1992）

隨著改革的深入和經濟的發展，人們的思想也越來越開放，中國與世界的交流逐漸增多，國人對中國足球的期待越來越大。表1列舉了改革開放至1992年我國足球發展的大事件[1]。在這個階段中國足球開始恢復了甲A、甲B升降級的聯賽制度和青年聯賽制度，形成較為系統的聯賽制度。但是，在此階段我國連續3次參加世界杯足球賽亞洲區預選賽，但是沒有一次成功晉級世界杯決賽圈。此外，受到經濟水平的限制，足球場地、器材等資源匱乏，大眾足球發展較為緩慢[2]。

從總體上講，此階段我國足球得到了發展，恢復并超過了此前的發展水平，但是仍然是延續之前的競賽方法和規則，總體上變動不大，隨著社會經濟的發展，各種思想涌動，人們對中國足球的期待越來越高，足球改革的呼聲越來越高，中國體育改革將從足球邁出第一步。

1.2 初步探索階段（1992—2002）

1.2.1 改革背景

中國共產黨第十四次全國代表大會明確提出要建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此外鄧小平同志的“南方談話”進一步解放了人們的思想。另一方面，中國男足在亞洲的比賽接連告負。1992年巴塞羅那奧運會亞洲區六強賽在馬來西亞吉隆坡進行。我國國奧隊在開場的九分鐘內連讓韓國隊進入3球，并最終輸球，失去參加第 25 屆奧運會的出線權。這一事件成為改革的導火索，社會各界和人民群眾對我國足球屢戰屢敗的不滿匯成了對足球改革的呼喚。原國家體委經過慎重研究，決定對足球率先進行改革。

1.2.2 改革成效

1992年，中國足球工作會議在北京紅山口召開，會議出臺了《中國足球運動改革總體方案》等 20余部文件，明確了中國足球改革的方向和路線，中國足球率先邁出中國體育改革的第一步。1995年，現場觀看甲A聯賽的球迷達300萬人次，個別俱樂部的比賽觀眾的上座率高達95%，足球賽事開始盈利。政府投入足球的經費方面，1997年投入的足球經費是1993年的一半，說明足球俱樂部的贏利額已經相當可觀，中國第一個成立的上海申花俱樂部完全實現了自負盈虧。此外，中國足球協會與國際管理集團合作（IMG），IMG支付中國足協1 000萬人民幣作為廣告代言等費用;中央電視臺又購買了聯賽的轉播權;電視觀眾超過5億人次;新聞報道超過千家[3]。中國國家足球隊在亞洲和世界的競賽成績見表2。

這是建國以來中國國家足球隊在亞洲和世界足球競技場上取得的最好成績，也是最輝煌的時刻。推行全國職業足球聯賽。1994年4月，“萬寶路全國足球甲A 聯賽”開賽，實行“升降級”制度，標志著中國足球職業聯賽正式開始，并建立了與此相銜接的乙級聯賽和從U-17到U-21 （指各年齡以下年齡段）青年聯賽體系，并形成了以甲A、甲B聯賽為主導的比較穩定的賽制。中國足球的發展呈現一片繁榮的景象。但是伴隨著取得的成績，球市越來越火爆，贊助商蜂擁而至，“蛋糕”越來越大，競爭就越來越激烈。中國正處在改革之初，改革中難免會有漏洞出現，部分不法分子利用規則的漏洞破壞了良好的競賽環境，無序競爭悄然出現。1996年中國足協實行“限薪令”，后來受阻未能完全實施，又經過一系列的改革但是越是改革，情況越不容樂觀[4]。

1.3 整頓發展階段（2003—2014）

1.3.1 改革背景

2002年中國男足順利進入“世界杯”，但遺憾的是中國男足一場未勝，一球未進，與此同時，中國足球協會已經派代表團對歐洲足球和日本足球進行考察，希望為下一步的改革提供意見。2003年在河北香河縣召開了第二次全國足球代表大會，會議頒布了《中國足球十年發展規劃》，對足球進行改革，并提出建立中國足球超級聯賽的建議。

1.3.2 改革后出現的問題

2004 年中超聯賽正式開始，但是在中超聯賽第一年就出現了令人非常無奈的事情，觀眾銳減、球市凋敝、聯賽收入大幅下滑。8月以北京國安俱樂部為首的7家俱樂部退賽引發“G7 革命”，他們要求實現“政企分開、管辦分離”的足球管理體制。這是中國足球長時間積聚的眾多問題的一次大爆發。2004年，中超聯賽與中央電視臺因轉播費用的問題沒有達成一致，因此中央電視臺決定3年不轉播中超的比賽，致使中超影響力一落千丈。2005 年竟然沒有人愿意為中超聯賽贊助。2008 年中國隊在北京奧運會上的表現引起了全國人民的不滿，中國足球持續低迷，直至2008 年中國足球更是跌落至低谷。中國足球的問題已經嚴重影響到了中國體育的發展，2009年中國政府對足球進行了大力的“反腐”工作，處理了一批官員、裁判、教練員，努力構建公平公正的競賽環境[5]。

1.3.3 改革中汲取的教訓

本次改革進一步深化了中國足球的職業化進程，繼續走“精英足球”路線，對影響中國足球發展的掣肘因素認識不清，對中國足球協會與足球運動管理中心的權責認識不夠，沒有抓住主要矛盾，僅僅吸收國外的先進經驗，沒有結合我國的實際國情，沒有讓國外的先進經驗在我國落地生根。因此，在下一輪的改革中要對首先對主要矛盾進行改革，理清中國足球發展方向。

1.4 重整旗鼓階段（2015—）

1.4.1改革背景

中國足球始終牽動著億萬中國人的心，從1992年中國足球開始全面改革以來，中國足球始終不盡人意，我國對足球運動的管理體制、俱樂部的運作模式、后備人才培養、聯賽體系等各個放面進行改革，但始終沒有建立起一套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足球發展體系。2009年中國足協領導人出現腐敗、中超聯賽假球、黑哨等等，讓國人徹底忍無可忍，全面改革的呼聲再次響起。此外，中國的全面改革已經進入“深水區”，中央成立了全面深化改革領導小組，著力解決我國經濟社會發展中的各種問題，中國體育的發展、中國足球的發展已經被提上日程。

1.4.2 與以往改革的不同之處

1.4.3 改革內容分析

《中國足球改革發展總體方案》（以下簡稱方案）從改革中國足球協會、改革完善職業足球俱樂部建設和運營模式、改進完善足球競賽體系和職業聯賽體制、改革推進校園足球發展、普及發展社會足球、改進足球專業人才培養發展方式、推進國家足球隊改革發展、加強足球場地建設管理、完善投入機制、加強對足球工作的領導等10個方面對我國足球改革進行指引和規劃。此次改革突出了兩個重要的方面。第一，全面性。這次改革改變了以往我國的“精英足球”路線，全面兼顧大眾足球、校園足球的發展。第二，“管辦分離”?！肮苻k分離”是破除足球發展體制機制阻礙需要做的首要工作。

1.4.3.1 中國足球改革的全面性

《方案》中提到改革推進校園足球的發展、普及發展社會足球。這是此次改革創新點之一，此舉可以擴大足球基礎，培育足球文化，為職業足球輸送更多的足球人才，是一項基礎性的工程。2009年4月14日，國家體育總局、教育部聯合公布了《全國青少年校園足球活動實施方案》，重點提到了建立和完善小學、初中、高中和大學四級足球聯賽，公布了競賽組織活動的程序、條件以及資金配置等方案細節。這樣就會有大批的青年后備人才涌入職業聯賽，從而解決了足球人才上升渠道與現行制度之間的矛盾。

1.4.3.2 “管辦分離”

這是制約上一輪足球改革最大的問題。這個問題的產生也是與我國的現實情況分不開的?！芭e國體制”與市場經濟背景下的俱樂部模式顯然是矛盾的，第一輪改革后，中國足球協會和足球運動管理中心其實是 “兩套班子、一套人馬”，這顯然是不符合市場規律的，必然會出現許多矛盾。足球需要發展，必須破除這些體制機制的阻礙。2012年2月10日，中國足協發布了《中國足球職業聯賽管辦分離改革方案》（試行），意識到了管理機構的二元狀態影響了職業聯賽的健康發展，并提出了具體的措施，這就基本解決了中國足協與俱樂部之間的矛盾。

1.4.3.3 加強足球場地建設管理

足球場地是制約我國大眾足球發展的重要因素之一。截至2013年底，全國擁有較好條件的足球場地1萬余塊，平均13萬人擁有1塊足球場地，這與足球發達國家的差距較大。2016年5月9日國家發改委、教育部、體育總局等提出了《關于印發全國足球場地建設規劃（2016—2020年）的通知》并頒布了《全國足球場地設施建設規劃（2016—2020）》，其中指出，要在全國建設6萬塊足球場地，修繕改造校園足球場地4萬塊，完善專業足球場地，新建兩個國家足球訓練基地，依托現有的設施，建設一批省級足球訓練基地。

1.4.3.4 俱樂部的運營與聯賽體系建設

處理好俱樂部與球員、球迷以及當地政府之間的關系，形成具有競爭力的俱樂部，同時達到俱樂部的利益最大化。足球改革要進一步擴大足球的競賽體系，建立完善中超、中甲、中乙、U17、U18、U19等職業聯賽體系，建立和完善校園足球競賽體系、大眾足球的聯賽體系，多途徑、多方面為中國足球的發展提供思路。同時，也要加大聯賽的監管力度、準入制度，加強行業管理，完善裁判員公正執法、教練員和運動員遵紀守法的約束機制。這就解決了球員、裁判員、教練員的職業道德與職業化聯賽之間的矛盾。

1.4.3.5 加快推動足球運動發展，完善足球產業鏈

完善足球產業鏈也是促進足球發展的重要方面，利用電視轉播、廣告、足球附屬品、相關服務行業、打造足球品牌賽事，構建全方位、全過程的足球產業鏈。鼓勵社會力量辦足球，成立中國足球發展基金，切實推動足球公益的發展，加大對校園足球、女子足球、足球國家隊、教學科研等方面的政策傾斜，加大對教練員、裁判員的培養、培訓等，切實推動校園足球的發展，為我國足球事業的發展儲備人才。

1.5 歸納分析

改革開放以來，隨著國力增強，我國在國際足球聯合會的合法席位得到恢復，中國逐步與世界接軌。在建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背景下，舉國體制的體育發展方式已經不能滿足人們對于體育發展的渴望，從而走向多元的體育發展道路。1992年召開的中國足球工作會議拉開了中國足球職業化改革的大幕。在整個職業化的改革中有改革之初的輝煌成就和改革后期的萎靡不振，一代又一代足球人從前面改革中吸取經驗和教訓，在國家的高度重視下又重振旗鼓，重新起步，到2015年《中國足球改革發展總體方案》的出臺，我國的足球改革又重新起步。為了更加直觀清晰地看出改革開放以來中國足球發展的脈絡，對4個階段的發展進行簡單的比較（如表4）。

2 中國足球改革中出現的矛盾

2.1 中國足協與俱樂部之間的矛盾

中國足球協會是我國行政管理機構，俱樂部是完全的市場化的運營機構。中國足球協會成立的目的和任務是進行組織管理，為我國職業足球運動和大眾足球運動發展提供保障。中國足協和足球管理中心是“一套班子，兩塊牌子”，在管理方法上行政化傾向比較突出。但是俱樂部屬于市場經濟模式下的產物，俱樂部的發展必須符合市場經濟的規律，如果利用行政手段強行干預，就違背了市場經濟的規律。俱樂部是投資運營方，俱樂部投資人應該具有管理權、收益權，中國足協應該從宏觀去把握，不能左右聯賽。

2.2 球員、裁判員、教練員的職業道德與職業化聯賽之間的矛盾

中國足球聯賽的職業化水平在逐步提高，但球員和裁判員的水平和行為還未完全達到職業水準。2009年中國足球協會“反腐”行動有效打擊了賭球、假球、黑哨等違反道德和法律的不正之風。此外，球員在比賽中對裁判判罰不滿、肆意攻擊裁判、不良的生活習慣、桃色新聞頻繁傳等等，這顯然與足球的職業化是背道而馳的，從這個層面來看，我國足球職業化發展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路要走。

2.3 足球人才的上升渠道與現行制度之間的矛盾

我國體育專業人才上升渠道較為單一，我國學校體育基本不培養職業運動員，一般情況下，職業運動員的培養在各省市的體校，通過競賽獲得成績進入省隊、國家隊等，這個上升渠道顯然是不能滿足我國職業化運動的發展的，并且通常情況下，這些體校學生的文化課成績較差，只是單純的訓練、競賽，綜合知識較少。因此打破這種現行的模式，把職業運動員的培養分流到學校，這樣我國職業體育就會有更加廣泛的基礎。另外，我國的許多職業俱樂部把重心都集中在職業隊的競賽成績上，缺少長遠的考慮，沒有充分認識到建立俱樂部青少年訓練基地的重要性。

2.4 聯賽職業化與法制化不夠之間的矛盾

職業化與法制化是相輔相成的，真正的職業化是建立在法制化的基礎之上的，雖然中國足球協會也出臺了一些行政法規，但是約束力有限，司法也難以進入，所以會產生腐敗和違規、違法。2009年的中國足球“反腐”案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該案最終還是由最高人民檢察院和最高法院一同審理定案。由此可見法制的重要性，希望我國可以盡快為體育行業的相關問題進行立法。

2.5 專業化的管理與非專業的管理人員之間的矛盾

職業化的本質就是運營機構專業化、管理專業化、人才專業化。中國職業足球運行不暢的原因就是專業化程度嚴重不足，在足球改革中，缺乏既懂足球又具有管理學、經營學、金融、法律、行政和公關等專業知識的管理人員。中國足球協會作為聯賽和俱樂部的管理者，以行政指令對俱樂部的運營進行管理，這些足球協會的管理者不是專業人員，不顧長遠發展，只關注競賽成績。

3 未來10年中國足球的發展思考

中國足球的發展不僅僅是國家隊進入世界杯，獲得名次，而是要全面、系統地發展，職業足球、校園足球、大眾足球協同發展，形成了足球文化，利用足球去培育人、培養人，切實落實足球即教育的理念。同時，中國足球的改革要立足于我國現實國情和遵循足球運動的發展規律，中國足球應該形成自己的競技足球風格，實現足球育人的目標。

3.1 職業足球

2015年頒布的《中國足球改革發展總體方案》中明確提出了要推進國家足球隊的改革發展。國家足球隊的水平與聯賽水平具有密切聯系，重組的中國足球協會為中國職業足球發展破除了體制機制的障礙，建立完善的聯賽體系、青訓體系、后備人才培訓基地、落實相關法律、推動足球產業發展。綜觀世界足球，南美洲較為注重兒童足球和比賽性足球游戲的傳統;歐洲足球有教學體系完善、善于戰術創新的傳統，德國足球協會出臺了一個14年計劃：6歲開始學習足球基本技術，8歲就可以在比賽中跑位、過人、射門，這一批球員在2014年巴西世界杯大放異彩，榮獲冠軍。

3.2 大眾足球

中國的足球人口非常少，在之前的足球改革中，人們往往把目標都集中在國家足球隊的比賽勝負上，基本不開展、不關注群眾足球。改革者沒有從長遠考慮，沒有意識到大眾足球在足球改革中的基礎性作用。冰島共和國有大量冰川覆蓋，總人口34萬，但是足球隊世界排名20位左右，西班牙、英國等地足協注冊人口高達數百萬，足以證明其對足球運動的熱情。相比之下，中國職業足球運動員僅僅8千多人，各方面都急需提高?！吨袊闱蚋母锇l展總體方案》中明確提出要普及發展社會足球，推動社會足球與職業足球互相共進。國外有很多國家是“人口小國，足球大國”，這些國家有一個共同特點是全民足球，良好的足球氛圍和足球文化影響著一代又一代的青年人。

3.3 校園足球

校園足球是實現教育立德樹人根本任務的育人工程，是提高中國足球普及程度和競技水平的基礎工程，是推進學校體育綜合改革的探路工程?！吨袊闱蚋母锇l展總體方案》明確提出改革推進校園足球發展。據不完全統計，僅從2015年到2016年與校園足球相關的政策文件多達11部，這也反映了校園足球在我國足球改革發展戰略中的重要位置。校園足球的發展也逐漸步入正軌，校園足球將為中國足球發掘和培養全面發展的優秀足球后備人才，擴大足球基礎。

3.4 文化建設

文化的塑造是一個長期的過程，是在中國原有的國家文化的基礎之上發展演變而來的。必須把足球與中國國情、中國文化相結合建立自己的足球文化?！吨袊闱蚋母锟傮w方案》中提到要發展群眾足球，目的在于把足球作為文化進行推廣。從歷史上看，中國早在宋朝就出現了足球的雛形，有這種文化底蘊，應該進行挖掘，提升民族自信力。

3.5 結合國情，尊重規律，形成風格，實現足球育人

每個足球強國都有自己的優勢，德國隊善于控制中場，通過中路的導腳，強行攻擊，場上11人就像一臺精密的機器，完美配合，打法硬朗，作風嚴謹，符合德國人的性格，因此被譽為“德國戰車”;荷蘭足球隊的最大特點就是全攻全守;巴西隊最大的特點就是進攻，這與巴西人的性格也很相似，但是巴西隊的防守相對較弱。世界足球強國都有自己的技戰術風格與文化，是這種文化影響了一代又一代的青年人，最后達到足球運動育人的目標。中國的各項改革都在進行，且大部分改革都已經進入“深水期”，中國的體育改革也是如此。足球改革作為一個國家戰略，其重要性不言而喻，我們應該充分利用制度優勢，尊重足球的發展規律，積極培育我國特有的足球文化。同時，加強黨的領導，增加有效干預，去行政化指令，宏觀調控。

4 小結

回顧改革開放四十年來中國足球的發展歷程，一代又一代的足球人在為我國的足球事業不停奮斗，雖然足球發展的道路歷經坎坷，有過短暫的輝煌，大多數時間都是處于低谷期，但是我們探索足球發展之路的腳步從未停止，雖然中國足球時常被人作為調侃的對象，傷過無數球迷的心，但是我們依然有百折不撓的信心。展望未來，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領導小組把中國足球上升為國家戰略，也顯示出來我國政府把足球做好的決心和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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