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書杰 孫金芳 杜俊杰 蔡斌 衛卓齊
摘 要:促進當代軍事科技發展的重要因素是軍事科技文化,對新軍事變革產生著巨大推動作用。同樣,軍事科技文化發展制約著武器裝備的健康轉型發展。其中,社會性、創造性、人文性是推動軍事科技文化發展的三駕馬車。
關鍵詞:武器裝備;人文性;武器發展
回顧以往各階段武器變革發展,軍事技術文化都產生了積極的推動作用。軍事科技文化的三大基本特征,直接或間接的促進了武器從冷兵器時代到熱兵器時代的革命性更替,現代戰爭充斥著信息對抗,機械化武裝和熱核擴散,無不例外體現著軍事科技文化的制約和影響。
1 軍事科技文化直接推動新時代武器裝備的革新
創新是科學最本質的力量。有位著名物理學家曾經說過“如想在科學研究上取得重大突破,最重要手段是采取不同方式進行思考,創新,從而取得理論和實踐的重大突破。”追溯到上世紀中葉,隨著航天、通信、生物科技、微電子技術裂變式爆發革新,武器裝備更替迎來了雨后春筍般換代,人類經歷著新時期科技變革的洗禮。無論是影響的寬度和深度,歷史任何時代之變革都無法超越當今水平。現今各種思潮百花齊放,并呈現人性化的前進發展趨勢。軍事科技文化作為當今文化思潮的重要組成部分,也在改革大潮中蓬勃健康發展。且創新規模不斷擴大,更新時間不斷縮短,致使更替速度明顯加快。新武器裝備更新從研制到生產,再到裝備部隊形成戰斗力,整個周期被逐漸壓縮。西方國家依靠工業時代形成軍事高地優勢,現今憑借余暉仍想在創新能力,武器系統設計與建造方面繼續保持領先態勢。創新意味著依靠現今作戰模式和新的戰爭編制指導下,將武器裝備的科技文化思維和實用性有機結合。武器技術的優化創新有助于改變未來軍隊整體作戰效能,積極推動戰斗力提升。尤其在電子信息對抗,定向高能武器,生化武器方面發揮著舉足輕重的作用。
能否提升軍隊戰斗力,主要表現在武器裝備革新和戰斗人員素質提升。其中武器裝備革新是有效提升戰斗力的硬性條件。其更新發展受到各國武裝力量領導層的高度重視。當今世界最新前沿技術優先滿足軍事領域,并呈現高度革新化,人工智能化的特點。高科技武器裝備逐年裝備部隊和優先前沿部署,不僅大大改變了作戰理念,同時也對軍事文化發展提供了新的開拓思路。合成孔徑雷達改變了原始偵察理念,讓初期簡單偽裝變得滑稽。紅外遙感技術等新技術的應用,不僅改變了原始偵察模式,也為部隊偵察手段提供了新的思路和方式。讓軍隊對戰場情報的獲取能力和對全局戰場主動權的爭奪能力大為提高。人工智能和反輻射制導的優化結合,不僅能有效規避敵方雷達和反導系統的干擾,而且可以通過機動中途行進變軌,在運動中調整打擊范圍和打擊目標,大大提高了部隊戰術打擊效能。現代C4ISR系統集成超微電子硬件,高效信息處理和遠程偵察于一身,既保證戰場信息的優先采集、分析、處理,有助于部隊提高前期戰場偵測力,也能保證各級戰斗指揮系統信息通道暢通,方便單兵到連排,到師團等縱向或橫向便捷指揮,而且全程保障避免敵方反干擾,為部隊的最終勝利提供完整的數據鏈保障。激光武器是當今武器發展的新秀,在進攻和防御兩方面能兼顧有之,不但能進攻敵方高速移動目標,如隱形飛機,武裝直升機,也能積極防御敵巡航導彈,彈道導彈的精確打擊。光電技術應用于武器裝備,讓部隊兼顧“硬殺傷”和“軟殺傷”雙重能力,局部癱瘓敵方指揮引導系統,防空系統和各級戰術指揮系統,能極大提升部隊電子戰進攻和防御能力。定向能武器是當今武器技術的制高點,被各國武器專家所重視,被不斷應用于艦艇,和陸基移動戰術武器平臺。高功率武器被用來進行電磁壓制,能有效攻擊海上、陸地和空中的無人自動化平臺目標。
2 軍事科技文化的人文性導致武器發展逐步人道化
戰場殺傷力一直是武器裝備發展歷程中衡量武器優劣的重要指標。隨著軍事科技文化的深入普及和人類文明進步,眾多軍事科學家和高級將領提出將增強武器破壞力作為積極消滅戰爭的優先考慮層次。從19世紀中葉開始,西方仁人志通過提出建立戰爭制度來消滅戰爭的方法。例如諾貝爾指出“如果武器是生化細菌性的,且不人道的危害作戰人員,那么一切戰爭將盡快停止”。然而事與愿違,現代武器裝備殺傷力越來越大,戰爭日漸殘酷,戰場有生力量死亡越來越多。兩次世界大戰對軍事科技變革推波助瀾,大量高精尖武器裝備被運用于戰場,戰爭由平面化向海陸空立體化發展,核武器的投放戰場,讓戰爭變得更加慘絕人寰。戰爭的陰影和后續影響無窮無盡。從第一次世界大戰到第二次世界大戰,科技為戰爭的發展起到了重要推動作用,大量的高精度殺傷武器得以運用,諾曼底登陸,凡爾登等戰役戰役成為大規模殺傷性武器運用下的絞肉機;飛行器出現使得原本集中于郊區的戰場轉移到市區的上空,大量的平民在戰爭中喪生,比如德國V系列飛彈向戰場投送,讓倫敦市區煙火彌漫,市民游離失所;核武器“小男孩”帶來的災難性后果,讓世人時刻籠罩著戰爭陰影。
未來武器裝備的發展方向被各國政要和軍事家予以高度重視,人文精神需貫穿于現代武器發展的歷史線索之中。失去人文道義指導的軍事科技是畸形的。愛因斯坦在一封寫給友人信中指出,承認自己關于原子能的研究被應用于戰爭而表示沉痛遺憾,是一個不可彌補的錯誤。在其逝世前夕,還積極宣傳反原子能武器,并簽署了《羅素—愛因斯坦宣言》。在人們經歷了兩次世界大戰的沉重教訓和核訛詐核威脅后,對武器發展提出了人性化要求,并以國際法和戰爭法名義限制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發展,并積極抵制各國生化武器和細菌性武器擴大化。各國具有戰略眼光的高級將領也認識到,裝備一定數量的常規威懾作用的常規武器,能有效減少對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核武器以及生化武器依賴,提高敵對雙方戰略威懾的可信性和操作性,讓核戰爭概念逐漸模糊,繼而減少和控制使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軍事科技價值逐漸轉型,以最小限度的威脅程度達到有限政治經濟利益,促進各國武器變革人性化發展,讓各國以經濟建設為主體,逐步促進世界經濟和諧發展,致使戰爭手段不斷模糊和最終走向消失。這與偉大的馬克思主義世界經濟政治格局長遠籌劃是高度一致的。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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