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輕輕卻討6元路費
一名約20歲的女子經常在晚上8時左右來到某火車站外側柵欄處,用粉筆在地面寫著“求助6元錢車費”。該女子穿白色T恤、留齊肩長發、背雙肩包,衣服整潔,白白凈凈,蹲坐在路邊。社工、救助站工作人員與她多次溝通,但她始終拒絕交流,并馬上離開。
亮診斷書為孩子討“藥費”
在地鐵、醫院、車站,時常有為“病重孩子”下跪乞討的現象:鋪上條幅,放上幾張過塑的診斷書、幾張孩子的照片,有時1人,有時2人,有時多人。7月初,在某三甲醫院天橋,一次性有5人跪地乞討。在社工核實具體情況的時候,他們無法提供有效信息、證明人及詳細病例。之后5人倉促離開,并聲稱只是為孩子要點學費而已。
用假血在醫院門口換真鈔
一個約40歲的男子憑借1包假血、1個音響、1輛三輪車,在醫院、景區、街面等人員密集的地段乞討。他裸露上身,以假血涂抹頭部、上身,再配合哀婉的音樂,偶爾還會用紗布包裹頭部。但詢問之下,他卻無法出具任何傷殘證明。
兄弟、父子假扮殘疾人
在中心城區的某天橋附近,有一對兄弟及一對父子長期在此乞討。兄弟倆平時會拄著拐杖,走路一拐一拐的;父子倆中父親為盲人,兒子假扮殘疾人,平時結伴乞討。去年春節期間,社工協助兄弟倆返鄉的時候,兩個人健步如飛。
“孕婦”自稱遭“男友拋棄”
一名約30歲的“孕婦”在車站、繁華商業街跪地乞討,露出肚皮,地上的文字材料上寫明“遭到無良男友遺棄,討要720元車費返鄉,希望好心人施舍……”社工向她了解詳細情況和家庭聯系方式,表明救助站可以無償提供車票讓她返鄉。社工好言相勸卻遭到該女子辱罵,她健步如飛地離開了。
買低價車票進站乞討
在某車站三樓候車室,常有乞討者結伴混入其中。他們通常買最近距離的車票,票價只要10元。乞討者時不時在座位上裝睡,待乘客較為集中時,再拉網式向候車的乘客乞討。年長的乞討者多為殘疾人,年輕的乞討者多數情況下扮作聾啞人,拿著寫有求助字樣的紙板,走到候車人面前乞討。
假裝患小兒麻痹癥博同情
賣藝乞討現象也是五花八門。在某地鐵口,一名40歲的大哥在“街頭賣藝”,他趴在手風琴上,一只手操作琴鍵,一只手答謝給錢的街坊。為了吸引目光,他兩只腳故意交叉在空中,扮成小兒麻痹癥的樣子。他身旁還放著一根拐杖,停著一輛電動三輪車。待社工上前詳細了解情況時,他卻非常麻利地收拾好東西,無需拐杖,騎著電動車揚長而去。
靠撿來的輪椅假裝殘疾人
一個約50歲男子四肢無礙,原來打散工,晚上露宿。后偶然撿到一輛輪椅,在其他露宿“街友”的指點之下,改行乞討。早晨他推著輪椅上街,到繁華路段后再坐上輪椅慢行、乞討。有時為了增加效果,他會掛一個假尿袋,扮作病患。其他不開工的時間,他會到美術工作室做兼職人體模特。
同鄉結伴乞討
在某繁華步行街,有9名老鄉結伴乞討。經過社工長期跟進核實身份信息后,得知9人中有些是遠親,有些是近鄰。他們的老婆、孩子在老家生活,他們一年在春節、暑期回老家2個月,其他10個月都是結伴外出乞討,用10個月的乞討換來一家人一年的開銷。
借榮譽證書假扮軍人
一個約60歲大叔長期在醫院門口、BRT沿線天橋乞討。穿一身不太合體的軍裝,在地上鋪上各種榮譽、各種證明的噴畫。和社工熟悉后,項大叔坦言:資料等手續都是真實的,是他村里鄰居的,他只是借用。憑借張冠李戴的資料、身上的假軍裝,項大叔日子過得很滋潤,天天隨身一包中華煙。
(盧文潔等/文,摘自《廣州日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