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 誠 謝佳琪
追溯中國歷史街區的發展歷程,居住功能一直是其主體功能,“生活性”成為歷史街區文化遺產價值的重要特征[1]。居住型歷史文化街區指能夠比較完整、真實地反映一定歷史時期傳統風貌或民族、地方特色,保留歷史遺存較為豐富,居住建筑布局相對集中且具有一定規模的歷史文化街區。相較于其他類型( 如商業型、產業型等) 的歷史文化街區,居住型歷史文化街區具有規模較大、建筑風貌整體性、性質單一、街巷尺度宜人等物質空間特色[2]。從居住型街區的空間要素構成來看,公共空間是歷史街區空間活力最重要的載體,是原住居民公共生活和互動的重要場所,很大程度上反映了整個街區開放特征和活力幸福指數。然而隨著我國城市化進程不斷加快,居住型歷史街區活力出現“低迷期”——街區人口結構巨變,以適應現代交通為主導的空間改造,打破了街區原有公共空間格局,強化街道交通功能的同時弱化了街區社會活力。商業價值的缺失使得居住型歷史街區的公共空間缺乏足夠的關注,使得居住型歷史街區的保護與復興陷入了困境。如何提升居住型歷史文化街區的活力面臨著重大挑戰。
因此,本文將“活力提升”作為推動居住型歷史街區再生的目標,構建街區公共空間的活力評價體系,以定量研究與公眾參與相結合的方法,選取極具代表性的蘇州大儒巷歷史街區作為實證案例,對街區的公共空間進行活力評價,探索當前居住型歷史街區活力缺失的具體原因,為提升公共空間活力和活化歷史街區保護奠定基礎。
國內外學者對于歷史街區活力復興的研究中多用“活力”來評價居住型歷史街區的綜合性能與可持續發展能力。凱文·林奇(Kevin Lynch)早在《優良城市形態》(GoodCity Form)一書中就將“活力、感受、舒適度、可達性與管理”作為城市空間形態的5個基本指標 ;日本學者使用“活性化”一詞來研究復興與再生策略,挽回城市中心日益衰退的現象;國內學者提出構建“經濟活力、社會活力”與“文化活力”來促進城市的活力營造[3]。目前,針對歷史文化街區活力復興的研究聚焦于經濟活力和文化活力層面,主要體現在保護古建筑、保留街道肌理、保持文化氛圍和延續歷史街區的空間形態特色等方面[4],缺乏對“空間活力”的深入討論,基于傳統街區的空間結構特征,可以發現:歷史文化街區的“空間活力”主要源于其公共空間的活力,并體現在空間使用者行為中,而公共空間活力的研究目前還未形成系統。
在活力評價方法的擇取方面,國內目前對街區公共空間的活力評價方法多停留在定性層面,如選擇較為典型的歷史街區進行實例剖析,從傳統居住文化的視角出發,評價現狀中活力要素,并挖掘在歷史街區中可能復興的潛在活力[6],對歷史街區公共空間活力評價體系的量化評價研究仍不夠成熟,且存在一定的局限性,如活力評價指標體系的層次性偏弱且不夠全面,不同層面的指標混為一談,導致空間的活力評價結果準確性的缺失[7],有的體系建構則偏重于對空間“周邊特征”的指標體系建構,而對空間本身的物質層面的關注不足,同時研究缺乏對活力指標量化結果的分析,仍以定性的角度進行討論,構建的量化評價體系缺乏應用價值[8]。
歷史文化街區的分布具有很強的地域性,決定了活力影響因素具有定性、定量結合的特點,需要多層次、多因子的綜合評價。目前用于綜合評價的方法有加權求和法、模糊數學方法、灰色系統方法、層次分析方法和人工神經網絡評價法等。[5]模糊綜合評判方法是一種運用模糊數學原理分析和評價具有模糊性的事物的系統分析方法,以模糊推理為主,定性與定量相結合,精確與非精確相統一。由于影響因素的數值難以精確表示及評價等級界限不明確,采用傳統的精確計算很難得到滿意的結果。因此,基于上述既有理論與方法的研究,本文從居住型歷史街區公共空間活力的視角,應用模糊綜合評價法與層次分析法建構相關評價體系,對歷史街區活力現狀及存在的問題進行評價分析。
本文構建歷史街區“居民-游客-商家”三位一體的研究框架,通過公眾調研,探索以定量的方式進行公共空間的活力研究。“公眾參與”是既有住區活力評價的重要途徑,通過問卷調查的形式,了解使用者群體對街區公共空間不同活力影響因子的關注度與滿意度,是診斷街區活力缺失癥結,進一步提升居民對街區的參與度,推動居住型歷史街區活力提升的關鍵。
影響歷史街區公共空間活力的因素復雜多樣,包括街區規劃、建筑風貌與外部環境設計等空間要素,社區服務與管理等社會要素,還有居民及游客的身份屬性、心理特征與行為模式等,不同要素對公共空間的影響程度也不盡相同。本文通過公眾參與,特別是調查問卷的方式進行定量分析,對活力影響因素進行系統性的分類與歸納,借助層次分析法(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 簡稱AHP),探索利用分層研究的方式將活力影響因素按照內容屬性進行排列,作為居住性歷史街區公共空間的活力影響因子。
本文基于空間要素的視角,將第一層級歸納“空間可達性、空間性質、空間質量”三大指標,并在第二層級對其進一步細分。
3.1.1 空間可達性
空間可達性作為空間使用效率的關鍵,由路網密度、道路節點密度、交通方式、標識系統四個活力因素構成。街區道路密度指的是街區的計算區域內所有的道路的總長度與區域總面積之比,單位為千米每平方千米。道路節點密度為道路節點總面積與計算區域內總面積之比,單位為百分比。交通方式為歷史街區內到達各公共空間的交通行為,標識系統為引導使用者到達公共空間的標識等。
3.1.2 空間性質
空間性質決定了公共空間的角色定位,本文將其細分為功能布局、空間尺度、空間利用度、人群類型、活動類型、停留時間。功能布局指的是圍繞公共空間周圍的建筑功能布局,空間尺度采用量化的D/H指標進行衡量,D為空間斷面的寬度,H為斷面界面的建筑高度。空間利用度這里指的是公共空間實際可使用面積與該空間總面積的比值,公共空間的人群類型、活動類型以及停留時間是基于使用者的視角對空間性質的真實反映。
深色蔬菜可以焯著吃,也可以燉著吃。深色蔬菜因含熱量、蛋白質極少,所以在做菜或食用時,最好能和肉、魚、蛋搭配,并和米飯、面包等谷物食品一起吃。
3.1.3 空間質量
空間質量是聚焦于公共空間節點的細化研究,其直接決定空間品質與空間氛圍。
本文將其細分為休憩系統、綠化系統、鋪地系統、界面系統、環衛系統、照明系統。休憩系統重點研究座椅的數量、類型與布局,綠化系統研究關注綠化的類型與布局;鋪地系統重點研究鋪地的質量和維護情況,界面系統重點研究公共空間被圍合的建筑立面的整體風貌,環衛系統包括公共廁所和公共垃圾桶,重點研究其數量、布局以及距離公共空間的步行距離,照明系統指的是公共空間的路燈,重點研究其布局以及夜間的照明情況。
基于上述歸納的歷史街區公共空間的活力因素,從定量分析角度,借助AHP層次分析法將耦合模型分為三個層次:目標層、準則層與指標層,構建公共空間活力評價體系(圖1),指標構成如下:

圖1 居住型歷史街區的公共空間活力評價指標層次模型圖
居民、游客和商家對于不同活力因子的關注度不同,不同活力因子的變化對于街區公共空間的功能與價值的提升程度也不盡相同。因此,確定活力因子的權重是了解街區不同受眾類型的切身需求,構建科學的、全面的居住性歷史街區公共空間活力綜合評價體系與獲得街區公共空間活力總體評價的關鍵步驟。
通過公眾參與,應用模糊評價法確定公眾對影響公共空間的不同活力因素的關注度,即活力因子的權重,主要實驗步驟如下:(1)根據16個活力因素制作調查問卷;(2)選取歷史街區的居民、游客及商家代表各30人,進行權重打分;(3)結合層次分析法進行不同影響因子的權重賦值并驗證其合理性,獲得居住型歷史街區公共空間活力的綜合評價模型。(表1—3)
對比不同群體類型的權重表可以發現,三類群體對公共空間活力要素的關注度各有偏重:(1)居民對空間活力要素的關注層面更偏向公共空間質量,作為使用頻率最高的群體,公共空間品質的優劣直接影響該群體對空間的使用情況,其中關注度最高的活力因素為休憩設施,休息設施是公共停留屬性的根本要素,其次為綠化系統和照明系統;(2)游客對空間活力要素的關注層面更偏向于空間可達性,游客作為外來群體,進入歷史街區一般具有明確的目的地,因此對于該群體空間可達性作為基本要素,對于公共空間活力的提升顯得尤為重要。其中,關注度最高活力因素為標識系統,合理和系統化的標識直接影響該群體對公共空間的使用效率;(3)商家對空間活力要素的關注層面則較偏向于空間性質,其中關注度最高的活力因子為功能布局,公共空間周圍建筑的布局以及功能混合程度直接影響該空間的人群類型和活動類型,與空間活力緊密相關。因此,針對不同使用群體以及受眾類型不同的公共空間應采取針對性的優化策略。

表1 基于居民視角的公共空間活力評價指標權重表

表2 基于游客視角的公共空間活力評價指標權重表

表3 基于商家視角的公共空間活力評價指標權重表
平江歷史文化街區是蘇州居住型歷史文化街區的典型代表,其保護與發展也體現了蘇州古城保護的理念和經驗,對其他歷史文化街區的未來發展有重要借鑒意義。同時,平江歷史文化街區是一個標本,體現了蘇州居住型歷史文化街區的主要特征,如居住功能主導,多樣功能混合;人口老齡化且流動性大;保護更新缺乏動力,政府推動主導,對公共空間及品質的關注度不高;公共設施難以滿足現代生活需求,有待完善;文化旅游對日常生活有影響等。[9]
平江歷史文化街區包括大儒、歷史街區和鈕家巷3個社區,本文選取大儒巷街區進行研究,大儒巷街區西起臨頓路,東至平江路,北自白塔路,南到大儒巷,街區大小約435x700米,總用地面積為30.45公頃。(圖2)
應用居住型歷史街區公共空間活力評價模型,本文嘗試對蘇州平江大儒巷歷史街區的公共空間進行活力評價,根據實地調研,將大儒巷街區的公共空間提取、歸類,將街巷空間、濱水空間、半圍合空間、節點空間歸類為公共空間類型的第一層級,在此基礎上進一步細化,并進行相應的空間注記(圖3—4)。
基于上述分類,本文分別對大儒巷歷史街區10類公共空間活力現狀進行實地調研,結果如下:

圖2 大儒巷街區在平江歷史文化街區中區位圖

圖3 大儒巷歷史街區公共空間類型圖

圖4 平江大儒巷歷史街區10類公共空間注記圖
4.2.1 空間可達性
總的來說,平江大儒巷歷史街區的10類公共空間的可達性均處于較高水平。這與街區適宜的路網密度(Y1)和道路節點密度(Y2)有關,“密路網”作為歷史街區的重要特征,是形成類型豐富的公共空間格局和激發街區公共空間活力的基本條件;街區的交通方式(Y3)成快速機動車化的趨勢,除了部分濱水空間(U4、U5)和半圍合空間(U6)沒有機動車通行的現象,其余空間均屬于機動車化的公共空間,在這些公共空間機動車可達性增大的同時,也帶來了公共空間停留性質的削弱等影響;街區的標識系統(Y4)不完善,由于街區以居住性質為主導,商業和旅游價值不高,街區除了主要街巷的銘牌、公共廁所的指示牌外其余類型的標識都屬于缺失狀態,不利于游客等外來群體對街區公共空間的使用(表4)。

表4 平江大儒巷歷史街區的公共空間可達性現狀表
4.2.2 空間性質
平江大儒巷歷史街區公共空間的性質存在明顯的差異性。大部分濱水空間(U4、U5)具有適宜停留的空間性質,這與這類空間混合的功能布局(Y5)、宜人的空間尺度(Y6)、較高的空間利用度(Y7)有關,這些空間往往具有多樣的人群種類(Y8)、豐富的活動類型(Y9),較長的停留時間(Y10)的特點。相比之下,大部分的街巷空間(U2)和節點空間(U8、U9)的空間性質不適宜人群的久留,對比評價指標可以發現,這些公共空間均具有一個明顯指標特征:空間利用度(Y7)不高。這反映出:以小汽車增長為主要特點的快速機動化趨勢,對歷史文化街區中的傳統交通空間造成了直接沖擊,機動車與非機動車的隨處停放,占用大量的公共空間,導致公共空間屬性的喪失,成為歷史文化街區活力減退的重要原因[10](表5)。
4.2.3 公共空間質量
平江大儒巷歷史街區公共空間的質量評價存在兩極分化的現象。從空間布局的角度分析,與街區外部空間聯系緊密的公共空間,如濱水空間(V2)、主要道路(U1)以及路口空間(U10)的空間質量較高,這與旅游、商業的所觸及的范圍相關;而其余分布在街區內部、主要供居民使用的公共空間質量普遍欠佳,對比評價指標的結果發現:休憩系統(Y11)的嚴重不足,綠化系統(Y12)或缺失或層次單一為影響這類公共空間活力的主要因素,其次是環衛系統(Y15)不夠完善,相比之下鋪地系統(Y13)、界面系統(Y14)、照明系統(Y16)均屬于中等偏上的水平,對街區公共空間活力的下降影響不明顯(表6)。

表5 平江大儒巷歷史街區的公共空間性質現狀表

表6 平江大儒巷歷史街區的公共空間質量現狀表
4.2.4 公眾參與評價
通過設計調查問卷,建立評價數據庫,于2017年7—8月,分別選取工作日、休息日兩個時間段,采取“居民-游客-商家”參與問卷評價打分的形式,對大儒巷歷史街區不同公共空間的各項活力因素的關注度和滿意度進行調查,測度采用國際通用的5級李克特量表,對問卷中的問題從高到低分別賦值5 分、4 分、3分、2分、1分,發放問卷200份,有效問卷為172份,有效率為86%。根據問卷結果將10類公共空間各項活力指標的所得分值,根據不同群體的既有的活力評價體系權重模型,進行核算、統計得到以下結果。(表7—9)
4.2.5 總體評價
從不同群體類型的評價結果可以總結出其中共性與差異性如下:
在評價的共性方面,一是“居民-游客-商家”對公共空間評價趨勢基本一致。評價最高的為濱水空間(V2),濱水空間在空間可達性、空間性質和空間質量三個層面的活力水平較為均衡,能夠同時滿足三個群體的不同需求,這與濱水空間于街區外圍的空間布局及基于商業旅游價值的景觀規劃有關。同時,該類型空間仍存在不足之處,具體體現在空間利用度(Y7)、綠化系統(Y12)兩個活力指標上;二是評價較低的均為半圍合空間(V3)和節點空間(V4),這類型空間大多分布在街區內部,雖具有良好的空間可達性,但空間性質較為單一,功能混合程度較低,與商家的盈利需求有一定差距。同時,旅游、商業屬性的欠缺導致這些空間的空間品質缺乏關注,空間質量普遍不高,公共空間停留性質較弱,其中最關鍵的活力指標為:空間利用度(Y7)、休憩系統(Y11)、綠化系統(Y12),應作為活力提升的關鍵因素和突破口。

表7 基于居民視角的大儒巷街區公共空間活力評分結果表

表8 基于游客視角的公共空間活力評分結果表

表9 基于商家視角的公共空間活力評分結果表
在評價的差異性方面,一是街巷空間的活力評價存在明顯分歧,區別于商家相對單純的盈利需求,居民和游客均認為街巷空間的性質略顯單調,存在不足之處:街巷被沿路停靠的機動車占據大半,缺乏休憩系統、綠化層次單一等,可以看出居民和游客對街巷空間的需求不僅停留在消費和交通層面,對空間性質和質量的需求也較明顯;二是空間可達性的評價存在較大差異,從評價結果可以看出,商家對街區空間可達性的評價最高,由于機動車的通行為商家帶來了極大的經濟價值,該群體對街區主要街巷的“快速機動車化”持積極樂觀的態度,游客次之,居民度機動車化對于公共空間活力的影響持消極態度,認為機動車化在方便日常生活出行的同時也因停車問題占據了街區內部的大多公共空間,大大削弱了空間的使用效率,影響街區公共空間活力。
本文結合“居民-游客-商家”對居住型歷史街區公共空間各活力因素的關注度調研,構建居住性歷史街區公共空間的活力評價體系,選取蘇州大儒巷歷史街區作為實證案例,對街區的公共空間進行活力量化評價與研究。實證研究發現:公共空間活力與空間可達性、空間性質與空間質量緊密相關;對活力影響最大的因素有公共空間利用度、功能布局混合度、休憩設置和綠化體系;街區的傳統肌理使其具有較好的空間可達性與宜人的空間尺度,但對公共空間活力提升的影響較小。
根據評價結論,基于不同使用群體的需求的共性與差異性,本文提出歷史街區空間活力提升的若干討論,對典型的公共空間類型:街巷空間、濱水空間、節點空間,提出針對性的優化策略:(1)合理規劃機動車停車系統。通過在街區外圍空間合理規劃停車場所,確保停車空間對其使用人群的合理可達性;實行交通安寧化策略,限制機動車速以及其能夠通行的街巷空間類型,并嚴格劃定機動車輛停放的區域,提高街區公共空間的使用效率,滿足現代生活以及商業可達性需求的同時,提高街區公共空間的使用效率,以滿足不同群體的需求。(2)完善公共空間休憩系統。通過增設休憩設施,增強公共空間的可停留性,激發公共活動的產生;需要重點關注休憩設施的設計及布局與街區風貌的整體統一及其靈活可變性。(3)優化公共空間綠化系統。完善公共空間的綠化系統,增設綠化配置;注重綠化營造的景觀視覺效果,強調綠化布置的豐富度和層次性;結合綠化系統,創造宜人的“有頂”空間,提高公共空間舒適度和停留屬性(圖5—7)。
總而言之,居住型歷史文化街區是我國歷史街區中分布最廣泛的類型,其活力的延續與發展對古城的活化保護具有重要的意義和價值,需要重點關注街區中公共空間的活力價值。科學合理的活力評價體系作為活力評價的重要依據,具有很高的現實意義和優化策略導向。本文對居住型歷史街區公共空間活力評價體系建構及應用的討論,為歷史街區活力復興和改造更新提供了一定的參考價值。

圖5 節點、樞紐空間優化前后對比圖

圖6 街巷空間優化前后對比圖

圖7 濱水空間優化前后對比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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