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俊杰 張國防
[摘 要] 基于對人口結構轉變中人口紅利和人口老齡化對經濟增長的影響以及人口轉移中勞動力資源的優化配置進行綜述。兩者的變化對我國經濟在未來數十年、甚至更長期都會產生重要的影響,這對預測兩者的變化以及應對變化的政策措施提出了學理要求。通過文獻的梳理發現,已有文獻的研究往往只突出單個人口因素的影響,缺乏多因素的合力影響和影響機制的深入分析。人口各因素之間本身就有密切的關聯性,如何辨別各因素的影響是可研究的重要方向。人口因素在經濟發展中是內生因素,外生的人口政策對人口因素的影響進而對經濟增長可能的影響是不確定的,加強內生性研究促進人口政策的合理性是必要的。
[關鍵詞] 人口結構轉變;人口紅利;人口轉移;老齡化
[中圖分類號] F740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009-6043(2018)04-0004-04
一、引言
人口因素和經濟增長之間的關系以及作用機理歷來受到經濟學家和人口學家的關注。重商主義認為財富來自流通領域,金銀貨幣是財富的唯一形態,人口眾多則對外貿易發達,人口是國立和財富的重要源泉。托馬斯·孟在《英國得自對外貿易的財富》中指出,“在人數眾多和技藝高超的地方,一定是商業繁盛和國家富庶的”。古典經濟學家把研究從流通領域轉到生產領域,在生產領域從勞動價值論出發論述資本主義社會的人口經濟問題。首先人類勞動作為財富之父和能動的要素得到認可,其次特別強調社會分工,即勞動力的專業化,是提高勞動生產力進而促進經濟增長的重要因素,以及探討了資本增加對勞動需求的影響,認為使用機器可能造成勞動力相對過剩。
馬克思關于人口因素與經濟發展有著科學的論斷。其一,科學的勞動價值理論充分證明了勞動是創造價值的唯一源泉,也就是說一定量的勞動人口是經濟發展的前提;其二,區分了簡單勞動和復雜勞動,明確了不同質量的勞動對經濟發展有不同的影響;其三,提出“兩種生產”相互適應即物質資料生產與人口生產相適應的問題;其四,馬克思認為,“每一種特殊的、歷史的生產方式都有其特殊的、歷史地發生作用的人口規律。抽象的人口規律只存在于歷史上還沒有受過人干涉的動植物界”,資本主義制度下就是相對過剩的人口規律。
在20世紀30年代的大蕭條的背景下,促使凱恩斯及其追隨者漢森從有效需求的角度考慮經濟發展,研究了人口數量、心理、就業等對投資消費的影響。此后,當代經濟增長理論把人口作為影響經濟增長的內生因素,哈羅德—多馬模型突出了人口增長率,只有人口增長率與實際增長率、有保證的增長率相等時,才能達到“刀刃”穩定增長;在索洛模型中,資本和勞動是兩大生產要素,然而勞動只有量的規定沒有質的區別,能反映勞動質量差別的技術變量卻被假定為外生;在羅默的內生經濟增長模型中,知識的增長使企業獲得壟斷利潤,而人力資本對知識增長的影響最大,羅默認為企業或國家的研發能力即人力資本是促進經濟長期增長的重要因素;盧卡斯將人力資本分為兩類,一類是通過教育部門形成的內部人力資本積累,另一類是通過“干中學”形成的溢出效應,此外,盧卡斯區分了體力型的有形人力資本和智力型的無形人力資本,雖然兩者不可以完全替代,但毫無疑問兩者都是影響經濟增長的重要因素。上述經濟增長模型突出了人口因素的時間維度,劉易斯的二元經濟理論則從空間維度,論述了發展中國家勞動力轉移對經濟增長的影響。
上述人口因素與經濟增長的理論研究中突出了不同時期人口因素中的不同具體方面,如人口數量、人口質量、人口政策、人力資本等,或者人口因素影響經濟增長的作用機制。近年,無論國際國內,人口因素的變化和經濟增長環境的變化,促使更多學者對兩者關系的研究開拓了更寬闊的視野,如人口結構轉變、人口紅利、人口轉移,或者更深入的作用機制研究等。我國近些年的人口、經濟發展,甚至當下,正在經歷著上述多種人口因素對經濟增長的合力影響。因此以我國為研究對象,從多種人口因素對經濟增長影響的研究以及作用機制進行詳盡研究。
二、人口轉變、人口結構轉變與經濟增長
人口轉變、人口結構轉變兩者之間有著密切的聯系,總體來看,學者在研究這二者與經濟增長的關系時,把二者至于一種固定的邏輯框架中,即人口轉變導致人口結構轉變,在人口結構的不同階段進一步探討人口紅利與人口老齡化對經濟增長的影響,并且,研究主要以經驗研究為主,目的是對我國人口轉變的階段性進行判斷,以此為研究背景進一步研究人口結構變化及其對經濟增長的影響或作用機制。
(一)人口轉變的經驗性研究
人口轉變理論最初由法國著名學者Landry提出,后經美國學者森Thompson發展,最終由美國學者Notestein完善,人口轉變主要經過三個階段:“高出生、高死亡、低增長”階段,“高出生、低死亡、高增長”階段,“低出生、低死亡、低增長”階段。王金營等(2010)基于我國上世紀90年代數據,做出我國人口再生產在20世紀末已經進入低出生、低死亡、低增長的階段。郭凱明等(2013)根據第六次全國人口普查數據,指出中國60歲及以上人口占總人口的13.26%,而其中65歲及以上人口占總人口的8.87%,已經超過了聯合國的統計標準,判斷中國已經進入老齡化社會。孫愛軍(2014)指出,相比于發達國家而言,中國的人口老齡化進程相對較晚,但是中國從改革開放以來實行嚴格的計劃生育政策,將會導致中國的人口老齡化以較快的速度凸顯出來。而且,由于中國是一個人口大國,中國的老齡化將會以前所未有的規模出現。
(二)人口結構轉變與經濟增長
人口結構轉變對經濟增長的影響可分為人口紅利和人口老齡化對經濟增長的影響。當人口結構處在最富有生產行動階段時,充足的勞動力供給和高儲蓄率為經濟增長提供了一個額外的源泉,這就是人口紅利。相應地,一旦人口轉變越過特定階段,人口年齡結構因老齡化而在總體上不再富有生產性時,通常意義上的人口紅利便消失。
1.人口紅利與經濟增長
人口紅利最早由D.E.Bloom等(1997)提出:“社會追加的人口生產性為經濟增長貢獻了一個具有促進作用的人口紅利”,并指出人口紅利影響經濟發展的三個機制:勞動力供應、儲蓄率和人力資本。
(1)人口紅利的勞動力供給效應
蔡昉(2004)認為,上世紀60年代以后我國總撫養比(包括少兒撫養比和老年撫養比)持續降低,從而產生了兩個促進經濟增長的源泉,即所謂人口紅利。王德文等(2004)基于中國1982-2002年的數據研究表明,人口撫養比與經濟增長呈負相關關系,人口撫養比每上升一個百分點,經濟增長率降低約0.115個百分點。Golley&Tyers;(2006)認為,人口轉變所帶來的充裕勞動力吸引大量資本流入中國,高回報率激發的投資擴張是中國經濟快速增長的重要原因。鐘水映等(2010)的實證檢驗發現中國人口紅利的提高了省域經濟增長,因此可以通過促進人口紅利充分流動、適時延長人口紅利的存續時間來利用人口紅利的經濟效應。孫愛軍等(2014)從理論和實證兩個維度驗證人口結構變遷對中國經濟增長的影響,實證結果表明勞動年齡人口份額對經濟增長有著顯著的正向影響,人口撫養比對經濟增長有著顯著的負向影響。在1990~2010年這段時間里,由人口撫養比下降導致年均經濟增長率增加1.44個百分點,對經濟增長的貢獻度達到了15%。
(2)人口紅利的儲蓄效應
不同年齡階段的人儲蓄行為不同,因此人口年齡結構的變化也必然導致社會儲蓄率的變化。
鐘水映等(2009)認為,我國居民儲蓄率上升主要是由少兒撫養負擔的下降引起,與老年撫養比的變化關系不大,但是,董麗霞和趙文哲(2011)的研究表明少兒和老人的撫養比都與儲蓄率成負相關,并且少兒撫養比下降的幅度大于老人撫養比升髙的幅度導致儲蓄率的上升。然而,李杏等(2012)的研究結果表明,老年撫養比與儲蓄、投資和經濟增長率有著顯著的正相關,同時發現了與發達經濟體生命周期理論截然不同的現象——老齡化人口的增加會帶來儲蓄率的提高。尹銀等(2012)與李杏(2012)等有類似的研究結論,這啟示了我國開發第二人口紅利的可能性,老年產業、老年經濟也具有經濟增長潛力。
(3)人口紅利的人力資本效應
在人口轉變過程中,存在人口數量與質量的替代性效應,即資源在教育和數量上的分配。Finlay(2005)和Li等(2008)均認為教育促進人力資本積累進而促進經濟增長,撫養比的下降使得孩子分配到更多的教育資源,有利于人力資本的積累。不過這一結論存在爭議,一是,劉永平和陸銘(2008)發現少兒撫養比、老年撫養比、資產產出彈性和維持后代生產的必須照顧時間等對替代效應具有雙向的影響作用,不一定就會產生替代效應,二是,Rosenzweig和Zhang(2009)認為,即使存在替代效應,也不意味著人口政策會顯著促進人力資本積累。郭凱明等(2013)認為劉永平和陸銘(2008)忽略了勞動力結構和資本的適應關系,人力資本對于經濟增長的影響取決于技術工人與非技術工人勞動的替代彈性,并認為隨著我國勞動力市場流動性和競爭性不斷增強,技術工人對非技術工人勞動的替代性逐漸提高,放松人口政策可以通過擴大資本技能比,轉為促進經濟長期增長。
(4)人口紅利的實現條件
人口轉變是動態的,它所帶來的增長貢獻不是永久性的,“兩頭小,中間大”的人口年齡結構被稱為“人口機會窗口”,而“人口機會窗口”的實現是需要條件的。劉元春等(2009)、沈君麗等(2005)、汪小勤等(2007)、詹浩勇等(2010)認為我國戶籍制度、城鄉公共服務差異、大學生的“知識性失業”、產業結構和人力資源的錯位等都不利于人口紅利的充分實現。王穎等(2010)認為要充分發揮人口紅利,需要五大條件:第一,勞動力資源被充分利用是實現人口紅利的關鍵,不然人口優勢就會變成就業壓力;第二,人口紅利需要有效的勞動力配置制度做保障,實現勞動力的自由流動是重中之重;第三,勞動參與積極性,積極性越高勞動力市場越有活力;第四,人力資本的建設能力提高有效勞動生產率;第五,人口紅利還取決于資源稟賦。
2.人口老齡化與經濟增長
人口老齡化相對于人口紅利是人口結構轉變的下一個階段,對人口老齡化的研究與對人口紅利的研究具有辯證含義,兩者對經濟增長的影響機制是相同的,但效應基本是相反的。上述文獻對我國進入人口老齡化社會的判斷以及人口紅利對經濟增長的影響機制和效應已經做了概述,在此不做贅述。
關于我國人口老齡化的特征方面,鄭偉等(2014)分析認為:第一,“來得早”,在中低等收入階段迎來老齡化;第二,“來得快”,65歲以上人口比例從7%上升到14%只用了25年,遠遠低于法國的115年,瑞士的85年,德國的66年;第三,城鄉倒置,理論上,農村老齡化程度應低于城鎮,但實現是農村老齡化程度卻超過城鎮;第四,地區差異明顯,不同省區的老齡化程度和老齡化速度都有差別;第五,性別差異顯著,女性的老齡化程度特別是高齡化程度高于男性,老齡化速度快于男性;第六,人口老齡化與家庭小型化伴生。此外,鄭偉等(2014)用“人均GDP分解法”分析框架,將人均GDP分解成單位勞動GDP乘以勞動力占總人口的形式,用反事實分析方法對人口年齡結構變化對于經濟增長的潛在影響進行測算,將事實和反事實的人均增長率之差視為人口結構變化對經濟的潛在影響。其對2005-2050年測算的結果顯示,中國的人均GDP增長率從6.08%下降為4.85%,降低1.23個百分點,也就是說,人口老齡化對我國經濟增長的潛在影響強度負1.23%,并指出要遠遠髙于世界平均水平負0.09%。
人口老齡化是世界各國都要面對的問題,但各國在應對老齡化問題上也存在差異,發達國家多是創新驅動型經濟體,對非技術型人口數量的依賴程度低,老齡化沖擊較小。有學者基于我國和發達國家的人口階段和經濟發展階段的對比,認為我國經濟人口關系是“未富先老”,降低我國人口老齡化對經濟增長的負面影響成為當務之急。蔡昉(2010)認為第一次人口紅利仍有發掘空間,通過戶籍制度改革和公共服務均等化進一步促進勞動力轉移,從城市化領域繼續發掘第一次人口紅利的另一半。蔡昉(2009)認為只要具備必要的制度條件,可以開發第二次人口紅利。第一,延緩退休,保持勞動參與率;第二,完善養老制度,保持老齡化人口儲蓄動機;第三,深化教育培訓,提高人力資本水平。這三種制度條件也都是著眼于人口紅利影響經濟增長的作用機制。此外,蔡昉(2010)指出,世界范圍的經驗表明,人口轉變的主要動力是經濟增長和社會發展,而生育政策僅僅起到外加的且相對次要的助推作用,也就是說人口結構轉變具有內生性,舒爾茨(2005)、胡鞍鋼等(2012)、郭凱明等(2013)均持相同觀點。因此,蔡昉進一步認為,發展中的問題需要通過持續發展來解決,通過轉變經濟增長方式提供經濟增長新源泉,使得中國經濟增長不再主要依靠傳統意義上的人口紅利。
三、人口轉移與經濟增長
我國改革開放后,生產要素自由流動的動力被逐步激活,二元經濟結構下人口轉移促進了勞動力的優化配置。國內學者對人口轉移的研究主要圍繞劉易斯二元經濟理論展開,涵蓋人口轉移動力分析和對經濟增長的影響。
(一)人口轉移的動力分析
在劉易斯(1954)的二元經濟模型里,農業部門存在邊際生產力為零的剩余勞動力,現代工業部門以農業部門工資水平就可以吸引農業部門的剩余勞動力,隨著剩余勞動力的減少,農業部門勞動力邊際生產力不斷提高,當兩個部門邊際生產力相等時,工資水平也就相等,也就迎來了“劉易斯轉折點”。Ranis和Fei(1961)放棄了農村勞動力無限供給的假設,把農業部門工資開始上升稱為劉易斯第一轉折點;而把農業部門剩余勞動力轉移完畢稱為劉易斯第二轉折點。岳龍華等(2013)進一步細化了劉易斯-費-拉尼斯模型,將二元向一元轉變的過程劃分為三個階段,第一階段即農業剩余勞動轉移之前,剩余勞動邊際生產力為零;第二階段農業剩余勞動力轉移,邊際生產力提高,但工資水平低于制度工資;第三階段兩部門的邊際生產力持平,兩部門的工資水平都將隨勞動邊際生產力的變化而變化。因此,模型的本質是,農業部門與非農業部門之間的邊際生產率的差距和工資的決定原則的不同是促使勞動力轉移的根本動力。國內部分學者利用經典的劉易斯二元經濟模型解釋我國農民工工資上漲現象,但李文溥等(2015)從前提和方法上質疑二元經濟的解釋能力。因為,從方法論上看,劉易斯模型假設工資不變,而通過數據分析,改革開放以來,我國農村勞動力的長期供給并非無限,實際工資水平也是不斷上升的,其實,也是對劉易斯模型對我國二元經濟的實用性的質疑。
(二)人口轉移對經濟增長的影響
Ranis和Fei(1961)指出,欠發達國家主要是通過現代部門的成長和資本積累,發展進口替代和擴大出口產業來轉移農村剩余勞動力,從而推動二元化向一元化的轉變。這一觀點基本符合我國二元經濟轉變歷程。湯向俊等(2010)根據經驗數據分析表明,剩余勞動力的跨部門、跨區域流動推動的二元結構向一元化的轉變,是改革開放30年中國經濟得以長期、高速增長的關鍵。齊明珠(2014)通過假設手法,估算了1991-2010年包含勞動力轉移和不包含勞動力轉移的要素對經濟增長的貢獻,結果表明勞動力的轉移提升年均總體勞動生產率25%,GDP增長率年均提升1.5個百分點。勞動力流動引起的區域經濟差異也引起了學者的關注。王小魯等(2004)和蔡昉(2006)均認為勞動力的優化配置可以縮小收入差距,促進區域間經濟收斂。但是,沈坤榮和唐文?。?006)認為由于勞動力的轉移,轉入地區不會出現新古典經濟學中資本邊際生產率遞減的現象,導致勞動轉移伴隨著資本轉移,從而形成“資本追逐勞動”,這不僅不會促進經濟收斂,反而導致差距進一步拉大。
四、結語
基于目前我國人口結構、人口轉移和經濟社會環境經歷深刻變化的背景,對人口結構、人口轉移與經濟增長的關系這兩大問題進行了詳細的文獻梳理。人口結構關系到人口紅利的獲得和人口老齡化對經濟的影響,人口轉移關系到勞動力資源優化配置對經濟的影響,兩者的變化對我國經濟在未來數十年、甚至更長期都會產生重要的影響,這對預測兩者的變化以及應對變化的政策措施提出了學理要求。從已有的文獻可以看出,研究往往只突出單個人口因素的影響,缺乏多因素的合力影響和影響機制的深入分析。人口各因素之間本身就有密切的關聯性,如何辨別各因素的影響是可研究的重要方向。人口因素在經濟發展中是內生因素,外生的人口政策對人口因素的影響進而對經濟增長可能的影響還是不確定的,因此,加強內生性研究促進人口政策的合理性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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