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化供給側改革背景下體育的政治經濟價值新論
——互聯網“淺薄癥”的視角

趙 昊

（1.中南財經政法大學 經濟學院，湖北 武漢 430073；2.西南林業大學 團委，云南 昆明 650224）

1 體育在供給側改革中大有可為

2015年11月 的中央經濟工作會議到中共十九大報告，習近平總書記不斷強調適度擴大總需求的同時，“著力加強供給側結構性改革，著力提高供給體系質量和效率”。去產能固然是近期要處理的問題，但經濟發展方式轉變和結構調整才是長遠上追求的根本目標?，F代體育已經發展成高度商業化的服務行業，同時集成著娛樂、旅游、文化、休閑、養老等行業的特征，產業關聯度高、帶動性強。隨著社會發展，體育不單是社會事業問題，同時也是經濟問題，體育在供給側改革過程中大有可為。

體育發展水平和普及程度是國力強大與否的一個重要表征，是衡量生產力發展水平的鎖匙，體育還是政治交往中由來已久的有效工具。經歷2008年北京奧運的輝煌后，中國體育明顯地從金牌導向回歸到理性訴求，并回歸到普通大眾的生活，即人民群眾這個根本上。而個體價值與社會價值有機統一、大眾體育和競技體育高度發達、體育事業和體育經濟雙管齊下才是體育強國的應有之義。體育和體育經濟發展迎來時代契機，國家也對其提出新的要求，2014年10月國務院出臺促進體育產業發展若干意見，2015年3月國務院辦公廳印發中國足球改革發展總體方案。發揮體育在供給側改革中的作用，要整合社會各個方面力量，首先就要認可體育的價值。

本文認為政府和社會對體育價值的認識顯然不夠深刻。眾多專家學者在跨學科視角下，從不同角度，針對不同體育項目，運用各學科研究方法對體育的價值進行了豐富的研究。從體育發展史的角度上看，對體育價值的認識不斷深化和革新，無不與體育發展的時代背景高度契合。而當今世界受到互聯網為主的信息技術深刻影響，對體育價值的認識應得到深化，以更好地指導實踐。特別是互聯網“淺薄癥”為體育不僅帶來風險，也帶來了機遇。這就要求個人到社會、到國家，有必要重新審視體育的價值，對中國體育和經濟社會發展均具有先導性的重要作用。

2 互聯網“淺薄癥”凸顯體育價值的時代背景

自從農業文明進入工業文明起，人類從事的腦力勞動越來越多，雙手不斷被新技術解放，從事身體活動越來越少。互聯網技術突飛猛進，與經濟結構和商業模式深度結合，日益深刻地改變著人類社會政治、經濟、文化等各個方面。人類生活方式巨變，享受著巨大的便利，也面臨著諸多新的問題。Alfogo戰勝圍棋大師，機器和網絡已經在超越人類的道路上不見蹤影。2010年，《哈佛商業評論》前執行主編尼古拉斯·卡爾撰寫《淺?。夯ヂ摼W如何毒害了我們的大腦》一書，通過列舉大量現代生物學、腦科學、神經學證據，指出互聯網為人類“外包”了很多大腦的工作，面臨人類個體“空心化”的危險，并指出我們要警惕互聯網的“淺薄”，即慢性注意力渙散、上網成癮，以及依賴互聯網的強刺激所出現的淺薄、短暫、碎片性的反應。

今天看來，中國接連興起了微博、微信、余額寶等互聯網產品，以及鋪天蓋地的互聯網終端產品，證明了尼古拉斯·卡爾的觀點具有極強的預見性，并非危言聳聽?；ヂ摼W的淺薄癥使我們很難像過去一樣長時間專注于某一件事，專注和堅持變成了讓多數人認為是需要極強意志的稀有物品。他為拒絕“淺薄”開出的藥方并非全面地排斥互聯網，而是建議人們與互聯網保持“安全距離”，須進行包括藝術、體育、閱讀和寫作在內的“必要的自虐”。

互聯網與物聯網、大數據等新興的科學技術深刻結合，其雙刃劍作用愈加顯現。云計算、3D打印、材料科學、生物技術等等的技術飛躍，隨之而來快速的工作生活節奏和極大的便利，體育這樣的“身體活動”和“體力活”必然成為“自虐”，但這種自虐的必要性愈加顯露無疑，因此個人、社會和國家必須重新認識體育的價值，見圖1。

圖1 體育的政治經濟價值在新時代凸顯的邏輯

3 互聯網時代體育價值的重新審視

3.1 體育的元價值：促進個體身心健康

體育的元價值，即根本的功用就是促進人的身心健康。但人們對其認知往往是，體育讓身體勞累，生活高度便捷的條件下，主動參與體育，無異于“自己找累”“自虐”。而認識互聯網的“淺薄癥”后，我們應該更新觀念，在“自虐”之前應該加上“必要”這個屬性。按照尼古拉斯·卡爾的看法，互聯網甚至可能重塑大腦，讓人類在身體可能遲鈍之外，思考也可能走向淺薄。從人類發展史角度來看，體育的地位不斷凸顯。車輪替代人類的雙腳，工具、機器的進步和發展不斷解放人的身體。體力勞動逐漸被工具替代，人類則更需要體育來強身健體。在不用買報紙、不用農作勞動，甚至不用外出購物的時代，互聯網讓人類僅僅需要動動手指?！坝眠M廢退”這個道理在醫學、運動生理學外的很多領域也是有效的。

當前我國經濟發展水平和人民生活水平具備開展全民健身的基本條件。對個體來說，滿足了基本溫飽需求后，體育成為基本的精神需求。尼古拉斯·卡爾提到的藝術、體育、閱讀和寫作都需要暫時地與互聯網隔絕，雖然體育很難與互聯網（比如即時分享、電子競技，體感運動、電子游戲等等）完全隔絕，但是真正參與體育很容易進入一種“忘我”的狀態，這是比較容易進入暫時隔絕的簡單方法。

健康體育、陽光體育、快樂體育，對學生、孩子來說是這樣，對互聯網時代所有人來說都是這樣。體育本身的元價值——促進身心健康，在互聯網時代又凸顯著暫時隔絕互聯網的價值。因此，體育的政治經濟價值被前所未有地凸顯出來。

3.2 體育的文化教育價值

體育從屬于廣義上的文化，體育本身也有自己的文化。作為一種游戲和世界共通的語言，體育是人際交往、文化交流的方式。技術革新使得物理世界的距離縮短，但生活節奏加快和工作壓力加大反而減少了人們深層次交流。體育能夠更好地充當人際交往和文化交流的橋梁。體育比賽、體育競技、體育鍛煉，促進個體間、群體間的相互交流，這與網絡上虛擬的社交網絡有本質區別，它有助于克服網絡上癮，對青少年和自制能力稍弱的人群來說尤其如此，因此體育的文化教育價值得到進一步凸顯。

3.2.1 積極的心理學意義：傳遞正能量

首先，在青少年教育和培養階段，體育有利于塑造健全人格。通過體育教育和體育參與，個體可以從體育中習得目標管理、時間管理、自尊自律、溝通交際方法，并認識其重要性，內化為個體的價值觀和世界觀。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誠信、友善這些價值觀念，在體育運動中無處不在，應該在體育教育中強化。體育與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高度契合，既可是顯性的教育方式，更是一種隱形的價值傳遞。

其次，體育媒介是傳遞正能量的最好方式。體育媒介在新聞傳播和文化宣傳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體育在電視、報紙、雜志、網絡、電臺、書籍之中都異常顯著，部分重要的原因是體育的新聞性和娛樂性高度結合。體育在傳媒中實時發生（直播）效應和同一時間點能集中超級關注度的特征，使體育媒介成為傳播正能量的隱蔽而高效的方式。

最后，體育是人類身心與互聯網弊端暫時隔絕的重要方式。寬泛意義上體育是參與者自身身體與外部世界發生的某種關系，如果將互聯網看做是外部世界的一部分的話，那么除了體育本身可以從身體、心理上起到暫時隔絕互聯網的作用外，還給予了個體處理與互聯網關系的經驗，即個體應對互聯網“淺薄癥”弊端的重要方式。

3.2.2 文化交流和保護傳承

體育促進文化交流，并承載文化保護傳承價值。體育是國家、區域、民族交流的重要手段，奧運會是世界各民族文化交流的典型例證，中美建交時還上演過“乒乓外交”的好戲。體育同樣是承載少數民族文化多樣性的重要手段。我國少數民族眾多，大多具有別具一格的傳統體育項目，如龍舟、武術、摔跤、斗牛、毽球、射弩、高蹺競速等等。傳統民族體育具有特殊的價值，不僅是一種體育資源、還是旅游資源和文化資源。如何保護和開發、協調，處理其中矛盾，需要具體研究，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再進行通盤考量。

互聯網使強勢文化對小眾文化、亞文化、弱勢文化的蠶食能力進一步加強，速度進一步加快。因此，傳承和發展民族體育顯得格外重要。

3.2.3 提升學校素質教育質量

素質教育的終極目標是培養全面發展的人，很大程度是針對應試教育提出的。體育是學生走出教室、遠離死記硬背的一種途徑。盡管中國體育現行“體教結合”程度較低，處于摸索階段，學校體育對競技體育的促進作用未能得到發揮，但是體育對學校教育改革、青少年學生身心健康和全面發展的益處都是毋庸置疑的。

3.3 體育的經濟價值

3.3.1 體育的經濟價值不僅在于國民經濟中比重提高，還在于有利于經濟結構調整、加快第三產業發展。體育產業的產業關聯度高，帶動性強。經濟發達和體育發達國家的體育產業占GDP比重約1 %～3 %。美國體育產業產值2013年達 4 350 億美元，占GDP的3%。韓國占2.95%，英國、德國和日本等都在2 %以上[1]。2015年美國體育產業產值的數字是5 000 億美元，而全世界是15 000 億美元。[2]體育產業呈現出與旅游業、文化產業、娛樂業、傳媒業、制造業、建筑業、培訓業、咨詢教育等產業高度融合的態勢。

2012年我國體育產業實現總產出9 526.38 億元，比2010年增長45.15%[3]。體育產業發展研究院副院長張林在采訪中表示，到2012年，我國體育產業近5年的年平均增長率為16%”[4]。國家體育總局局長劉鵬在會議中指出，2013年全國體育及相關產業總產出1.1 萬億元，同比增長11.91%，實現增加值3563 億元，同比增長10.82%，增加值占GDP比重增加到0.63%[5]。2015年國家體育產業總產出（總規模）為1.7 萬億元，增加值為5 494 億元，占同期國內生產總值比重為0.8%[6]。國家統計局國民經濟核算司副司長張冬佑表示，體育產業增加值比2014年增長35.97%，“十二五”期間平均增長率為19.87%[7]。

縱向上看我國體育產業增長迅速，但橫向上與發達國家相比較差距很大，體育產業發展空間十分廣闊。互聯網時代，體育重要性的認識不斷深入人心，個體和社會在具備基本的經濟條件和閑暇的基礎上，對體育的需求旺盛決定了對體育消費需求的旺盛，則體育產業的機遇將出現前所未有的局面。

3.3.2 體育創造就業崗位、節約社會成本

按照發達國家經驗，體育的經濟價值還表現在創造更多就業崗位，節省醫療開支。如2012年英國的體育產業創造400 000個全職工作，占全部工作崗位的2.3 %[8]。英國人因為經常參與體育鍛煉而節約醫療成本，平均每年約為17 億英鎊[8]。把青少年等年輕人群吸引到體育和體育志愿服務上，對青少年本人來講是素質提升，減少接入互聯網，了解社會、開闊視野、增長見識；同時對國家和社會來說是節約成本，英國2010-2011年通過體育志愿服務，節約的經濟成本是27 億英鎊[8]。

3.3.3 體育是綠色產業

體育屬于綠色產業，倡導綠色健康，自行車、跑步等本身就是宣傳環保的措施，減少碳排放。對個人、企業等社會各界人士來說，體育潛移默化的隱性傳遞著環保理念，對生態文明建設、經濟社會可持續發展具有重要意義。

3.4 體育的政治價值

3.4.1 體育是外交手段的重要選擇

前國際奧委會主席薩馬蘭奇曾說過，他處理的百分之九十問題與政治有關。體育不僅被喻為“沒有硝煙的戰爭”，還在國際政治經濟的舞臺不斷上演戲碼。上個世紀，不僅有阿以沖突直接導致奧運會運動員不幸身亡，冷戰時期美國和蘇聯相互抵制奧運會①，也曾出現“乒乓外交”推動中美關系正?；募言?。2008年奧運會，包括美國總統布什、俄羅斯總統普京在內多國元首齊聚北京出席開幕式。中共中央總書記習近平、前美國總統奧巴馬等許多國家元首不斷運用體育元素展現外交風采，體現政治親和力，體育與政治經濟千絲萬縷的聯系從未淡化，大國外交要重視、研究和運用體育手段。

3.4.2 體育有利于促進政治穩定，體現社會主義制度優越性

體育超越職業、疆界、種族、民族、宗教、經濟條件、階層等差異，是進行溝通交流、減弱社會疏離的有效途徑，有利于促進政治穩定、社會和諧。通過二次分配，體育資源的分配上向邊疆、少數民族、欠發達地區傾斜，從人、財、物各個方面推進這些地區的體育公共服務發展，不僅為體育產業的長遠發展打下基礎，更是一項民生工程，體現社會主義制度的優越性。

3.4.3 體育強國強民，提升國家安全，增強民族凝聚力

一方面，發展好體育，是強國強民的重要手段。毛澤東在《體育之研究》中“體育一道，配德育與智育，而德智皆寄于體，無體是無德智也”，說明身體是德智的根本，是工作生活的根本，個體身體素質強健，意味著國民身體素質強健，這是中國應對外部世界競爭最基礎的要件。

另一方面，體育還有利于塑造國民性格，尤其是競技類體育不僅讓個體體會趣味性，更培養國民“敢于競爭、挑戰創新”的精神。特別是面對“互聯網淺薄癥”的一種負面的假設，人們越來越依賴于互聯網的便利，個人體育鍛煉減少、身體素質下降，大面積人群身體素質下降、深度思維減少，對國家競爭能力來說是及其重要的損失，因此避免這種負面可能性，體育應該、也可以上升到國家安全的層面。

最后，競技體育的成績和發展有利于增強民族自豪感和自信心，社會體育的蓬勃發展和雄厚的群眾體育基礎，有利于將中華民族緊密團結在一起，增強民族凝聚力和向心力。

3.4.4 體育促進良好的社會氛圍

體育倡導的公平競爭理念和契約精神，通過體育參與、體育觀看、體育交流、體育傳媒傳導到社會各個角落，人民群眾、企業誠實守信，通過自身努力奮斗追求成功，有利于促成有序合理的社會競爭、商業競爭，對社會進步和經濟發展具有隱形推動作用。此外，往常被忽視的社會功效，如體育引導體育參與者“反對霸權主義、種族主義，提倡和平發展、人類友好交往共生”，這些思想觀念集合起來，形成社會一致，促進社會穩定。

3.4.5 體育有利于降低犯罪率

發達國家經驗證明，青少年參與體育，減少互聯網接入，遠離互聯網等傳媒的暴力、色情、社會陰暗面，使青少年在體育運動中更積極向上，善于協作，減少孤僻等心理疾病，大大降低青少年犯罪率，屬于“前饋社會控制”。

4 啟示

4.1 提升對體育價值的認識，加強國家對體育的管理，助力供給側改革

一方面，互聯網帶來的一個弊端是身體活動減少、深度思維減少，體育是克服“互聯網淺薄癥”一種重要手段，人民群眾和社會對體育的需求都空前熱烈。

這不僅有利于個人享受到更好的體育商品服務，也不僅有利于體育相關企業發展、體育產業發展，而且從國民身體素質和心理素質提高，特別是拒絕粗淺思維的角度上說，重視、發展體育十分重要和迫切。在面對國際競爭、國家安全的戰略考慮的意義上講，體育都是非常經濟的公共政策選擇，具有極高的投入產出比。

具體來說，人民群眾應該認識到，盡管事實上參與體育鍛煉的個人越來越多，但還應讓更多的人民群眾認識并參與到其中；企業應該認識到，企業要抓住戰略機遇，合理投資體育產業；各級政府應該充分認識到體育的價值，把體育作為行政工作中不可獲缺的部分，甚至是工作中可能創新并取得成績的部分，從各個方面發揮體育的價值；國家應該認識到，體育是強國強民的戰略，是和諧社會建設的有利工具，提高全民身體素質，確保思維水平，更關系到國家安全和國家人力資源強國建設。因此，要為體育工作合理調配資源，將這些資源合理配置到各個區域、各環節、各個生產要素。

另一方面，在深刻認識體育前所未有的價值的基礎上，要宣傳體育、重視體育相關工作。體育已經不是一個部門的事情，其與生產生活、經濟社會、傳媒宣傳等方方面面大融合，必須以全局思維來研究和部署體育工作，處理和把握體育事業和體育產業、體育教育的關系，以發揮體育的價值，應對互聯網淺薄癥的風險，發揮體育在供給側改革中的作用。

4.2 體育價值的相互關系：首要發揮促進個體身心健康的元價值

體育在政治、經濟、文化教育方面的價值，通過元價值的產生而實現。如果個體不參與體育，體育就不具備促進身心健康發展的元價值，體育的元價值的產生就是要促進體育參與。如果個體的元價值沒有產生，則正能量不能通過體育傳播，文化交流、人際溝通不能通過體育傳播，其文化教育價值就成了無本之木；如果個體的元價值沒有產生，則體育產業難以發展，其經濟價值就猶如空中樓閣；如果個體的元價值沒有產生，則促進穩定和諧、提高國民素質、提升國家安全戰略便無從談起，便不能發揮體育凝聚民心作用，體育的政治價值就成了無源之水。因此，參與體育的元價值，即促進個體身心健康，是其他幾方面價值實現的根本。

體育的政治、經濟、文化教育方面的價值充分實現，反過來會促進個體價值的顯現和進一步發展。政治環境穩定，經濟條件改善，文化教育革新發展，都會為個體參與體育提供堅實的基礎，進一步促進社會中每個個體的身心健康。同時就體育的政治價值、經濟價值、文化教育價值而言，三者也是相互促進，相互制約的。

總而言之，從個體層面上看，體育促進人身心健康發展；從國家社會層面看，體育促進政治和諧穩定、促進經濟發展、促進文化教育發展。這兩個層面也是相互作用、相輔相成、相互制約的。歸根結底，體育元價值產生是體育各項價值實現的根本。

深刻認識互聯網“淺薄癥”風險的同時，我們也應意識到它也是一個機遇，讓我們認識到到體育是應對這個風險的重要方式，因而提高對體育價值的認識，從而升華體育對個人和社會的價值，從根本上為體育的供給側改革奠定思想基礎。

注釋：

① 1972年，由于阿拉伯國家和以色列的沖突，參加慕尼黑奧運會的11名以色列運動員命喪黃泉，這就是臭名昭著的“黑九月事件”。為抗議蘇聯出兵阿富汗，多數西方國家抵制參加1980年莫斯科奧運會，蘇聯及其盟國反其道而行之，抵制參加1984年洛杉磯奧運會。

[1]陳華.中國體育產業迎來了黃金時代[N].解放日報，2014-09-06（06）.

[2]體育BANK.揭秘總值達5000億美元，占其GDP3%的美國體育產業[EB/OL].[2016-7-22].http：//mini.eastday.com/mobile/160722091457132.html.

[3]劉鵬.推動我國由體育大國向體育強國邁進[N].人民日報，2014-10-22（02）.

[4]陳華.中國體育產業迎來了黃金時代[N].解放日報，2014-09-06（06）.

[5]新華社.2013年全國體育及相關產業總產出1.1萬億元[EB/OL].[2014-12-29].http：//www.gov.cn/xinwen/2014-12/29/content_2798079.htm.

[6]國家體育總局，國家統計局.聯合發布2015年國家體育產業規模及增加值數據的公告[EB/OL].[2016-12-27].http：//www.stats.gov.cn/tjsj/zxfb/201612/t20161227_1446406.html.

[7]華奧星空.2015體育產業統計數據發布 總產出1.7萬億[EB/OL].[2016-12-27].http://industry.sports.cn/news/others/2016/1227/193919.html.

[8]Sport England.Economic value of sport in England[EB/OL].http://www.sportengland.org/media/336122/Economic-Value-of-Sport-Summary.pd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