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解農業科技成果轉化困惑之芻議

鄒新建，傅小峰

（南昌市農業科學院，江西南昌 330038）

農業強，則國家強，這是各國發展史上不爭的事實。而農業強離不開科技的支撐，科技成果的轉化又是科技為產業發展服務的直接動力。在我國，讓科技成果盡快轉變為現實生產力，使我國人均占有偏低的資源結構，既擺脫對自然資源的過度依賴，又滿足人們生活水平不斷提高的需求，是我們一直的探求。經過長期的努力，特別是改革開放40年時間里，我國在此領域取得過長足進步，農產品品種數量和結構、農作物生產方式、抵御自然災害和抗風險能力等都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但我國農業科技成果轉化和利用率偏低是不爭的事實，令人堪憂。據統計，目前僅為40%左右，已轉化成果利用率也只有30%左右，與發達國家的80%相距甚遠，從客觀上講，有以下幾個原因。

1 農業科技成果轉化的難點分析

1.1 農業科技成果的推廣受地域和氣候的局限性較大

例如，南北方自然條件存在很大差異，適宜生長的品種區別較大[1]。南方雨量充沛，濕度大、水資源豐盈、溫度高；而北方干燥、缺水，常年溫度偏低，所以水稻、油菜、橄欖、哈密瓜、芒果、木瓜、火龍果、荔枝、龍眼、菠蘿等適合生長在南方。而小麥、高粱、無花果、石榴、蘋果、葡萄、梨、棗、櫻桃、山楂等則盛產于北方。

1.1.2 不同地理位置適宜不同的植物生長

平原丘陵地帶可大面積開墾，便于水澆灌溉、大棚栽培、機械化耕作，山地適合耐旱、少水的果林作物生長，而草原生長草種植被適宜放牧。

1.1.3 江河湖泊的水體適合水生植物生長和水產養殖

蘆葦、水蔥、各種莎草、黑三棱、菖蒲、茭白、慈姑、澤瀉、水鱉、荇菜、荷花、睡蓮、四葉萍、金魚藻、狐尾藻、各種眼子菜、黑藻、茨藻等，是我國比較常見的濕地植物，還有淡水魚、蝦類等都是依賴于水體的物種。

1.1.4 農業科技成果還受生物本身特質的制約

這種特質表現在生物的周期性和有限性，周期性就是它的季節性和周而復始的輪回；有限性就是它的產量總是有限度的，人為和設施的施力都極其有限，其次受自然災害和環境影響明顯，最后生物的活體保鮮極其短暫，縱有高端的保鮮技術，但成本高企，終歸有限，而且商品性能也大打折扣。

由圖2可得出調值類型，陰平是一個平調，調值約為33，陽平是唯一的一個升調，調值為23，調尾同樣有些許下降趨勢，上聲是一個高降調，調值為51，去聲是也是一個高降調，調值為31，入聲歸入陰平和去聲。

1.2 人為因素

從主觀上講，是長期以來形成的體制與機制的缺陷所致。一方面農民亟需科研成果和實用技術，另一方面許多研究部門和科技人員在項目通過鑒定或取得成果獎勵后，不重視轉化，只關注如何爭取新的科研項目，主要有以下幾種原因。

1.2.1 科研與農業生產實際和市場需求脫節

科研機構注重立項、項目的獵奇性和通過率，淡化實用性和經濟效益，而作為項目審批的上級部門，也沒有就項目的前瞻性和可行性、未來的成果轉化的可能性進行調研與預判，實際其本人可能并不專業[2]，也懶得深究，樂于做“好人”，不得罪人。

1.2.2 成果轉化資金量大，申報困難

一項重要的科研成果，即使有很高的市場預期，但要申請成果推廣項目頗費周折。首先要向上級主管部門領導請示匯報，等待批示轉報，然后經科管部門“把關”，待研究通關以后，再輾轉到市財政“磕頭”，最后等到抄告單下來取得款項付諸實施，可能已錯過最佳時節。而且常常是不可能足額到位，還可能被挪用或被其他開支擠占，真正用在項目上的資金甚少，這種現象在市級項目中尤為突出。目前，世界上發達國家農技推廣經費一般占到農業總產值的0.6%～1.0%，發展中國家也在0.5%左右，但中國不足0.2%，資金問題阻礙了農業科技成果轉化的順利進行[3]。

1.2.3 合作的企業或農戶顧慮重重，心有余悸

他們風險承受能力弱，擔心項目不成功，既占用了耕地，影響了一年的收成，而且種植習慣不容易被改變，難以接受新的種植產品，市場前景不明，觀望者居多。

1.2.4 后期市場營銷能力弱

由于信息不對稱，市場調研不充分，政府包攬過多，企業依賴過大，缺乏市場應變能力；產品試銷受阻難以及時破冰，而且下游吸收消化能力不強，導致只有收成，沒有收益；產品未成熟不敢跟客戶簽約預期銷售，一旦時機成熟，瓜熟蒂落，又心急如焚，這種市場對接困局在市場經濟還不成熟時期屢見不鮮。

2 放眼科技成果轉化的遐想空間耕耘終有收獲

2.1 農業科技成果轉化是解決“三農”問題的有效途徑

長期以來，“三農”問題一直是制約我國農業發展的瓶頸。目前農村人口大約8億人，農村人多地少，人均耕地只有世界人均耕地面積的40%，農業機械化程度低，傳統耕作方式仍比較普遍，耕作技術相比發達國家落后，農民文化程度總體偏低，素質亟待提高。科技成果轉化正是契合改變這種狀況的有效抓手。科技工作者要開門搞科研，走出象牙塔式的深閨高院，將自己的科技成果帶到田間地頭，一方面送科技下鄉，向農民普及科學種植知識，傳播農業技術，用知識、技術改變農村的落后面貌，實現自我價值；另一方面要拉下身段、沉下基層，了解農民和農產品市場需求，使自身的科研項目跟隨農業生產實際，貼近解決農民之需；再一方面通過傳授知識、提供服務，拉近與農民的距離，獲得農民信任，使農民合作意愿提高，雙方合作機會增加。

2.2 促進科技與經濟的有效結合

經濟發展歷來與科技進步緊密相聯，發達的經濟源于先進的科學技術引領和支撐。美國是當今世界科技最發達的國家之一，擁有世界上最龐大的科學家和工程師隊伍，在20世紀的100年里，僅在自然科學領域美國就有206人獲得諾貝爾獎，美國還是世界上擁有專利最多的國家，美國現人口只有3億多人，而經濟總量占到世界總量的1/4。德國科技基礎雄厚，戰后的德國政府鼓勵科研部門與經濟部門合作，促進技術創新，使國家技術的發展與創新由企業根據市場的需要進行，并得到了國家的經濟援助和享受優惠的稅收政策，因此德國在20世紀50年代起快速崛起，并創造了“德國奇跡”，到20世紀60年代初德國經濟發展再次超過英法。國民總產值位列世界第3位，成為歐洲頭號經濟強國，即使在2008年及之后幾年的金融危機當中，德國的經濟較少受到沖擊，牢牢掌控著歐盟的話語權，直到現在經歷金融危機之后德國經濟依然保持強勁勢頭。德國政府歷來重視科技投資，并把不斷增加科技投入作為增強科研活力、促進成果轉化的重要手段，德國經濟界的科技投入占全國科研費用的60%以上。中國自推行改革開放以來，經濟實力持續增強，社會政治、經濟、科技體系結構更趨合理，國際地位更加提高。2013年中國成為世界第一貨物貿易大國，進出口總額超越美國。這是改革開放以來，中國進出口貿易實現跨越式發展，有力推動了中國經濟發展，也為世界經濟作出了重要貢獻。所有這些成果的原因之一，在于科學技術的進步對經濟發展的巨大推動[4]。

我國農業科技成果轉化事業自改革開放以來，特別是由計劃經濟體制轉向市場經濟體制的幾年中，取得了世人矚目的顯著成效。幾十年來，農業科技的巨大進步使我國農業科技整體水平躍升發展中國家前列，一些重大科技成果達到國際先進水平和領先水平，科技進步對農業增長的貢獻率由改革開放初期的30%左右提高到2011年的53%[5]，農業綜合機械化程度達到38%，2012年中國規模以上農機工業總產值達到3 382億元，成為全球農機制造第一大國。超級稻、雜交玉米、轉基因抗蟲棉、雜交油菜、地膜覆蓋技術等一大批突破性科技成果的研發和推廣應用，使主要農作物良種覆蓋率達到95%以上，大大提高了糧棉油等大宗農作物的生產能力，糧食總產量從3 000×108kg躍上了5 000×108kg的臺階。畜禽品種改良和規模化養殖、重大動物疫病防控、名特優新水產品養殖技術的進步，使我國畜牧、水產養殖業的科技進步貢獻率達到50%以上，肉類、禽蛋和水產品總產量躍居世界首位。但在欣喜之余，我們應看到與發達國家的巨大差距，有數據顯示，美歐等發達國家目前的農業科技成果轉化率已達到了80%。因此，我國的農業科技成果轉化對農業經濟發展拉動作用的潛力還很大。大量的科技成果未發揮應有的作用，有的仍躺在實驗室或技術檔案里，有的甚至長期被封存，成為歷史的“化石”，等待挖掘“出土”，這中間需要橋梁和紐帶，所以，加速成果轉化理當成為不二選擇。科學技術發展到今天，是一個個科技成果不斷堆積，不斷更新，不斷超越的結果。前面的成果為后面的成果作鋪墊，后面的成果為前面的成果作論證和完善、豐富和再提高，這就是科技與經濟聯袂、螺旋式發展的無窮魅力。

2.3 有利于推進農業產業化，促進農民增收致富

所謂農業產業化就是用工業化理念謀劃農業生產，推動農業持續快速發展，撬動農業增效、農民增收。科技成果轉化，是指為提高生產力水平而對科學研究技術開發所產生的具有實用價值的科技成果所進行的后續試驗、開發、應用、推廣，直至形成新產品、新工藝、新材料，發展新產業等活動。農業產業化要靠農業科技成果的產業化來推動，農業科技成果產業化是在市場經濟條件下，選擇符合實際、有推廣運用潛能的農業科技成果，在一定規模、一定范圍內進行推廣運用，通過農業生產將科研機構、農技推廣機構、農業生產者和農產品經營者有機聯系起來，分享因農業科技成果介入而產生的超額利潤的全過程。農業科技成果產業化以追求超額利潤為目的，是農業產業化的重要組成部分，許多農業科技成果產業化的項目，往往是農業產業化的項目，一些農業科技成果產業化開展得好的地域，農業產業化的發展也是比較快的，二者緊密地聯系在一起。

2.4 改善生態環境，促進農業可持續發展

隨著農產品需求日益增長，農業包括土地、環境在內的資源面臨越來越大的壓力，農產品質量安全也面臨重大考驗，尤其是在中西部地區，以及某些邊遠貧困地區，農村衛生臟亂差，垃圾肆意堆放，管理無序，農業地膜、化肥、農藥的濫用，致使環境惡化，農產品污染嚴重，農村的居民生活條件亟待改善。節約和集約土地、資金、勞動力、水資源，以及廣泛使用農家肥等有機肥料、科學防治病蟲害,發展循環農業，立體種植、立體養殖，推廣生態養殖模式和復種輪作、間套種耕種方式，推進秸稈還田等綜合利用和農村沼氣建設。發展綠色農業，推進農業標準化、清潔化生產，建設高標準、高起點、規模大、市場競爭力強的安全、優質、營養型綠色農產品基地為主要內容的農業科技成果的轉化，是解決目前和今后我國農業可持續發展的重要切入點。

2.5 增強企業核心競爭力，培育科技型龍頭企業

先進的科技成果，要靠企業通過產業化的路徑轉化成現實的生產力，滿足市場需求，為企業帶來財富，企業因此有了與市場要求相匹配的核心要素之一，增強企業的核心競爭力。企業依靠包括產品、技術在內的核心競爭力，贏得市場青睞，贏得消費者認可和追捧，企業在不斷研發、不斷出成果、不斷契合市場的變化，從而不斷發展壯大，形成龍頭地位，建立完整產業鏈體系，帶動上下游產業的發展。縱觀國際國內數不勝數的知名企業，他們的成長無不留下諸如此類的痕跡。

2.6 江西在實施農業科技成果轉化項目的啟示和經驗

“十五”期間，江西省共爭取國家農業科技成果轉化資金項目86項，經費4 660萬元，其中由省科技廳推薦立項的79項，經費4 300萬元，占比整個項目數量和資金均為92%，經過了層層篩選，質量要求較嚴，集中度相當高。再來看實施情況，實際投入資金2.351億元，自籌資金投入占比將近55%，說明政府引導資金起到了重要作用。

江西“十五”農業科技成果轉化資金一覽表見表1，“十五”江西農業科技成果轉化直接經濟效益見圖1。

江西在農業科技成果轉化那些年間能取得如此不俗業績，可歸納以下幾點：一是主管部門領導重視。省里每年都要召開專門會議研究落實農轉資金的工作，分管領導和項目管理人員經常到實地督促檢查執行情況，逐級抓具體檢查落實工作，確保項目的實施效果。二是江西省繼浙江之后，第2個建立了省級農業科技成果轉化資金，主要用于國家農轉資金項目配套，培育有潛力的項目，進而推薦申報國家農轉資金項目。三是注重申報項目質量。聘請有關專家對申報國家項目進行評審，紀檢部門參與項目評審的全過程，力求做到客觀、公平、公正。四是對實施項目進行定期或不定期監督管理，發現問題及時研究協調解決，實施中如遇重大情況要求及時上報。五是江西處得天獨厚的亞熱帶地理位置，四季分明，水資源豐富，土地肥沃，環境污染相對較輕。六是對獲得國家立項的情況，連續在省級主流媒體顯著位置進行報道宣傳。同時，對典型項目在影響大的專業刊物連續登發，取得了較好的效果，增強了農轉資金項目對社會的影響力。由于省委、省政府對農業科技成果轉化常抓不懈，截至2012年江西省已建成100個農業科技園區（其中南昌、井岡山和新余3個國家農業科技園區；20個鄱陽湖生態農業示范基地），無論是國家級還是省級農業科技園，數量均為全國之首。但從以上數據本身來看，還存在一些需要改進和提高的方面。例如，技術服務性收入偏低，科學技術知識作用不明顯；培養專業技術人才的力度不夠，應當將技術成果轉化的過程，作為鍛煉和養育人才的契機，讓農村更多的青年加入接受教育、接受專業知識傳播的隊伍，形成氣勢蓬勃的農業先進生產力的推動者，為農業現代化早日實現推波助瀾。

表1 江西“十五”農業科技成果轉化資金一覽表/億元

圖1 “十五”江西農業科技成果轉化直接經濟效益

3 加速農業科技成果轉化出路在于創新

以生物技術、信息技術、創新材料和先進制造等為引領的現代農業高新技術不斷滲透到農業科技的各個角落，數字農業、設施農業、生態農業、功能農業、智慧農業等異軍突起[6]，搶占農業科技前沿的制高點，推動中國現代農業的跨越式發展。所有這些都離不開創新。

3.1 把科技成果轉化作為整合要素資源的契機

我國雖然是資源大國，但對占世界1/4人口數量來說，資源人均占有量靠后，資源短缺和經濟發展的矛盾十分突出，科學、合理、節約、集約利用有限資源，顯得尤為重要。科技成果的轉化，作為先進的生產工藝、流程、技術創新、成果創新的開發運用，為資金、人才、土地、環境等資源高效利用拓展了空間，另辟了蹊徑，創造了新的機會；這種轉化，帶有很強的時代特征，集先進、環保、安全、低耗于一體，使生產力各個要素進一步優化。

3.2 用科技成果轉化促產業轉型

使用傳統的種植技術和方法，不僅占用耕地，而且常常使市場供求失衡，大量使用化肥、農藥、地膜，破壞環境，造成大面積的污染源，侵害農民的身心健康，也為城市消費者帶來極大的傷害，這種狀況必須遏制。因此，農業產業的轉型勢在必行，刻不容緩。轉型靠什么？科技成果的轉化是促進產業優化轉型升級的重要組成部分，優質的科技成果，依靠技術推廣轉化成現實的生產力，延伸產業鏈，挖掘價值腹地，向高科技、高附加值的產業擴張，打造調結構、節能增效產業轉型的升級版，大力建設生態農業基地[7]，為農業的可持續發展開辟道路。

3.3 創新體制機制，為科技成果轉化鋪平道路

科技成果轉化不是孤立地為轉化而轉化，而是一項復雜的系統工程。現在技術更新、產品更新換代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快。要以相應的體制機制作保證[8]，改革科技成果轉化的投融資體制，以政府資金為引導，以有實力的公司企業為主體，調動社會資本和個人出資，建立農工商、產學研為一體，多種所有制和混合所有制的經濟實體，共同推進科技成果的轉化。推行公司治理的現代企業制度管理，也可以根據自身發展需要，營造鮮明特質的企業文化，建立創新型合作共贏的運作機制，這種運作模式也許教科書里不曾找到，坊間也不曾聽說，或許是摸著石頭過河形成的，但“不管白貓黑貓，抓住老鼠就是好貓”。政府要簡政放權，下放一些審批權，給企業松綁，給市場活力；政府把應該管的事管好，建設法制社會，制定游戲規則，履行監督和市場調控的職能。

3.4 擁戴創新的人才，激發創新的熱情，必將贏得豐厚的回報

科技成果轉化首先依靠的是創新人才，只有創新人才的層出不窮，才有科技成果轉化的源源不斷。人才靠什么開發，靠什么吸引，靠什么留住？第一，尊重人才。科技成果轉化是由小范圍到大規模，由試驗田到廣袤田野，由人為精心調理到簡化程序規范化大張旗鼓地推進，難免會遇到挫折和失敗，也許不只一次，甚至無數次，對此要寬容并給予鼓勵和支持，讓先行者從困境中走出來，幫助分析，找出原因，振作精神，繼續前行，直至到達眾望所歸的那一刻。第二，鼓勵人才。在成果轉化后的利益分配上，適當向科技成果的創制者和敢于承攬項目的擔當者傾斜，以此鼓勵和褒獎創新人才的奉獻與付出[9]，如此將激勵他們及更多的人參與，社會因此集聚無盡的財富，惠及并造福廣大的平民百姓，國家繁榮富強。第三，發現人才。對于創新過程中的人和事，不能用凝固的眼光，抱有偏見，人各有所長、各有所短，有時表現為一般，有時凸顯閃光點，管理者要善于引導。第四，培養人才。一般智力的人，也許今天沒有什么才智，表現平平，但當經過一段時間的培訓或者打磨，開發了其潛能，有朝一日，便為我所用，獨擋一面，創造不俗業績，令人刮目相看，這就是事業造就人才的可貴之處。

3.5 成果轉化從“搖籃”到“呱呱墜地”充滿風險，創新可以增加其成功的幾率

成果不是萬能的，也不是一成不變的，農業的科技成果更是變化莫測，受各種因素的影響和干擾比比皆是，更何況成果的轉化，更會遇到意想不到的波折，甚至不可能實現，這就是風險，就是歸零的窘境。常規的思路也許驅趕不了攔路的虎，跳開原有的思維定式，也許能夠找到破解之門，被稱謂之創新。創新也是有成本或是代價的，但比起裹足不前總要好得多，至少嘗試也是值得的。這些創新涵蓋理念、思想、方法、路徑等，有時是“刀走偏鋒”的迷魂陣，叫做魅力難擋。正是一個個窮追不舍的創新火花，點亮了成就輝煌之路。而作為政府部門也要建立相應的風險擔保和管控機制，由專門機構事先進行項目評估，事中監管，事后應急處置，以保障項目損失最小，兼顧各方利益。

4 結語

《中華人民共和國促進科技成果轉化法》、國務院《關于促進科技成果轉化的若干規定》和《農業保險條例》，以及其他地方針對科技成果轉化的條例規定，都在極力保護和鼓勵科技成果轉化方面作了詳細具體的闡述，農業科技成果轉化資金從2001年4月正式啟動以來，在國務院領導直接關懷下，由科技部牽頭聯合多部委制定了《農業科技成果轉化資金管理辦法》、《農業科技成果轉化資金項目監理和驗收辦法》等一系列管理文件，建立了部門協商、協調機制，健全了管理機構，形成了一整套行之有效的規范化管理機制。可以說，政策上的理由是充足的，措施上也比較全面，國家給予了大力支持。在實際操作過程中，還會遇到各種問題和麻煩，甚至是阻力，許多人還存在認識上的誤區，思想上的禁錮。廣大科技工作者肩負宣傳、引導、推動、扶持的骨干作用，首先把自身的成果做好，多深入實際，多深入基層，多聯系群眾，認真做好調查研究，使科研與實踐結合，成果與轉化無縫對接，實驗室與田間相聯系，那么科技成果轉化的概率將有增無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