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甜
摘 要:新時代基層黨組織建設與社會治理之間具有高度的關聯性和互動性。基層黨組織建設與社會治理在目標上具有一致性,堅持基層黨組織的領導,確保社會治理現代化堅持正確的政治方向,具備堅實的組織保障;在社會治理中融入基層黨組織建設,有利于加強黨群聯系,更好發揮黨領導一切的作用。二者的良性互動是新時代發展的必然趨勢,有利于打造共建共治共享的社會治理格局。
關鍵詞:基層黨組織;社會治理;互動
中圖分類號:D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9 — 2234(2018)05 — 0027 — 04
新中國成立后,為了鞏固政權、維持社會穩定,在城市實行“單位制”和在農村實施“人民公社體制”,實現國家對社會的高度集中管理。改革開放后,隨著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發展,越來越多的社會力量涌現,社會主體自主權擴大,社會階層分化重組,構成新的社會結構。十八大以來,提出了加強和創新社會管理的目標,十八屆三中全會,闡述了一個新的執政理念——創新社會治理,從國家“管理”邁向了多元互動和社會利益調和的社會“治理”。十九大報告明確指出“堅持黨對一切工作的領導”〔1〕,這表明黨的領導層面更加深化。同時,提出在新時代打造共建共治共享的社會治理格局的目標,“完善黨委領導、政府負責、社會協同、公眾參與、法治保障的社會治理體制”。〔2〕我國具有中國共產黨集執政與領導于一體的特殊國情,因此社會治理與中國共產黨緊密相聯系。中國共產黨將執政理念落實到基層黨組織的各項活動中,通過基層黨組織來領導、參與社會治理的實踐與創新。筆者試圖探討基層黨組織與社會治理格局在建設目標上的關聯性,從分析基層黨組織建設與創新社會治理之間良性互動的角度,探索進一步擴大基層黨組織建設與創新社會治理的互動路徑。
一、新時代基層黨組織與社會治理格局的目標關聯性
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特征,而決定這個時代特征的是這個時代的主要矛盾。事物的主要矛盾決定事物的性質。新時代下,我國社會主要矛盾已經轉化為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等不充分的發展之間的矛盾。不同的歷史時期,出現不同的社會矛盾和突出問題,正確認識和把握其中的主要矛盾,才能從根本上推動社會進步。按照馬斯洛需求理論,大部分中國人民已經解決了生存需求,他們需要的是對美好生活的精神需求,他們有更高的參與公共事務的需求,對執政黨的政策和政府的措施更加關注。但是,在中國全面深化改革進入攻堅期,全面建成小康社會進入決勝階段,社會新舊矛盾新舊交織著發展不平衡不充分的問題,人民內部矛盾問題顯現。諸如,“江蘇抗議減招”、“江西樂平抗議工業園區長期污染環境”等群體性事件時有發生,民眾自發集結以反對不符合切身利益的政策或措施,導致人心浮動,社會浮躁。2014年,習近平在中央政法工作會議上指出,“要處理好維穩和維權的關系,要把群眾合理合法的利益訴求解決好,……發動全社會一起來做好維護社會穩定工作。”〔3〕新時代面對復雜多變的國際國內環境,要求加強和創新社會治理,預防和化解社會矛盾,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習近平總書記認為在治國理政上,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一個大國執政黨的奮斗目標。中國共產黨作為執政黨,將自己的方針政策落實到各基層黨組織,領導政府機構和民眾達成有效的溝通,整合社會各階層、群體、組織訴求,形成最大規模的社會認同,擴展合法、有序的公民政治參與路徑。新時代,全面深化改革向縱深推進,環境錯綜復雜,社會運行風險攀升,我國社會的主要矛盾改變,但依舊是可以通過理性的應對方式和合理的調整手段在人民內部平衡、調節的矛盾。現代化進程推動社會治理空間發生變化,治理主體從單一政府發展為政府、市場化組織、公民社會整體,社會治理格局產生根本轉變。這種變化既需要多元社會各組成部分內部自我調整,也需要與社會空間有著直接關聯的基層黨組織統籌規劃外部調整。
因此,在新時代這個新的歷史方位上,基層黨組織建設與創新社會治理格局有著極強的關聯性,擁有共同目標和明確的時代使命。大力加強基層黨組織建設,堅持黨領導一切,發揮各層級黨組織總攬全局協調各方的領導核心作用。在充分發揮黨委、政府作用的同時,發揮好個基層自治組織、社團、行業協會、公眾在社會中的作用,加強基層黨組織建設,引領、融入社會治理格局,形成新時代社會治理的互動合力。
二、基層黨組織建設與創新社會治理之間的良性互動
(一)基層黨組織在社會治理中的功能體現
亨廷頓在《變化社會中的政治秩序》一書中,認為“強大的政黨組織是唯一能最終排除腐化型的或普力奪型的或群眾型的社會動亂的選擇”。〔4〕加強和創新社會治理是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行動指南中不可或缺的一環,針對當下社會治理環境,基層黨組織需要及時調整角色定位。
1.基層黨組織在創新社會治理格局中起到領導作用
在打造共建共治共享的社會治理格局中,要始終堅持黨在基層社會治理中的領導核心地位,發揮好黨組織總攬全局、協調各方的作用。黨的基層組織是中國共產黨領導和執政基礎的根基所在,各基層黨組織在社會與國家、民眾與政府、民眾與民眾之間利益關系協調中起到領導作用。主體多元化的社會治理需要一個核心力量,在社會治理方向、公眾利益訴求上達成共識。龐大的國家要在保證穩定發展的前提下進行全面深化改革,首要解決的問題不是自由,而是一個合法的公共秩序,人可以有秩序而無自由,但不可以有自由而無秩序。新時代,社會主要矛盾改變,執政黨通過基層黨組織建設,安撫民眾在社會轉型期浮躁的心理狀態,在創新社會治理進程中,為所有參與者樹立強大的信心。十八屆三中全會從改進社會治理方式、激發社會組織活力、創新有效預防和化解社會矛盾體制、健全公共安全體系四個方面提出了原則性要求。 十八屆五中全會提出要加強和創新社會治理。十九大要求提高社會治理社會化、法治化、智能化、專業化水平。作為一黨執政的社會主義國家,我國社會治理所依附的制度載體和所遵循的治理原則,離不開執政黨及其政府的具體治國方略。從中國共產黨通過的各類正式文件以及政府頒布的相關意見可以看出,黨始終站在處理社會各階層矛盾、維護社會秩序穩定的關鍵位置,從“建立”到“加強”再到“創新”,黨對現階段基本國情、社會成員目標取向、國家發展方式與未來走向的相關界定和闡釋越來越明確,社會治理的思路、重點、力度越來越強化。〔5〕
2.發揮基層黨組織在創新社會治理格局中的服務作用
2014年,中共中央辦公廳出臺《關于加強基層服務型黨組織建設的意見》提出,堅持基層黨組織服務民生,“……推動基層社會治理創新,主動化解社會矛盾,促進社會和諧穩定。”〔6〕基層黨組織建設的工作重心逐步轉移到服務社會、解決群眾需要。林尚立認為,“越是基層組織,發揮黨服務和關懷社會的功能對協調黨與社會關系越是有效。”〔7〕基層黨組織和基層政府扎根于現實生活之中,在社會參與主體(包括自身)面對社會重大事務和利益沖突問題時,更多地體現在社會層面進行利益表達、利益整合、聯系群眾、協調關系、凝聚人心的服務功能。〔8〕《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指出,“創新社會治理,必須著眼于維護最廣大人民根本利益”〔9〕。重慶市渝中區基層黨組織打造的“社區工作日”,上海市閔行區基層黨組織實行如“支部建在樓上”的垂直式服務模式,揚州市廣陵區推行的“干群互動法”等等,都是基層黨組織深入社會治理格局中的實踐創新。各地區加大基層黨組織建設,真切回應人民群眾對美好生活的需要,致力于解決人民群眾最關心、最直接、最現實的利益問題,加強服務型黨組織制度建設,提升社會治理的能力水平,發揮基層黨組織服務作用,在社區、街道、鄉村普遍推行黨代表聯系基層黨員群眾、黨員干部聯系群眾等制度,在社會問題爆發之前尋求合理妥善處理方式,避免群體性事件。〔10〕
(二)在社會治理過程中加強黨基層組織建設
在十九大提出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全面深化改革縱深推進時,各基層黨組織深度融入社會治理,扎根基層,擴大基層覆蓋面,堅持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
1.加強黨和人民群眾的血肉聯系
基層黨組織全面融入社會治理,基層黨組織與社會其他參與主體聯系的頻率和與社會大眾溝通的廣度和深度,檢驗執政黨是否打入群眾內部、是否貼近百姓的疾苦、是否成社會治理核心的重要因素。曾經的“單位人”管理模式使得黨與社會關系疏遠,黨與人民群眾的利益聯結出現松動,在一些社會群體性事件爆發前,看不見黨的疏導協調作用。林尚立認為,“黨組織不在場”,體現的是黨組織疏遠社會與民眾,而結果是社會與民眾拋棄黨。一旦民眾適應了黨在社會治理中的缺席,那么實力再強、資源再多的政黨,其合法性都受到嚴重打擊〔11〕。在創新社會治理與基層黨組織建設的互動合力下,社會治理為黨拓寬了傾聽群眾利益表達的途徑,改變以往“一言堂”的工作辦法,通過人民群眾訴求反映機制、利益矛盾調節機制和社會服務機制〔12〕,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增強了黨與人民群眾的血肉聯系,加深了黨與人民的魚水深情,堅持以人民為中心,堅持黨性與人民性的辯證統一。
2.擴大基層黨組織的覆蓋面
良性的社會治理與黨組織建設互動,擴大了黨組織的覆蓋面。現階段,黨政企事業單位能夠按照黨章的規定組建基層黨組織,但“兩新”組織的基層黨組織建設相對缺乏。“兩新”組織、街道、社區甚至是廣大農村,有的達到建立基層黨組織規定人數卻沒有建立,有的直接掛靠在其他基層黨組織中,對黨組織活動不甚了解,游離與黨組織之外。〔13〕通過建設基層黨組織與創新社會治理格局互動,基層黨組織成員走街串巷、深入廣大農村,基層黨組織體系向基層一線延伸。通過雙方的良性互動,產生復合效應,擴大基層黨組織的工作范疇、覆蓋的工作范圍,加大基層黨組織各領域和各行業建設,凝聚多元社會力量來協同推進新時代共建共治共享的社會治理體系建設。擴大基層黨組織的群眾基礎,得到人民認同,將其工作有效落實到各個參與社會治理主體的實踐中。創新社會治理強調個治理主體互惠互利、共同發展,二者互動,加大基層黨組織覆蓋面,鞏固黨的執政地位,宣揚新時代黨領導一切的政治原則。
三、進一步擴大基層黨組織建設與創新社會治理的互動路徑
現階段,尋求在擴大基層黨組織建設和構建共建共享共治的社會治理格局的互動,是解決參與社會重大事務管理及調和彼此間的利益沖突的主要手段。《中共中央關于加強黨的執政能力建設的決定》指出,“……黨提出和運用正確的理論、路線、方針、政策和策略,領導制定和實施憲法和法律,采取科學的領導制度和領導方式,動員和組織人民依法管理國家和社會事務、經濟和文化事業〔14〕”。新時代,社會主要矛盾改變,人民利益訴求多元復雜,中國的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進入最關鍵階段,需要進一步擴大基層黨組織建設與創新社會治理的互動路徑,維護社會穩定,堅持黨中央權威和集中統一領導。
(一)加強基層黨組織作風建設,是創新社會治理的突破口
在新時代,中國共產黨所肩負的任務其艱巨性和繁重性,面臨的社會矛盾和治國理政的困難世所罕見。實現十九大提出的加強和創新社會治理目標,首先要立足于基本國情,正確認識當下我國社會的矛盾。而官民矛盾歷來是社會矛盾的組成部分,近年來,特別是“個別強勢權貴與眾多弱勢群體的矛盾”。〔15〕隨著經濟高速增長,面對意識形態沖擊、金錢權力誘惑,少數黨員干部作風不純,貪污腐敗,結黨營私,損害群眾利益,在人民心中造成負面影響;掌握社會治理權力但以權謀私,導致黨和政府公信力下降,不利于在社會治理中發揮黨委領導作用。
《禮記·大學》認為,政黨想要讓自己的主張為民眾所接受,則先慎乎德。有德此有人,有人此有土,有土此有財,有財此有用,這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黨的十七大將反腐倡廉建設寫入黨章,從十八大堅定不移反對腐敗到十九大奪取反腐敗斗爭壓倒性勝利,黨的廉潔政治建設一直在路上。十九大提出繼續深入推進反腐敗斗爭并將反腐倡廉建設提高到了國家穩定存亡的高度,充分展示了黨對反腐敗的決心。中國共產黨推動反腐敗建設向縱深發展,反腐敗國家立法,建設覆蓋紀檢監察系統的檢舉舉報平臺,制定國家監察法,依法賦予監察委員會職責權限和調查手段,用留置取代“兩規”一系列措施出臺。國家法律與黨內法規結合起來,內外約束形成反腐合力,強化不敢腐的震懾,扎牢不能腐的籠子,完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律體系,反腐借助法律的強制性手段站上了新臺階。
(二)加強基層黨組織思想建設,是創新社會治理的基礎
使“兩學一做”學習教育常態化制度化,開展“不忘初心、牢記使命”主題教育,始終謹記中國共產黨人的初心就是為中國人民謀幸福,為中華民族謀復興。端正思想,全新全意為人民服務,堅持學習習近平系列講話和黨章黨規,擺正自己的位置,虛心向社會各參與成員請教。加強黨的思想建設,是發揮黨委在社會治理創新中領導作用的基礎,將為社會治理服務,建設服務型政黨的理念和精神貫徹到基層黨組織建設中去,以共建共治共享的發展理念引領社會治理理念創新,按照一切為了人民、維護社會穩定的建設要求,綜合運用多種手段和形式,統領、協調、引導、服務各種社會活動。〔16〕
加強各基層黨組織服務社會的能力,健全黨員服務人民機制,筑牢基層黨組織的服務平臺,將基層黨組織服務落到實處,轉變思想觀點,推進基層黨組織的服務常態化。加強基層黨組織思想建設,教育黨員、管理黨員、監督黨員去組織群眾、宣傳群眾、凝聚群眾、服務群眾的責任,引導廣大黨員在創新社會治理中發揮先鋒模范作用。始終堅持歷史是人民書寫的,堅定“我們黨來自人民、根植人民、服務人民”〔17〕,在創新社會治理上,切切實實服務各社會治理參與主體,讓各參與主體充分享受到基層黨組織帶來的有利之處,在社會治理上形成向心合力。
(三)動員多元社會主體合法有序參與社會治理
中國經濟進入“新常態”,隨之而來的便是社會治理面對更龐雜的挑戰。加強和創新社會治理,為攻堅克難提供穩定基礎,則十分緊迫和重要。謝志強認為,“必須著眼于維護最廣大人民根本利益,充分發揮多元主體在社會治理中的主導、協同、自治、自律、互律作用,整合社會治理資源,形成多元治理結構。”〔18〕十九大報告提出,黨委、政府、社會、公眾、法治幾大因素形成合力,共同打造社會治理體系,清晰準確地界定了社會治理的多元主體,與傳統的高度集權的社會管理體制不同,社會參與不再是權力約束、管理控制而是社會協同、公眾參與和法治保障的多項選擇、共建共治共享的非權力交互關系。
要廣泛動員社會群體有序參與社會治理,調動每個社會成員的積極性、主動性,體現自己主體地位的權威,展示作為社會一份子的擔當和責任,努力形成社會治理人人參與、人人盡責的良好局面。在創新社會治理過程中,“確保社會治理過程人民參與、成效人民評判、成果人民共享”,〔19〕有事好商量,眾人的事情由眾人商量,廣泛協商、廣納群言、廣集民智、增進共識、增強合力,共同推進社會治理的理念創新。國家與社會主體合作互動,在各個環節博弈、溝通,產生問題再去合力解決問題,在一次次妥協、談判中相互接納、信任,最終達到社會治理的理想狀態。
〔參 考 文 獻〕
〔1〕〔2〕〔17〕習近平.黨的十九大報告〔N〕.人民日報,2017-10-18,(01).
〔3〕習近平.習近平出席中央政法工作會議并發表重要講話〔N〕.人民日報,2014-01-09,(01).
〔4〕塞繆爾·P·亨廷頓.變化社會中的政治秩序〔M〕.王冠華,劉為,譯.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6,(10):69.
〔5〕黃璇.尋求合作共治:當代中國治理的價值取向與哲學闡述〔M〕.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15,(01):001.
〔6〕中共中央辦公廳.關于加強基層服務型黨組織建設的意見〔Z〕.2014-05.
〔7〕林尚立.基層組織:執政能力與和諧社會建設的戰略資源〔J〕.理論前沿,2006,(09):05-08.
〔8〕王海峰.服務社會與政黨的社會化——基層黨組織群眾工作的邏輯定位〔J〕.中國延安干部學院學報,2012,(01):63-70.
〔9〕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Z〕.2013-11-15.
〔10〕向中華,傅嘉仕,王曉紅,張靖偉.服務型黨組織建設與社會治理創新融合發展研究—以重慶市渝中區“社區工作日”為例〔J〕.理論觀察,2014,(09):23-24.
〔11〕林尚立.中國之理:黨的先進性決定中國發展前途〔J〕.江蘇行政學院學報,2012,(06):71-78.
〔12〕徐玉生,張彬.新時期基層黨組織建設與社會治理耦合互動研究〔J〕.探索,2016,(01):85-89.
〔13〕周健.江蘇基層服務型黨組織建設的路徑選擇〔J〕.唯實,2017,(07):41-43.
〔14〕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中共中央關于加強黨的執政能力建設的決定〔Z〕.2004-09-19.
〔15〕母天學,柳心歡.公共治理在基層的實踐與創新研究〔M〕.哈爾濱:黑龍江大學出版社,2016,(01):17.
〔16〕黃意武,李露.城市基層黨建與社會治理創新的互動關系研究〔J〕.中州學刊,2017,(10):69.
〔18〕謝志強.創新社會治理:治什么 誰來治 怎么治——我國加強和創新社會治理面臨的問題挑戰與對策建議〔N〕.人民日報,2016-07-13,(10).
〔19〕潘盛洲.打造共建共治共享的社會治理格局〔N〕.經濟日報,2017-11-27,(05).
〔責任編輯:譚文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