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志華 程全勝 周榮華 吳尚政
【摘 要】目的:探析前列腺增生癥經尿道前列腺電切術治療的早期療效影響因素情況。方法:選取我院接收的同意行經尿道前列腺電切術治療的前列腺增生癥96例患者為研究對象。對術前Qmax(最大尿流率)、IPSS(國際前列腺癥狀評分)和AUR(急性尿潴留)、QOL(生活質量)評分和PV(前列腺總體積)、PAS(血前列腺特異性抗原)和BMI(體質指數)等指標情況進行記錄。于術后14天對Qamx實施復查。結果:在本研究所有患者中,手術成功率是89.58%。II組的BMI指標顯著高于I組(P<0.05);經超聲檢查,I組PV顯著低于II組(P<0.05);I組IPSS 儲尿期評分顯著高于II組(P<0.05)。I組AUR患病率為50.00%,顯著高于II組的19.77%(P<0.05)。結論:對經尿道前列腺電切術術后早期Qmax產生影響的因素包括:AUR和PV、IPSS 儲尿期評分和BMI,當患者伴AUR病史和PV更小、IPSS儲尿期評分更高和BMI更大時,則表示患者術后排尿情況較差。
【關鍵詞】前列腺增生;haunt經尿道前列腺電切術;影響因素
【中圖分類號】R473.71
【文獻標志碼】B
【文章編號】1005-0019(2018)11-029-01
前列腺增生癥是臨床常見男性疾病,吸煙、環境和年齡增長等,均是導致此病癥形成的主要因素,易引發患者出現排尿困難、尿失禁和尿頻等癥狀表現。手術方法是現下臨床治療此病癥的主要手段,其中以經尿道前列腺電切術的應用最為普遍。有報道顯示[1],經尿道前列腺電切術的成功率為85%至90%左右,但仍有15%至10%患者術后病癥無法改善,究其原因是,伴有膀胱出口梗阻、逼尿肌失代償等情況。對此,為對手術時機的合理選擇,以及對手術效果的預測,本研究做前列腺增生癥經尿道前列腺電切術治療的早期療效影響因素情況進行分析,報道如下。
1 資料與方法
1.1 臨床資料 于2015年5月-2017年7月選取我院接收的同意行經尿道前列腺電切術治療的前列腺增生癥96例患者為研究對象,其中年齡區間63-81歲,平均年齡(74.6±2.4)歲;病程1-10年,平均病程(4.3±1.2)年。經臨床檢查,被選患者均已確診為前列腺增生癥,且在我院實施經尿道前列腺電切術。術后2周對Qamx進行復查,根據Qmax分為兩組,即Qamx未超過10ml/s(即I組)和Qamx不低于10ml/s(即II組)。
1.2 納入標準與排除標準
①納入標準:無嚴重精神障礙病癥者;無手術禁忌癥者;被選患者對此次研究均知曉,并已簽署同意書。
②排除標準:伴尿道狹窄、前列腺癌和神經源性膀胱等誘發排尿障礙的其他病癥;相關資料、病史不全者;中斷此次研究者。
1.3 方法
實施醫療專用電切鏡,5%甘露醇是灌流液,60至70cmH2O為灌注壓力,100W為電凝功率,210W為電切功率。給予所有患者采取經尿道前列腺電切術治療,而手術操作則需由同一名醫師完成,兩側液至前列腺外科包膜 ,遠端至精阜位置為切除標準。行手術治療期間,將尿管留置,沖洗膀胱1至3天,實施抗感染治療3至5天,于術后1周將尿管拔除。
1.4 指標判定
行手術治療前,對患者是否伴有尿路感染和病史、是否伴AUR(急性尿潴留)和PSA(血清前列腺特異性抗原)及體格檢查等各項指標情況進行評估,尿液中,每個高倍視野白細胞數在顯微鏡下不低于5個表示伴有尿路感染情況;當排尿量不低于150ml時,對最大尿流率進行測定;生活質量評分與國際IPSS評分(把問題1、3、5和6歸為排尿期評分,把問題2、4和7評分歸為儲尿期評分);經超聲對是否伴前列腺結石和PV(前列腺總體積)情況進行測定;對患者BMI(體質指數)實施計算測量,BMI=體質量/身高2(kg/m2)[2]。
1.5 統計學分析
在此次報道中,(x±s)用于對計量數據表示,組間相比行t檢驗;百分比用于對計數資料表示,組間相比行卡方檢驗,軟件處理采用SPSS23.0統計學,P<0.05為有比較有差異。
2 結果
2.1 患者的手術成功率
被選者均已順利完成手術,于術后2周測定尿流率情況,根據Qamx分組,I組10例,II組86例;89.58%(86/96)為手術成功率。
2.2 對比術前參數情況
II組的BMI指標顯著高于I組(P<0.05);II組和I組患者的QOL評分、IPSS排尿期評分和IPSS總評分情況比較,組間數據無差異性(P>0.05);經超聲檢查,I組PV顯著低于II組(P<0.05);I組IPSS 儲尿期評分顯著高于II組(P<0.05)。表1見。在I組中,AUR 5例,占其比例50.00%;在II組中,AUR 17例,占其比例19.77%,兩組相比,II組的患病率顯著低于I組(X2=4.635)(P<0.05)。
3 討論
自20世紀終末期以來,臨床一直認為治療前列腺增生癥的 “金標準”為經尿道前列腺電切術,也是現下基層醫院對前列腺增生癥實施治療的主要方法。雖然此方法具有一定的治療效果,然而部分患者的術后排尿情況無法得到顯著改善,究其原因可能是因伴膀胱出口梗阻或膀胱逼尿肌失代償導致,針對此類患者,建議臨床采取尿流動力學檢查。因其具有操作復雜、設備昂貴和檢查有創性等問題,致使在術前檢查中應用相對較少。多數前列腺增生癥患者,主要是依照PV和彩超、QOL評分和IPSS評分等作為其是否開展手術治療的依據,而在上述所表述的指標中,尚未有研究闡明哪些能夠對手術效果進行更好預測,術后Qmax對經尿道前列腺電切術效果進行評價,并對術后排尿功能恢復情況進行了解。QOL評分和IPSS評分是對男性下尿路癥狀進行評估的主要手段,有報道顯示[3],對手術前后IPSS 排尿期評分和儲尿期評分實施檢測,術后儲尿期評分降低4.0分,明顯比排尿期降低的7.9分低,表示排尿期癥狀更易改善術后。AUR為前列腺增生癥的嚴重型并發癥之一,有研究表明[4],對前列腺增生癥患者行經尿道前列腺電切術治療,容易提高并發癥發生率。通過結合本研究2.1結果,由此能得出,選擇行經道前列腺電切術治療的前列腺增生癥患者,術后無法有效改善患者的排尿癥狀。
總之,對經尿道前列腺電切術術后早期Qmax產生影響的因素包括:AUR和PV、IPSS 儲尿期評分和BMI,當患者伴AUR病史和PV更小、IPSS儲尿期評分更高和BMI更大時,則表示患者術后排尿情況較差。
參考文獻
[1] 阮殿省.經尿道前列腺電切術治療良性前列腺增生癥的臨床探究[J].中外醫學研究,2017,15(12):119-120.
[2] 雷鳴,劉鏵.經尿道前列腺電切術治療良性前列腺增生癥的臨床分析[J].中國社區醫師,2017,33(6):39-39.
[3] 劉玉忠.經尿道前列腺電切術治療良性前列腺增生癥的臨床分析[J].中國繼續醫學教育,2017,9(31):67-69.
[4] 羅超,李建軍.經尿道前列腺電切術對良性前列腺增生癥患者性功能影響的臨床研究[J].中國性科學,2017,26(11):19-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