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時代學校體育發展新思考

龍佳懷， 劉 玉

(1.亳州學院體育系，安徽 亳州 236800； 2.阜陽師范學院體育學院，安徽 阜陽 236700)

黨的十九大報告指出：“青年興則國興，青年強則國強”[1]，第1次把體育強國建設寫進中國共產黨全國代表大會報告中，這是黨中央發出的建設體育強國的動員令，也是體育在中國夢實現的新定位、新使命。學校體育是體育強國建設重要組成部分，也是黨和國家著眼于人力資源發展需求、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做出的戰略部署。站在新時代的潮頭——我國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決勝階段，本研究采用文獻資料法和邏輯分析法，查閱了2000年以來頒布的相關學校體育法律法規20部，及關于學校體育的研究論文50余篇，通過對與本研究相關的材料進行對比分析和歸納，明晰了新時代對學校體育的新要求、新定位，厘清學校體育在新時代發展中的木桶短板，以期更好地為我國現代化建設服務。

1 新時代學校體育新定位

1.1 學校體育實現中國夢的新使命2012年11月29日習近平總書記參觀“復興之路”展覽，提出“中國夢”、“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就是中華民族近代最偉大夢想”[2]。《國務院辦公廳轉發教育部等部門關于進一步加強學校體育工作若干意見的通知》（國辦發[2012]53號）強調：加強學校體育，……培養德智體美全面發展的社會主義接班人，具有重要戰略意義?！秶鴦赵恨k公廳關于強化學校體育促進學生身心健康全面發展的意見》（國辦發[2016]27號）強調：強化學校體育是實施素質教育、促進學生全面發展的重要途徑，對于促進教育現代化、建設健康中國和人力資源強國，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具有重要意義。十九大報告中提出：“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終將在一代代青年的接力奮斗中變成現實”[1]。億萬青年的“興”和“強”既是每個國人的職責，也是國家的使命。

1.2 學校體育是健康中國、體育強國建設的基石十九大報告中提出：“實施健康中國戰略，人民健康是民族昌盛和國家富強的重要標志”，黨中央非常重視青少年的健康，一直在努力提高青少年體育素養、健康素養，并力圖把學校體育與健康中國深度融合。

國辦發[2016]27號文件指出：強化學校體育對促進教育現代化、建設健康中國和人力資源強國，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具有重要意義。2017年1月18日，習近平總書記會見國際奧委會主席巴赫談到：通過全民健身實現全民健康，促進實現全面小康目標。站在新時代的起點，必須從健康中國、體育強國建設的高度，把握學校體育的改革方向，學校體育積極貫徹“立德樹人”“健康第一”的指導方針，把提高學生運動能力、健康行為、體育品德等素養深入貫徹到健康中國行動中去。

1.3 學校體育擔負素質教育職責《教育部、國家體育總局關于進一步加強學校體育工作切實提高學生健康素質的意見》（教體藝[2006]5號）提出，把加強學校體育工作作為今后一個時期實施素質教育的重要突破口。2014年7月28日，劉延東在上海召開的“全國學校體育工作座談會”上強調：要把學校體育工作作為全面推進素質教育的重要突破口和切入點[3]。可見，新的歷史時刻，學校體育在面對素質教育的要求，要站在培養全面發展現代化建設接班人的高度，盡快彌補學校體育在素質教育中的短板。

2 新時代學校體育發展存在的問題

劉延東在2017年9月3日召開的“全國學校體育工作座談會”上對近年來學校體育工作進行了總結，肯定了學校體育工作取得的階段性成績，指出“青少年身心健康既出現了不少‘顯憂’、又存在著不少‘隱憂’”[3]，明確了學校體育發展的緊迫性問題。

2.1 地方政府及教育行政部門存在的問題

2.1.1 地方政府對學校體育戰略地位的重視不夠、政策執行不力黨的十九大報告提出“優先發展教育事業”，強調教育的重要性，也說明了教育事業發展中存在的短板，而學校體育更是短板中的短板。國家非常重視學生體質健康，國字號文件也下發很多，但關鍵是各地方政府對學生體質健康文件、政策落實程度，因為，“支配政策結果的，最重要的因素是執行的問題”[4]。事實上，下級政府并不總是遵照執行上級政府的政策，有時甚至是違背執行上級政府的政策決定[5]。我國學校體育政策執行中的問題既有政策本身科學性、執行主體單一與合作的矛盾、政策執行工具單一、政策執行督查不嚴的問題，也有應試教育、社會人才觀等大環境的深層問題。各地對學校體育重視不足導致地區間、城鄉間學校體育發展的不平衡問題突出。

2.1.2 地方教育行政部門督查的“默許”，致使學校體育政策形同虛設地方教育行政部門是國家學校體育政策傳達者，是基層學校體育政策實施的領導者和監督者，具有相對獨立的職場和公共屬性，在政策執行過程中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然而，學校體育政策在實施過程中往往大打折扣，“注水”較多。雖然教育行政部門鄭重地在會上傳達了國家下發的學校體育文件，并提出“口號式”要求。但是，在政策的執行中、政策執行督查中，因受學生學習成績、升學率、工作慣性等因素制約，學校體育政策的執行失去了剛性，督查也變成了聽匯報，看材料，變成了走過場。正如“政府強力推行，但推到一定程度就不推了……領導有領導的壓力……。他們也知道我們在做什么，但大家都知道，在教育領域，成績才是硬道理”[6]。很顯然，地方教育行政部門在學校體育政策執行不力形成了無奈的“默許”。

2.2 學校體育工作中的問題

2.2.1 學校體育政策的執行以眼前利益為主“重智輕體”現象嚴重學校是學校體育政策執行的最基層主體，然而，受制于應試教育下的升學率，學校工作重心在升學考試的成績，而有利于提升學生素質全面發展的體育工作是次要的。甚至是可有可無的，主要原因還是受學校眼前利益的驅使，學校把精力、財力和時間投入到文化課學習中，學生室內學習時間多，學生成績提高了，升學率高，體育運動意外事件也少發生了，家長和社會給予高度評價，學校、校長也就獲利了。相反，如果學校大力執行學校體育各項政策，既耗時，又耗力，增加工作量，學生體質增強了，但體育場上突發事件增多了，校長的麻煩增多了，甚至是個人利益損失了。學校面對兩種截然相反的利益驅動，受制于“當下合理性”和眼前利益，學校必然選擇前者，致使“重智輕體”現象長期得不到扭轉。

2.2.2 多數學校校長對學校體育工作重視程度不夠基層學校領導、校長主管學校全面工作，是學校的法人代表，是學校體育政策得以貫徹的中堅力量。基層學校校長的人才觀、教育理念、責任意識等決定其學校辦學水平，只有校長能夠認識到學校體育工作的重要性，才能積極貫徹學校體育方針政策，想方設法克服困難開展學校體育各項活動?？纯疵恳凰叭珖鴮W校體育工作示范學?！?，無不有著開明、有責任有擔當的校長在重視、創造性地開展學校體育工作。相反，相當部分的學校校長能找出各種理由為自己不執行學校體育政策開脫。有研究表明:“學校體育工作的法律法規及有關條款眾多，但卻散亂過時且沒有執行力、約束力……很多政府、學校領導對學校體育的一些重要文件還不很熟悉，確保其良性發展的內生動力不足”[7]。

2.3 體育教學方面問題2017年9月3日，全國學校體育工作座談會在杭州召開，劉延東在會上指出當前學校體育教學要“解決好體育教學簡單化、應試化、隨意性大、不夠科學的問題”。

2.3.1 體育課堂教學簡單化、應試化，導致學生學不會1項運動技能我國第8次學校體育課程教學改革已走過10個年頭，改革已進入深水區。然而，我國學生體質健康不見明顯好轉，運動技能水平低。最明顯的例子是學生學習了多年的籃球課還是不會打籃球。這都說明了多年來我們的學校體育教學中的深層問題，其中教學簡單化問題突出，包括教學內容、教學方法、教學評價的簡單化。教學內容簡單化指教學內容單一陳舊，缺乏內容的組合變化、創新，如一個原地單手肩上投籃從中小學投到大學，使學生失去學習興趣。教學方法也存在簡單化現象，體育老師的教學方法以慣例教學為主，以自我教學為中心，方法單一，缺少創新，鮮有從學生角度（即學法）進行教學設計，結果是學生喜歡體育，但不喜歡體育課。學校體育教學評價是對學生規劃時間內學習效果的檢測，多數體育老師采用冷冰冰的達標分數作為終結性評價，而能夠體現學生學習過程的、有參考價值過程性評價和學生自評和互評等很少被采納。體育課堂教學應試化較為常見，體育考試項目是什么、國家學生體質健康標準測試項目是什么，課堂教學就練習什么，這種現象在畢業班級體育教學中最為突出。

2.3.2 體育課堂教學隨意性大、不夠科學，致使學生不喜歡體育課學校體育課堂教學的隨意性具體表現為，中小學校體育課程標準確定了學習目標選擇教學內容的原則，其本意是體育老師可以根據自己的特長、學校的地方特色安排教學內容，其出發點是好的。但在具體執行中出現了一味地根據學生的喜好、老師的意愿隨意安排教學內容，上成了“紀律課”“軍事課”“安全課”“說教課”[8]，甚至是無常規教學、無教學組織“放羊課”。其次，體育課堂的隨意減少、隨意侵占，被所謂的主課隨意占用。

體育課堂教學的非科學性表現為：首先，教學內容不夠科學，主要體現在教學內容的選擇和非連貫性方面。如，一個肩上投籃從小學投到大學，每節課教學內容單一，只教單一技術，不教整體運動，只見樹木，不見森林，到頭來還是學不會該項運動。其次，表現為教學內容的陳舊。全國學校體育聯盟（教學改革）西部調研活動中，觀摩了兩節課，一節課是教“蹲踞式起跑”，一節是“前滾翻”，感覺回到幾十年前的體育課，教材單調，教法古板，讓人感到“假教學”的意味[9]。最后，體育教學方法的不夠科學，表現為整齊劃一的隊形，體育老師的講解示范，學生排隊練習，多是按照老師的意愿構想設計教學，很少從學生角度設計教學，教學方法單調乏味，且過多強調教學效果的“達標”落實。如過多追求投進幾個球及格，跳多少米及格，很難喚醒學生的興趣。

2.3.3 體育教師沒有充分肩負起學生體育與健康引路人職責柏拉圖曾說：“一個人從小所受的教育把他往哪里引領，就能決定他后來往哪里走。”體育教師是學生體育的引路人，有什么樣的體育教師就有什么樣的學校體育教學。新時代，根據筆者的調查，在體育教師群體中，也有工作積極、責任心強的“馬約翰式”優秀體育教師，但少之又少。多數體育教師表現為中規中矩、循規蹈矩，以不出問題為底線，為完成工作而工作，這部分老師所占比例較大，姑且稱為合格體育教師。其余的為不合格體育教師，這部分老師可以說失去做體育教師的底線，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體育課隨意安排，體育課成了所謂的“放羊課”。“馬約翰式”體育教師是全體體育教師學習的榜樣，體育教師通過自己的扎實的專業能力、深厚的教學能力及良好的親和力，引導學生形成正確的體育價值觀，引領學生積極主動的參與體育運動習慣，使同學們形成較高的體育素養、健康素養。

能夠看出，體育與健康課程教學問題是個深層的復雜問題。既有學校體育、體育教學頂層設計的問題，又有體育教師的問題。國家體育課程標準目標引領下教學內容雜亂、非連貫性，導致體育課程學習效果微乎其微。體育中考加試、國家學生體質測試的過于達標化、功利化、終結性，缺失學生的過程性努力評價。體育教師因政治覺悟、責任心、專業素養、績效評價等方面的差異，使得體育課堂教學大相徑庭，部分體育教師抱怨領導不重視體育，事實上，體育老師要先有所為，才能得到他人的認可。長期以來，大部分學生沒有學會運動技能，沒有形成運動鍛煉習慣，沒有育成強健的體魄。

3 新時代學校體育的發展策略

3.1 深入貫徹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體育思想黨的十九大制定了新時代強國夢路線圖，提出了包含13個強國目標體系，強國目標的實現，最終還是靠教育強國、人才強國來實現。當前，我們正處于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關鍵時期，我們必須重新審視與強國夢相一致的學校體育戰略地位。學校體育是健康、活力的代名詞，學校體育關乎人們健康素養，關乎國家未來，是“強國一代”的重要保障。我們只有深入貫徹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體育思想，才能盡快融入實現“兩個一百年”宏偉目標建設中去。

3.2 地方政府在對待學校體育事業要具有“看齊意識”和責任擔當2007年《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加強青少年體育增強青少年體質的意見》（以下簡稱中央7號文件）提出了增強青少年體育9條措施及要求。新時代，黨和國家對青年發出了更強音：“青年興則國家興，青年強則國家強”“全黨要關心和愛護青年，為他們實現人生出彩搭建舞臺”。怎樣才能搭好青年人生出彩“舞臺”？十九大指出“建設高素質專業化干部隊伍”，要求地方政府牢固樹立政治意識、大局意識、核心意識、看齊意識，向十九大精神看齊，站在實現中國夢的高度看待學校體育的重要性。同時，認真落實學校體育責任擔當，從小處做起，認真貫徹執行學校體育的文件。只有敢于擔當，才能直面學校體育在教育事業中的弱勢地位、學校體育場地師資短缺、學校體育教學質量低等問題。把學校體育作為立德樹人的主要載體、作為素質教育的突破口，這樣，當下的“強國一代”才能培養出未來的“強國一代”。

3.3 教育主管部門做好學校體育頂層設計、學校體育政策傳達、執行和督導教育主管部門包括國家、地方教育主管部門，教育主管部門在教育的生態鏈中，始終秉承著一切為了孩子、一切為了國家的職業信條，始終堅持國家利益、培養優先人才的基本原則，特別是國家教育主管部門更是毫無自身特殊利益所求。但是，國家教育行政部門在進行學校體育頂層設計時，一定要制定科學、明確的路線圖和方法論，我們一直在宏觀上強調素質教育，旨在培養全面發展的人的教育目標，但在素質教育思想和教育實踐間，缺失具體化可操作的核心條目。因此，在這方面有待加強有針對性的研究。國家一直在強調增強學生體質，如何才能增強學生體質呢？是否能針對每年的國家學生體質測試成績，給出明確的、由不及格提升到及格、及格提升到良好的具體數量。如果能把其一提升5%，那么，對于全國近2億學生來說，就是了不起的成績。國家很早提出讓每位同學掌握1～2項運動技能用于終身體育鍛煉，怎樣才能實現呢？如果還是按照老模式——蜻蜓點水式的低效自然班上課，很難實現目標。為何不能從國家層面出臺從小學開始就采取按興趣選項教學，按“項目班級”進行教學[9]，這樣既能激起學生的學習興趣，又能提高教學效果。

地方教育行政部門不能以“重智輕體”社會問題作為自己政策執行及督查不力的借口，而是要站在與健康中國相關聯的、與素質教育相適應的學校體育改革方向，因地制宜、科學的制定與國家政策法規相適應的地方學校體育制度規范，并做到嚴格執行，加強督查力度和責任追究，獎懲分明，而不是無奈的“默許”。提高學校體育督查評估的專業性，力爭第三方評估為佳。多年來還沒有行政部門或個人因學校體育政策執行不力、學生體質下降而受到責任追究，因此，需明確對地方政府、地方教育行政部門、校長的責任清單，并嚴格執行。

3.4 執行責任追究制，特別是校長是學校體育的第一責任人制學校是學校體育教學的最基本單元。貫徹國家體育教育政策，促進學生身心健康發展，對學生運動技能教學，培育學生運動養成是學校的本質所在。學校校長是學校體育政策執行的直接領導者，校長對政策的理解力、宣傳力、執行力是該校學校體育政策、工作開展的重要保障。然而，現實中大多數校長因受制眼前既得利益，甚至是為了個人利益，置學生身心健康不顧，把學校體育放在“說起來重要，忙起來次要，做起來不要”的地位，把升學率、成績作為一切工作的標榜。這樣做“對個體來說是妥善的行為，有時對整個國家來說卻是愚蠢的事情”[10]，因此，加大對學校校長的問責力度，一方面避免地方教育行政部門與校長間“同體問責”，提高問責的效果：另一方面充分利用家長、學生及社會團體等的監督評價。同時，加強對學校校長的培訓，提升社會對素質教育、健康中國建設的責任認同感。眾所周知，清華大學濃厚的體育氛圍——“無體育，不清華”，也不是一撮而就的，而是在馬約翰等體育教師們及校領導的共同努力下，秉承“體魄人格并重培養”，通過“強制+引導”，讓學生動起來，開設50多門體育必修課、每年40多個體育競賽、“長跑和游泳”測試“不達標不畢業”等舉措打造了清華體育樣板。

3.5 本著立德樹人，培養學生體育與健康課程核心素養

針對當前廣大學生體質健康水平長期下降，單項運動技能不強，體育課學習興趣不濃的問題，必須找準原因，找出痛點和頑疾，有的放矢的進行診治。學生體質健康水平下降，學不會運動技能，沒有學習興趣，沒有養成運動習慣這幾個方面本身就相互影響、環環相扣、惡性循環。沒有興趣就很難掌握運動技能，沒有運動技能就養成不了運動習慣，沒有運動習慣哪來的體質健康。首先，站在立德樹人的高度，本著學生體育與健康素養促進目標，加強學校體育教學內容整體性、連貫性模塊設計。小學低年級學生采用自然班教學，以游戲教學、全面素質練習為主。小學高年級體育教學開始以興趣愛好選擇學習項目，采用選項教學，以半學期或整學期為學段，設計單元模塊教學，小學階段約學習3～4項模塊，中學階段學習1～3個運動項目。這樣做可能對體育老師和學校提出更高的要求，但是以興趣愛好的選項分班教學，解決了學生缺乏興趣的首要問題，半學期、整學期近10～20個課時連貫模塊學習避免了單個技術學習，而是學會1項運動。其次，抓住每節體育與健康課程的3個關鍵要點，包括：運動負荷、體能練習、運動技能[8]，運動負荷方面，確保每節課75%的運動密度，確保學生一節課內30 min的持續練習時間；運動強度達到140～160次／min，使得體育課真正多運動多練習、真正流汗，確保了練習次數和運動量，達到運動技能掌握和增強體質的目的，同時對體育教師在精講多練、教學設計、課堂組織調動等方面提出更高的要求。體能練習相當于之前常說的課課練，要求每節課要有近10 min的體能練習，體能練習是提升學生身體素質、促進技能提高的保障。第3個要點是運動技能的學習，主要是結構化的運動技能學習，避免或較少開展單個技術的學習，而是運動項目的整體學習法，如不是單一的單手肩上投籃教學，而是把運球、傳球、投籃、比賽等融合在一起整體練習，避免只見樹木不見森林的尷尬境地，每節課近30 min的技能練習是確保掌握技術的關鍵。

按興趣愛好選擇運動項目分班單元模塊教學解決學生喜歡體育運動不喜歡體育課、學習內容凌亂不深入的問題。75%的運動密度、140-160次/min的運動強度、10 min的體能練習確保每一節體育與健康課教學質量，但這只是好的設計，具體落實到學校、體育教師，學校要爭創條件開展選項教學，體育教師要認真做好單元、課時計劃，課堂教學精講多練、科學設計教學環節、靈活運用教學方法、營造良好的師生關系和融洽的教學氛圍，方能達成體育與健康課程運動能力、健康行為、體育品德素養的形成。學校體育比賽是體育教學、訓練的牛鼻子，盡快健全小學至大學的四級課余訓練、比賽體制。新時代學校體育教、訓、賽關系圖（圖1）。

3.6 體育教師做好學生體育與健康的優秀引路人教育家第斯多惠說：“教師對于學校，猶如太陽對于宇宙。他是推動整個學校機器的力量源泉。”恰如馬約翰老師對于清華大學體育發展的重要性。體育教師如何才能做好學生體育與健康的引路人，皮埃爾·德·顧拜旦曾說：“體育是每個人遺產的組成部分，失去它將永遠無法補救?！?）體育教師通過說道理，擺事實，引領學生形成科學的體育與健康價值觀，使其意識到自己是自身健康的第一責任人，使其自覺參與體育鍛煉。2）體育教師抓住體育課堂教學質量生命線。體育教師熱愛體育教育這份事業，要具有干一行愛一行的精神，爭做“馬約翰式”體育教師，只有這樣才能全身心投入教學中，才能創造性開展教學改革，才能認真鉆研教學，激發學生學習興趣，提高學生體育素養，提高課堂教學質量，更好的為學生服務。3）做一名反思型體育教師，只有做到反思，才能找出實踐教學和健康知識教學中的問題和短板，通過學習提高專業教學素養，就能杜絕教學簡單化、應試化、隨意性大、不夠科學等問題的出現，做新時代優秀學生體育與健康的引路人。

4 結 語

學校體育關乎億萬學生的身心健康，新時代對學校體育的發展提出更高要求，廣大學校體育工作者，必須認識到學校體育事業關乎中國夢戰略新定位，關乎健康中國建設改革新方向，關乎素質教育發展新要求。因此，各級政府、教育行政部門嚴格貫徹學校體育工作中的責任擔當，把學校體育納入“立德樹人”主渠道、納入教育改革之中。各學校積極貫徹學校體育法律法規，創造性開展學校體育工作。體育教師做好課堂教學質量第一責任人的職責，認真完成學校分配的體育工作。辦好人民滿意的學校體育，為早日實現“兩個一百年”目標、實現中國夢作出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