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蘭中小學個性教育實踐及其啟示探究

劉俊利 劉文丹

摘 要：個性教育是當前世界各國教育改革的風向標。踐行個性教育、追求個性發(fā)展，既是教育實踐的追求目標，也是推動素質教育的基本途徑。芬蘭中小學教育在全球聞名遐邇，尤其是個性發(fā)展教育。通過對芬蘭中小學個性發(fā)展教育實踐的分析，指出芬蘭中小學在個性教育上的特征及成功的原因，以期對我國有所借鑒。

關鍵詞：個性教育；個性發(fā)展；芬蘭中小學

中圖分類號：G632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001-7836（2018）09-0069-04

個性的發(fā)展是教育實踐一直致力于實現(xiàn)的目標。UNESCO在《學會生存——教育的今天和明天》一文中特別指出，人的個性培養(yǎng)并與現(xiàn)實社會順利對接將是教師日后在教育過程中的主要工作。個性作為人的一種素質，它是人在后天的社會生活中漸進形成的一種相對穩(wěn)定且又獨特的心理傾向與特征的綜合[1]。顧名思義，個性教育即針對個人的個性發(fā)展而展開的教育，在這個過程中，通過遵循充分尊重個體的個性差異的原則，結合具體科學的訓練，充分開發(fā)個體的個性。芬蘭中小學十分注重學生的個性發(fā)展，在日常教育過程中注重將個性教育融入到學生的整體教育過程中，也正是因為此，芬蘭的教育也因其先進性得到世界很多國家的青睞和贊賞。

一、成功之道：芬蘭個性教育的助力因素

1“森林全貌”式的基礎教育

芬蘭的基礎教育制度在世界范圍內落差最小，其主要教育特色包括小班額教學、補強教育、特殊輔導、課表定制等。芬蘭十分重視語言的學習，強調語言是教育進行的開端，而所有學習進行的根本和基礎則是母語。除了母語必須學習外，芬蘭還專門設置了第二官方語言與外語的學習，主要是瑞典文和芬蘭文。芬蘭學生在數(shù)學知識的學習上有一個不同于亞洲學生數(shù)學學習的特點，即芬蘭孩子極少需要下課后去額外補習數(shù)學，這主要得益于學校在數(shù)學課程設置上的科學性。具體來說，基礎教育階段的數(shù)學教學安排在各年級時段不一，具體課程設置見表1。

此外，芬蘭的核心教育課程綱領表明學習數(shù)學的目的在于開發(fā)學生的思考能力、概念認知能力以及解決問題的能力。值得說明的是， 芬蘭學校在開設知識性課程的同時， 還特別推出健康教育課程，這種課程的基本特點是以學生為主體，教師結合學生的實際生活體驗，與學生互相合作，共同研究生命各周期所呈現(xiàn)出的一系列特征。學生在這個過程中了解健康的生活方式，對如何保持健康有一定的認知，做到對自身和周圍人健康的負責，進而培養(yǎng)自己的社會責任意識[2]71—74。這種健康教育在一至四年級階段隸屬于環(huán)境與自然課，而到了五、六年級階段則歸類到生物地理課與物理化學課。與此同時，芬蘭小學在五年級會為學生開設歷史課，授課內容是從史前開始探索各個古文明的興衰起落以及北歐地區(qū)的民族遷徙與歷史沿革，這種循序漸進的探索過程讓學生了解了東西方文明的相互交替，開設歷史課的最大益處便是既開拓了學生的歷史眼界，又使得學生意識到任何人都是全球社群中的一分子。在基礎教育階段，芬蘭學生所上課程還包括藝術類課程、家庭經濟以及生活教育體驗課程，這些課程逐步建構，相互關聯(lián)，成為網絡狀的通達式學習環(huán)境。在基礎教育階段進行的通識教育中，芬蘭學校做到了知識學科之間的融會貫通、相互關聯(lián)，使得學生在小學的六年里將基礎知識“養(yǎng)”成了一片“森林”。芬蘭最新的國家預算草案顯示，2018年財政預算中，高等教育預算排在第一位，職業(yè)教育預算排在第二位，普通教育與幼兒教育、護理的支出排在了第三位，學生援助的支出預算排在第四位，藝術與文化相關預算排在第五位，國家雄厚的財力支持為教育的健康發(fā)展奠定了堅實基礎，相關項目預算詳見表2[3]。

2致力全民閱讀共建“終生資產”

芬蘭十分注重國民的閱讀，不論年齡大小。芬蘭人一直堅信閱讀將成為個人的終生資產。芬蘭的孩子們平日里基本上人手一本書，他們會充分利用自己的閑散時間讓自己沉浸在文學閱讀中，而且這些書籍不同于學校教科書所教授的內容。芬蘭同西方國家一樣，在孩子很小的時候家長便致力于讓其養(yǎng)成閱讀的好習慣，事實證明，這種好習慣使得芬蘭學生受益匪淺，他們通過閱讀積累了廣博的知識。毫不夸張地說，芬蘭的教育培養(yǎng)了孩子將書與閱讀作為自己一種必不可少的生活興趣并從中受益。從長遠角度來看，芬蘭之所以會如此重視國民閱讀并把養(yǎng)成學生的閱讀習慣作為最重要的教育基礎，主要原因就是閱讀對于提升國民整體素養(yǎng)意義深遠，他們并不是渴望孩子能贏在起跑點上，抑或是為日后應對考試做準備，而是希望孩子可以借助閱讀這種習慣，激發(fā)自己獨立學習與思考的習慣，用已有的習慣開發(fā)新習慣，同時啟發(fā)創(chuàng)造力和創(chuàng)新性思維，進而激發(fā)他們對自己人生的思考。在近三屆PISA國際測試中，芬蘭的閱讀項目成績遙遙領先于其他參賽國家，詳見表3。

PISA測試項目結果表明，芬蘭學生的閱讀能力在全球范圍內一直處于領先地位，這主要得益于芬蘭社會重視閱讀能力的培養(yǎng)，以及20世紀90年代初期芬蘭政府與民間的一些機構組織所付出的巨大努力，學校、各種協(xié)會都廣泛參與到推動國民閱讀的實踐當中。因此，芬蘭整個社會在致力全民閱讀方面達成共識并不懈努力是促進芬蘭學生閱讀能力領先世界的主要因素。不得不提的還有芬蘭國家遍布各地的圖書館，除大學院校、研究機構、公司外，地區(qū)的圖書館就有近千座，雖然規(guī)模各異，但建筑格局、便民設備等的設計都十分人性化[2]90—98。早在1928年，芬蘭便頒布了圖書館法，這種實踐在北歐國家中算是第一個。芬蘭的圖書館已然成為芬蘭人精神生活的主要寄托。除了這種固定的圖書館外，芬蘭還充分考慮到了不發(fā)達地區(qū)的國民閱讀情況，并為之配備了流動圖書館，主要是以大型巴士為載體，為相對來說偏遠社區(qū)與學校的學生和民眾服務，這種做法更加表明芬蘭在縮小國民差距上所做的努力。

3獨具一格的個性發(fā)展教育信條

芬蘭中小學個性教育展現(xiàn)了國家踐行的三個最主要教育信條。第一個教育信條：社會價值，是一切的基礎。在教育主旨的確立上，芬蘭教育做到了不為贏而教，也不為爭而教，不去分化孩子也不給孩子貼標簽，這種理念下至教師、家長，上至學校，始終在堅持。芬蘭的教育體制亦不是以精英培養(yǎng)為主，而是秉承平等以及全民皆精英的理念來開展本國的義務教育。不同于其他國家的是，芬蘭將本國資源的80%左右全部付諸于廣大學生，盡全力搞好全民教育，這種結果相較于投注資源于優(yōu)等生而忽視全民發(fā)展的國家來說，芬蘭的整體教育水平更為突出。芬蘭公民致力于全力為孩子提供讀書和不斷學習的環(huán)境與機會，不在意孩子所上的大學水平如何，因為在芬蘭人心中沒有其他國家劃分的那樣的頂尖級大學，他們以孩子將來的社會價值為培養(yǎng)方向，于是就有“國會議員并不比清潔工了不起”的說法，各行業(yè)人才專注于做好本職工作，充分發(fā)揮自身的能力[4]。這種理念催生出職業(yè)無高低貴賤之分，各行各業(yè)都有人才，人人都能相互尊重的良好社會氛圍；第二個教育信條：以孩子為中心，是教育的最根本。芬蘭教育認真考慮到每個孩子的特質，教育當局以充分尊重孩子為出發(fā)點，通過對其進行一定的啟發(fā)和引導，充分挖掘他們身上的潛力和能力，使其未來的發(fā)展都能人盡其才。在對待孩子的升學問題上，社會、父母、學生，均不會給學校任何壓力。教育展開的最終目的并不在于升學，學校、家長一直在為孩子做的是幫助其探索切實符合自己的學習和生活方式，而不是替他們在每一階段做各種選擇。所以在芬蘭人眼中，基礎教育的真諦就是助力每個學生找到最佳的未來生活。在培養(yǎng)孩子的習慣和思想方面，學校教育本著“公平正義，從小開始”的理念，對學生進行真實的教導，真誠地付出，這樣孩子成長后才會認真看待公平與正義，并傳給下一代。學校教育教會學生學會適當表達自己并發(fā)揮每個人的創(chuàng)造力，這是芬蘭學校自始至終堅持的教育信條。具體來說，芬蘭中小學教師會在日常教學實踐中對孩子的興趣愛好進行觀察，以孩子自身實際為依據(jù)，通過和學生及家長三方共同商定，最終為孩子的發(fā)展道路提供相應的建議，為針對孩子展開因材施教確定方向指引；第三個教育信條：文學、藝術、運動，全方位的學習。就音樂課來舉例，芬蘭在音樂課中會讓學生賞析各國的音樂特色，更有意義的是，教師每講到一個國家便會要求學生們將這個國家的國旗涂在自己手邊的模板上，如此一來，音樂課也可以整合、融入國際化的教學風格。在運動方面，芬蘭人十分重視孩子游泳的練習，但是在姿勢、泳速上不做過多的要求，他們只是希望孩子在游泳練習中鍛煉自己的耐力，能夠堅持完成每一件事，所以我們不難看出芬蘭人即使在日常生活中都會融入一些教育智慧。此外，芬蘭的森林遍布各處，這就要求孩子們從小便能識別方向，運用手邊的工具鍛煉自己，教育結合生活，芬蘭的孩子在這一過程中受益匪淺。

二、三省吾身：由芬蘭個性教育透視我國個性教育

我國當前的教育規(guī)模正在逐年擴大，為了響應當前國家倡導的培養(yǎng)創(chuàng)新型人才戰(zhàn)略，我國《國家中長期教育改革和發(fā)展規(guī)劃綱要（2010—2020年》已明確定位了人才培養(yǎng)方向，即要關心每個學生并促使其自主活潑地發(fā)展，教育過程中要尊重學生的身心發(fā)展規(guī)律，為每個學生提供適合的教育”[5]。然而我國在個性教育的實踐中還存在一些問題，主要有以下幾方面：

1不能正確認識個性教育

若要做好個性教育實踐，首先應正確認識個性教育。不同學科對于個性所做的解釋大不相同。哲學上側重于以共性為視角來區(qū)分個性，將個性視為不同于其他事物所體現(xiàn)出來的差別，與共性相輔相成[6]。教育學與心理學上則從個體身心角度出發(fā)，認為個性不僅反映在心理層面，還包括知識、技能等方面。因此值得注意的是，個性的開發(fā)與個體的某一方面特長發(fā)展并不能相互等同，個性教育培養(yǎng)模式也不等于所謂培養(yǎng)精英的那種“一對一”模式，二者有本質上的差別。若要對個性教育有正確的認識，必須對每個學生進行深入的了解和分析，這樣才能做到因材施教。我國當前的實際情況是過度重視如何教的問題，而不是結合學生自身實際深入挖掘學生身上的潛力并對學生的個性循循善誘，所謂的個性開發(fā)僅僅偏重于一些優(yōu)等生，這使得一些優(yōu)勢資源僅僅集中于一少部分人身上，不僅與個性教育主旨相悖，更不利于實現(xiàn)教育公平。

2現(xiàn)今應試教育制約學生的個性發(fā)展

個性教育的展開需要良好的教育體制為其做保障。眾所周知，現(xiàn)在學校推行的是以升學為導向的應試教育。以分數(shù)、排名為標準的人才衡量標準使得學校、家長、孩子將主要精力全部用于應對考試，很少有精力再去開發(fā)自己的興趣愛好，個性的發(fā)展受到限制。在應試教育大背景下，學校的主要教學模式為教師講、學生聽，學生將吸收的知識反復用于針對考試的練習，這不僅不利于學生正確發(fā)揮自身主觀能動性，更嚴重限制了學生創(chuàng)新意識和發(fā)散思維的養(yǎng)成，最終結果只能是學生只會學不懂變通。因此，全面展開個性教育，需要深刻變革當前我國現(xiàn)存的教育體制。

3大班教學以及課程開設遏制學生個性發(fā)展

我國教育規(guī)模龐大，截至2016年，我國小學階段學齡兒童的凈入學率已達到99.92%，初中階段毛入學率已達到104.0%，而高中階段毛入學率已達到87.5%，較上年相比提高了0.5個百分點[7]。龐大的教育規(guī)模使得大班額班級授課制仍是我國當前學校教學的主要現(xiàn)狀。根據(jù)中小學規(guī)定的標準班額，45人是小學標準班額，50人為初中標準班額。而一些地區(qū)由于受教育資源不足的限制，整體班額較大。通常56人以上劃分為大班額的人數(shù)，如果超過66人則屬于超大班額。隨著國家政策的不斷調整，大班額的情況正在逐年減少。就全國范圍來看，當前大班額現(xiàn)狀的分布主要有以下特點：一是在區(qū)域上絕大多數(shù)大班額的學校集中在中西部，一些省份的比例已超過20%；二是大班額制的學校一般集中在城鎮(zhèn)，大多數(shù)聚集在中西部地區(qū)的偏遠縣鎮(zhèn)；三是從學段上看，主要是集中在初中[8]。大班額的現(xiàn)狀必然使得教育無法顧及到每一個學生，更不必談針對學生深入開展個性教育。另外，當前我國學校開設的課程大部分是針對升學考試并用于鍛煉學生的語言智能以及邏輯思維，僅有少數(shù)學校能夠針對學生開設一些素質拓展課程，這種現(xiàn)狀的根源在于當前我國教育資源分布不均衡。由于資源條件限制以及培養(yǎng)智力為導向的教學使得學生在其他方面的創(chuàng)造性以及個性化很難在當前的教育環(huán)境中體現(xiàn)出來。

三、他山之石：芬蘭個性教育對我國的啟示

著名教育家洛克曾針對教育促進人的個性發(fā)展發(fā)表過自己的見解，他認為教育的開展并不是為了讓年輕一代追求科學研究的完美，通過教育要實現(xiàn)的是不斷開拓他們心胸，發(fā)揮他們的潛能和特長。個性教育在培養(yǎng)創(chuàng)新型人才的過程中扮演著重要角色，因此開展適合兒童身心發(fā)展的個性教育才能達到教育的理想效果，這需要學校、教師、學生三方共同努力。

1學校層面：兼容并包，與時俱進

學校要形成自己的發(fā)展特色，在國家政策的扶植下積極主動地開設促進學生個性發(fā)展的課程并進行教學改革。針對學生開展合適的教育應成為學校不斷發(fā)展的追求。近年來，我國的一些學校不斷踐行創(chuàng)新人才培養(yǎng)模式，主要采取了構建適合學生發(fā)展的課程體系、推行走班制、實行“翻轉課堂”教學模式等舉措。在課程體系上，結合新課改的背景，各學校紛紛開發(fā)了適合于學生的校本課程，并將其與國家、地方、學校三級課程融為一體，促進課程體系呈現(xiàn)出開放性、動態(tài)性、多元化的“三化一體”的特點。在推行走班制上，允許學生自由選擇上課內容和學習教室，在這個過程中，學生結合自身實際，充分發(fā)揮了自身的學習能力、興趣愛好，達到了因人而異、因材施教的效果。近些年在我國各地中小學流行的“翻轉課堂”教學模式更是凸顯了學生的主體性地位，極大地開發(fā)了學生在獨立思考、解決問題等方面的能力。由于這種教學模式采用的是一對一教學，尊重了學生在理解知識時的差異性，更重要的是，由于“翻轉課堂”不受時間與地點的限制，這為學生的相互合作和交流、隨時隨地進行學習提供了極大的便利條件。在中小學教育中，學校應該摒棄陳舊的教學觀念與教學模式，注重引進現(xiàn)代化的教學手段，開發(fā)適合學生發(fā)展的自主課程體系，服務于學生個性教育的實施。學校各級領導和教師應當充分認識到信息意識教育對中小學生的重要意義，加大對信息基礎設施的投入，充分利用現(xiàn)有的信息基礎設施，同時重視并積極落實基礎教育信息化方針，充分調動學校各方面加強教育信息化建設，讓學生可以享受教育信息化帶來的便利，全力打造信息化校園。另外，高速發(fā)達的信息時代使得圖書館服務更加便利，學校應充分發(fā)揮圖書館的作用，使其高效服務于學生便利閱讀、檢索信息等，以此來提高學生的整體知識素養(yǎng)和信息素養(yǎng)。

2教師層面：轉變觀念，踐行師愛

任何教學都要遵循符合人的天性及發(fā)展的規(guī)律。教師作為教育活動的主要負責人，其對于塑造孩子個性有極為重要的作用。毋庸置疑，個性教育的目標是使得學生的個性和興趣得到展現(xiàn)，具體到教師方面，首先要保證的是教師擁有足夠的條件發(fā)展自身的個性，這樣教師才會擁有自己的教學特色，從而助力于適合學生個性課程的實施，帶動學生自由學習與個性的開發(fā)。因此，要充分發(fā)揮教師在個性教育中的主力作用應從以下方面著手。首先，要規(guī)范教師的培養(yǎng)體系，鼓勵教師參與培訓學習以提高他們的專業(yè)知識和教學能力水平，帶動教師對課程、教法等方面的研究和應用，提高教師的能力和專業(yè)水平，同時要注重自身學術研究能力的提升，在所從事工作的基礎上逐漸深入研究；其次，教師要正視學生的個體差異，針對差異因材施教。世界上并無兩片完全相同的樹葉，學生亦是如此。每個學生的特質都不盡相同，教師要尊重學生自身的個性，深入全面地了解學生，才能在教學過程中幫助學生解決問題，正確引導學生進步，才能綜合地評價學生；最后，教師應做到以身作則，擁有自己完整的個性。蘇霍姆林斯基提出：教育者的個性是一切教育的基礎，之所以這么說原因在于教師自身的個性會對學生情感和意志的發(fā)展，甚至以后的生活產生潛移默化的影響。鑒于教師在影響學生個性形成與發(fā)展方面的重要作用，教師要努力完善自身個性修養(yǎng)，更好地針對學生進行個性教育。

3學生層面：能動自主，受益終生

學生的個性發(fā)展除了以良好的教育環(huán)境做保障，最重要的是自身能夠積極主動地探索吸收學校教育以外的、有助于提升自身素養(yǎng)和能力的知識。當今時代背景下，對學生個性發(fā)展而言最重要的能力無非三點：信息組織和篩選能力、閱讀能力、創(chuàng)新思維的開發(fā)。隨著課程改革的不斷深入，個性教育已然成為未來學校發(fā)展的重要追求。與此同時，信息技術的普遍應用為個性教育實踐的開展提供了良好的契機。芬蘭有著優(yōu)質的信息教學資源，為教師和學生在課上課下利用資源提供了極大的便利，虛擬學校也為偏遠地區(qū)的學生提供了均衡的教學資源。在“互聯(lián)網+”時代的背景下，面對大量的信息資源，學生每天需要花費很多時間和精力，但這些教育資源和信息的開放確實便利了學生的學習，學生的信息組織和篩選能力得到有效鍛煉，他們能夠依據(jù)自身興趣愛好選擇相應的信息渠道，不斷充實和拓展自己所需的知識技能，培養(yǎng)自身的信息素養(yǎng)有利于發(fā)展自身個性。培根曾經點明閱讀的重大價值：讀書，足以怡情、足以博彩、足以長才。閱讀對于學生來說大有裨益，學無止境，學生應從小養(yǎng)成讀書的好習慣，從閱讀中獲取知識，從閱讀中尋找興趣點，閱讀獲得的知識是受益終生的財富；無論是閱讀還是學習，在這一過程中學生應進行深入思考，逐漸培養(yǎng)自己對于外部環(huán)境和事物的感知與質疑能力；對于教師教授的知識要敢于質疑，不照本宣科，有自己的見解，充分發(fā)揮自身的批判性思維，以此來鍛煉自身的創(chuàng)新意識。

赫爾巴特認為，教育目的在于開發(fā)兒童社會性的同時，更要使得兒童的個性得到充分體現(xiàn)和保護。反思當前學校教育在學生個性方面的缺失，只有通過不斷對個性教育進行探索和革新，才能使得教育的對象被稱作“完整的人”，使國家乃至個人體驗到個性教育帶來的長遠益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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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教育部：到2020年基本消除56人以上大班額[EB/OL].第一財經，2016-07-12.

（責任編輯：蔣 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