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發展對策研究
——基于教育部中外合作辦學監管工作信息平臺數據的分析

張 超

基于教育部中外合作辦學監管工作信息平臺的數據，在統計分析的基礎上，《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現狀及分析——基于教育部中外合作辦學監管工作信息平臺數據的統計分析》，[1]對我國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現狀做了詳細的分析，包括辦學總體狀況、專業設置、參與國家和地區的數量及分布等。本文在此基礎上，將對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項目畢業的學生所獲文憑或證書情況作統計分析，并對我國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的指導思想、原則及發展對策做分析研究。

一、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項目頒發證書統計與分析

(一)我國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項目注重外方辦學機構對畢業生文憑和證書的頒發，在追求辦學規模的同時，比較注重辦學質量

根據參與國家或者地區的不同，給畢業生頒發的文憑或者證書有以下幾種：Diploma(文憑)、Advanced Diploma(高級文憑)、Associate Degree(副學士學位)、College Degree(大專學士)和Certificate(證書)。對于給畢業生頒發學習證書、學習證明、學習成績表、寫實性證書、結業證書這些所謂的證明證書的項目也歸在Certificate(證書)統計項目內。除此之外，北京市有6個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項目給畢業生頒發德國IHK職業資格證書，為避免統計項過多，也將其統計在Certificate(證書)項目內。

表1 合作辦學外方頒發證書或文憑項目統計

從表1可以看出，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項目大多為畢業生頒發文憑或者證書。在總計484個項目中，有442個項目給畢業生頒發證書或者文憑，頒發證書和文憑的項目占到了總項目數的91%。在120,609個學生中，有111,049個畢業生得到了文憑或者證書，獲得證書或者文憑的畢業生占到了累計招生數的92%。

從獲得證書和文憑的種類來看，許多項目給畢業生頒發的文憑較高。有18個項目共計3,400名畢業生獲得了大專學士學位，45個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項目共計11,390名畢業生獲得了副學士學位。這兩項畢業生總數占累計招生數的12.26%。獲得Diploma(文憑)和Advanced Diploma(高級文憑)的畢業生占累計招生數的61%。以上這些都說明，我國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項目從總體上來說，在追求辦學規模的同時，對畢業生要求較嚴，比較注重辦學質量。

(二)證書和文憑頒發中存在的問題

1.許多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項目合作外方不頒發證書和文憑，其功能類似于培訓機構，造成辦學質量低下從表2可以看出，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項目外方不頒發證書或者文憑的項目數不少。在總共參與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的26個省自治區直轄市中，有9個省自治區直轄市存在外方不頒發證書或者文憑的項目，其中內蒙古、江蘇和上海的項目數較多。內蒙古未獲得外方辦學機構文憑或者證書的畢業生達1,080人，雖然絕對值不大，但占其總累計招生數1,480的73%。江蘇未獲得外方辦學機構文憑或者證書的畢業生占總累計招生數的比例雖較小，但絕對值確較大，累計有3,290人在畢業后未獲得外方辦學機構文憑或者證書。這充分說明，許多省自治區直轄市片面追求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的規模，重視辦學項目數、累計招生數，追求參與國家和地區的數量，而忽視辦學的質量，忽視畢業生能力的培養。追求的是影響力和辦學的經濟利益。

表2 合作辦學外方不頒發證書或文憑的項目數和招生數

2.從頒發證書和文憑種類看，我國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層次較低，各地區對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重視不夠我國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外方辦學機構頒發文憑或證書最多項目數的是Diploma(文憑)和Certificate(證書)，而頒發Advanced Diploma(高級文憑)、Associate Degree(副學士學位)、College Degree(大專學士)所占的項目數不多。在頒發Certificate(證書)的項目里，大多為歷年成績表、結業證書、學習證書、學習證明、寫實性證書等，這些反映出我國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層次較低。

在獲取學位或者證書的條件中，只有極少數項目要求學生要有赴國外學習的經歷。去國外機構工作和學習，取得相應的成績，是檢驗教學水平、提高受教育者能力的一個重要指標。而我國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項目大多對此沒有要求。

二、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的指導思想和原則

(一)以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為指導，以黨的十九大關于教育工作發展的思路為指引，全國總體布局，地方結合實際，加快推進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工作

習近平同志指出：“要把加快發展現代職業教育擺在更加突出的位置，更好支持和幫助職業教育發展，為實現‘兩個一百年’奮斗目標和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提供堅實人才保障。”[2]從這句話可以看出，習近平總書記第一強調了職業教育要加快發展，第二把職業教育的發展與黨在新時期的奮斗目標，把職業教育與實現“兩個一百年”奮斗目標和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聯系了起來。職業教育被放在了歷史上從未有過的位置上，突出了職業教育的戰略地位。

習近平同志指出：“職業教育是國民教育體系和人力資源開發的重要組成部分，是廣大青年打開通往成功成才大門的重要途徑，肩負著培養多樣化人才、傳承技術技能、促進就業創業的重要職責。”[2]在這里，習近平總書記對職業教育的辦學目標、功能定位和發展方向作出了明確清晰的界定。

2016年4月26日，習近平總書記在知識分子、勞動模范、青年代表座談會上講話指出，素質是立業之基，技能是立業之本。這要求職業教育培養的人才不僅要有高超的勞動技能，更要有高尚的道德情操和良好的職業道德。

習近平同志在中國共產黨第十九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報告《決勝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奪取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勝利》中指出，要堅持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體系，要“把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融入社會發展各方面，轉化為人們的情感認同和行為習慣。堅持全民行動、干部帶頭，從家庭做起，從娃娃抓起”。[3]要優先發展教育事業，要“完善職業教育和培訓體系，深化產教融合、校企合作”。[3]

這些要求職業教育培養的學生不僅要有職業核心能力，更要增強對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體系的認同。所謂職業核心能力就是完成任務與解決問題的實際能力。因為能力的普遍性和易遷移的性質，決定了它對人的發展至關重要。隨著知識經濟、信息社會以及經濟全球化的到來，我國各行各業對技術人才的綜合素質特別是創新精神、創新能力的要求在不斷提高，這就促使我們必須改革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的體制、培養目標與培養模式，更新課程設置和改革教材內容，變革教學方式與方法。[4]

(二)結合“一帶一路”倡議，以魯班工坊為先導，堅持走出去的發展戰略，積極在國外開展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項目

為響應習近平總書記2013年提出的“一帶一路”倡議，中國教育部在2015年出臺了《高等職業教育創新發展行動計劃(2015—2018)》，提出要擴大與“一帶一路”沿線國家職業教育的合作。這為“一帶一路”沿線國家提供了高質量的職業教育，也為中國企業在推動“一帶一路”建設的過程中所需人才提供了支撐。“一帶一路”建設為中國職業教育提供了一個突出特色、高水平展示自我的重要發展機遇。[5]當前職業教育在我國達到了一定的普及程度，有了國家政策和配套措施的支持，有了“一帶一路”沿線國家的需求，有了在當地發展的中國企業的需要，中國的職業教育才能在這些國家得到輸出。

魯班工坊是為適應“一帶一路”倡議提出的高等教育國際化應運而生的。[6]魯班工坊是我國職業教育在國外的一種技術技能服務、技術文化傳遞的交流合作窗口。主要任務是基于輸入國經濟社會發展需求的技術技能培訓、中國國家職業資格培訓、所在國職業院校師資培養培訓以及開展與我國職業院校相近層次的學歷教育。魯班工坊展現了中國的工匠精神，其建設與發展將直接促進輸入國對我國技術技能、企業標準的認識、理解與接納，提升中國企業在國際上的競爭力。

習近平同志在2018年9月3日出席2018年中非合作論壇北京峰會開幕式并發表主旨講話中提出，未來要在非洲設立10個魯班工坊，向非洲青年提供職業技能培訓；支持設立旨在推動青年創新創業合作的中非創新合作中心；實施頭雁計劃，為非洲培訓1,000名精英人才；為非洲提供5萬個中國政府獎學金名額，為非洲提供5萬個研修培訓名額，邀請2,000名非洲青年來華交流。

面對如此優越的發展政策，如此良好的發展機遇，各省自治區直轄市，各高職院校一定要積極行動起來，結合當地以及本院校實際，結合服務“一帶一路”沿線國家需求，以國家設立10個魯班工坊為重點和導引，積極開展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

(三)堅持引進來的策略，積極與職業教育發達的國家和地區合作，在我國加快推進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工作

借鑒發達國家和地區在發展職業教育上的思想、方法、辦學理念和教育質量評估考核體系，積極引進適合我國國情和經濟社會發展需要以及本地區行業產業發展特點的合作項目。

縱觀國外職業教育發達的國家和地區，在發展職業教育過程中，有以下幾個特點：一是重視職業教育。在德國，每年大約三分之二的年輕人選擇接受職業教育，這與我國年輕人的選擇大不相同。德國政府把職業教育看作關系民族生存、經濟發展、國家振興的根本大計。日本也非常重視職業教育，先后制定了諸如《實業學校令》《專門學校令》《工業學校規程》《部分職業訓練法》等一系列法律法規，推進職業教育規范化。二是幾種教育隨意切換。學生根據自己的水平、興趣愛好、特長等自主選擇，隨時分流，各類教育之間相互溝通。三是學生在企業實踐的時間長機會多。在發達國家，有四種高等職業教育實訓模式影響比較大。(1)美國的“合作型”實訓模式。學生一年中必須有四分之一的時間到與自己專業對口的公司或企業進行實訓，學校與企業建立“合作型”實訓基地，“合作型”實訓模式面向社會，由社會參與辦學，加強了學校與用人單位乃至整個社會的橫向聯系。(2)澳大利亞的“技術與繼續教育”實訓模式。技術與繼續教育是建立在明確的行業(企業)職業崗位需求基礎上的教育，是以就業為導向的教育。(3)德國的“雙元制”實訓模式。德國職業教育的“雙元制”，在公立的職業學校學習為“一元”，在企業里接受職業技能培訓為“二元”。德國職業教育對畢業生的能力要求由行業統一制定，不同專業面對不同崗位，就有不同的職業能力要求。(4)英國的“三明治”實訓模式。“三明治”模式規定大學的頭三年將一學年分為兩個學期，學生一個學期在學校學習，另一個學期在企業里接受訓練。第四年分為三個學期，學生都在學校里學習并取得學士學位，第五年選擇企業學習，完成后取得碩士學位。[7]

在加快推進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引進先進規范職業教育模式的過程中，既要引進課程設置、學分制度等具體操作方法，更要學習其對職業教育的重視和規范，要從思想上對職業教育重視起來，而不僅僅是停留在口號上。要以就業和行業發展為指導，設置專業和課程，開展職業教育質量評估。

三、立足國內，放眼世界，創新發展我國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

(一)總體布局、合理規劃，使我國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平衡有序發展

《國家中長期教育改革和發展規劃綱要(2010—2020年)》中明確提出要進一步擴大教育開放，引進優質教育資源，提高交流合作水平，擴大交流內容，創新合作形式，廣泛開展國際合作與教育服務，促進教育事業共同發展。高等職業教育也要按照這個要求擴大發展。鑒于以往在發展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中存在不平衡的問題，今后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發展要做到平衡有序。

第一，各省自治區直轄市的發展要平衡。在除港澳臺地區的31個省自治區直轄市中，黑龍江、寧夏、青海、甘肅和西藏三個省二個自治區沒有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項目。在開展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的省自治區直轄市中，不同省自治區直轄市在開展的項目數和累計招生數上差距很大。江蘇的項目數(153)是遼寧項目數的76.5倍，是項目數第二多的浙江的3倍。從累計招生數來看，各省自治區直轄市也差距巨大。江蘇累計招生數是遼寧累計招生數的324倍還多。各省自治區直轄市要根據地方需求、行業發展趨勢積極規劃發展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事業。第二，東部和中西部的發展要平衡。中西部地區要改變觀念，積極行動，大力引進國外地區先進的職業教育模式，為當地的經濟社會發展培養優質人才。第三，各高職院校之間的發展也要平衡。到2016年，在1300多所的高職院校中，只有212所有中外合作辦學項目，也就是說全國高職院校中只有15%的院校有中外合作辦學項目。有條件的高職院校要努力在走出去的同時，積極引進國外符合人才成長的教學模式及人才評價體系，完善我國高職院校管理體系。第四，要淘汰掉一些規模較小、影響力弱的項目。對于那些不能完全契合和滿足新時代中外合作辦學對高品質教育教學的要求，不再具有相對優勢的項目，對于那些不再具有明顯競爭力的項目，對于學科專業設置不符合當下經濟社會發展需求的項目要堅決淘汰掉。第五，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項目要有序開展，不能一哄而上。在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項目的審批上，既要靈活，也要嚴格，切忌為了規模而不計效果一哄而上。

(二)優化結構、突出重點，合理設置專業類別

1.專業設置要結合經濟發展的趨勢和需要

“互聯網+”和5G即將大發展，物聯網產業將迎來大爆發。2015年3月5日，在十二屆全國人大三次會議上，李克強總理在政府工作報告中首次提出“互聯網+”行動計劃。2015年7月，國務院印發《關于積極推進“互聯網+”行動的指導意見》。“互聯網+”是互聯網發展的新形態、新業態，它是由知識創新推動的，物聯網、云計算、社會計算、大數據等新一代信息技術產業將迎來大發展。“互聯網+”改變了人們的生產、工作和生活方式。

5G通訊技術馬上布置實施。根據工信部和中國移動、中國聯通、中國電信等移動運營商的規劃，2019年下半年5G通訊技術試商用，2020年大規模布置和正式商用。5G網絡作為第五代移動通信網絡，其峰值理論傳輸速度可達每秒數十G，這比4G網絡的傳輸速度快數百倍，整部超高畫質電影可在1秒之內傳輸完成，這使得物聯網產業將迎來大爆發。例如由于信息延遲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自動駕駛汽車產業將迎來發展。

2.專業設置要結合國家中長期經濟發展規劃

正如表3反映出的一樣，我國國產芯片自給率極低。作為我國高技術企業的代表，華為的設備在中高端芯片上，絕大部分使用的是國外芯片。

表3 國產核心芯片占有率

資料來源：《2017年中國集成電路產業現狀分析》，光大證券。

2017年，我國進口了價值2,600億美元的半導體，超過了原油進口。而根據我國半導體協會的數據，同一年國產芯片占國內需求的比例還不到20%，正是基于這樣的現實，政府提出了《中國制造2025》行動計劃。第一步，到2025年邁入制造強國行列；第二步，到2035年中國制造業整體達到世界制造強國陣營中等水平；第三步，到新中國成立100年時，綜合實力進入世界制造強國前列。

根據《中國制造2025》行動計劃和2018年國務院的政府工作報告，需要加快發展的專業有以下方面：一是國際貿易相關專業。根據政府工作報告，將推動加工貿易向中西部梯度轉移，外貿的發展前景依然廣闊。二是農業類專業。現代農業發展前景看好，農業需要專業人才。三是IT、通信工程、動力工程、汽車工程以及材料學專業。信息產業、移動通信、新能源、新材料等新興產業前景廣闊。四是環境類專業。環境治理，任重道遠。五是人工智能、工業設計專業。發展智能產業，拓展智能生活。六是經濟、金融類相關專業。隨著中國經濟轉型升級，未來五年資本市場迎來絕佳發展機會。七是土木工程類相關專業。基礎設施建設方面未來仍有不少機會。八是教育類相關專業。政府工作報告提出，要多渠道增加學前教育資源供給。支持社會力量舉辦職業教育，發展民族教育、特殊教育、繼續教育和網絡教育。九是醫學類相關專業。十是新聞傳播專業。[8]國家將努力發展新聞出版、廣播影視、檔案等事業。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項目在專業設置、課程規劃中要考慮這些經濟社會發展趨勢的要求。

(三)科學組織、嚴密規劃、有序開展，積極引進國外優質教育資源并建立嚴格的質量管理體系

1.中外合作辦學要加強領導和監督

對于高層次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項目，國家已經進一步放開和簡化管理，許多項目不用到教育部報備，各省自治區直轄市的教育廳就可以審批。這也產生了一些問題，尤其對高職中外合作辦學在文件審批后，后續管理不嚴格，甚至松懈。地方教育主管部門一定要加強對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工作的領導和監督。多定規章制度，多巡視檢查指導，最終要在教育質量上對辦學項目作出考評。

2.課程設置、教材編寫、教學理念上要與國際接軌

要改變過去傳統的被動的教學方式，在課程設置、教材編寫尤其教學理念上要與國際接軌。“中外合作辦學中的外方在教學環境的營造上和在整個教學過程中，都是緊緊圍繞著學生這一受教者，一切手段都服務于學生學習這個中心，從受教育者的角度安排教學、制定教學計劃、實施教學，真正體現了以人為本的教學理念”。[9]再者實訓基地的數量和質量要有保證，尤其是在國外學習實訓要得到保證。只有這樣才能在一定程度上保證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的教學質量。

3.中外合作辦學要由粗放型向內涵式發展轉型

目前來看，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中的合作雙方聯系不夠緊密，合作呈現出松散的特點，這是因為合作雙方的目的有差異。外方主要目的是價值觀輸出和經濟上的利益，中方大多學校是為了增加本校的影響力、對潛在學生的吸引力和完成上級布置的任務。職業教育不被學生、家庭和社會重視，職業教育成為一些成績不理想學生的不理想目標。這幾種因素導致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重規模，輕質量。然而高等職業教育的內在發展需求和經濟社會發展的外在要求，使得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要由粗放型向內涵式發展轉型。

4.培養國際化的高職專業人才隊伍，外籍教師數量和質量也要保證

隨著《中國制造2025》行動計劃的實施，隨著“一帶一路”沿線國家重大項目建設步伐的加快，對有國際工作經驗的技能型人才，特別是高端技能人才的需求激增。各地區各高校要積極拓展渠道，引進和培養有國際工作經驗的技能型人才，服務于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工作。長期以來，在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項目中，外籍教師數量太少，大多為臨時聘請，資質參差不齊，導致辦學效果較差。今后在開展高等職業教育中外合作辦學項目中，一定要對外籍教師的數量資質作出明確清晰的規定。

5.畢業生要實現國際化就業

畢業生的就業率是衡量辦學質量的一個重要指標。以往我們把注意力大多放在畢業生的國內就業上。作為中外合作辦學項目，畢業生在國外的就業數理應成為衡量辦學成功與否的重要指標。為此各高職院校要推進人才培養改革，完善高校外語教學模式及多語種、跨學科人才培養平臺的搭建，多層次、多類型培養具有參與全球治理能力和素質的各類人才。

6.正規有效證書的頒發是衡量培養質量的一個重要指標

要取消不給畢業生頒發文憑或者證書的辦學項目，把正規有效證書的頒發作為衡量辦學質量的一個重要指標。對于頒發文憑或者證書的項目，也要嚴格管理，考核學生學習成績，使中外合作辦學項目取得好的效益。要多批多辦授予畢業生文憑較高的項目，使畢業生的技能適應社會發展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