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瑩 陳思瑜 張美玲



[摘要]文章以2015—2017年滬市A股制造業上市公司為研究對象,運用實證分析方法,通過建立OLS模型,實證檢驗經濟因素和盈余管理因素對上市公司確認商譽減值的影響。研究發現,總資產收益率與商譽減值計提比例呈顯著負相關關系,這說明經濟因素顯著影響上市公司確認商譽減值。利潤平滑、CEO變更動機與商譽減值計提比例顯著正相關,微利動機與商譽減值計提比例顯著負相關,這表明上市公司計提商譽減值損失存在盈余管理動機。與現有盈余管理研究結論不同是,文章發現上市公司并不存在利用商譽減值進行“大清洗”的動機。
[關鍵詞]商譽減值;盈余管理;經濟因素
[DOI] 10.13939/j.cnki.zgsc.2019.29
1 ?引言
近年來,我國上市公司并購活動日益頻繁,在并購交易中產生了大量合并商譽。合并商譽總值逐年快速增加,確認商譽的公司數量及平均確認商譽金額也呈逐年上升趨勢。與此同時,計提商譽減值損失的公司數量和金額也在逐年增加。商譽減值計提金額波動劇烈,個別公司計提金額巨大。并購頻繁的上市公司及其金額巨大的商譽規模引發了外界對于商譽泡沫和商譽減值的擔憂。
我國關于資產減值準備計提和轉回的準則經歷了巨大的變化。于2006年頒布的《企業會計準則第8號——資產減值》規定禁止轉回已計提的長期資產減值準備。根據國際會計慣例,商譽的不可辨認性使商譽從無形資產中分離出來,獨立確認為一項資產。并且商譽確認后在持有期間不再攤銷,但要求企業至少每年年度終了進行減值測試。商譽的后續計量方法從攤銷法轉為了減值測試,目的是為了更好地體現商譽公允價值的變化從而真實反映企業的經營狀況。2014年修正的會計準則規范了商譽減值的確認、計量和披露范式,目的是進一步完善資產減值相關規范,使商譽后續計量更好的為信息使用者服務。
然而實際上,商譽減值測試在技術上仍然存在一定缺陷,這其中存在很大的主觀判斷和人為操縱空間。企業出于自身利益的考慮可能會不計提、少計提或者多計提商譽減值損失。傅超(2016)[1]研究發現中國上市公司計提的商譽減值損失普遍不充分。這違背了新會計準則改變商譽后續計量方法的政策初衷。同時信息不對稱的存在為上市公司利用商譽減值進行盈余操縱提供了條件,這些都會極大地損害投資者的利益。并購浪潮帶來的巨額商譽泡沫以及商譽減值計提的不規范將會嚴重影響我國資本市場的正常運行。因此,研究分析上市公司計提商譽減值損失的動機及其影響因素具有非常重要的現實意義。
本文以滬市A股制造業上市公司為研究對象,收集2015—2017年樣本上市公司的財務數據,運用描述性統計分析和實證分析方法,借助OLS模型,從企業自身經濟因素和盈余管理兩個方面對上市公司商譽減值行為的動機進行分析。本文研究發現商譽減值受到經濟因素影響,即上市公司商譽減值的計提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企業經營業績的下降。同時,上市公司計提商譽減值也存在盈余管理動機,具體表現為利潤平滑、微利動機和CEO變更動機。與現有盈余管理研究結論不同是,上市公司并不存在利用商譽減值進行“大清洗”的動機。
2 ?文獻回顧
對商譽進行減值測試進而根據商譽的公允價值變動計提減值損失的目的是為了反映企業真實的經濟狀況和業績水平。經濟因素指的是企業計提商譽減值損失是基于業績水平不佳導致的商譽價值的下降。
國內學者王躍堂等(2005)[2]研究發現總資產收益率變化與長期資產減值顯著負相關,證實了經濟因素對長期資產減值的影響。盧煜等(2016)[3]的研究同樣證實了總資產收益率、營業收入增長率與商譽減值顯著負相關。然而有關商譽減值與經濟因素的研究結果不盡相同。王秀麗(2015)[4]研究發現商譽減值與公司經濟因素不相關。
由于在進行商譽減值測試時使用的估值技術主觀判斷性較強,這為公司管理層利用商譽減值進行盈余操縱創造了條件。因此盈余管理因素在商譽減值的計提動機研究中也被廣泛考慮。馮莉(2016)[5]研究發現新會計準則實施后,上市公司依然存在利用資產減值進行正向或負向盈余管理的行為,且長期資產減值占據主導地位。王秀麗(2015)[4]、盧煜等(2016)[3]、王卓(2017)[6]、張倩(2016)[7]和陸正華等(2010)[8]的研究均證實了企業計提商譽減值受到了盈余管理動機的影響。
王秀麗(2015)[4]發現CEO持股比例與商譽減值顯著負相關。盧煜等(2016)[3]也對CEO特征方面(具體表現為CEO變更和CEO任職期限)進行了研究,他們認為這是商譽減值的影響因素之一。同時他們還驗證了利潤平滑動機和洗大澡動機對商譽減值的影響。王卓(2017)[6]的研究表明虧損上市公司更傾向于計提更多的商譽減值損失,存在洗大澡動機。而張倩(2016)[7]研究發現業績不佳的上市公司傾向不計提或計提較少的商譽減值損失。國外的學者針對商譽減值問題也有相同的發現。Abughazaleh等(2011)[9]通過對英國上市公司的研究發現,商譽減值與企業CEO變更、收益平滑、洗大澡動機有關。Omar等(2015)[10]研究發現,CEO任期與商譽減值顯著正相關。這與國內學者盧煜等(2016)[3]觀點一致。
雖然上述學者的研究中關于商譽減值計提動機的細節各有不同,但是總體上都認為盈余管理對商譽減值有一定的影響。
3 ?研究假設
影響上市公司計提商譽減值損失的因素主要有經濟因素和盈余管理因素。其中經濟因素可分為外部宏觀經濟因素與企業自身經濟因素。2015—2017年我國經濟總量指標呈現平穩發展的態勢,GDP同比增長率較為穩定。上市公司外部宏觀經濟環境在2015—2017年較為穩定,變化不大。因此,本文不對商譽減值的外部宏觀經濟因素進行研究分析。
3.1 商譽減值與企業自身經濟因素
從企業自身經濟角度來看,公司計提商譽減值損失的根本原因是企業業績不佳導致商譽價值下降。王躍堂等(2005)[2]研究發現,長期資產減值準備的計提是企業長期資產未來盈利能力下降的體現。步丹璐等(2009)[11]研究發現在2006年《企業會計準則第8號——資產減值》實施后,資產減值與經濟因素的相關性有所提高。本文認為當企業的內部經濟環境發生變化時,企業的盈利能力、成長能力均會不同程度受到影響。不利的內部經濟環境會減弱企業目前的盈利能力和成長能力,同時會降低企業對未來獲利能力的預期。外購商譽作為企業在合并過程中取得的預期未來實現的超額收益,其公允價值也會有所減少,發生減值損失。因此,本文提出假設1:
假設1:企業自身經濟因素顯著影響上市公司商譽減值準備的計提。在其他條件不變的情況下,企業盈利能力越強,計提的商譽減值損失越少;企業成長能力越強,計提的商譽減值損失越少。
3.2 商譽減值與企業盈余管理動機
商譽的后續計量方法是每年對商譽進行減值測試。通過估值判斷商譽的公允價值,企業確定是否計提商譽減值損失。由于估值的主觀性,整個過程容易受到人為因素的影響。外部人員難以獲取企業的真實信息,處于信息劣勢。信息的不完全、不對稱為處于信息優勢的管理者借助商譽減值進行盈余操縱提供了很大的空間。盧煜等(2016)[3]、王秀麗(2015)[4]、張倩(2016)[7]和陸正華等(2010)[8]的研究都證明了上市公司存在利用計提商譽減值損失進行盈余管理的現象。在我國,證券交易所規定上市公司如果連續兩年虧損,其股票會被進行特殊處理,成為ST股票;連續三年虧損,其股票會進行退市風險警告,成為*ST股票。本文認為,為避免公司股票變成ST股票或*ST股票,上市公司存在利用商譽減值操縱各年度盈利水平的嫌疑。盈余管理動機可以具體細分為大清洗、利潤平滑、管理層變更、微利和扭虧等動機。盧煜等(2016)[3]的研究證明了上市公司計提商譽減值損失與洗大澡動機和利潤平滑動機顯著正相關。由于我國的證券交易所只是將上市公司本年度是否虧損作為判斷其財務狀況的標準,并未對虧損的多少進行劃分。因此對于上市公司來說,巨額虧損和一般虧損并無差別。本文認為當上市公司在本年度已經發生虧損時,企業會通過計提較多的商譽減值損失來增大虧損,進一步做差本年度業績,為在下一年度實現扭虧做準備,從而避免發生因連續虧損而被特別處理或退市。當企業本年度的經營業績較好、盈余較多時,企業也會通過計提較多的商譽減值損失來平滑利潤,以此來儲備盈余。而上一年度發生虧損的上市公司為了在本年度實現扭虧可能傾向于在本年度計提較少的減值損失。同時微利的上市公司由于處在虧損的邊緣,也會傾向于計提較少的商譽減值,防止發生虧損,對公司股票造成不利影響。國外學者Abughazaleh等(2011)[9]研究發現,商譽減值與企業CEO變更、有關。當上市公司發生管理層變更時,新上任的管理者傾向計提較多的商譽減值損失。一方面是為了與前任管理者劃清界限,將生產經營中出現的問題轉嫁給前任管理者,另一方面是為了給自己任期的經營業績提供增長的空間,緩解未來盈利的壓力。基于上述分析,本文從大清洗、利潤平滑、扭虧、是否是微利公司、CEO是否變更五方面來提出假設2:
假設2:盈余管理因素顯著影響上市公司商譽減值準備的計提。在其他條件不變的情況下,具有大清洗動機、利潤平滑動機和CEO變更的公司,傾向計提較多的商譽減值損失;微利公司和具有扭虧動機的公司,傾向計提較少的商譽減值損失。
4 ?研究設計
4.1 樣本選擇與數據來源
本文選擇2015—2017年滬市A股制造業的上市公司作為研究樣本。研究數據來自Wind數據庫、CSMAR數據庫、上海證券交易所。采用EViews10和Excel2010軟件進行綜合分析。具體選樣標準如下:
(1)選擇2015—2017年我國滬市A股制造業上市公司為研究樣本,共得到2310個樣本;
(2)剔除2015—2017年期間暫停上市及資料不全,財務數據披露不連續,商譽數據缺失及相關信息明顯異常的上市公司,共得到1935個樣本;
(3)剔除商譽期末余額和商譽減值損失發生額同時為零的樣本,此類公司沒有商譽,不需要進行商譽減值測試。
依照以上選樣標準最終得到866個樣本。其中,2015年245個;2016年285個;2017年336個。
4.2 模型設定與變量定義
本文借鑒王建新等(2007)[12]的研究成果,運用如下模型對研究假設進行實證檢驗。
β1~β7為回歸系數,ε為殘差。具體變量定義參見表1。
5 ?實證結果與分析
5.1 描述性統計
如表2所示,在反映樣本公司經濟因素的相關指標中,總資產收益率(ROA)的均值為4.5003,最小值為-137.5046,最大值為37.1816,說明不同上市公司的資產盈利能力存在較大差距。主營業務收入增長率(Growth)的均值為22.7834,最小值為-95.3288,最大值為2791.4230,標準差為124.7378。可見不同樣本公司的主營業務收入增長率同樣波動巨大。主營業務收入的巨額波動可能預示了上市的公司盈余管理行為。在反映樣本公司盈余管理動機的相關指標中,大清洗動機(Loss)的均值為0.0808,表明有8.08%的上市公司在本年度虧損。存在利潤平滑動機(Good)的公司占樣本公司總數的48.27%,表明有近半數的上市公司近三年內經營業績較好,盈利水平較強,獲得利潤較多。為維持長期平穩的收益,樣本公司可能存在利潤平滑動機。扭虧動機(NK)的均值為0.0624,表明有6.24%的上市公司在本年度扭虧為盈,可能存在扭虧動機。微利公司(WL)的均值為0.1132,表明有11.32%的樣本公司在本年度處于盈利的邊緣。CEO變更(CEO)的均值為0.2125,表明有21.25%的樣本公司管理層發生變動。頻繁的CEO變更可能誘發管理層進行盈余管理的行為。
5.2 相關性分析
為檢驗各個變量之間的相關關系,保障模型設定的科學可靠,本文對解釋變量和控制變量進行相關性檢驗。模型相關性檢驗結果見表3所示。
如表3所示,模型中ROA與Loss;ROA與LEV的相關系數分別為-0.5052;-0.5688,其他解釋變量及控制變量之間的相關系數均小于0.5。且解釋變量及控制變量的方差膨脹因子(VIF)均小于2.5(未報告)。一般解釋變量及控制變量之間的相關系數小于0.8;方差膨脹因子小于10,說明不存在多重共線性。因此本文所構建的實證模型中解釋變量及控制變量不存在嚴重的多重共線性問題。模型設定具有合理性。
5.3 多元回歸結果及分析
表4為本文的多元線性回歸結果。模型的R2為0.3936,說明模型的擬合度較好;F統計量為55.4925,說明本文設定模型的解釋變量顯著影響樣本公司商譽減值計提比例。整體上看,本文模型設定合理且對被解釋變量具有一定的解釋力。
5.3.1 商譽減值與企業自身經濟因素
如表4所示,總資產收益率(ROA)在0.01置信水平上與被解釋變量商譽減值比例呈顯著負相關。總資產收益率(ROA)的上升一定程度上說明企業盈利能力上升,經營狀況改善。而商譽是企業未來超額收益能力的體現,企業業績水平越好,通常商譽價值越高。因此,企業自身經濟因素顯著影響上市公司商譽減值損失的計提。在其他條件不變的情況下,企業盈利能力越強,計提的商譽減值損失越少,部分驗證假設1。
但主營業務收入增長率(Growth)未通過顯著性檢驗,且變量系數的符號與預計符號相反。通過進一步分析,我們發現計提商譽減值的樣本公司在2015—2017年期間主營業務收入增長率(Growth)均值分別為4.3036、10.3044和10.4687。Growth變動與企業自身經濟因素指標預期相反的原因可能是上市公司隨著主營業務收入增長率的大幅增加,企業獲得的利潤總額也隨之大幅增加。為了平滑激增的會計利潤,樣本公司存在利用計提商譽減值損失來調節利潤的嫌疑。即,企業主營業務增長率可能受到盈余管理動機的影響,有待后文進一步證實。
5.3.2 商譽減值與盈余管理因素
大清洗動機(Loss)在0.01置信水平上與被解釋變量顯著負相關,這與我們的預期相反。根據新會計準則的規定,企業商譽減值一經計提則不得轉回,對于本年度虧損的上市公司來說,通過計提商譽減值損失雖然進一步降低了本年度的業績水平,但企業并不能在未來年度通過轉回商譽減值來增加盈利。因此本年度虧損的上市公司傾向計提較少的商譽減值,以盡可能降低虧損。
利潤平滑動機(Good)在0.01置信水平上與商譽減值比例顯著正相關。這說明盈余較多上市公司傾向計提較多的商譽減值,驗證假設2。當企業收益波動較大,特別是經營業績較好時,為了顯示其穩定盈利的業績水平,會通過計提大額商譽減值調低利潤,以達到平滑收益的效果。這一定程度上為主營業務收入增長率與上市公司商譽減值存在正相關關系提供了依據,進一步說明企業存在利潤平滑動機。CEO變更(CEO)在0.05置信水平上與被解釋變量顯著正相關,表明CEO變更的上市公司傾向計提較多的商譽減值,驗證假設2。新上任的管理者出于自身利益的考慮,為了將業績不佳的責任歸咎到前任管理者身上,傾向多計提商譽減值損失,為自己未來任期業績上升做好儲備。
扭虧動機(NK)未通過顯著性檢驗,表明扭虧動機對商譽減值損失的計提無顯著影響。不顯著的原因可能是上市公司商譽減值的計提存在滯后性。即,上市公司計提商譽減值損失不及時,導致扭虧動機與本年度商譽減值計提比例不相關。微利公司(WL)在0.05置信水平上與被解釋變量顯著負相關,表明微利公司傾向計提較少的商譽減值,驗證假設2。微利公司處于盈利的邊緣,時刻面臨著虧損的風險,因此減少商譽損失的計提額成為其維持盈利水平的途徑之一。
6 ?結論
通過對2015—2017年滬市A股制造業上市公司商譽減值影響因素的實證檢驗,本文發現,經濟因素決定上市公司商譽減值計提比例,上市公司總資產收益水平越高,計提的商譽減值越少。同時,商譽減值計提比例與微利動機呈顯著負相關關系,與利潤平滑動機、CEO變更呈顯著正相關關系。這說明盈余管理動機顯著影響上市公司計提商譽減值的行為。但與現有盈余管理研究結論不同是,本文認為上市公司并不存在利用商譽減值進行“大清洗”的動機,新頒布的商譽減值準則一定程度上抑制了上市公司盈余管理的空間。
由于目前我國實施的商譽減值測試仍存在一定缺陷,對商譽的公允價值進行估值的主觀性較強,上市公司依然存在盈余操縱的空間。本文雖然發現上市公司利用商譽減值進行“大清洗”的動機得到抑制,但上市公司依然存在利用商譽減值進行盈余管理的動機,具體表現為利潤平滑、微利動機和CEO變更動機。因此,本文建議:進一步完善商譽減值測試的操作規范,提高上市公司商譽減值計提的披露要求。監管部門應加大處罰上市公司盈余管理行為的力度,以進一步規范上市公司計提商譽減值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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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項目]國家級大學生創新訓練項目“上市公司商譽減值影響因素研究——以滬市A股制造業為例”(項目編號:20181037098)。
[作者簡介]張雪瑩(1998—),女,河南郟縣人,就讀于南京農業大學金融學院,研究方向:會計學;陳思瑜(1998—),女,江蘇連云港人,就讀于南京農業大學金融學院,研究方向:會計學;張美玲(1997—),女,山東龍口人,就讀于南京農業大學金融學院,研究方向:會計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