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茜
(大連大學 學校辦公室,遼寧 大連116622)
媒介素養的概念屬地地道道的舶來品。“媒介素養”的概念最早由英國學者于19 世紀30 年代提出,20 世紀90 年代引入我國,目前國內外還沒有形成統一的概念界定。據學者魯賓分析,“媒介素養”主要有三個層面,即能力模式、知識模式和理解模式。綜合來看,青年媒介素養就是指青年有效使用媒介和媒介信息的能力,這些能力包括媒介及媒介信息的選擇和辨識能力、解讀和運用能力以及創造和生產能力。
研究團隊與東北某沿海城市團市委合作,向該城市5 所省屬高校發放調查問卷300 余份,調研“微時代”青年媒介素養的現狀。從青年人對微博、微信使用的動機、使用的方式、理解的程度以及對微博、微信的期望等方面進行了實證調查。據調查發現,青年對微博、微信接觸比較主動,對“微”平臺的認知比較理性,但對微博、微信平臺信息的鑒別能力明顯需要提高。
第一,利用“微”平臺提升自我的能力有限,娛樂傾向明顯。此次調查中有一項重要考察內容“你是通過何種方式接觸到微博、微信?”76%的青年選擇了自己主動走近微博、微信,主動學習運用微博、微信,21%的青年選擇了身邊的朋友、老師及親人推薦,3%的人選擇因為看到身邊人對微博、微信的癡迷導致影響工作、生活,所以對其沒有興趣不想接觸。從調查結果發現絕大部分青年是主動、積極地掌握“微”平臺,這說明青年一代與時俱進接觸新事物的積極性很高,能主動跟上媒介發展的新趨勢。但進一步調查青年運用“微”平臺的目的是什么?95%的青年選擇了娛樂,只有極少一部分人選擇了用來學習、提升自我。這可以看出青年一代運用“微”平臺目的比較懈怠,應當對其進行引導。
第二,對“微”平臺參與的熱度較高,但是利用其表達自我訴求的意愿與能力不夠。97%的受調查者都表示一天高頻刷“微”平臺獲取信息,甚至有的人一時不刷“微”平臺,就會產生危機意識,缺乏安全感。但是絕大部分受調查者表示雖然通過“微”平臺獲取信息的積極性很高,但是多是做一個圍觀者,不愿意利用“微”平臺表達自我訴求或發表自我觀點。絕大部分受調查者表示極少自己發布朋友圈,都是看別人,更別說運用“微”平臺向外界爭取支持獲取幫助了,可見大部分青年運用“微”平臺解決實際問題的能力需要進一步引導。
第三,媒介素養處在自發狀態,法律意識與道德意識淡薄。“微時代”“人人都能做意見領袖”的趨勢日益明顯,各高校、中職院校等教育機構及政府逐步開設了“媒介素養”的課程或講座引導青年一代理性認識、運用“微”平臺,但是絕大部分青年對“微”平臺的認識是自發的,他們沒有經過媒介素養的科學培訓、學習,完全靠自我理解。當在“微”平臺上遇到別有用心的“網絡意見領袖”煽起情緒后很容易聚堆發起不和諧言論,甚至將浮躁情緒帶到現實社會中成為社會不安定因素。
“微時代”海量的信息通過“微”平臺涌向受眾,雖然給大眾帶來了新思維、新機遇,但也為別有用心分子,特別是境外敵對勢力運用“微”平臺對青年進行文化滲透、思想腐蝕打開了一扇窗。政府應該加強對青年樹立正確媒介價值觀的引導,并且加強對“微”平臺的管控,注銷非法及傳播不良內容的“微”平臺,為青年營造風清氣正的媒體環境[1]。政府也應加強對青年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教育,為其在校內開設媒介素養課程,對此類課程加大對資金與政策的投入力度。
在政府投入政策、財力對青年進行引導的同時,社會各領域也應發揮其應有的職能,為青年營造良好的文化氛圍,助力青年形成科學、理性的媒介觀。第一,在青年關注較集中的“微”平臺樹立具有正確觀念的網絡“意見領袖”。社會機構應當培養一批青年信賴的具有正確價值觀的“意見領袖”在網絡上對青年進行引導,待網絡上有不和諧聲音出現時,他們立即站出來引導青年向正確方向思考問題,從而化解網絡危機。第二,傳媒機構也應發揮其在青年引導中的重要作用。一方面傳媒機構發揮好“把關人”職能,屏蔽網絡平臺上的低俗內容,凈化網絡環境。另一方面,傳媒機構應當給青年創造走進媒體,參與媒體活動的機會,鼓勵、引導青年理性思考問題,發表觀點。
青年活動的主要范圍是在學校,青年人生觀、價值觀的形成更離不開學校的教育,因此,學校應當成為青年媒介素養培養的主陣地,將思想政治教育與媒介素養教育相互融合、共同促進。中共中央、國務院在《關于進一步加強和改進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的意見》指出,“要主動占領網絡思想政治教育新陣地,牢牢把握網絡思想政治教育主動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