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 珉
(安徽工業經濟職業技術學院 安徽 合肥 230051)
教育投入愈加提升使貧困生受到更多教育關注,資助工作也逐步形成獎、貸以及補免等多類體系。但對資助現狀而言,解困資金方面仍存缺口,貸款發放也較為謹慎,使得貧困貸款愈加艱難。 因此,高校如何從資助金出發進行有效配置極為關鍵,下面從認定以及具體資助出發進行探討。
1.1.1 認定主體
現階段,貧困認定多分成高校或者是生源地兩類認定。 前者以學校調查為基礎,而后經審核等對其貧困度進行明確。 該類認定不論是可信度還是真實度都較強。后者則為當地單位從學生家庭出發出具證明來對其困難度等進行明確。 其可對認定成本實現有效把控,但多受人為影響,諸如監督機制等相對缺乏。
1.1.2 認定方式
首先,以學生開支為基礎進行認定。該方式多從平均消費出發,借助比較來進行認定。 該方式可對學生狀況實現直接反映,但多對物質消費進行重視,而忽視諸如教育等消費。其次,以家庭收入為基礎進行認定。 該方式可憑借信息采集等有效落實,但收入認定多靜態地對家庭消費等進行反映。 第三,則是綜合認定,該方式關注在校消費,并以家庭以及繳費狀況等為輔,并和在校平均消費相對照從而明確認定相關標準,該方式不論是可信度還是真實性都較強。[1]
1.2.1 認定方式相對抽象與單一
認定方式雖得以大量歸納,但認定實踐則多從經驗或者是民主模式出發。 前者借助證明材料或者是在校消費等認定;后者以在校表現為基礎。 這便使認定模式向著自我或者是間接認定轉變,不論是完整性還是系統性都相對欠缺。此外,對上述模式而言,其認定方式并未實現切實有效,其措施、制度等缺少多維度與層面,再加之懲罰以及動態監控等機制缺失,導致高校僅能相信間接或者自我認定結論,或者借助投票等形式來規避責任,顯得相對抽象且單一。
1.2.2 認定信度及其效度都需增強
認定標準傾向于定性而對量化標準加以忽視,導致認定多受主觀判斷或者經驗等影響,這便使得認定信度及其效度都無法和認定初衷相契合。例如,若認定是以輔導員為主體采取直觀判斷,雖然直觀把握相對較強,但很容易造成權力尋租等問題。 再如以在校消費為導向進行認定,便無法對校外消費等進行考慮,進而出現規避監控等問題,極大降低認定信度。 認定工作兼具系統、完整性,其應以現代技術為輔助,諸如動態管理或者是調查跟蹤等都需構建動態系統。 現行認定方式會增加認定、管理成本,但卻未能強化認定信度及其效度。[2]
因資助資源受限,認定依據通常以困難證明等為主。 不論是認定機制還是方式較為抽象,較易使認定出現虛假。 材料失真以及申請時存有的誠信缺失等現象極為凸顯,一些“偽”貧困生獲得認定,與資助初衷相悖。
就認定實踐來說,經驗或者是民主模式都需經申請直至批準這一認定流程,進而使申請時數量偏多,高校無法對困難度等進行把控,出現諸如“輪流”受助或者是共同享受等問題。 此外,“偽”貧困生也會對補助資源進行擠占。管理教師也會掉進相信證明還是重視“申請陳述”這一矛盾中。申請隨意以及認定模糊使得輪流資助等問題愈加嚴重。[3]
首先,高校應對認定監督以及問責等機制進行構建。 認定從生源地出發可對困難度等實現準確反映。 但該認定較難把握,需配以完備政策以及統一法規進行保障。其機制應包含:首先,對認定主體等進行明確,同時對資助職權和問責追究等進行確立。其次,主體監督也應不斷完善,從多層面對認定主體等實現高效監督。
其次,貧困檔案等也需確保更新,其檔案既應包含生源地以及家庭、受助等情況,還需從其檔案管理出發實現動態跟蹤。 第三,認定工作所含的評選和審批以及監督都需分離,并以制度為基礎實現認定保障。 評選便可從個人申請或者是班級推薦出發,并將認定證明作為輔助。審批則需導員或者是院系領導等進行,最終則由主管部門來審批。而監督層面應借助師生監督,同時對認定歸屬等進行分類管理,并對歸屬管理以及責任追究等機制實現多方完善。[4]
認定指標除定性外,還應向著量化且可操作方向轉變。 量化指標應以經費效率及其效益為基礎,經考察后進行擬定。 而各類保障線則應首先考慮。不論是高校還是生源地其相應最低生活保障線對認定指標來說極為關鍵。 比如,家庭資產或者是負債總額等則應為定量。
首先, 不論是認定程序還是操作方式都應以標準流程為基準進行。 此外,還應從定期調查出發,將認定相應的定性、定量指標實現有效結合,并對經濟線以及困難度等進行劃定與明確。此外,還應根據認定程序或者是制度要求等來規范操作,防止認定過于簡化、主觀;認定工作還應向網絡化推進,可進行信息平臺等的構建。同時,高校還可推進信息系統等的及時構建,借助網絡條件使認定工作更富準確、動態性,從而有效節省認定成本。
從資助演進來看,學生資助不論是取向還是導向多從無償轉為有償,并逐步從助學貸款出發來構建資助體系。 但貸款機會多和高校層次密切相關,若高校層次過低,其名額指標等則顯得過于受限。而助學貸款之于金融結構而言盈利甚微,再加之申報或者審批等層次較多等因素,使得銀行在助學貸款方面并不積極,貸款機會也愈加微小。 例如,手續繁瑣且回收機制等未能完善,這必會使償還期受影響而縮短。
無償資助多體現于無償、無義務等方面,而有償資助則從附帶條件出發進行資助。 受助者需提升成績或者是付出勞動等來回報資助。但認定實踐若對無償資助過于傾向,隨可解決學生困難,但精神上卻存有偏差。學生競爭多從資助資源出發,再加之認定手段等較為欠缺,必然會使認定信度及其效度等受影響。 此外,貧困生間可能會因檔次差異等產生矛盾,導致“免費午餐”等資助格局日益凸顯。 而有些申請者無需資助,卻擠占較多資助,導致認定難度愈加增強,并對資助矛盾等起著加劇作用。
勤工助學主要指以教育機構為領導,學生借助勤工崗位等獲取報酬。該類助學方式雖可強化實踐,但卻對真實需要等進行忽略,簡單崗位無法對綜合能力實現有效強化。 勤工助學雖可對經濟壓力、處事能力等進行緩解與強化,但多因資金、崗位等受限而未能有效展開。 此外,校外崗位也相對缺乏,助學形式多浮于勞務層次。
首先,應對成本分擔以及理論認識進行深化和補償,確保資助以公平優先。 對于資助成本來說,不論是分擔還是補償,本質都需對收益、能力結構等進行遵從。 高校應從助學政策出發實現分層分區地設計,并對資源實現區別分配,確保資助效率得以有效強化并對資助不公等進行改變。此外,還應憑借公共政策等對資助資源實現再次分配。高校應以貧困生實際為基礎確保資助體系更富多元性,使資助方式等與學生更為契合。
高校需從勤工助學出發,對校內外助學崗位加以完善。 實際資助中, 高校可對助學手段或者是機制等進行市場或者是實體化等的探索,并將勤工助學融于市場管理,在推動助學發展的同時,確保資助由“輸血”向著“造血”演變。推動勤工助學更富市場、實體等性質,既可使對助學路徑進行明確,還可使創業教育更富操作、實效性。將助學和創業進行有機融合,并與社團等進行聯動,能夠有效推進助學向著市場、實體化前進,指引學生實現自助。
對成本分擔以及消費結構來說,學費標準多為教育總成本的1/4。而國內整體慈善相關觀念淡薄,導致大眾慈善觀愈加弱化,從而對社會資助產生阻礙。因此,有關部門需從慈善出發進行規劃,將企業組織或者個人看作資助主體來對資助體系進行構建,建立起以獎學金或者是直接資助、提供借貸或者是助學崗位等多類資助形式。 而高效以有償合作為基礎進行教育,也必然使社會資助獲得更廣的平臺。
總之, 高校若想對貧困生認定以及資助等問題進行切實解決,必須對資助理念以及資助途徑等進行深化與拓展,克服認定、資助相關問題,確保資助體系得以有效構建。此外,還應將資助探索和育人實現有機集合,確保資助緊跟國際趨勢并與學生需要相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