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相對于紙媒閱讀,數字化閱讀為兒童提供了更多的閱讀機會。數字化媒介時代,兒童閱讀面臨成人指導缺失、兒童的技術性想象能力不足以及數字化媒介的話語性與對話性失衡等問題。因此要提高兒童的閱讀能力必須發揮成人的指導作用,使兒童既有文字時代的文字處理能力,也有“后文字”時代的技術性想象能力,讓兒童的深度閱讀能力和碎片化閱讀能力得到均衡發展。
【關 鍵 詞】讀屏社會;“后文字”時代;技術性想象能力;深度閱讀;碎片化閱讀
【作者單位】周海寧,朝鮮大學新聞傳播學院。
【基金項目】國家社科一般項目“媒介接觸與使用對流動兒童社會化的影響研究”(16BXW068)研究成果。
【中圖分類號】G206.3 【文獻標識碼】A 【DOI】10.16491/j.cnki.cn45-1216/g2.2019.02.012
隨著互聯網技術的發展以及各種智能終端的普及,傳統的紙媒出版逐漸讓位于數字化出版,同時,多元化的出版主體、多樣化的出版行為和出版接受并存的新型出版傳播生態體系逐漸確立。目前,人們既能通過傳統紙媒又能通過數字化媒介接受多樣化的知識、技能、文化、藝術和思想,并以此來豐富自身的文化生活。相關調查顯示,截至2018年6月30日,中國網民規模已達8.02億,互聯網普及率達到57.7%,通過社交媒體(SNS)在互聯網上獲取信息的用戶比例高達90.7%[1]。由此可見,數字化媒介已經成為人們閱讀和獲取信息的主要平臺。媒介技術的發展不但影響了成年人,而且在培養兒童的閱讀習慣、提高兒童的讀寫能力上起到越來越重要的作用。數字化媒介的普及降低了閱讀成本,提高了閱讀的便利性,增加了兒童的閱讀量,豐富了兒童的閱讀感受,相對于紙媒閱讀,數字化閱讀為兒童提供了更多的閱讀機會。但在提高兒童閱讀能力方面,數字化媒介并不比紙媒更有優勢。
數字化媒介時代,兒童閱讀面臨成人指導缺失、兒童的技術性想象能力不足以及數字化媒介的話語性與對話性失衡等問題??梢哉f,與傳統紙媒閱讀相比,數字化閱讀具有很多優勢,但也存在很多不足之處,例如英國一些機構調查發現“電子閱讀將削弱兒童的讀寫能力”[2]。數字化閱讀具有碎片化的特點,雖然在獲得信息的數量上比傳統紙媒更有優勢,但在培養兒童的深度閱讀能力、提升兒童的理解力與批判能力上明顯不足。因此,本文通過考察數字化媒介時代兒童的閱讀環境,分析兒童閱讀面臨的問題,提出提高兒童閱讀能力的建議,以期為業界提供借鑒。
一、數字化媒介時代,兒童閱讀環境的變化
1.閱讀載體的變化使傳統的“讀書社會”逐漸轉化為“讀屏社會”
從紙媒到數字化媒介,人們的閱讀方式隨著閱讀媒介的變化而不斷發生變化。這體現了人與媒介之間是一種 “同發展、共進化”的同構關系。弗魯塞爾將人類文化發展分為傳統圖像時代、文字時代以及“后文字”(post-literary)時代[3]。以文字的發明為劃分依據,文字符號發明以前為傳統圖像時代,這一時期文化傳播的主要方式是口語傳播??谡Z傳播的缺點是稍縱即逝、無法被記錄下來,而文字能夠將人們的生活和記憶記錄保存下來,因此文字符號出現之后人類才有了文字記載的歷史,文字時代又被稱為有文字記載的歷史時代。從文字符號的發明到19世紀,人們一直使用紙媒作為記錄媒介,進入20世紀之后,照片、電影、收音機等媒介成為新的記錄媒介,于是,文字不再是唯一的記錄載體,聲音、圖像等都可以成為新的記錄載體。從此,人類社會進入“后文字”時代,又稱技術性媒介時代。20世紀末期,電腦普及帶來了聽覺、視覺信息的數字化。1980年之后,個人電腦出現;1990年之后,互聯網和手機逐漸普及;2010年之后,各種智能終端廣泛應用。在這個進程中,不但聽覺、視覺信息實現了數字化,觸覺信息的數字化工作也在逐步開展,如此,五感之中的嗅覺和味覺信息的數字化也就為時不遠了。麥克盧漢將人類文化危機定義為“感覺器官的失衡”,如今人們五感的均衡正借助媒介的延伸功能逐漸恢復。媒介的變革刺激出版行為不斷發生變化,文字時代的出版傳播以紙質媒介為載體,以文字符號為工具;數字化時代,出版傳播的形式變得多樣化,文字、聲音、圖像等都可以成為出版傳播的載體,以滿足大眾多樣化的閱讀需求,例如各種電子書、有聲讀物、音像制品等。尤其虛擬現實(VR)、增強現實(AR)技術在出版傳播中的運用,使人們可以同時感受虛擬和現實兩種閱讀體驗。隨著閱讀體驗的多樣化發展,傳統的紙媒閱讀不斷受到挑戰,而依賴移動終端的屏讀(screening)模式逐漸被人們接受。這使人類社會逐漸由“讀書社會”過渡到“讀屏社會”。在這樣的背景下,不但成人的閱讀受到巨大影響,兒童的閱讀也同樣面臨挑戰。
2.從“讀書”到“讀屏”的行為轉變深化了閱讀的內涵
與傳統的紙媒閱讀相比,數字化閱讀拓展了閱讀空間,特別是互聯網的普遍存在和移動閱讀終端的普及使得人們隨時隨地都能閱讀。自1999年開始,中國新聞出版研究院便開始對全國國民的閱讀行為展開調查。2018年4月公布的《第十五次全國國民閱讀調查成果》顯示,2017年我國成年國民的網絡在線閱讀接觸率為59.7%,手機閱讀接觸率為71.0%,電子閱讀器閱讀接觸率為14.3%,平板電腦閱讀接觸率為12.8%[4]。同年發表的《2017年度中國數字閱讀白皮書》指出,中國數字閱讀市場規模達到152億元,數字閱讀用戶規模接近4億[5]。由此可見,數字化閱讀已經成為常態化的閱讀方式及人們獲取信息的主要方式之一。這也表明,隨著數字化媒介的普及,人們的閱讀習慣潛移默化地發生了變化。正如本雅明所說,人們在每個媒介時代都應該有相應的“新的知覺任務(new tasks of apperception)”[6],所以,數字化閱讀是人們自覺適應數字化媒介賦予的知覺任務而進行的相應變化。而且隨著人們閱讀習慣的變化,閱讀的內涵也變得不同了。
《中國讀書大辭典》將閱讀定義為“人從符號中獲得意義的一種社會實踐活動”[7],這是將閱讀抽象化和概念化了。文字時代,閱讀多指看書報等并領會其內容[8],人們通過紙媒和文字符號認知世界,并從符號中獲得意義。“后文字”時代,人們則通過技術性媒介(如電腦、智能手機等)和技術性符號認知世界,并從符號中獲得意義。例如,作為新媒體語境下兒童閱讀革命[9]代表的增強型兒童電子書便是以移動閱讀終端為載體,讓讀者通過音頻、視頻、圖片、漫畫、增強現實場景等技術性符號進行閱讀并獲取相應的信息。
新媒介環境下,閱讀的內涵發生了變化。信息的載體不再局限于傳統的紙媒,因此與其將閱讀看作一個文字解讀的過程,不如將其看作一個信息處理的過程。閱讀能力是數字化時代人們在社會化進程中必須習得的能力,也是實現數字化生存[10]必須具備的能力。閱讀過程不僅是一個看的過程,更是一個思考、理解的過程,是閱讀主體理解閱讀內容的過程。所以經過數字媒介擴張后的閱讀可以重新定義為人們利用媒介(紙媒、技術性媒介)從符號(文字符號、技術性符號)中,通過分析、推論、判斷等能動性行為,獲得信息(意義)的主體性思考過程。如此,依靠單一視覺器官接收信息的閱讀行為變成依靠多種感官(視覺、聽覺、觸覺等)處理信息的閱讀行為。這對處于成長過程中的兒童會產生較大影響,因為相對于接受抽象性的文字符號,兒童更傾向于接受形象化、感性的技術性符號。
二、數字化媒介時代,兒童閱讀面臨的問題
隨著我國從“讀書社會”過渡到“讀屏社會”,紙媒時代以文字符號刺激單一感官(視覺)來獲取信息的閱讀行為,逐漸轉變為數字化媒介時代以多樣化的技術性符號刺激多種感官進而獲取信息的閱讀行為。因此,兒童閱讀的主要方式也從文字時代的深度閱讀逐漸過渡為“后文字”時代的分散性閱讀。但是,依賴數字化媒介進行的閱讀具有碎片化的特點,這種閱讀方式雖然在獲取信息數量上比傳統紙媒更有優勢,但在培養兒童的深度閱讀能力、提升兒童的理解力與批判能力上明顯不足,從而導致一系列問題的產生。
1.數字化媒介對兒童閱讀能力的提高產生巨大影響
兒童閱讀能力是兒童認知世界,建立自我情感結構,增強認同感從而建立自我價值體系的重要手段[11]。兒童通過直接經驗獲得認知的能力有限,于是通過閱讀從各種媒介(書籍、大眾傳媒、手機APP等)中獲得間接經驗便成為兒童認知世界的主要方式。兒童自我情感的構建是在“觀察事物、感受情緒、賦予情感、產生共鳴”的過程中慢慢積累的。兒童情感的構建能力表現為推己及人的移情能力,是兒童在閱讀的過程中,將自己投影到虛擬情境中并與之產生共鳴的一種能力。兒童通過不斷的閱讀訓練,逐漸從被動的接受者變成主動的追求者,能夠積極地處理閱讀內容,不斷地強化主體的認同,進而構建自我價值體系。
數字化閱讀以數字化媒介為依托,數字化媒介以互聯網為基礎。數字化媒介憑借多媒介融合的特性,在內容呈現上更加生動,在營造現實感上比現實更加現實(super-reality),這符合兒童形象思維發達的特點——兒童天然具有對圖形、圖像的感受力。值得一提的是,雖然與紙媒相比,數字化媒介對兒童更有吸引力,但也可能對兒童閱讀發展起阻礙作用[12]。一方面,數字化媒介憑借數字化技術促進了兒童數字化出版物的廣泛傳播,為兒童進行多樣的數字化閱讀提供了技術保障,拓寬了兒童的閱讀視域,提升了兒童的主體認知能力和審美鑒賞力。另一方面,數字化媒介時代的兒童文化產品與商業結合得非常緊密,兒童閱讀內容的娛樂化現象愈演愈烈,這很容易讓兒童閱讀出現“數字化媒介中毒”現象。并且數字化閱讀占用時間過長,容易引發疲勞感、注意力難以集中等視頻終端綜合征(Visual Display Terminal,VDT),這是數字化媒介閱讀的逆效果。紙媒閱讀能夠使人獲得汲取知識的滿足感,以及精神和情緒上的安定,而長時間沉浸于數字化出版物設置的游戲中,可能產生不良影響。例如,兒童電子書大多以娛樂內容為主,兒童長時間沉浸其中,不但不能獲得情緒上的安定,反而容易產生視覺疲勞。并且,成人對兒童閱讀的干預性不強,沒有足夠的陪伴與指導時間,有時干脆就將兒童“交給”數字化媒介,讓數字化媒介成為兒童的電子保姆,這加劇了數字化媒介的副作用,制約了兒童閱讀能力的提高。
2.技術性想象能力的不足制約兒童閱讀能力的提高
數字化媒介時代,兒童與成人相比具有更強的媒介適應能力。與傳統紙媒的單一文本符號相比,數字化媒介兼有文字符號和多樣性的技術性符號,并能通過營造虛擬現實情境,設置超鏈接和動畫功能,為兒童提供更加豐富的閱讀體驗。在閱讀效果上,人們給予數字化媒介更多的期待,這是因為以互聯網為基礎的數字化媒介具有超時空、雙向對話的特點,其不同于傳統線性文本媒介,傳統線性文本媒介的時間是線性的,只能由過去到未來,而數字化媒介在技術性想象維度里,所有的時間都指向現在,并且技術性想象維度的空間是流動性的空間[13],其特性是將所有遠處的東西都拉到“我”的身邊,即空間指向“此處”。所以互聯網的時空是以“我”所處的“此時此處”為標準的。互聯網的這種虛擬時空性是技術性想象的標志之一,兒童要適應這一特性才能不斷提高自身的技術性想象能力。
數字化媒介的技術性想象給兒童帶來了全新體驗,游戲等娛樂功能讓兒童產生分散性的集中力。“此時此處”的虛擬時空特性直指作為閱讀者的兒童本身,其能夠不斷增強兒童的主體意識,并通過在超時空中不斷定位來強化兒童的自我認同,構建兒童閱讀價值體系。由于時空的流動性,相對于紙媒閱讀所體現的沉浸式集中特性,數字化媒介閱讀主要體現了分散性集中特性。時空的流動性帶來了時空的碎片化,因此兒童閱讀表現出碎片化的分散性集中特性??偟膩碚f,如果作為兒童的指導者對數字化媒介的技術性想象沒有正確的認知,便不能幫助兒童提高技術性想象能力,而且容易使兒童沉溺于數字化媒介營造的虛擬現實情境中,成為技術性想象的順從者而非操作者。
3.對話性與話語性的不均衡造成兒童閱讀教育失衡
按照弗魯塞爾的劃分,媒介分為話語式(discursive)媒介和對話式(dialogic)媒介[14]。話語式媒介是指符號化的信息從傳者的記憶流向受者的記憶;對話式媒介是指符號化的信息在多樣化的記憶中進行交換。所以話語式媒介儲存信息,對話式媒介分配信息;話語式媒介刺激對話式媒介,以話語的內容為基礎刺激新信息的產生;話語式媒介同時也依賴對話式媒介,話語的擴散依賴對話式媒介的傳播。話語式傳播的特點是信息的單向流動——信息從傳者的記憶流向受者的記憶并儲存起來,一般來說,傳統紙媒以這種傳播類型為主。比如報紙,讀者只能在下一期報紙中評論上一期報紙里出現的問題,而無法在同一期報紙內即時評論。相反,以互聯網為代表的對話式媒介的特點是雙向交互功能,信息可以在不同的主體記憶之間即時交換,不斷生成新信息。
媒介的屬性隨著使用情況的不同是會發生變化的,所以媒介是話語性的還是對話性的,取決于兒童如何去使用媒介。比如,電影雖然是話語式媒介(信息單向傳送),但是在觀影期間,如果觀眾向銀幕“投擲雞蛋”,那么此時的電影就變成了對話式媒介,因為觀眾通過改變銀幕的使用方式,促使電影的媒介屬性發生變化。又如,公園是一個對話的空間(信息雙向傳送),如果人們去公園不是為了對話,而是為了聽某位專家的講座,那么此時的公園就變成了話語式媒介。同理,兒童利用數字化媒介終端學習,如果只是看動畫,只是單方面地接受信息而沒有進行相應的交流,那么這個終端僅僅是話語式媒介,而非對話式媒介。在兒童閱讀教育過程中,很多成人沒有意識到媒介屬性的可變性,以及在媒介使用過程中平衡媒介的對話性與話語性。結果是,過度關注媒介的話語性雖然可以讓兒童獲得知識,但也容易讓他們感到枯燥無味,進而產生厭倦情緒;過度關注媒介的對話性,容易導致碎片化信息泛濫及過度娛樂化,使得兒童的知識積累效果不佳。由此可見,對話性與話語性的失衡會嚴重制約兒童閱讀能力的提高。
三、 提高兒童閱讀能力的關鍵在于深度閱讀和碎片化閱讀并重
紙媒閱讀在提升兒童的深度閱讀能力、抽象思維能力、批判與反思能力上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紙媒閱讀環境下,由于文字是線性排列的,兒童只能按照文字排列順序進行線性的沉浸式閱讀,即深度閱讀;數字化閱讀環境下,數字化媒介設置了豐富多彩的娛樂功能,引導兒童調動多種感官進行閱讀,提升了兒童的傳播能力,使兒童閱讀具有分散性的碎片化閱讀特性。碎片化閱讀有利于兒童在短時間內接觸更多的知識,讓他們沉浸于多種感官的刺激中,促進其感覺器官的均衡發展。但要注意的是,在數字化閱讀的過程中,兒童容易沉浸于變幻的畫面中,沒有時間進行深度思考,并且沉浸時間過長容易造成身體疲勞,這對兒童身體健康以及學習效果都可能產生不良影響。因此在引導兒童進行數字化閱讀的過程中,要注意讓兒童勞逸結合。
“后文字”時代,深度閱讀和碎片化閱讀互為補充,兩者不可或缺。我們既要守護兒童的童年生活,培養兒童的文化情懷[15],又要注意以媒介技術為基礎的連接與現實生活中的情感聯系之間存在矛盾[16]。解決這一問題的關鍵在于教育,比如波茲曼(Neil Postman)和弗魯塞爾雖然分別以不同的方法論去看待人類傳播過程中的文化危機,但是他們提出一個共同的化解危機的方法便是教育[17]。從兒童閱讀的目的來看,兒童閱讀的意義不僅在于識字、習文,更重要的是借助其偉力來對兒童進行情感教育和審美教育,使兒童逐漸形成良好的個性、健全的人格和正確的價值觀等,并喚醒兒童沉睡的各種潛能[18]。所以,只有均衡發展深度閱讀和碎片化閱讀,才能從根本上提高兒童的數字化媒介素養和閱讀能力,使兒童在數字化媒介時代能構建自我認同價值體系,加快自律性主體建設,從而健康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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