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婷婷 (安徽工商職業學院 管理學院,安徽 合肥 231131)
國內有關物流園區與區域經濟發展互動關系的研究十分匱乏,且對于“合肥市”的相關研究幾乎沒有,對于其他區域的相關研究主要集中在物流產業與經濟發展或物流園區與產業集群之間的互動關系上。基于此,本文將立足合肥市,以協整理論為基礎,通過檢驗物流園區與區域經濟發展之間的關系,尋找其存在的不足,并給出相對應的建議,以期有效促進兩者和諧發展。
本文考慮到指標可得性并結合其他學者研究結論,最終選擇貨運量(HYL)作為合肥市物流園區發展的衡量指標[1-2],以合肥市GDP作為衡量區域經濟發展的指標。本文選用的數據區間跨度為2004~2016年,如表1所示。
本文將基于協整分析方法,利用Eviews6.0軟件,對合肥市物流園區與區域經濟發展的互動關系進行分析,以期得出相關結論,能夠促進二者相互促進、協調發展。
由于貨運量數據2015、2016兩年呈現暫時下降,但并不代表合肥市物流園區(貨運量)總體發展趨勢。因此為有效評估二者之間的關系,接下來將截取合肥市2004~2014年的相關數據進行分析。
1.2.1 單位根檢驗
單位根檢驗是指檢驗序列中是否存在單位根,是否為平穩時間序列。可以證明,序列中存在單位根是不平穩的,則回歸分析中存在偽回歸。對兩個序列進行單位根檢驗,將檢驗設置為含截距與趨勢項的單位根檢驗[4]。
1.2.1.1 貨運量單位根檢驗

表1 2004~2016相關指標樣本數據
對物流園區的發展指標貨運量進行單位根檢驗,結果見表2。
由表2可以看出,ADF統計量對應的概率值并不顯著,因此不能拒絕貨運量具有一階單位根的原假設,接下來對貨運量進行一階差分處理,得到結果見表3。

表2 物流園區發展指標序列(HYL)單位根檢驗Null Hypothesis:HYL has a unit rootExogenous:NoneLag Length:0 (Automatic based on SIC,MAXLAG=2)

表3 物流園區發展指標序列(HYL)一階差分處理Null Hypothesis:D (HYL) has a unit rootExogenous:NoneLag Length:0 (Automatic based on SIC,MAXLAG=2)
由表3可知仍需對貨運量進行二階差分處理,得到結果見表4。
由表4可見ADF統計量對應的概率值顯著,故認為貨運量的二階差分序列平穩。
1.2.1.2GDP單位根檢驗
對區域經濟發展指標GDP進行單位根檢驗,結果見表5、表6。

表4 物流園區發展指標序列(HYL)二階差分處理Null Hypothesis:D (HYL,2) has a unit rootExogenous:NoneLag Length:0 (Automatic based on SIC,MAXLAG=2)

表5 區域發展指標序列(GDP)單位根檢驗Null Hypothesis:GDP has a unit rootExogenous:NoneLag Length:0 (Automatic based on SIC,MAXLAG=2)
由表5、6可知,ADF統計量對應的概率值并不顯著,需對GDP進行二階差分處理,結果見表7。

表6 區域發展指標序列(GDP)一階差分處理Null Hypothesis:D (GDP) has a unit rootExogenous:NoneLag Length:0 (Automatic based on SIC,MAXLAG=2)

表7 區域發展指標序列(GDP)二階差分處理Null Hypothesis:D (GDP,2) has a unit rootExogenous:NoneLag Length:0 (Automatic based on SIC,MAXLAG=2)
由表7可見ADF統計量對應的概率值顯著,因此GDP二階差分后平穩。
1.2.2 協整關系檢驗
通過以上分析可以看出,合肥市物流園區與區域經濟發展都是二階單整的序列,為進一步檢驗兩個變量之間是否存在協整關系,需要進行基于殘差的協整檢驗回歸,如表8所示。
根據表8得到回歸方程:

基于殘差的協整檢驗結果見表9。
由表9可見,殘差序列的單位根檢驗結果為0.0101,殘差序列是平穩的。因此可以認為,合肥市物流園區與區域經濟發展確實存在長期的均衡關系(協整關系)。

表8 物流園區、區域經濟發展指標回歸結果
為探究合肥市物流園區(貨運量)與區域經濟發展(GDP)之間是否具有因果關系,還需進行格蘭杰因果關系檢驗,結果如表10所示。

表9 檢驗結果Null Hypothesis:ET has a unit rootExogenous:NoneLag Length:0 (Automatic based on SIC,MAXLAG=2)

表10 格蘭杰因果關系檢驗結果Pairwise Granger Causality TestsData:10/19/18 Time:19:21Sample:2014 2014Lags:2
結果顯示,在5%顯著性水平下,合肥市GDP是HYL的格蘭杰原因,而HYL并不是GDP的格蘭杰原因。因此,在2004~2014年間,合肥市區域經濟的發展與物流園區發展之間存在著單向的影響,即合肥市GDP的增長帶動了物流園區的發展,但是物流園區的發展對合肥市區域經濟增長的影響并不顯著。
第一,從合肥市物流園區與區域經濟發展的協整檢驗結果可知,合肥市物流園區與區域經濟發展之間存在著長期平衡關系。長期來看,合肥市物流園區的發展與區域經濟發展之間是互相促進的。回歸的R2值為0.9889,F統計量值為804.4344,指標的回歸系數和常數項的統計量均顯著,物流園區指標的回歸系數大于0,說明區域經濟的增長隨著物流園區的發展而發展,兩者為正相關關系。
第二,從格蘭杰因果檢驗的結果可以看出,在2004~2014年間,合肥市區域經濟的發展與物流園區發展之間存在著單向的影響,即合肥市GDP的增長帶動了物流園區的發展,但是物流園區的發展對合肥市區域經濟增長的影響并不顯著。
第一,調整和促進合肥市產業結構升級,逐漸加大第三產業在區域經濟發展中的貢獻比重。物流園區作為物流業的重要節點,隸屬于第三產業,也是政府重點扶持的產業,物流園區的發展必然推動通信、運輸、商貿的進步,從而促進區域經濟的發展。
第二,在合肥市物流園區內構建公共信息平臺,使園區內的物流企業和客戶之間的信息資源實現共享,可以促進園區信息資源的優化配置和效率提升。合肥市在發展產業經濟的基礎上,應該建立覆蓋全市的信息化系統,為物流園區的發展提供更加便捷的服務[5]。
第三,對合肥市的物流園區進行合理規劃及布局。物流園區的過度擴充可能會導致社會資源的浪費,物流園區發展規模或功能的不足無法滿足物流需求,從而都將無法有效地為區域經濟發展服務。
第四,合肥市應根據物流園區及區域經濟發展現狀,制定出合理有效的相關政策,加大物流基礎設施建設的投入,提升物流信息化水平,實現區域經濟與物流園區的互動平衡式發展[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