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北省文聯系統期刊聯盟廊坊改稿會上,我們選中4篇小說,其中3篇是女性作家寫女性,恰好構成這一期的“首閱讀”。
女性話題已不新鮮,大約也不為諸多討厭婆婆媽媽的男性讀者所喜。只是想起近來與朋友關于這個問題的對話。朋友說:女人不弱,婦女才弱。問有什么區別嗎?朋友答:在自然界,女人不是弱者。但在人類社會,婦女成了弱者。
本期,幾位作者不約而同提供的另一個關鍵詞是:故鄉。且不說《尚義藍》中對故鄉深濃的感情,《車站》中對離鄉的無限惆悵,即使是《菜蔬別記》中對兒時瓜果蔬菜的記憶,《葦園鶯聲》中對少男少女沒有結局的感情紀念,無不與故鄉有關。故鄉是一個人的出發地,但當故鄉回不去時,又該如何安放肉體與心靈?作家陳倉在“對話錄”中給出的答案是:故鄉回不去,我們就再造一個新故鄉。
本期“專欄”與“詩歌潮”提示我們:別忘了觸摸生活的細節,記下微小的瞬間。愛爾蘭詩人希尼記下了電報線上垂掛的閃光的雨滴,肖復興記下了鄰居家盛開的白葫蘆花,林榮看見了居室一角的靜物——經風歷雨后紅透的蘋果柿子,陳寶全則看見了一位孤獨的老婦人,記住了她總是會問的問題:“城里雞蛋漲價了嗎?”
這些瞬間太過尋常,好似不值一提,隨時間消逝,與絕大多數人擦肩而過。但生活的美,恰恰就存在這些瞬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