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晚
可愛的酥糖們,好久不見啦!
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復習和寫新文,最近微博私信被問炸了,大家都在問的《非他不可》就快上市啦,請大家繼續等待哦!
2018年,我身上發生了很多事情,四月底經歷了一場狗血的分手,結束了長達三年的戀愛。第二天,我就去留學機構交了中介費決定繼續讀研深造。為了逃避前男友,我連續進行了四場旅行,原本安好的一切變得兵荒馬亂。但是大家別擔心,我一切都好。雅思考到了理想的分數,拿了幾個滿意學校的offer(錄用通知),新書也正在制作中,生活滿足,未來可期。
故事的開頭總是這樣,適逢其會,猝不及防。故事的結局總是這樣,花開兩朵,天各一方。
我還是會寫甜蜜的愛情故事,因為,我們要一起永遠相信愛情呀,一起等待命中的那個“紀先生”,對不對?
紳士的紀先生
“手機。”
“嗯?”溫嘉樹疑惑,看到他伸手才明白他是要她拿手機出來,“屏幕被你踩碎了,只能接電話,鍵盤的數字看不清了……”
紀南承臉上不動聲色,從西裝口袋里取出一支鋼筆:“手。”
溫嘉樹條件反射地伸出自己的手放到紀南承的面前,她本是掌背朝上,紀南承伸手捏住她的手,皮膚接觸的地方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她的手不由得瑟縮了一下。
沒等她掙脫,紀南承便將她的手反扣了回來,掌心朝上。
紀南承打開筆帽,左手握著鋼筆在她的掌心寫下了一個手機號碼。
鋼筆的筆尖尖銳,但紀南承下筆的力道不重,堅硬的筆尖撓得溫嘉樹手心里癢癢的,她努力克制著不讓自己縮手,靜靜地等著他寫完。
掌心上傳來的奇怪觸感,讓溫嘉樹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溫柔的紀先生
“溫小姐,我帶您去房間,這是房卡。”邢時遞了一張房卡到溫嘉樹的手里。
“我自己會上去。不用麻煩了。”溫嘉樹的口氣疏離。
邢時卻已經走到她的前方:“紀總交代過,必須送您上去。”
“放心,我不會走。”
“您誤會了,紀總是擔心您心情不好,讓我陪您上去。”
“……”紀南承心里是怎么想的,她無從得知,但她好像的確將他想得太壞了一些。
霸道的紀先生
“南承。”申姜連忙喚了他一聲,她倒不是什么兩面派,人前人后都是一副驕縱樣,叫紀南承時也沒軟下來,還帶著一點不悅的味道。
她快步走到他面前:“你怎么也上來了?”
“下去。”紀南承只扔了兩個字給她,他說的“下去”,指的是讓她下樓,回到包廂。
申姜下巴微抬,沒有半點兒示弱:“這里是酒店,我走了,你們孤男寡女在這里,若是被有心人瞧去了,指不定說什么難聽的話呢。你跟我一起下去。”
“你是想讓我重復一遍?”
紀南承的口氣略帶威脅,饒是申姜這樣目中無人的女人,聽到之后都有些變了臉色。她覺得被拂了面子,僵著一張臉瞥了一眼溫嘉樹:“我不喜歡她。”
“她也不需要你喜歡。”紀南承的話很傷人。
特別的紀先生
在電梯里,溫嘉樹忽然想到自己臉頰上的巴掌印,連忙從手包里拿出粉餅,用粉撲撲了一點粉蓋在隱隱發紅的巴掌印上。
“明顯嗎?”她問身旁的紀南承,紀南承低頭看了一眼,兩人距離很近,一低頭,似乎鼻息都碰到了一起。
“嗯。”紀南承沒撒謊,的確很明顯。
但他的實話刺激到了溫嘉樹,她原本就緊張,即使剛才申姜是當著對方公司的人扇了她一巴掌,她仍覺得紅腫著一張臉去很失禮貌。
溫嘉樹淺淺地倒吸一口涼氣,又撲了一點兒粉,試圖遮蓋住臉上的紅掌印,哪怕遮住一點點也好。
“女人問男人臉上有沒有瑕疵的話,一般男人如果撒謊,獲得的結果可能會比較好。”溫嘉樹淡淡地扔話給他,表達了對他平鋪直敘的大實話的不滿。
“那是針對一般男人而言的。”紀南承極其驕傲的一句話,讓溫嘉樹啞口無言。
吃醋的紀先生
“星先生,您不用送我回家了,我自己會回去。”即使溫嘉樹覺得跟星湛相處挺舒服的,但也沒有下一次了——因為紀南承的出現。
“你跟南承認識?”星湛似乎沒有要放走她的意思。
紀南承則自始至終都板著一張臉。
“嗯。”溫嘉樹從嗓子里悶哼出了一個字。
“還不走?”紀南承最后更是一聲招呼都不同星湛打,命令溫嘉樹離開。
從口是心非的秦有鶴到更加口是心非的紀南承,很感謝酥糖們的支持和喜愛。《非他不可》也即將上市,雅痞少年季邵與總裁小姐姐顧和的故事也將帶給各位酥糖更加不一樣的戀愛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