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圓
摘 要:刑事訴訟的證明標準一直是學術界討論的熱點問題,本文試從證明責任的含義出發,對其進行較為詳細的闡述,并從不同方面進行了討論。以此引出對我國刑事訴訟法證明責任標準的思考,提出了一些我國刑事訴訟法證明責任標準存在的不足之處以及改進方法。
關鍵詞:刑事訴訟;證明責任;證明標準
中圖分類號:D925.2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2095-4379-(2019)02-0237-01
一、證明標準的含義
舉證標準的作用是用來衡量案件事實證據是否符合法律規定。證明標準用于解決訴訟證明制度中對裁判的衡量和理解。判斷事實是否存在,也可以從當事方的角度來判斷分析事實。
(一)認證標準是證明認證對象的標準
證據法領域的證明對象范圍的定義有不同的見解。提交人一方認為,對定罪和量刑具有決定作用的是實體法事實,所以只能在實體法確定的范圍內來確定證明標準。在對象范圍之外建立事實證據標準違反了刑事訴訟制度的最初目的。
(二)證明標準是一個動態的變量
不同的證據系統具有不同的認證要求,并且用于測量是否滿足該要求的相應認證標準也是不同的。法定證據制度需要法定的法定事實。此系統要的是主觀真理,達到排除合理懷疑的標準即可,而且不同的訴訟階段有不同的認證標準。起訴階段一旦發現有更大的定罪可能性,就可以馬上對其提起公訴。同樣,在提交和調查的情況下,舉證標準也不同于被告在審判階段被定罪的舉證標準。
二、我國刑事訴訟的證明標準
(一)客觀真實論
案件的真實性是訴訟追求的理想狀態,在發現案件事實的基礎上正確的運用法律規定做出公平公正的判斷。很多西方學者的訴訟追求也是客觀真理。比如,美國的學者羅伯特.莎摩爾就認為:如果缺乏與案件事實相符合的司法事實約定,公民將無法再次相信所謂的司法程序與司法判決的公正性和可靠性,進而對有效的爭議解決機制失去信心。從客觀層面來說,案件的可識別性是其追求的訴訟目標,但也存在不足之處:第一,人類對于事實的理解是崇高無上,不可替代的,同時也是次要的;真理并不是絕對的還存在其相對性。我們所說的刑事訴訟中的證據是在特定的條件下以及在特定的時間和空間內所發生的具體案件。它必然會受到不同的主觀和客觀方面的影響,這些因素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對案件事實的理解。從而得出的不同結論,并不是絕對的。所以,客觀真理的缺陷在于過分的強調人類認知的至上性,真實性和絕對性。其次,客觀事實說很難檢驗對刑事案件的理解。實踐是測試認知的標準,但審查的實踐不是一次性測試。刑事訴訟針對的對象是特定的法律活動,當今世界上絕大多數國家都對其進行了時間限制,并依此做出判決。故即使這種理解不符合客觀事實,司法人員也是不知道的,在判決時知道的可能性就更小。第三,客觀真理說實質即現實得到控制,犯罪得到控制。為了實現事實,證據確實足夠,通常很容易違反程序正義和忽視人權保護,并且使用非正當的手段,例如通過刑訊逼供來獲取證據,從而導致冤假錯案等不良司法后果。
(二)法律真實說
有些學者利用以馬克思主義認識論來支持真理相對性,認為無論是按照實體法還是程序法的規定,案件的事實應該最終用證據來確定。具體的認證標準在制定時,建議借鑒國外刑事認證標準理論。這種觀點一般在學術界被稱為法律真理。法律真實說同樣也存在不足之處:首先,它不認為訴訟證書就是認識論,故其完全與馬克思主義認識論不相符合。再者,法律真理說強調任何真理都只是相對真理而不是絕對真理,犯罪事實不僅僅總是真實和錯誤。因此,與客觀真理一樣,真理的絕對性和相對性,人類認知與性別至上的辯證統一是分開的。這就進入了對懷疑主義,嫉妒和不可知論的誤解。在目前中國司法制度尚不完善的情況下,很容易破壞司法的嚴肅性。
三、對中國刑事訴訟認證標準的思考
筆者建議從以下幾個方面進行重構和改進:首先,建立法人實體模型作為我國刑事訴訟認證標準的理論基礎。在試驗模式改革的趨勢下,有一種取代中國客觀和實際模式的趨勢。這也是提高中國刑事訴訟標準的前進方向。法律規定了各類證據材料,收集,調查,審查,判決等,必須在判決和認證程序之前糾正訴訟證書中的沖突事實。所以,案件事實應由法律規進行預先的規定,應在訴訟認證活動中對其進行真正認證。這不是事實發生而是一個程序認定過程,通過程序法對訴訟證明過程進行調整和約束,從程序中復制的真正法律意義是通過程序法來調整和約束訴訟證明過程。以實體法來得出調整的結果是指,發揮程序對實體的保障作用,程序確定的案件事實被用作觸發實體法效力的法律事實。然而這種影響取決于程序案件是由程序本身的公平性和合理性決定的事實。
其次,訴訟階段應由刑事訴訟證明標準來反映。我國“刑事訴訟法”規定,提起訴訟的舉證標準是,犯罪事實的證據作為追究刑事責任的證據標準;調查機關此時應當終止調查并且移送和起訴,檢察機關應提起公訴,人民法院應當定罪,做到證據確實充分。在司法實踐中,為了提高起訴成功率,檢察院對證據的處理力度更加嚴格,重點監督不愿起訴以及不確定指控能否成功的案件。因為這些案件極有可能導致導致對犯罪的疏忽,這嚴重阻礙了懲罰犯罪和侵犯了受害者的權利。因此,起訴階段的舉證標準應當適當降低,反映刑事訴訟標準的階段,便于調查犯罪,防止起訴濫用不起訴權。
[ 參 考 文 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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