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大學 重慶 400700)
旅游產業的發展推動了城市化進程,旅游產業的發展也離不開城市。國外關于旅游產業和城市的研究開始較早,早期的研究大部分研究由地理學家進行[1]。后來關于旅游產業發展和城市發展的研究角度越來越多元化,例如旅游產業對城市形象的改善等[2]。Edward在1988年提出旅游業正在成為全球經濟發展計劃的重要組成部分[3]。
國內關于旅游產業和城市發展的研究相對較晚。楊新軍和祁黃雄在1998年提出不同的城市基礎條件決定了不同城市采取不同的旅游產業發展模式[4]。國內學者通過TOPSIS法和熵值法對省市的旅游產業和城市發展進行了一定的研究[5]。王珞珈等對城市的旅游產業和生態文明與低碳綠色發展進行了研究[6]。杜婷等研究了旅游產業對城市的資源和人居環境的影響[7]。
根據旅游產業發展與城市發展綜的涵義,遵循科學性、系統性和可操作性原則,指標設計從旅游產業和城市發展2個方面考慮。在城市發展的子系統中,一方面考慮城市整體的發展情況,另一方面也考慮城市中個體的發展情況。在城市發展的方面而言,包括了經濟、人口、基礎設施、教育和醫療等。
1.本文采用的數據全部來自于《重慶統計年鑒》和《重慶市旅游業統計公報》,時間為2005年到2017年。

(1)
n表示觀測值個數,m表示指標個數。根據對測量指標的觀察,包括正向指標和逆向指標。對正向指標、逆向指標進行無量綱化處理,公式分別為:
yij=[xij-min(xij)]/[max(xij)-min(xij)].
(2)
yij=[max(xij)-xij]]/[max(xij)-min(xij)].
(3)
其中,max(xij)和min(xij)分別表示j項指標的最大值和最小值。
2.確定指標權重的方法很多,主要分為主觀賦權法和客觀賦權法兩大類。通過對各種權重確定方法的比較,本文采用熵權法(一種利用熵值構造權重的方法)來確定各項指標的權重。熵權法確定指標的權重主要分為如下步驟:
在有n個被評價對象,m個指標中,第j個指標的熵定義為:
(4)
計算出第j個指標的熵值之后,可通過下面公式來確定第j個指標的權重:
具體指標和指標權重計算結果見表1所示。

表1 旅游產業發展與城市發展指標體系及權重
構建旅游產業發展和城市發展的指標體系,講發展綜合評價函數記為函數f,表示為:
(5)
按照指標所屬系統的分類,依次計算旅游產業發展評價函數f1,城市發展評價函數。
3.旅游產業發展和城市發展關系的協調度模型構建
協調度描述兩個或兩個以上系統相互作用影響的程度,協調程度決定了系統發展狀況,由于旅游業與城市發展是彼此獨立又相互作用的系統,借鑒物理學的容量耦合系統模型構建旅游業與城市發展的協調度模型:
C=2 × {(f1× f2)/ [( f1+ f2)×( f1+ f2)]}1/2
(6)
式中:C為兩個系統的耦合度,C∈[0,1]。由于耦合度只能說明相互作用程度的強弱,無法反應協調發展水平的高低,因此,引入耦合協調度模型,以便更好地評判旅游業與城市發展之間相互的協調程度,公式如下:
D=(C × T)1/2
(7)
T=αf1+βf2
(8)
式中:D為協調度;T為旅游業與城市發展綜合評價指數;α和β為待定系數。由于本文研究的是旅游產業發展和城市發展是否會存在相互協調促進,旅游業的穩定、快速發展能夠促進城市發展,城市發展也會有利于旅游產業的發展,因此,將α和β分別賦值為0.5和0.5。
根據上文方法,求得重慶市在2004年到2016年旅游產業發展和城市發展關系的耦合協調發展度,如表2所示。

表2 重慶市2004—2016年旅游產業發展-城市發展關系表
由表2可知:2004—2016年這13年時期,重慶市旅游產業發展和城市發展關系的耦合協調發展度呈現出持續遞增的趨勢。對重慶市在這13年中的耦合協調發展度數值進行排序后可以發現,2016年的耦合協調發展數值最高,達到0.4624;2004年的耦合協調值最低,是0.1204。
雖然旅游產業發展和城市發展關系的耦合協調度每年都在增加,但是通過對耦合協調度的變化趨勢進行分析不難發現,即便在時間的推移下耦合協調發展度有了明顯改善,然而每年的發展狀態有著一定程度的差異,尤其是2004-2005年這一時期,耦合協調度的增長比例達到了35%,說明在這一階段重慶市旅游產業的發展和城市的發展狀態改善最為明顯。隨著時間的推移,一方面,重慶市旅游產業發展的耦合協調度數在不斷地增加,另一方面耦合協調系數增長的比例越來越小。在2012年以前,增長比例幾乎都是10%以上,從2013年開始,重慶市旅游產業發展和城市發展關系的耦合協調度增加值不斷下降而且不到10%,在2015-2016年,耦合協調度增長比例只有4%。代表這一階段重慶市旅游產業發展和城市發展關系的耦合協調發展度并未得到大幅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