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夢寒 王群 徐俐穎 褚淑貞






摘 要 目的:為促進我國中西部地區醫藥制造業與區域經濟協調發展提供參考。方法:參考2011-2017年《中國高技術產業統計年鑒》和2011-2017年《中國統計年鑒》,收集中西部地區14個省(直轄市、自治區)2010-2016年的相關數據,構建醫藥制造業與區域經濟綜合評價指標體系和耦合協調模型,分析我國中西部地區醫藥制造業與區域經濟發展之間的耦合協調關系。結果與結論:2010-2016年期間,我國中西部地區醫藥制造業與區域經濟的綜合發展水平在不斷提高,但增長速度較為緩慢,中部地區省份發展水平總體高于西部地區省份。醫藥制造業系統和區域經濟系統間存在明顯的耦合特征,耦合協調度在2010-2016年有明顯上升的趨勢,雖然期間有波動但波動程度較小且整體呈現上升態勢。其中,山西、廣西、云南、新疆的醫藥制造業與區域經濟的耦合協調度與醫藥制造業發展波動歷程相同,表明其耦合協調度受醫藥制造業的發展影響較大;內蒙古、江西、河南、湖北、重慶、四川、陜西、甘肅的耦合協調度與區域經濟發展波動歷程相同,表明其耦合協調度受區域經濟的發展影響較大;安徽、湖南的耦合協調度與醫藥制造業發展、區域經濟發展波動歷程均相同,表明其醫藥制造業和區域經濟的發展都呈現上升趨勢,且兩者相互促進作用顯現,其耦合協調度也在不斷提高。建議相關省份應加快調整產業結構,推進產業轉移;注重人才教育問題,健全人才儲備機制;增加中西部地區固定資產投資,完善基礎設施建設;增加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推動區域經濟的發展,從而促進醫藥制造業與區域經濟的協調發展。
關鍵詞 中西部;醫藥制造業;區域經濟;協調發展
ABSTRACT? ?OBJECTIVE: To provide reference for the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f the pharmaceutical manufacturing industry and regional economy in the central and western regions of China. METHODS: With reference to China High-tech Industry Statistical Yearbook in 2011-2017 and China Statistical Yearbook in 2011-2017, relevant data of 14 provinces (municipatities, automous regions) in the central and western regions during 2010-2016 were collected, and a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and coupling coordination model of pharmaceutical manufacturing industry and regional economy were constructed, and the coupling coordinated relationship between pharmaceutical manufacturing industry and regional economy in the central and western regions of China were analyzed. RESULTS & CONCLUSIONS: During 2010-2016, the comprehensive development level of the pharmaceutical manufacturing industry and the regional economy in the central and western was on the rise, but the growth rate was relatively slow; the provinces in the central region were better than the western provinces. There were obvious coupling characteristics between the pharmaceutical manufacturing system and the regional economic system, and the coupling coordination degree had an obvious upward trend in 2010-2016. Although there were fluctuations during the period, the fluctuation degree was small and the overall trend was rising. Among them, pharmaceutical manufacturing industry and regional economy of Shanxi, Guangxi, Yunnan and Xinjiang had the same degree of coupling and coordination, which showed that the coupling coordination degree of them were greatly affected by the development of pharmaceutical manufacturing industry; Inner Mongolia, Jiangxi, Henan, Hubei, Chongqing, Sichuan, Shaanxi and Gansu had same coupling coordination degree and fluctuation course of regional economic development, which showed that the coupling coordination degree of them was greatly influenced by the development of regional economy; Anhui and Hunan had same coupling coordination degree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pharmaceutical manufacturing industry and regional economy. The development of their pharmaceutical manufacturing industry and regional economy were on the rise, which showed that they were both in the rising stage of development. The mutual promotion of pharmaceutical manufacturing industry and regional economy showed that their coupling coordination was also improving. It is suggested to speed up the adjustment of industrial structure, promote the industrial transfer; pay attention to talent education, improve the talent reserve mechanism; increase the investment in fixed assets, improve infrastructure construction in central and western regions; increase the per capita disposable income of residents,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regional econorny,so as to premote the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f pharmaceutical manufacturing industry and regional economy.
KEYWORDS? ?Central and western regions; Pharmaceutical manufacturing industry; Regional economy; Coordination development
醫藥制造業是國民經濟的重要組成部分,具有跨學科、高技術壁壘、高投入、高風險、高回報的特點。我國在20世紀90年代因為巨大的市場規模以及廉價的勞動力成為國際產業轉移的重要承接地,東部沿海地區更是憑借地理位置的優勢率先承接國外產業的移入,并逐漸拉大了與中西部地區的差距。國家高度重視產業轉移工作,2018年,我國工業和信息化部制定了《產業發展與轉移指導目錄(2018年)》[1],以促進產業合理有序轉移和區域協調發展,推動產業轉型升級。目前,東部地區仍然是醫藥制造業的主要聚集區,“西部大開發”“中部崛起”等國家重大戰略的實施,促進了我國醫藥制造業進行大規模的產業轉移;“十二五”規劃以來,東部地區調整醫藥產業結構,重點發展技術含量和附加值高、資源消耗低的生物醫藥產業,加速淘汰落后產能,將原料藥企業遷移至中西部地區;同時,中西部地區在承接東部地區醫藥制造業的轉移產業時,其潛在的勞動力和資源更具競爭優勢,可有效降低勞動成本,提供更多的就業機會,解決勞動力大規模跨區域流動的問題,同時緩解東部地區日益增長的勞動力、土地和環境壓力[2]。2015年十八屆五中全會首次提出“協調發展”的理念:一方面是城鄉協調發展,促進城鎮化與農業現代化同步發展,推動工業化與信息化的協調發展;另一方面是區域之間的協調發展,即推動中部崛起、西部大開發形成新格局,促進東、中、西和東北地區的全面發展[3]。產業與區域協調發展是貫徹協調發展理念的重要內容,產業的發展不僅表現為產業自身的演進,同時對區域協調發展也具有促進作用[4]。基于醫藥產業本身的特殊性,其發展需要政策、資源、人才、技術等多種資源保障,而這些資源離不開區域經濟發展的支撐,發達的區域經濟會有利于醫藥制造業的發展,而滯后的區域經濟則會制約醫藥制造業的發展。目前針對區域協調發展的理論研究較為豐富[5-12],而針對醫藥制造業與區域經濟之間互動關系的研究較少。為此,筆者嘗試構建醫藥制造業與區域經濟耦合協調模型,為促進我國中西部地區醫藥制造業與區域經濟協調發展提供參考。
1 資料與方法
1.1 研究對象
以中西部地區各省份為主要研究對象,包括山西、內蒙古、安徽、江西、河南、湖北、湖南、廣西、重慶、四川、云南、陜西、甘肅和新疆等14個省(直轄市、自治區),由于青海、貴州、寧夏、西藏的數據有缺失,故本研究未將這4個省(自治區)納入分析。
1.2 研究方法
1.2.1 評價指標體系 醫藥制造業屬于高新技術產業,因此本研究中醫藥制造業指標主要借鑒高新技術產業的衡量指標。本研究在段婕等[13]學者研究的基礎上,遵循科學性、合理性、可獲性、代表性等原則,構建了醫藥制造業與區域經濟綜合評價指標體系,詳見表1。
1.2.2 醫藥制造業與區域經濟綜合發展水平評價? 采用線性加權法測算醫藥制造業與區域經濟的綜合發展水平,其綜合發展水平計算公式為:
式中,ui為系統的綜合發展水平值,wij為指標權重(為避免主觀因素的影響,采用客觀賦權法中的變異系數法來確定權重),uij為各系統指標值(通過極值法處理獲得)。
1.2.3 耦合協調度發展模型 借鑒物理學中的容量耦合概念以及容量耦合系數模型,將醫藥制造業和區域經濟看作是兩個耦合的系統,定量測度這兩個系統間的耦合關系和協調度,其大小能真實反映兩個系統之間的協調發展狀況。對兩個系統構建的耦合度模型為[14]:
式中,C2表示兩個系統的耦合度,u1代表醫藥制造業綜合發展水平,u2代表區域經濟綜合發展水平。但當兩個系統發展水平均較低或一高一低時,該模型都能得到系統協調性較高的結果,因此需要構建能夠真實、客觀反映醫藥制造業與區域經濟實際發展水平及其對系統貢獻大小的耦合協調度模型:
式中,D為耦合協調度,取值范圍[0,1.0];C為耦合度,T為醫藥制造業與區域經濟兩者整體的綜合評價指數;α+β=1,本研究取α=0.4,β=0.6[15]。
借鑒已有的研究成果[16],本研究對醫藥制造業和區域經濟耦合協調度的評價標準如表2 所示。
1.3 數據來源
本研究選取了中西部14個省(直轄市、自治區)的數據進行分析,醫藥制造業相關數據來源于2011-2017年《中國高技術產業統計年鑒》[17],區域經濟相關數據來源于2011-2017年《中國統計年鑒》[18]。
2 結果與分析
2.1 我國中西部地區醫藥制造業與區域經濟綜合發展水平分析
根據線性加權法測算醫藥制造業與區域經濟綜合發展水平,我國中西部醫藥制造業與區域經濟綜合發展水平情況見表3。2010-2016年期間,我國中西部地區醫藥制造業與區域經濟的綜合發展水平在不斷提高,但增長速度較為緩慢(如圖1所示)。其中,醫藥制造業與區域經濟的綜合發展水平增長率在2011年最高,之后呈現下降趨勢;隨著2015年十八屆五中全會進一步提出要促進區域之間的協調發展,推動“西部大開發”“中部崛起”戰略形成新格局,國家越來越重視東、中、西和東北地區的全面發展,中西部地區各省市區也制定了相關的促進醫藥制造業的發展規劃,因此2016年醫藥制造業與區域經濟綜合發展水平增長率較2015年有上升趨勢。
從中西部地區各省(直轄市、自治區)情況來看,2010-2016年安徽、江西、河南、湖北、湖南、重慶、四川、云南的醫藥制造業綜合發展水基本高于中西部地區醫藥制造業綜合發展平均水平,可見中部地區由于地理位置、人才資源等優勢,其整體醫藥制造業綜合發展水平優于西部地區;但中西部地區各省(直轄市、自治區)醫藥制造業發展大多存在一定的波動性,其中山西、云南、新疆的醫藥制造業綜合發展水平在2014年左右有明顯的下降趨勢。2010-2016年,內蒙古、安徽、江西、河南、湖北、湖南、重慶、四川、陜西的區域經濟綜合發展水平基本高于中西部地區區域經濟綜合發展平均水平,且均呈現明顯的增長趨勢。中西部地區各省份區域經濟呈現波動式增長,說明國家對于促進中西部地區發展的政策開始發揮效用。2012年之后部分省份開始出現醫藥制造業綜合發展水平超過區域經濟系統的情況,但是大部分省份醫藥制造業仍滯后于區域經濟綜合發展水平。筆者認為其原因與中西部地區因技術、人才的限制,發展狀態難以跟上區域經濟發展進度有關。但是無論是“超前”或“滯后”,均不利于系統的良性發展,處于滯后狀態的省(直轄市、自治區)應致力于發展醫藥制造業,處于超前狀態的省份應致力于促進區域經濟的整體發展,以促進醫藥制造業與區域經濟的協調發展。
2.2 我國中西部地區醫藥制造業與區域經濟耦合協調度分析
2.2.1 耦合協調度分析 中西部醫藥制造業與區域經濟的耦合協調發展情況如表4所示。從整體來看,隨著中西部地區14個省(直轄市、自治區)醫藥制造業與區域經濟綜合發展水平的提升,耦合協調度在2010-2016年有明顯上升的趨勢,雖然期間有波動但波動程度較小且整體呈現上升態勢。將耦合協調度的波動歷程分別與醫藥制造業與區域經濟發展波動歷程對比可知,山西、廣西、云南、新疆的耦合協調度與醫藥制造業發展波動歷程相同,表明這些省(區)醫藥制造業與區域經濟的耦合協調度受醫藥制造業的發展影響較大;但是目前醫藥制造業仍明顯滯后于區域經濟的發展,要結合考慮當地資源、環境等實際情況,進一步促進醫藥產業升級,推動醫藥制造業高質量發展。工業和信息化部頒布的《產業發展與轉移指導目錄(2018年)》中就明確指出,要逐步調整退出山西、廣西、云南、新疆等地的大宗化學原料藥企業,重點發展山西、廣西、云南、新疆等地的化學藥品制劑、生物藥品、中成藥、中藥飲片等醫藥企業,進一步促進醫藥制造業的發展以促進醫藥制造業與區域經濟的協調發展[1]。內蒙古、江西、河南、湖北、重慶、四川、陜西、甘肅的耦合協調度與其區域經濟發展波動歷程相同,表明這些省(市、區)的耦合協調度受區域經濟的發展影響較大,雖然目前內蒙古、江西、河南等地醫藥制造業的發展滯后于區域經濟的發展,但是仍更需要進一步提高區域經濟的綜合發展水平,為當地醫藥制造業發展提供資金、環境和政策的支撐,進而進一步促進二者的協調發展。安徽、湖南的耦合協調度與醫藥制造業發展、區域經濟發展波動歷程均相同,其醫藥制造業和區域經濟的發展都呈現上升趨勢,說明二者都處于發展上升期,醫藥制造業與區域經濟相互促進作用顯現,其耦合協調度也在不斷提高。
2.2.2 耦合協調發展階段分析 由表2、表4可見,中西部地區絕大多數省(直轄市、自治區)近7年來處于磨合階段,從協調等級來看,2010年新疆處于中度失調,內蒙古處于輕度失調,山西、湖南、廣西、云南、陜西、甘肅處于瀕臨失調,其余省份處于勉強協調;2016年,安徽、河南、湖北、四川處于中級協調階段,江西、湖南、重慶、陜西處于初級協調階段,山西、內蒙古、廣西、云南、甘肅處于勉強協調階段,新疆瀕臨失調,處于頡頏階段。湖北、重慶在2011年最早開始處于初級協調階段,湖北、河南、安徽、四川在2014-2016年這3年內已經先后進入中級協調階段;相比之下,中部地區醫藥制造業與區域經濟的耦合協調發展情況比西部整體情況較好,中部地區6省份除山西、湖南2010年出現過頡頏階段,之后均處于磨合階段,除山西省以外,其余5省份均進入初、中級協調階段。西部地區僅有重慶、四川、陜西出現初級協調階段,僅四川在2016年開始進入中級協調階段,內蒙古、新疆均出現過輕、中度失調。
2010-2016年,14個省(直轄市、自治區)醫藥制造業與區域經濟耦合協調度平均提升了33.07%,其中新疆提升最高,達到80.00%。值得注意的是,內蒙古、甘肅、新疆耦合協調階段波動性較大,內蒙古、新疆經歷了頡頏階段-磨合階段-頡頏階段的波動,甘肅則經歷了頡頏階段-磨合階段-頡頏階段-磨合階段的波動,這也說明在中西部地區區域經濟發展推動醫藥制造業發展、醫藥制造業發展促進區域經濟發展的過程中,可能會出現多方面的不穩定性,相關省份要甄別、排除不穩定性因素,促進醫藥制造業與區域經濟協調發展的平穩過渡。
3 建議
由上述分析結果可知,我國中西部地區醫藥制造業與區域經濟的耦合協調發展大多處于磨合階段,近幾年其協調程度一直加強,說明中西部地區醫藥制造業與區域經濟之間協調發展還有較大空間,有較大的發展潛力,針對以上實際情況,筆者提出以下建議:
(1)大力促進中西部醫藥制造業發展,加快調整產業結構,推進產業轉移,加大醫藥產業的發展規模,提高醫藥制造業的產業集聚度。目前,我國醫藥制造業主要聚集在東部地區,從中西部醫藥制造業與區域經濟的耦合協調情況來看,大部分省市處于磨合階段,醫藥制造業的發展滯后于區域經濟的發展速度,存在較大的潛力,可承接東部醫藥制造產業,以促進中西部地區醫藥制造業與區域經濟的協調發展。
(2)由于醫藥制造業屬于高技術產業,因此在產業轉移中要注重中西部地區人才教育問題,健全人才儲備機制。對內,要充分借助中西部地區現有的高校資源,合理分配教育資源,建立有效的人才流動機制,構建良好的科研環境;對外,要完善人才引進政策,充分利用政策優勢引進東部優秀科研人才,為產業發展奠定人才基礎,從而促進中西部地區科技轉化為生產力,提升醫藥制造業的發展潛力,提高產業創新能力。
(3)加大新增固定資產投資,尤其是對中西部地區的交通運輸與郵電等基礎設施的投入,促進區域經濟增長及產業結構優化轉型。中西部地區醫藥制造業的發展與固定資產投資存在一定的關聯性,加大固定資產投資能夠較好地促進醫藥制造業的發展。應注重在現有產業環境支撐的基礎上,增加基礎設施投資,改善醫藥制造業發展的外部環境。
(4)增加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推動區域經濟的發展。經濟的發展不能長期依靠投資拉動增長,沒有消費的支撐,在經濟增長的同時可能會出現產品過剩、效益下降。隨著人均GDP的提升和居民可支配收入的增加,居民的購買力和消費能力的提升可刺激消費需求的增加,促進社會再生產,進而促進區域經濟與當地醫藥產業的協調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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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9-05-13 修回日期:2019-11-07)
(編輯:孫 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