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若軍
青海師范大學 青海西寧 810000
我國教材研究的起步較晚,“1930一1970年間,除了有關對待種族團體的零星報道外,教科書的研究文獻幾乎銷聲匿跡。1970年,新課程改革運動興起,人們才開始關注教材及其內容品質問題。”[1]從此,教材研究不斷發展,隊伍不斷壯大,范圍不斷擴展,取得了一定成就。“新世紀以來,伴隨著基礎教育課程改革的深入開展,教材研究走過了數量上由少到多,研究范疇上逐步拓寬和廣泛覆蓋,理論視角和研究方法上日益多元化的發展歷程。”[2]
(一)教材內涵
1.定義
關于教材概念的界定因視角不同而各有側重,根據對文獻的研讀,有些研究者主要是從具體的一個點進行的,如主流教材、優秀教材、英語專業研究生教材等,有的則是從綜合的角度進行下定義的。
(1)具體
①主流教材
劉捷在認為“主流教材是指在一定時期內,發行量最大,使用最廣泛,受眾最認可,權威性最高,影響力最大的那類教學材料 (主要指教科書)。它是一個群體而非某一個版本的教材。也就是說,主流教材是在教材多樣化的基礎上形成的‘一股主流’。”
②優秀教材
金立鑫認為一套優秀的教材必須是:“用特定教學理論將目的語的語音、詞匯、語法、語篇等要素通過文本形式科學合理有序地編排起來的可操作的文本。
④語言學習教材
教材既包括課堂內外師生使用的課本、練習冊、活動冊、輔導材料、自學手冊、報紙雜志等紙質材料,也包括錄音帶、錄像帶、廣播電視節目、幻燈片、教學實物、計算機軟件等其他介質材料。總之,凡是有利于學生增長知識、加大語言輸入、培養語言能力的材料都可稱為教材。
(2)綜合性教材
顧明遠所主編的《教育大詞典》結合教學實踐指出,教材是教師和學生據以進行教學活動的材料,教學的主要媒體,通常按照課程標準的規定分學科門類和年級順序編輯,包括文字教材和視聽教材。《辭海》從教材的形式出發,指出它也包括“文字材料”和“視聽材料”。可見,教材已經由單純的教科書逐步過渡到以教科書為核心不同教學材料的組合。
杜威給出的定義是: “所謂教材,就是在一個有目的的情境的發展過程中所觀察的、回憶的、閱讀的和談論的種種事實,以及所提出的種種觀念。”
2.性質
(1)萌芽期:社會生活和社會生產的經驗即是自然形成的教材。
(2)發展初期:用墨或顏料寫在竹簡、帛或木機上,用葦筆寫在紙草、泥板或用刀刻在甲骨獸皮上的文字。
(3)成熟期:以“中學為體,西學為用”的主體教材體系,輔之以殖民化的西方教材體系及傳統國粹教材體系。
3.特征
①中國古代教材
特點:主要以《四書》和《五經》為代表的儒家倫理教材外,還有較成系統的各級各類識字教材和自然科學教材,如蒙學教材 “三”、“ 百”、 “千”、《夢溪筆談》等。重視利用漢字特點,使用韻語、對偶句或詩歌編排;注重聯系兒童日常生活;適應兒童年齡特征,側重道德教育。
②國外古代教材
因教育目標不同,教材類型各異,大致有宗教經典型、律法型、神話傳說類、哲學歷史類、寓言類和自然科學類。如《圣經》、《古蘭經》、《啟蒙讀本》等。它們寓社會教化和學校教育為一體,反映百科全書式的知識體系。
(3)成熟期
①西方近現代教材
A.以赫爾巴特為代表的傳統教育派堅持建設有助于形成必要觀念的教材。
B.杜威認為教材的基本源泉應是兒童的直接經驗而又能構成知識的東西,教材首先表現為具體活動的作業,再進行系統教材的學習。
C.普萊西、桑代克等人依據行為主義理論將教學技術與教材編制的有機結合,主要標志是程序教材的問世。程序教材是算法化教材和現代教學技術的高度結合,而且程序教材的技術基礎逐步發展成為計算機輔助教學,從功能上具有輔導、講解、答疑、練習和對話等作用。
②中國近現代教材
A.民國初期:經學教材選用國粹《四書》和《五經》;而所謂的“科學教材”多采用西方教材,并聘用部分外籍教師任教,教材西化的傾向比較明顯。
B.國民黨統治時期的教材建設
a.國統區:以儒家經學、專制黨義與西式文化相混合的教材體系。
b.革命根據地:出版供軍人、干部、學生和農民使用的教材,主要有政治類、軍事類、文化識字類、掃盲類及專業技術類教材。
(一)教材研究是為了創制高質量的教材,“教材不單是教師授課的工具,也是學生預習或溫習的自學材料,必修教材更是學生學習中擁有的核心資料。所以教材質量的高低對學生的影響至關重要。優質的教材不僅能夠激發學生的學習興趣,令他們積極參與學習,優質教材中所蘊含的豐富而深刻的思想更能讓學生的靈魂得到滋養。”因此,教材研究要繼續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