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中國的成功發展,使國外一些學者驚嘆于中國在與其他國家不同道路上所取得的成功,也使中國模式、中國道路、中國經驗的關注度極大提高。在這樣的形勢和背景下,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的“中國夢與中國發展道路研究”叢書與“走出去”國際學術交流平臺建設工程應運而生。項目通過對中國經濟社會等各個領域持續多年、全面系統的實證研究,對中國發展道路進行分析、展望,全方位展示中國夢與中國發展的理論和歷史現狀。
【關? 鍵? 詞】“中國夢與中國發展道路研究”叢書;“走出去”國際學術交流平臺;學術出版
【作者單位】高靖,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國際出版分社。
【中圖分類號】G239.26 【文獻標識碼】A 【DOI】10.16491/j.cnki.cn45-1216/g2.2019.19.006
習近平總書記在十八大首次提出“中國夢”概念,隨后又于第十二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一次會議上詳細闡述了“中國夢”的內涵,指出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就必須走中國道路,即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它是在改革開放偉大實踐中走出來的道路,“具有深厚的歷史淵源和廣泛的現實基礎”。
與此同時,世界各國也在對改革開放以來中國在十多億人口的基礎上取得的成功產生了強烈的探究意愿。特別是在當前國際經濟形勢惡化,各國經濟動蕩不安,中國經濟仍能保持穩定增長態勢的情況下,中國發展道路的成功經驗對其他國家有著重要的借鑒意義。中國的成功發展,使國外一些學者驚嘆于中國在與其他國家不同道路上所取得的成功,也使中國模式、中國道路、中國經驗的關注度極大提高,這些方面成為他們研究中國的新熱點。在這樣的形勢和背景下,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的“中國夢與中國發展道路研究”叢書與“走出去”國際學術交流平臺建設工程應運而生。
一、中國發展研究呼喚建設國際學術交流平臺
在中國出版“走出去”的大格局中,學術出版是最有希望、最有前景的板塊。在最早進入中國的海外大牌出版機構中,牛津大學出版社、劍橋大學出版社、圣智學習出版公司、泰勒-弗郎西斯出版集團、施普林格·自然出版集團、麥格·勞希爾集團、愛思維爾等,都是學術出版機構,它們不但對中國巨大的學術圖書市場很看重,還對中國學術出版的內容資源愛不釋手,許多境外學術出版機構在中國的分公司和代表處紛紛加強了在中國的組稿力量。學術出版“走出去”必將成為未來十年中國出版“走出去”的主力陣容。在學術出版“走出去”的架構中,科技出版國際化呼聲更高,起步更早,成效更多,社會科學國際化正在迎頭追趕,努力與科技出版國際化齊頭并進。
科技出版國際市場的逆差最容易被發現。中國科技圖書的外貿逆差存在多年,早在20世紀90年代中國加入世界知識產權組織之前,中國唯一可以大量進口的就是國外科技圖書,而對外輸出的只有外宣圖書。改革開放40年來,中國科技和經濟發展了,但科技圖書的貿易逆差仍然十分驚人。中國科技出版國際化的進程與中國科技的發展速度在世界上的地位不相稱。2017年,我國科技研發支出占GDP比重達2.15%,總投入列世界第二,研發人員總數418萬人,居世界第一。但是,我們至今沒有自己的國際科技出版平臺。過去十年,中國最領先的100項科技成果,沒有一項在國內期刊發文和出版社出版。JCR數據顯示,中國共有69個學科沒有SCI期刊。在化學領域,世界TOP 1 的核心期刊中30%的論文是中國貢獻的,而在國內期刊發表的論文只占世界高水平論文的0.8%。國際STM大會報告指出,學術期刊國際市值300多億美元,41%來自美國,27%來自歐洲和中東市場,中國占比不到0.1%。以上提到的學術期刊大部分為科技學術著作。
在過去的十年中,科技出版國際化率先起步。浙江大學出版社、清華大學出版社、科學出版社等單位多年前就與施普林格·自然出版集團等國際知名出版集團合作,借船出海,推出了一批科技學術圖書的外文版。如浙江大學出版社借助施普林格·自然出版集團的全球發行渠道推出“中國科技進展叢書”,規模已有近百種。據牛津學術發布數據,浙江大學出版社與牛津大學出版社合辦的《食品品質與安全》,目前總下載量已超過15萬次,單篇文章最高下載量為1.5萬次。科學出版社與牛津大學出版社合辦的《國家科學評論》目前在全球多學科期刊中排名第6,產生了一定的世界影響力。最近,中國出版協會在杭州舉辦了科技出版國際合作研討會,全國科技出版界全面總結和研討中國科技出版的國際化發展大計。這項合作在圖書、期刊和數據庫等多個領域正在加快推進。
近年來,社科學術出版國際化在中國夢與中國道路研究的推動下,被加快提上議事日程。新時代,語言、文化、歷史學為歷史悠久的漢學不斷注入當代社會政治、經濟元素。社科學術“走出去”同科學技術出版“走出去”有所不同,中國社科學術著作“走出去”采用直接翻譯的方式存在諸多障礙。目前,西方出版的關于中國政治、經濟、社會等學術著作很大一部分作者不是中國人,如企鵝蘭登書目中有400多種中國主題圖書,大部分是海外作者作品。十幾年來,圣智學習出版公司、劍橋大學出版社、泰勒-弗郎西斯出版集團等出版機構也陸續翻譯出版過一些中國主題圖書的英文版,劍橋大學出版社和圣智學習出版公司還在早些年推出過中國文庫,但近年來出版翻譯作品越來越少,而傾向于出版海外作者的原創作品。盡管國內出版機構近年來出版的各種國情研究圖書數量眾多,但許多圖書的話語體系是中國式的,與西方的出版標準不甚吻合。同時,這些圖書大部分分散在全國眾多出版單位,不成體系,難以規劃,“走出去”沒有集團優勢。雖然“中國圖書對外推廣計劃”“經典中國國際出版工程”“絲路書香出版工程”等在不斷資助中國夢與中國發展研究圖書,但一直沒有系統集中的大工程,尚未形成規模化、系統化的“走出去”模式。
在對外文化交流的大背景下,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依托自身出色的選題組織能力和優秀的國際出版能力,系統組織中國一線的中國夢與中國發展道路研究專家,并借助施普林格·自然出版集團的品牌和海外出版發行渠道,實施了“中國夢與中國發展道路研究叢書‘走出去暨國際學術交流平臺建設”項目,以大規模叢書的形式集結中國學者關于中國夢與中國發展道路的優秀研究成果,進行系列化的整體運作,增強中國經驗的推廣力度、速度和效果,降低研究成果的對外推廣成本。同時,在此基礎上,通過幾年的努力,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建設了一個溝通中外學術和出版界,促進中國道路和中國模式國際學術交流的平臺,以平臺為依托,以學術為媒介,向世界講好中國故事,推進中外文化交流,推動中國出版“走出去”。項目歷時5年,目前已在世界范圍內出版發行多語種“中國夢”相關圖書80余種,其中,英文版65種。項目得到中宣部等國家有關部門的關注和支持,獲得中宣部文化產業發展專項資金。在圖書出版的基礎上,一個聯結和依托海內外專業學術資源和出版渠道的“走出去”國際學術交流平臺正在形成。
二、以學術為媒介講好中國發展故事
“中國夢與中國發展道路研究”叢書立足于中國發展的現實,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進行了全面的學術梳理和理論總結。叢書主要依托中國社會科學院深厚的學術研究力量,以及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長年的出版成果積累,重點將皮書(年度報告)資源和學術專著重新整合,整體向西方主流社會傳播。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希望通過該項目圖書的出版活動,整體、系列化地搭建起中國學術向外傳播的平臺,探索出中國經驗進入西方主流話語體系的模式和道路。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還與施普林格·自然出版集團建立起制度化的合作關系,實現多方共贏,以學術為媒講好中國發展故事,為實現人類命運共同體做出貢獻。
學術出版“走出去”的核心是科學化、數據化,以事實為依據,以數據為基礎。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的皮書系列是叢書的核心板塊和內容基礎。皮書(年度報告)是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的主要出版品牌,目前,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已經出版各類皮書400余種。近年來,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在國際化的道路上進行了很多嘗試與探索,取得了顯著的成績,不少皮書被翻譯成各種語言在海外出版發行。“中國夢與中國發展道路研究”叢書選取反映當代中國政治、經濟、文化、社會、生態等發展變化的皮書內容,進行縱向與橫向的梳理和整合。縱向整合主要是把單本皮書歷年文章進行整合,即將某種皮書多年來出版的內容按照一定結構整合成一本完整的學術專著。比如,《西部地區發展:中國視角》由近幾年的《中國西部發展報告》整合而來;《中國文化消費需求景氣評價報告》是對歷年來該種皮書的內容資源進行整合。橫向整合是將相關研究領域的多種皮書內容進行整合,即將兩本或多本皮書中研究方向一致的部分抽出,重新組合成一本新的學術著作。比如,《中國法治指數研究》是將《中國法治發展報告》與《中國地方法治發展報告》兩種皮書中關于法治指數研究的部分抽取出來,然后整合而成的。同時,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從歷年出版的學術專著中選取一批代表性的權威專著加入叢書系列,圖書的作者包括李揚、李培林、蔡昉、潘家華、裴長洪、李林、周弘等,這些作者多為該領域的大家、名家,在國內外都有很高的知名度和影響力。
海外的出版、發行渠道在“走出去”項目實施的過程中發揮著至關重要的作用。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通過對各個合作伙伴國際傳播能力的分析,最終選擇了施普林格·自然出版集團。施普林格·自然出版集團是世界上規模最大、最有權威的學術出版集團之一,以出版學術性出版物聞名于世,它也是最早將紙本期刊做成電子版發行的出版商,每年出版學術期刊2200種和學術圖書8000多種。與國際一線出版集團合作,利用國際知名出版集團出海,是中國社科學術圖書“走出去”的第一階段目標。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利用國際品牌、國際渠道、學術語言講中國故事,通過國際合作實現中國自有國際出版平臺的建設。
“中國夢與中國發展道路研究”叢書出版全部采用施普林格·自然出版集團的出版規范,符合國際出版標準,中國內容,國際表達,在出版環節重點做好翻譯的潤色審校。叢書的譯者均具有深厚的學術背景,進行基礎翻譯的人一般為有海外背景的該研究領域的中國學者,他們能準確地理解這些學術著作并流暢表達。審校人員一般為精通漢語但母語為英語的外國人,他們擁有外文翻譯審校工作的職業修為和水平,能夠以較高品質反映原著內容的同時讓外國人讀懂這些作品。叢書出版后,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與施普林格·自然出版集團聯合在全球范圍內進行推介,組織作者參與各大國際書展和國際會議,先后在美國亞洲研究協會年會、法蘭克福書展、倫敦書展、莫斯科國際書展、北京國際圖書博覽會上發布。
“中國夢與中國發展道路研究”叢書在出版英語版的基礎上,積極向“一帶一路”沿線國家推廣,多語種版權輸出工作順利推進。其中,《人口老齡化與中等收入陷阱》一書的俄語、僧伽羅語、烏爾都語、印地語、印尼語,《生態經濟與和諧社會》一書的阿爾巴尼亞語、僧伽羅語、印地語、烏爾都語、蒙古語,《論法治政府》一書的阿爾巴尼亞語、僧伽羅語、烏爾都語、印地語相繼簽約,實現了一本書多個文版的“走出去”,這些書在“一帶一路”沿線國家得到推廣。借助施普林格·自然出版集團的全球發行渠道,叢書紙質版已經被哈佛大學、耶魯大學、牛津大學等世界多家大學和機構的圖書館采購,平臺電子版的下載量可觀。施普林格·自然出版集團出版物的銷售和下載數據已通過集團網站Book Metrics實現實時更新和反饋。在Book Metrics的欄目中,人們可以清晰地查閱每一本圖書的詳細下載信息。如《全球環境競爭力報告》一書的總下載量已超過兩萬次。叢書的出版使得作者團隊的知名度和國際影響力得到了較大程度的提升。
“中國夢與中國發展道路研究叢書‘走出去暨國際學術交流平臺建設”項目通過對中國經濟社會等各個領域持續多年、全面系統的實證研究,對中國發展道路進行分析、展望,全方位地展示了中國夢和中國發展的理論和歷史現狀, 2018年11月29日,“中國夢與中國發展道路研究叢書‘走出去暨國際學術交流平臺建設”項目結項發布會隆重舉行。與會領導和專家對叢書的出版成果和國際學術交流平臺建設給予充分肯定。中國社會科學院國際合作局局長王鐳表示,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出版的該系列圖書覆蓋范圍廣,非常具有代表性,為其他發展中國家學習借鑒中國經驗提供了案例,同時也回應了發達國家對中國的一些疑問和質疑。中宣部進出口管理局副局長趙海云表示,該系列叢書的出版是講好中國故事,特別是講好中國共產黨治國理政故事的重要實踐,對向海外深入闡釋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具有里程碑式的意義。
三、中國發展研究國際學術交流平臺建設的展望
“中國夢與中國發展道路研究叢書‘走出去暨國際學術交流平臺建設”項目將進一步開發學術內容資源,擴大影響力,并實現依托該叢書的對外推廣宣傳活動,搭建國際學術交流平臺,增強中外學者對話與交流的可持續發展,從而全面、深入、客觀、準確地展示中國成功的發展模式,營造有利于中國未來發展的良好國際環境。“中國夢與中國發展道路研究”叢書出版的最后目標是把一套叢書變為一個平臺。
“中國夢與中國發展道路研究”叢書是一個開放的系統,它還在繼續擴大規模、延伸領域、增加語種。由叢書出版到平臺建設是一個整體工程。中國發展研究國際學術交流平臺的建設目標是充分發揮中國學者在中國問題研究領域的作用,擴大中國學者的國際影響,提升中國學術在國際上的話語權;推動中外學術交流與對話,正確傳遞中國聲音,打造國際學術話語平臺,使叢書內容走上西方大學講臺,主動進入西方主流話語體系。由一套叢書發展到一個平臺,是當前我國文化“走出去”的發展新模式。在取得階段性成果后,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正在總結出版經驗,加大投入,采取有效措施,進一步深入打造中國發展研究國際學術交流平臺。
一是進一步探索面向市場的國際化商業模式。“中國夢與中國發展道路研究”叢書由中外合作出版,在國家資助的同時走向國際主流市場,進行商業傳播。“走出去”要以市場為導向,中國出版要想“講好中國故事,讓世界了解中國”,先要做好做足適應國際市場這門功課。首先,要了解國際市場的主體,包括了解國際市場的經營者和消費者。國際出版業在體制和運作方式上和中國出版業是完全不同的。中國圖書要想進入國際出版市場,除了要對國際出版市場做深入分析,進行深入了解,還必須了解國外讀者對圖書產品的需求,不同國家、地區、民族對圖書的要求是千差萬別的。在中國發行得非常好的圖書很可能在西方并沒有市場,一定要研究各個層次消費者的不同需求。其次,向國外提供的學術產品要有過硬的質量,要重視對國際市場的開拓和經營。出版機構要廣泛聯系、聯合國外出版企業,不斷強化合作的深度和廣度,通過各種途徑加強與廣大讀者的聯系和溝通,不斷提高其在廣大讀者中的知名度、信譽度和影響力。
二是進一步推動國際出版媒體融合發展。在傳統出版和數字出版融合發展的大趨勢下,國際出版迎來了新的發展契機。學術產品數字化是學術出版的發展方向,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是踐行國際出版與數字出版理念的先行者,在國際出版和數字出版領域積累了較豐富的經驗,先后推出了皮書數據庫、列國志數據庫、中國田野調查數據庫等一系列數字產品,并在海外獲得銷售成功。皮書數據庫海外銷售成績斐然,已得到多家海外學術研究機構的認可。多家常青藤大學圖書館與美國重要高級智庫已經成為該數據庫產品的客戶,美國國會圖書館、哈佛大學、耶魯大學、牛津大學、斯坦福大學、約翰·霍普金斯大學、墨爾本大學等世界一流大學和機構已經正式采購。“中國夢與中國發展道路研究”叢書和中國發展研究國際學術交流平臺建設,必須進一步關注數字化傳播,實現紙質媒體數字化轉型,要與更多國際知名的數字傳播平臺合作,打造自身服務于全球的多語種數字化傳播平臺。
三是積極主動服務和融入國家“一帶一路”倡議。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要將“中國夢與中國發展道路研究”叢書和中國發展研究國際學術交流平臺建設向“一帶一路”發展中國家延伸,實現叢書的多語種,特別是小語種的翻譯出版。在小語種翻譯出版的過程中,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要注意所在國讀者的接受能力和市場實際,處理好學術和普及的關系,讓更多“一帶一路”沿線國家了解中國發展道路和發展經驗。在傳播渠道上,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要更加注重低成本、高效率的數字化渠道。最近,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整合自身在俄語地區的傳播優勢,努力開發“中國社科圖書俄語地區數字傳播平臺”項目,該項目包含專題數據庫、電子書在線閱讀與交易平臺和學術社區,在俄語地區的個人、圖書館及機構用戶均可使用。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也將在東南亞和非洲等更多的“一帶一路”沿線國家建立中國發展研究學術交流數字平臺。
四是加強國際合作出版中的科學管理。保障學術質量和出版品牌是中國發展研究國際學術交流平臺建設的重要課題。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以強有力的學術資源和出版質量走向世界。目前,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已建立起一整套面向國際市場的國際出版全流程管理制度,包括項目策劃、項目實施、進度管理、質量管理、經費管理、負責人制度等。“走出去”國際學術交流平臺的建立,可以更好地服務“中國夢與中國發展道路研究”叢書在全球的發行推廣。近年來,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的國家社科基金中華學術外譯項目圖書立項130多種,每年輸出的社科學術著作版權100余種,在全國出版界名列前茅,這與出版社長期以來在國際合作中的科學化運作和管理密不可分。
五是強化學者國際化在國際出版中的作用。中國學術的國際話語是中國對外話語體系的核心,是提高中國國際影響力和國際話語權的有效途徑。學者是學術體系的核心要素,學者的國際學術影響力是國際出版的決定因素。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多次組織多名作者到海外進行學術交流訪問,舉辦專題講座和研討會,參加各大書展。通過交流,學者的學術著作得到中外學術界充分的了解和認同,國際影響力得到提升,為國際出版的順利進行打下基礎。從長遠角度來看,中國學術出版要建立關于當代中國的研究網絡。搭建這樣一個平臺,不僅可以出版皮書和其他學術著作,還可以舉辦有關當代中國學術研究的國際會議,以培養一大批國際化的作者。這樣,圖書的國際化就有了深厚的基礎和可持續發展的動力。以學者帶動圖書走出去,從推動單本圖書走出去到推動學者走出去。同時,中國學術出版還要建立自己的國際作者隊伍,出版更多的海外作者作品,逐步從引進圖書的版權到直接出版海外原創作品。如企鵝蘭登在全球有16萬名作者,包括全部諾貝爾獎的獲得者。我國出版在作者國際化道路上要走的路還很長。
六是加快國際出版的自主品牌和平臺建設。社科學術出版和科學技術出版一樣,都有一個從借船出海到造船出海,從加盟到自營的轉型過程。從開始利用海外出版機構的品牌和渠道合作出版,到后來自己建立品牌渠道,建設自己的圖書、雜志和數字出版平臺,并進一步從圖書走出去到人員走出去、資本走出去。中國學術出版要加快國際化平臺建設,一方面要在本土建立與國際接軌的外文圖書出版發行機制,練好內功;另一方面要大膽在海外建立分支機構,收購海外學術出版機構,建立自己的海外發行渠道。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的國際部,除了負責版權業務,還有十幾名外語編輯,采用國外知名出版機構的翻譯編輯審稿規范,每年直接出版一百多種外語圖書,為國際化出版平臺建設打下良好的基礎。同時,國際部還與海外出版機構合作出版英文社科學術期刊,進一步打造自有的國際學術期刊品牌,這也是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順應國際學術研究期刊化大趨勢的緊迫任務。目前,我國在這一領域還是空白,出版社的發展潛力巨大。
哲學社會科學是人們認識世界、改造世界的重要工具,是推動歷史發展和社會進步的重要力量。中國改革開放40多年的歷程,也是思想文化領域不斷與世界各國交流互鑒的歷程。中國改革開放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本身充滿著無數精彩的故事,而對這些故事進行提煉、升華,可以形成高質量的學術出版,向國際社會闡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的道路、模式、經驗,這是中國出版界的責任。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作為中國社會科學院直屬的出版機構,對此責無旁貸、任重道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