韌性領導力的內涵及其提升路徑

李平

[摘? ? 要] 韌性是領導干部必須具備的一種意志品質。古往今來，凡是有成就的人，都是具有極強韌性能力的。逆境可以成就一個人，也可以毀掉一個人;可以鍛煉一個人的意志，也可以磨掉一個人的信心，關鍵的就是看其個人是否具備韌性。今天我們正處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新時代，面臨一個新的歷史發展階段，向著新的發展目標奮進，同時也面臨著新的社會主要矛盾，這使得領導干部所肩負的任務和面臨的環境更艱巨、更繁重，更需要提升韌性領導力。

[關鍵詞] 韌性;領導力;韌性領導力

[中圖分類號] C933.2?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002-8129（2019）11-0097-08

韌性是領導干部必須具備的一種意志品質。古往今來，凡是有作為有成就的人，都是具有極強韌性能力的。逆境可以成就一個人，也可以毀掉一個人，可以鍛煉一個人的意志，也可以磨掉一個人的信心。人的命運有好有壞，甚至大相徑庭，關鍵就是看其是否具備韌性。歷史上之所以有“苦心人，天不負，臥薪嘗膽，三千越甲可吞吳”的勵志故事，就是因為越王勾踐在遭到失敗后并沒有一蹶不振，在挫折和困難面前表現出堅韌和毅力，最終取得成功。讀過《習近平的七年知青歲月》一書的人都知曉習近平總書記從青年始就具備韌性。這本書通過采訪實錄的形式，講述了習近平從1969年至1975年扎根陜北農村的7年知青經歷。從一個不到16歲的北京高干子弟到陜北農村“過四關”，做臟活累活苦活賺工分，與農民同吃同住同勞動，帶領農民種莊稼、辦沼氣、打水井、辦鐵業社、辦縫紉社、辦磨坊等，讓我們看到了一位新時代卓越的黨和國家領導人從青年時期的艱苦歲月開始，磨練出的矢志不渝的理想追求、愛國為民的家國情懷、勤奮好學的進取精神、求真務實的良好作風和吃苦耐勞的優秀品質。正是這一階段的艱苦年華，培養了習近平志存高遠的品質、堅如磐石的信仰，也鑄就了他求真務實、實干興邦的堅韌，這就是習近平韌性領導力形成的源泉，也表明了韌性對一個人、特別是對一名黨員領導干部的成功有多么重要。今天我們正處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新時代，面臨一個新的歷史發展階段，向著新的發展目標奮進，同時也面臨著新的社會主要矛盾，這使得領導干部所肩負的任務和面臨的環境更艱巨、更繁重，更需要提升韌性領導力。

一、韌性和韌性領導力的內涵

（一）韌性

韌性一詞源于拉丁語，指的是“恢復到原始狀態”。它原本是物理學上的一個概念，也稱為彈性、恢復力、抗逆力等，用以描述各類主體面對外界風險、擾動時所具有的抗壓、恢復和持續發展能力，用以恢復到最初的原始狀態。

韌性一詞在不同學科之間的應用經歷了一個漫長的發展過程。最早是在19世紀中葉，韌性一詞是用來描述金屬在外力作用下形變之后復原的能力，被普遍應用于機械學。到了20世紀50年代，西方心理學家在心理學中使用韌性一詞來描述精神創傷之后的恢復狀況。他們發現，人們在遭受了戰爭、意外事故或重大疾病等創傷性經歷后，能及時地通過治療、輔導而恢復到原來的健康狀態。隨著人們對城市生態的關注，韌性也被運用到了城市生態領域。1973年，加拿大理論生態學家霍林就把韌性的思維應用到系統生態當中，即生態吸收了各種變化后如何維持這種穩定狀態的能力，繼而又延伸、發展到環境的保護能力。韌性被逐步應用到生態學當中，主要描述和印證生態系統恢復到本來狀態的過程。從此，關于韌性的研究就從單純的自然生態學逐漸轉化為人類生存的綜合生態學，賦予了韌性的社會含義。

隨著社會的發展，韌性越來越成為一個時髦的詞匯，逐漸被廣泛應用到社會科學和公共政策等各個領域中，諸如韌性城市、韌性經濟、韌性政治、韌性社會等，并已經成為全球治理當中廣泛使用的一個專有名詞，如荷蘭鹿特丹的“氣候防護計劃”、美國紐約的“更強大和更有韌性城市計劃”、美國芝加哥的“韌性城市氣候行動計劃”、英國倫敦的“增強城市韌性戰略計劃”，以及聯合國減災戰略署發起的“讓城市更具韌性”運動、洛克菲勒基金會啟動的“全球100韌性城市”項目等，這些都是目前世界上圍繞治理城市災害問題開展的一些比較成熟的計劃行動。

所謂韌性，其實在中國也多有運用。如魯迅先生曾多次批評那些認為革命“一個斤斗便告成功”[1]的人，他指出：“倘若一切都四平八穩，勢如破竹，便無所謂革命，無所謂戰斗。”[2]并強調“即使艱難，也還要做;愈艱難，就愈要做”[3]。江澤民同志在魯迅誕生110周年紀念大會上指出，魯迅“主張韌的戰斗。‘韌就是百折不撓，就是鍥而不舍”[4]，既高度贊揚了魯迅的風骨，又賦予了“韌性”在中國的時代內涵。

（二）韌性領導力

韌性領導力是指領導干部在挫折和困難面前能夠迅速恢復、反彈到正常工作狀態，面對挫折和困境依然能堅持朝著既定的方向勇往直前、永不言棄的一種意志及其狀態。領導力是硬領導力和軟領導力的總和，韌性領導力則是硬領導力和軟領導力完美粘合的一往無前、永攀高峰的一種魄力、魅力和能力。它主要有兩個方面的涵義：一是領導干部自身在困難和挫折面前具有的抗壓能力、反彈能力和復原能力。英國哲學家培根在《論逆境》中說：“面對幸運所需要的美德是節制，而面對逆境所需要的美德是堅韌，從道德修養而論，后者比前者更為艱難。”[5]二是領導干部在困難和挫折面前還要具有引領帶頭的作用，組織和帶領整個團隊前進，關鍵時刻能夠沖上去。周恩來同志早就要求，領導干部必須“要有堅韌的奮斗精神”[6]。華為掌門人任正非也曾說過：“戰爭打到一塌糊涂的時候，高級將領的作用是什么？就是要在看不清的茫茫黑暗中，用自己發出微光，帶著你的隊伍前進。”[7]“在看不清的茫茫黑暗中，帶著你的隊伍前進”，需要的正是一個領導干部百折不撓的韌性。

二、韌性領導力的行為特征

韌性領導力是領導干部所具有的一種由里向外散發出的行為氣質，是堅強的“內核”。這個“內核”就像核反應堆，為領導力提供強大而持續的動力。那么，韌性領導力應該具有那些主要行為特征呢？

（一）堅定的理想信念

堅定的理想信念是形成韌性領導力的基石，確保領導干部面對困難和問題充滿信心，以強烈的信念支撐，面對挫折不放棄，前進中不輕易改變目標。縱然面對急難險境，依然能夠從容淡定，同時鼓舞大家排除恐慌，增強信心。有人說中國共產黨的歷史就是一部舉世無雙的成功學，因為世界上沒有哪一個政治團體能像中國共產黨一樣，擁有如此眾多的追隨者為了心中的主義和理想甘愿拋頭顱灑熱血、前仆后繼、舍生忘死、義無反顧。這個命題雖然不夠嚴謹，但也印證了中國共產黨的成功來源于中國共產黨人秉持的堅定信念，就是依靠成千上萬的共產黨人和仁人志士不屈不撓的韌性，他們不為官、不為錢、不怕苦、不怕死，只為主義，只為信念，展現出頑強不屈的戰斗力和一往無前的舍身精神。今天在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征程上，同樣也要依靠新時代的共產黨人弘揚前輩的精神，懷揣堅定的信念，組織和帶領廣大人民群眾在以習近平為核心的黨中央領導下奮勇向前。

（二）樂觀積極的心態和行動

每個人在挫折和困難面前都會有反應。有的人遇見挫折和困難會花費大量的時間向他人傾訴，好像走進了一個巨大的迷宮，長時間沉浸在消極的情緒中難以自拔，既浪費了時間，于事無補，也耽誤了機遇。而有的人面對挫折和困難，能夠通過反思和分析發生問題的原因，選擇和采取積極的行動尋求解決問題、克服困難的有效方法和手段。很顯然，前者消極，后者積極。

習仲勛堪稱在逆境中保持堅韌的典范。習仲勛曾因所謂的《劉志丹》小說案受到沖擊，被關押折磨達16年之久。在關押期間他被關在一間小房子，堅持每天兩次轉兩圈散步。轉圈開始從1數到10000，而后再退著走，從10000數到1。他說“我為了要為黨和人民再做工作，就要走，就要退”，一直堅持到恢復工作，堅韌品格令人贊嘆。其實在每一個人面前，每一個問題都隱含著機遇、希望和困難、挫折，如果你畏懼困難而躲避挫折，也許就會錯過機遇和希望。如果你不畏懼挫折和困難，堅定信心，保持樂觀心態，鎮定地直面困難和逆境，并積極主動地采取建設性的應對行動，就會大大增強成功的幾率。縱然不成功，也會無怨無悔。所謂強者，就是在挫折和困難面前不言放棄，不在挫折和困難面前低頭，千方百計尋找解決挫折和困難的出路，保持正向思維、積極樂觀。有道是心懷美好，就會發現美好，因為保持正向思維、積極樂觀，相信光明很快來到，這對培養韌性領導力至關重要。擁有積極樂觀心態和行動的領導干部總是會給下屬帶來意想不到的能量和精氣神，鼓舞和帶領大家將困難和挫折變成動力，將低谷當作登山的起點，直至成功站上山頂。不是所有的困難和挫折都是來打倒你的，困難和挫折往往是人生最好的教科書。

（三）頑強的適應能力和獨創性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世界著名的生物學家達爾文曾在《進化論》中提出，自然界生存下來的，既不是四肢最強壯的，也不是頭腦最聰明的，而是有能力適應變化的物種。生物只有適應自己的生存環境，不斷進化才不至于被環境淘汰。哈佛商學院院長尼汀·諾里亞曾經說過，“即使遭受挫折也堅持忍耐并依然有能力為他人指引突破的方向，才是對領導力的一個真正考驗。”領導干部是否具有較強的適應能力，關鍵看其是否能夠在不斷變化的環境中去調整自己的工作行為和應對方式。具備韌性領導力素質的領導干部一般能夠根據面臨的環境，靈活調整自己的應對方式和行為，并且能夠為了達到自己的目標，去嘗試任何可能的方法以掃清障礙。在這一過程中，他們一定是精力集中、體能充沛、情感健康、張弛有度，并具有獨創性;特別是清楚可能面對的挫折和困難，以發散的思維形成創新的解決辦法，組織設定清晰的長短期目標，展現出明確的努力方向和堅定的決心，在關鍵時刻堅持自己的觀點和方向，不懼前行。不是所有的人生都能一路高歌，一直能站在至高點，誰都會有低谷。巴頓將軍曾說過：“衡量一個人成功的標志，不是看他登到頂峰的高度，而是看他跌到低谷的反彈力。”反彈力是需要修煉的，這對領導干部來說非常重要。要樂于享受面臨的挑戰，并將面臨的挫折和困境看作學習和發展的機會。只有勇于擔當的領導干部，才會不推卸責任，勇于挺身而出，進而值得大家依靠和信賴。

（四）情緒管控、尋求支持

情緒管控要求領導干部在充滿壓力的情況下仍然可以保持冷靜并控制不良情緒。在逆境中能夠管控自己的情緒以確保自己能夠在壓力下做出理性的決定，是領導干部高標準地完成任務并達到既定目標的前提。臨危不亂、鎮定自若是領導干部韌性的基本要求。反之，如果領導干部在困難和挫折面前戰戰兢兢、不知所措，員工立刻就會喪失斗志和信心，甚至作鳥獸散，不可收拾。在困難和挫折面前，有韌性的領導干部能夠管控情緒，鎮定自若，積極應對，通過不同視角和途徑尋求辦法和幫助，少走彎路，贏得成功。當然，領導干部也需要有排解負面情緒的出口，需要尋求理解和幫助，散發消除壓力，獲取更多的正能量，緩沖工作中遇見的挑戰和壓力，面對并戰勝新的挑戰。

三、韌性領導力提升路徑探析

古人云：“言之易，行之難。”（《呂氏春秋·不茍論》）、“非知之艱，行之惟艱”（《尚書·說命中》）。學習、懂得一個道理是比較容易的，但要真正踐行好這個道理，有時并不是很容易，甚至很難。學習知識的最終目的就是要從“知易行難”走向“知行合一”“知行并重”，通過努力提高面對逆境的韌性，進而適應并戰勝逆境。

（一）加強學習，堅定信念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政治上的堅定、黨性上的堅定都離不開理論上的堅定。”[8]“好學才能上進。中國共產黨人依靠學習走到今天，也必然要依靠學習走向未來。”[9]思想是行動的先導，認識是前進的指南，加強學習是領導干部成功帶領組織和團隊渡過難關、取得勝利的必由之路。恩格斯說過：“一個民族要想站在科學的最高峰，就一刻也不能沒有理論思維。”[10]困難和挫折對領導干部來說就是提升韌性領導力的良好機會，成功的領導干部都會抓住這樣的機會，善于在逆境中學習提升。什么是領導干部的本領恐慌？首先是一種哲學的貧困，體現在理論思維的缺乏。新時代的今天，中國正處于改革發展的關鍵期、攻堅期，也是新的矛盾凸顯期，各種關系復雜而微妙。這要求黨和政府的領導干部要表現出更大的勇氣和擔當，以創新的理論和方法分析問題、解決問題，透過現象看清其本質，抓住主要矛盾和矛盾的主要方面，協調處理各種關系，推動改革和事業健康發展。學習理論不是教條式的死記硬背，也不是為了說幾句概念的話去糊弄人，而是要掌握馬克思主義的立場、觀點、方法，掌握分析問題的方法。當前，理論學習為的是掌握中國化的馬克思主義——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的認識論、方法論、價值論而打根基、利長遠。領導干部學習理論，必須要把自己擺進去、把職責擺進去、把工作擺進去，全面系統地學，結合實際地學，不能搞形式主義。只有真正學深悟透，才能在實際工作中做到知行合一，融會貫通，真正用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武裝頭腦、指導實踐、推動工作。

（二）調整心態，積極樂觀

俗話說得好，積極的人像太陽，照到哪里哪里亮。鄧小平同志的一生三落三起，但他總是淡然處之，從不消沉和頹廢。1979年他訪美期間，在卡特總統舉行的宴會上，美國女演員雪莉·麥克萊恩對他的人生經歷非常好奇，問個不停。鄧小平幽默地對她說：“如果對政治上東山再起的人設立奧林匹克獎的話，我很有資格獲得該獎的金牌。”[11]1984年10月10日，鄧小平在會見聯邦德國政府總理科爾時風趣地說：“我就是樂觀。天塌下來也不要緊，我是小個子，天塌下來有你們大個子頂著。”[12]他的這種樂觀心態，這種幾經沉浮而堅韌、頑強、百折不屈的個性和魅力，不得不讓世人所嘆服。“有了對崇高理想、遠大目標和美好生活的追求與向往，心中就會萌發一種向上向善的力量。”[13]黨員領導干部不論遇到什么樣的新問題、新矛盾，都要保持樂觀、積極的應對態度，不能在困難和挫折面前一蹶不振，更不要選擇退縮和逃避，而一定要努力和善于將挫折轉變成動力，將低谷當作登山的起點，積極樂觀，不言放棄，戰勝困難，戰勝自我。

（三）積極創新，直面問題

習近平總書記曾在新進中央委員會的委員、候補委員學習貫徹黨的十八大精神研討班上的講話中指出：“永遠要有逢山開路、遇河架橋的精神，銳意進取，大膽探索，敢于和善于分析回答現實生活中和群眾思想上迫切需要解決的問題，不斷深化改革開放，不斷有所發現、有所創造、有所前進，不斷推進理論創新、實踐創新、制度創新。”[14]創新和改變意味著要不斷嘗試和冒險，要勇于創新、敢于嘗試，積極主動學習新知識、適應新環境、解決新問題。問題是時代的伴音，是工作的著力點、責任的落腳點。領導工作就是發現問題、剖析問題、解決問題的過程。直面問題是領導干部成就事業的起點，解決問題可能會給你帶來一個全新的局面、一種前沿的變化，還能反映出領導干部的綜合素質。領導干部必須直面問題，勇于擔當。也許在直面問題、勇于創新的進程中，難免出現錯誤和失敗，但關鍵的是犯了錯誤、遭遇挫折時，切不要灰心氣餒、崩塌意志。要振作精神，勇于面對，查找原因，集思廣益，及時調整視角和方位，適時做出正確決策，爭取成功和勝利。

（四）勇于擔當，履職盡責

領導干部的職務不是一種待遇、一種享受、一種炫耀，而是一種責任、一種擔當、一種使命。在其位就要謀其政、擔其責，時刻把自己的職責銘記于心。大事難事看擔當，急事險事看水平。領導干部的能力和水平的高低，在平常工作中一般看不出來，就像馬拉松比賽，一開始大家幾乎都擠在第一方陣，位次都差不多，經過一段時間和一段路程后，誰能繼續在第一方陣領跑，誰能脫穎而出，誰能后來居上，誰能堅持到最后，才會顯現出來。也就是說，領導干部的韌性既需要一個過程來考驗，也需要諸多重要節點來印證。中共中央辦公廳印發的《關于進一步激勵廣大干部新時代新擔當新作為的意見》要求，完善容錯糾錯機制，健全正向激勵機制，真正為那些扛重活、打硬仗、能干事并能任勞任怨的干部撐腰鼓勁。要嚴格區別對待敢闖敢冒干實事出現的問題與推諉扯皮搞形式主義出現的問題，保護支持前者，嚴厲問責后者，打破干事創業的“洗碗效應”，堅決杜絕“干事多出錯多，不干事不出事”等逆懲罰、逆淘汰現象[15]。

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團結帶領全黨和全國各族人民，統籌推進“五位一體”總體布局，協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深入推進偉大事業、偉大工程、偉大斗爭，朝著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奮勇前進。在實現“兩個一百年”奮斗目標的征途中，一定還會面臨許多前所未有的問題和考驗。這就要求黨員領導干部增強“韌性”強度，提升韌性領導力，承受起各種困難和挑戰，堅定地扛起時代和歷史的重任，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打下扎實的素質能力和執政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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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包政.重新認識管理[M].北京：北京聯合出版公司，2016.

[8]習近平在中央黨校（國家行政學院）中青年干部培訓班開班式上發表重要講話[N].人民日報，2019-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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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孟紅.鄧小平的睿智與幽默[J].黨史文苑，2012，（3）.

[13]王玉堂.卓越領導力[M].北京：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2019.

[14]習近平.關于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幾個問題[J].求是，2019，（7）.

[15]王玉堂.破解“夾生干部”現象[N].大眾日報，2019-06-05.

[責任編輯：鄒立鳴]

The Connotation of Resilience Leadership and Its Improvement Path

Li Ping

Abstract： Resilience is a kind of volitional quality that leading cadres must possess. Throughout the ages， all those who have achieved success have great resilience. Adversity can make a man， or ruin a man; can exercise one's will， or eliminate one's confidence. The key is whether the man has resilience. Today we are in a new era of socialis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facing a new stage of historical development， advancing towards new development goals， and also facing new major social contradictions， which make the tasks and environment faced by leading cadres more difficult and arduous， so it is necessary to improve resilience leadership.

Keywords： Resilience; Leadership; Resilience Leadersh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