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群,廣東行政職業學院
張春霖(1995)認為我國委托代理關系存在道德風險,進而分析國企改革時初始委托人的界定和代理人的風險態度;許國平、陸磊(2001)提出中央、地方和金融機構間的不完全合同并由此產生道德風險問題,使得90年代金融改革的機構變動和內控制度建設高成本、低效果,應從中央、地方和金融機構三層次解決道德風險問題;慕劉偉、曾志耕、張勤(2001)在存款保險制度、最后貸款人制度分析中引入道德風險,提出金融監管理應消除雙方的信息不對稱,矯正金融交易中的道德風險;劉笑萍(2002)提出道德風險可能被不完善的存款保險制度誘發,加劇金融風險與金融危機,系統性風險發生時,理應調整存款保險制度,實行浮動保費等制度以避免“逆向選擇”和“道德風險”;劉錫良、曾欣(2003)認為中國金融體系脆弱在于政府擔保銀行和證券市場,并且道德風險下沉入基層代理人;周小川(2004)指出,系統性銀行體系或支付體系的不穩定所造成的經濟與社會成本是災難性的,但是金融安全網設計與運行的偏差將帶來更高的道德風險和更低的金融穩定,因此高度金融穩定與低道德風險的平衡是世界難題,而受限于體制與機制不健全的破產機制實施是解決這一難題的突破口;林毅夫、李志赟(2004)在動態博弈下考察政策性負擔與轉軌經濟中企業的預算軟約束問題,并發現信息不對稱下,政策性負擔帶來國有企業經理的道德風險,導致低效率;政策性負擔必然帶來預算軟約束,同企業的公有制性質無關。
廖理、劉碧波、酈金梁(2008)發現股改解禁前后限售股存在-13%的累積異常收益,認為在禁售期內,流通股股東如果發現公司價值低于預期或者非流通股股東行為不當,就會選擇在解禁前出售股票,導致股價下跌,透明度越高的股票價格下跌越小;劉呂科、張定勝、鄒恒甫(2013)認為如果銀行資產證券化在買方市場,道德風險的不會成為問題,而在賣方市場,銀行將被利益驅使策略性資產證券化,存在嚴重的道德風險問題。羅鵬飛、楊招軍、張勇(20 17)發現較時間偏好一致而言,成熟企業家往往選擇較小券息,較高的破產水平。時間偏好不一致減弱了成熟企業家的風險轉移動機,加劇了債務積壓程度。
俞喬、趙昌文(2008)分析政治控制條件促成的政治家與經理人合力制造的國有銀行不良資產過程。
洪正、王萬峰、周軼海(2010)發現了兩個抵押品替代機制:組織化(或分散化)和有助于降低最低抵押品要求的有效監督。
羅琦、胡志強(2014)發現控股股東會選擇在其自身利益增加的情況下發行股票,即使會損害公司原有中小股東的利益,市場預期這種道德風險,從而約束公司融資行為,控股股東增強對現金資產的偏好,降低公司價值。
談超、王冀寧、孫本芝(2014)通過信號傳遞博弈模型分析解決P2P網絡借貸平臺遇到的逆向選擇問題,且信用擔保可以防范平臺出現的道德風險。
崔金珍、鄧露露(2015)提出兩種易于忽視道德風險問題的場景:當金融消費者處于信息優勢地位時及金融消費者受到過度保護時。
彭路(2018)證明放大基于龍頭企業決策的農業供應鏈金融道德風險的可能性。
史小坤、董雪慧(2019)發現網貸平臺聲譽可以約束網貸平臺的行為選擇并通過中介效應發揮對網貸平臺的治理作用。
學者們的研究,為道德風險研究在我國各個領域的應用鋪展道路,同時道德風險理論的引進和使用仍然要綜合考慮國內經濟現實,有效結果國內實際應用道德風險理論依然存在潛在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