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 凱,朱宗友
(阜陽師范大學 馬克思主義學院,安徽 阜陽 236037)
偉人不是生而偉大,恩格斯在通向共產主義的道路上,先是以一名革命民主主義者的身份在戰斗,隨后在自身理論水平不斷提高和與工人運動結合的基礎上,才實現了從革命民主主義到共產主義的轉變,成了一位共產主義戰士。這個轉變主要經歷了不來梅時期、柏林時期和曼徹斯特時期三個階段。
恩格斯中學肄業后,于1838年7月來到不來梅學習經商,直到1841年9月底到柏林服兵役才離開了不來梅。在此階段,恩格斯拋棄了烏培河谷信仰,向封建專制制度發起了攻擊,成了革命民主主義戰士。
烏培河谷信仰是一種宗教信仰,是恩格斯少年時期啟蒙教育的產物。恩格斯在家鄉烏培河谷受到了嚴格的宗教教育,恩格斯幼小的心靈被灌入了很多上帝賜福、基督救難之類的東西。按照當時的習俗,恩格斯17歲時在教堂行了堅信禮,并且寫了一首贊美詩來夸贊虛無的上帝。但是恩格斯并不是一個虔誠主義者,也不盲從圣經和傳教士的說教。正因如此,恩格斯逐漸對這種信仰產生了懷疑,并最終拋棄了這一信仰。
恩格斯拋棄烏培河谷信仰有著多方面的誘因。首先,現實生活帶來了巨大沖擊。這種沖擊表現為一方面烏培河谷的工廠主們定期風雨無阻地上教堂來證明自己的虔誠,另一方面卻又在肆無忌憚地榨取著工人們的血汗。就此現象恩格斯指出,就整個河谷的外貌來說,“河谷給人一種很愉快的感覺;但是經驗證明,從居民身上絲毫都看不出這一點。”[1](P497)在居民身上看不到愉快,看到的只是走在大街上哼著庸俗歌曲的流浪漢、擠滿了醉漢的酒館、蝸居在干草棚和馬廄里的搬運工人,等等。一句話,看到的是貧窮和墮落。為什么會這樣呢?恩格斯一針見血地指出:“如果不是廠主這樣胡作非為,如果神秘主義不是像現在這樣流行并且不會更廣泛地流行的話,這一切也不會達到這樣駭人聽聞的程度。”[1](P498)這里恩格斯看到了所謂的虔誠主義和基督教信仰只不過是工廠主拿來壓榨工人的幌子,甚至一定意義上可以說絕大多數窮苦人成了少數工廠主的“奴隸”,只不過這些窮苦人和奴隸的區別僅在于他們“不是一次就永遠賣掉,而是一部分一部分地按日、按星期、按年賣掉的”[2](P364)。這種現實直接沖擊了恩格斯的烏培河谷信仰。
其次,恩格斯在追求真理的道路上取得了新進展。在不來梅的兩年多時間里,恩格斯大量地閱讀科學著作,孜孜不倦地追求真理。雖然在家鄉被灌輸的要永遠盲目地、無條件的相信圣經以及相信圣經和教會的教義,但隨著恩格斯獲得的科學知識的增多,他慢慢感到圣經和教會的教義存在著諸多矛盾。所以恩格斯開始轉向歌頌科學,并寫了詩歌贊美像哥白尼、伽利略、牛頓這樣為真理而獻身的科學巨人們,這進一步動搖了恩格斯的烏培河谷信仰。
最后,《耶穌傳》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前文敘述中恩格斯的烏培河谷信仰雖出現了動搖,但還未與烏培河谷信仰徹底劃清界限。直到他讀到了大衛·施特勞斯的《耶穌傳》,吸取了書中批判宗教和揭示圣經真正來源的深刻思想之后,解決了他長期苦惱的有無上帝的問題,才從根本上動搖了烏培河谷信仰。這個時候,烏培河谷信仰在恩格斯看來不過是“像海綿一樣漏洞百出”[3](P522),之所以漏洞百出,是因為脫離了現實生活這個堅實的基礎,而且是為少數人利益服務的,根本解決不了現實生活中的種種矛盾,更談不上改善社會中占大多數的窮苦人的生活,所以只能像海綿一樣空洞乏力。《耶穌傳》給恩格斯思想轉變帶來的如此重大的影響,以至于恩格斯在他晚年所寫的《路德維希·費爾巴哈和德國古典哲學的終結》一文中高度評價《耶穌傳》是反宗教斗爭的第一個推動力,他指出:“政治在當時是一個荊棘叢生的領域,所以主要的斗爭就轉為反宗教的斗爭;這一斗爭,特別是從1840年起,間接地也是政治斗爭。1835年出版的施特勞斯的《耶穌傳》成了第一個推動力。”[4](P227)可以說,《耶穌傳》在恩格斯拋棄烏培河谷信仰的過程中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恩格斯在拋棄了烏培河谷信仰之后,開始對封建專制制度發起了攻擊,成為一名革命民主主義戰士。恩格斯批判封建專制制度與教會沆瀣一氣,共同壓榨窮苦人。他指出:“信奉正統教的國家和正統教會一樣,由于它們使自己徹底和絕對自由對立起來,所以不得不回到原先那種狀態,并恢復基督教的原則及其一切結論。這樣一來,……新教國家就回到弗里德里希-威廉四世力圖建立的那種十足的基督教封建君主政體上去了。”[1](P535-536)這種教會與封建統治階級的結合打造了一個奴役窮苦人的堅固的牢籠,恩格斯試圖打破這個牢籠,但由于自身理論水平的局限和封建專制制度強大統治的現實,未能達到預期的目標。所以當恩格斯在不來梅港口看到一些農民為了生活不得不背井離鄉、遠走他國的時候,心情十分沉重。他指出:“他們大部分是德國人,有著誠實開朗而毫不虛偽的面孔,堅強有力的雙手。只要在這些人中間待上一分鐘,只要看一看他們彼此之間那種親切的關系,就足以明白,離別自己的祖國,移居到金元和原始森林之國去的人的確不是最壞的人。”[3](P118)這流露出恩格斯看到窮苦人的悲苦生活卻無力改變這一現狀的沉重心情,他帶著這一心情離開了不來梅,以一個革命民主主義者的身份走在了前往柏林的路上。
1841年底,恩格斯到柏林服兵役,在這里它既是普魯士王國的一個炮手,也成了一位柏林大學的旁聽生。在此期間,尤其在柏林大學旁聽期間,恩格斯不斷從理論上提高自己,既擴大了自己的視野,也激勵著自身的戰斗精神,成為初步的共產主義者。
柏林的旁聽生生涯促進了恩格斯理論水平的大幅度提升。恩格斯在《一個旁聽生的日記》一文中這樣稱贊柏林大學:“任何大學都沒有像它那樣屹立于當代的思想運動之中并且像它那樣使自己成為思想斗爭的舞臺。”[3](P298)這種學術氛圍為恩格斯提供了良好的學習平臺,他旁聽謝林和黑格爾學生的課,仔細地做著記錄。旁聽過程中,恩格斯看穿了謝林思想的腐朽,被黑格爾哲學的魅力深深吸引。他秉持著“替偉大的死者而戰”(偉大的死者指黑格爾)的決心對謝林的客觀唯心主義學說提出了嚴厲的挑戰,把謝林“駁得體無完膚、威信掃地”。隨后他以黑格爾哲學信徒的身份加入了青年黑格爾派博士俱樂部,開始和青年黑格爾派成員共同反對宗教和專制。但恩格斯慢慢發現了青年黑格爾派的理論缺陷,即“他們在哲學上堅持唯心主義,宣揚‘精神創造眾生’;在政治上美化普魯士王朝,散布對新上臺的普魯士國王威廉第四的幻想,鼓吹與封建統治階級妥協。”[5](P37)這是恩格斯不能容忍的,因為恩格斯知道給窮苦人帶來沉重災難的正是封建專制制度,如果不摧毀普魯士王國統治,反而還要向封建統治妥協,就談不上任何形式的人的解放。所以隨著恩格斯自身理論水平的進一步提升,逐漸走上了同青年黑格爾派決裂的道路。
在思想上轉向唯物主義促使恩格斯與青年黑格爾派決裂。在這一過程中起到十分重要的作用的就是1841年費爾巴哈《基督教的本質》一書的出版,費爾巴哈在書中指出自然界并不依賴任何形式的哲學而存在,而且并不是上帝創造人,而是人按照自己的形象塑造上帝。這些思想給恩格斯打了一針清醒劑,讓他看到了青年黑格爾派主觀唯心主義思想的缺陷,即不是某種哲學或某一思想決定著現實生活,恰恰相反,任何哲學理論都來源于現實生活。在恍然大悟之余,恩格斯寫下了激動的詞句:“我們從沉睡中醒來,壓在我們胸口的夢魘消失了,我們揉揉眼睛,驚奇地環顧四周。一切都改變了。”[3](P266)甚至在晚年的時候,恩格斯也感慨道:“那時大家都很興奮:我們一時都成為費爾巴哈派了。”[4](P228)然而,恩格斯在這里只是強調費爾巴哈唯物主義思想給當時的思想界帶來的理論上的沖擊,并不是說他真的是費爾巴哈派了,恩格斯后來也慢慢發現了費爾巴哈理論上的缺陷,并開始探索全新的世界觀。總之,費爾巴哈的唯物主義思想推動恩格斯的思想轉向了唯物主義,同仍然堅持唯心主義學說的青年黑格爾派劃清了界限。
隨著唯物主義思想的確立,恩格斯成了更加堅定的革命民主主義者。帶著熾熱的革命熱情,恩格斯對普魯士封建統治發起了猛烈進攻。在1842年10月寫下的《普魯士國王弗里德里希-威廉四世》一文中,恩格斯抨擊封建專制制度“是多么不穩固、沒根基、不徹底;真正實行起來一定會更加搖擺不定,矛盾百出”[1](P541)。之所以是搖擺不定、矛盾百出的,是因為封建統治者一方面想聯合教會壓榨人民,實行政教合一;另一方面又想討好人民,然而人民痛恨教會各種形式的盤剝并主張政教分離。所以這就出現了一種現象,滿足了教會便會得罪人民,滿足了人民又會得罪教會,并且如果沒有教會的精神統治,封建統治又難以維持,如果人民被壓迫到了極點又會起來反抗封建統治,這一矛盾交織的現象構成了普魯士統治制度的現狀。所以恩格斯在這篇文章中對普魯士政府的描述可謂是切中要害,完全不同于青年黑格爾派那些軟綿綿的攻擊。
從不來梅時期到柏林時期,恩格斯政治上越來越堅定,思想上越來越成熟。在離開柏林之際,塑造共產主義戰士的熔爐在大洋彼岸的曼徹斯特已經架起,共產主義戰士破繭成蝶的鐘聲就要敲響了!
1842年11月底恩格斯來到父親在英國曼徹斯特的公司工作,隨后在英國生活了兩年。這里的資本主義工廠制度帶來的殘酷的剝削讓恩格斯極為震驚,帶著憤怒和疑惑,恩格斯決定深入研究英國的工人階級狀況。隨著它對資本主義工廠制度罪惡的實際材料的大量掌握,他逐漸了解到受苦受難的無產者正在覺醒,對無產階級的特性和本質也有了進一步的認識,最終成長為偉大的共產主義戰士。
恩格斯獲得了大量揭露資本主義工廠制度罪惡的一手材料。在《英國工人階級狀況》一書的序言中,恩格斯說道:“我曾經用了21個月的時間,通過親身觀察和親自交往來直接了解英國的無產階級,了解他們的愿望、他們的痛苦和歡樂,同時又以必要的可靠材料補充自己的觀察。”[6](P84)在這21個月里,恩格斯為了獲得研究工人狀況必需的材料,拋棄了資產階級的一切社交活動,盡量把自己的一切時間都用在同工人的交往上。同工人的交往中,恩格斯了解到工人們的生活差到了令人震驚的地步,他形象地稱之為“社會災難最尖銳、最露骨的表現”[6](P84),“處于這種境況,無論是個人還是整個階級都不可能像人一樣地思考、感覺和生活。”[6](P104)之所以出現這種狀況,是因為資本主義工廠制度的剝削實質所導致的,也就是不管資產階級口頭上做出了多么華麗的承諾,但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靠工人發財,一旦工人們失去了勞動能力,資產階級便不會再管工人們的生死。
恩格斯了解到受苦受難的無產者正在覺醒,對無產階級的特性和本質有了進一步的認識。首先,恩格斯看到工人們在同資產階級開展斗爭,昭示著無產階級正在覺醒。這種斗爭最初表現為用暴力破壞機器、搗毀工廠,因為工人們認為正是由于機器和工廠的存在才讓他們有了悲慘的生活。在使用暴力之后,工人們又掀起了罷工的浪潮,希望以此警醒和逼迫資本家改善工人的生活,此外他們還成立了工會,努力把無產者的力量團結起來,共同對抗資產階級。這些工人們展開的斗爭使恩格斯看到了無產階級正在覺醒,他相信一旦有了科學理論的指導,工人運動必將推翻充滿剝削與壓迫的資本主義制度,實現無產階級的解放。其次,恩格斯親身參加工人斗爭。恩格斯在曼徹斯特期間,正值憲章運動高漲時期。在這一潮流的推動下,恩格斯毅然參加憲章派的活動,和工人們并肩作戰。在參加斗爭期間,恩格斯結交了很多優秀的工人運動活動家,例如正義者同盟的一些領導人卡爾·沙佩爾、亨利希·鮑威爾等人。在同他們的交往中,恩格斯進一步堅定了自己的政治立場和理論觀點。值得強調的是,在參加斗爭期間,恩格斯結識了他未來的妻子瑪麗·白恩士,白恩士“痛恨壓迫自己民族的英國統治者,憎惡榨取工人血汗的資本家”[5](P46),看到了白恩士如此痛恨資本主義制度,恩格斯更加堅定了與工人階級相結合和研究英國工人階級狀況的決心。最后,恩格斯對于無產階級的特性和本質有了進一步的認識,他認為無產階級是有遠大前程的階級。正是由于恩格斯看到了無產階級的覺醒,有了參加工人運動的親身實踐,他確信英國的工人階級“是認識到自己的利益和全人類的利益相一致的人,是偉大的人類大家庭的成員”[6](P83)。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在恩格斯看來,工人們沒有偏見,他們還有前途。所以恩格斯對于英國工人階級的未來充滿信心,他相信等待著工人階級的是沒有剝削和壓迫的美好社會,即便期間還會經受很多歷練,也會遇到很多挫折和困難,但勝利必將屬于工人階級。恩格斯有這種信心絕不是唯心主義的幻想,而是有著唯物主義的堅實基礎,因為恩格斯不僅指出了英國工人階級具有偉大的品質,還給他們指明了改善自身生活狀況的正確途徑,即反對資產階級制度、同資產階級做斗爭,而不是簡單地砸爛機器、搗毀工廠,他認為如果工人階級“不去和資產階級本身的利益(它的利益正是在于剝削工人)做斗爭,他們就不可能做到這一點”[6](P104),“這一點”指的就是上文提到的無產階級的解放和工人生活狀態的改善。
“正是在曼徹斯特這個工人運動中心,恩格斯真正認識了無產階級的特性及其偉大歷史使命,從此堅定不移地投身于工人階級的解放事業。”[5](P46)就這樣,宣告共產主義者誕生的鐘聲敲響了,也宣示著吃人的資本主義制度迎來了又一位勁敵!
2020年是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導師恩格斯200周年誕辰,我們今天重溫并研究恩格斯從革命民主主義到共產主義的轉變過程,對于我們具有重要的啟示意義。這些啟示主要包括青年要立鴻鵠志、做奮斗者,一個人的成長得益于多方面的努力以及要遵循成長、成才的規律等方面。
第一,青年要立鴻鵠志、做奮斗者。首先,青年要立鴻鵠志。恩格斯之所以成為一位革命民主主義者,是因為他不愿看到人們被資本主義工廠制無情地剝削壓迫,立志要為窮苦人謀幸福。可以說,恩格斯成為革命民主主義者的出發點是為人類求解放,之后成功實現向共產主義的轉變也是因為為人類求解放的初心在推動著他。馬克思曾在《論猶太人問題》中批判鮑威爾的錯誤觀點時強調:“作為人,你們應該為人類解放奮斗。”[1](P419)這句話是在表達馬克思為人類求解放的志向,實際上青年恩格斯的志向也是如此。作為新時代的青年應向恩格斯學習,立鴻鵠志,并用一生為之奮斗,做到堅定信念、無怨無悔。對于青年黨員,要“堅守共產黨人的理想信念,像馬克思那樣,為共產主義奮斗終生。”[7]從而做一名手握馬克思主義信仰武器的戰士,在為信仰而戰的路上披荊斬棘,為發展馬克思主義和推進人類解放進程做出自己應有的貢獻。其次,青年要做奮斗者。習近平總書記指出:“人的一生只有一次青春。現在,青春是用來奮斗的;將來,青春是用來回憶的。”[8](P54)青年是人的一生中精力最充沛的時期,也是最適合奮斗的時期。恩格斯1838年到不萊梅經商時18歲,1841年到柏林服兵役時21歲,1845年《英國工人階級狀況》出版時才25歲。在這意氣風發的年齡,恩格斯通過自己的努力奮斗實現了自身的成長和人生價值的提升。這啟示我們要珍惜青年時期的光陰,充分利用好青年的大好時光,讓奮斗成為青春最亮麗的底色,“勇做時代的弄潮兒,在實現中國夢的生動實踐中放飛青春夢想,在為人民利益的不懈奮斗中書寫人生華章”[9](P70)。
第二,一個人的成長得益于多方面的努力。恩格斯之所以能夠實現從革命民主主義向共產主義的轉變,不是哪一方面的原因,而是多方面因素共同作用的結果。不來梅時期,恩格斯深入社會生活,看到了人民的疾苦,萌發了為窮苦人而戰的信念。柏林時期,恩格斯通過理論學習,獲得了向共產主義轉變的思想武器。曼徹斯特時期,恩格斯再次深入社會生活,并結識大量工人運動活動家和覺醒的工人。這些都是恩格斯最終實現從革命民主主義向共產主義轉變的重要原因,單靠某一方面很難實現這一轉變。所以這啟示我們促進個人成長和實現自我提升必須要從多個方面著力。一方面要做到讀萬卷書與行萬里路的辯證統一。就是說要加強理論學習,多讀書、讀好書,不斷提高自身的理論素養,也要通過親身實踐去感受生活,從鮮活社會實踐中汲取自身成長必要的營養。另一方面要廣交益友。好的朋友能夠在自己處于困難、困惑狀況的時候給予幫助,幫助自己戰勝困難、走出思想誤區;也能在勝利的時候告誡自己保持清醒和謙虛謹慎;還能拓寬自己的視野,讓自己知道得更多、懂得更多,等等。總之,廣交益友能夠促進自己在與朋友的交流探討中提升思想境界,促進個人夢的實現,最終在無數個人夢的實現中推動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的實現。
第三,要遵循成長、成才的規律。無論是成長,還是成才,都有其內在的規律。這種內在的規律可以說是量變和質變的關系問題,量變引起質變,質變又為新的量變開辟道路。這要求我們要做好量的積累,確保質變如期實現。做好量變的積累除了前文提到的青年要在理論和實踐兩個層面努力提升自己之外,實際上還要注意避免急躁、浮躁狀況的出現。因為量變的積累過程不是一蹴而就的,必然要經歷一段時間,在這個過程中如果過于求快、求簡,很難保證質變的如期實現。恩格斯實現從革命民主主義向共產主義的轉變也是經歷了一段時間的歷練,而不是短時間內完成的。這啟示我們在成長和成才的過程中要耐得住性子,努力做好量變的積累,確保質變順利實現,最終成長為黨和人民事業發展所需的有用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