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青年思想研究芻議

魏彤儒，白琳琳

（華北電力大學 馬克思主義學院，河北 保定 071003）

青年一代肩負著國家發展和民族復興的重任。毛澤東同志在帶領全國人民革命和建設的過程中，緊密關注青年問題，圍繞青年特點與地位以及青年工作等方面作出了一系列論述，形成了豐富完善的青年思想。研究毛澤東青年思想不僅有助于全面準確理解毛澤東思想，并且為新時代青年全面發展與青年工作順利開展提供基本的內容指向。當前，國內外學者都對毛澤東青年思想給予了關注，頗有建樹。本文參考借鑒現有研究成果，指出國內外學者的共識，并嘗試分析不足，在此基礎上做出研究趨勢展望，以期為毛澤東青年思想研究提供一定的參考。

一、國內研究現狀

國內學者關于毛澤東青年思想的研究范圍較廣，主要集中在發展階段、產生條件、主要內容、顯著特征、意義價值以及歷屆中央領導集體核心青年思想的比較研究等。其中，學者們在毛澤東青年思想的主要內容和意義價值方面著墨最多，研究成果最為突出，而對毛澤東青年思想的其他研究則相對欠缺，有待進一步探索。

（一） 發展階段研究

當前學術界對毛澤東青年思想發展階段的研究涉及較少，關于具體的劃分標準及劃分結果尚未形成一致意見，代表性觀點有以下幾種：

王盈達對毛澤東青年思想的劃分建立在重大時間節點上，認為毛澤東青年思想在1910 年至1921 年萌芽，1921 年至1949 年確立并發展，1949 年之后是成熟時期。[1]文香軍通過梳理毛澤東思想轉變過程和參與、組織、領導青年運動的經歷，將毛澤東青年思想的發展歷程詳細分為四個階段：1919 年前后毛澤東轉變為堅定的馬克思主義者標志著其青年思想的萌芽；20 世紀20 年代至30 年代毛澤東青年思想在逐漸形成；20 世紀40 年代經過了抗戰相持階段與解放戰爭時期的積累，毛澤東青年思想持續成熟與完善；解放戰爭至社會主義改造時期毛澤東青年思想在實踐中繼續發展。[2]王新同樣認為毛澤東成為一名馬克思主義者標志著其青年思想開始萌芽，但他對毛澤東青年觀的發展、成熟兩階段的劃分是以毛澤東不同時期作品、講話中的內容深度為依據的，20 世紀30、40 年代毛澤東發表的一系列關于青年的文章和講話，構建了獨立的毛澤東青年思想體系，這一時間段也是毛澤東青年思想的豐富發展階段；20 世紀50 年代毛澤東的文章談話中關于青年的觀點進一步深化，標志著毛澤東青年思想的成熟。[3]

經過上文的分析可以看出，學者們對毛澤東青年思想的發展階段意見不一致，劃分標準也有待進一步商榷和統一。筆者認為，毛澤東青年思想發展階段的劃分應該綜合考慮毛澤東的相關理論作品和青年工作實踐兩方面，以不同時期的理論和實踐發展所要解決的核心問題為劃分標準，在此基礎上將毛澤東青年思想的發展歷程劃分為四個階段。1920 年前后，毛澤東走上馬克思主義道路，1920 年之前是毛澤東馬克思主義青年思想的萌芽階段。1920 年至1935 年前后，是毛澤東青年思想的形成階段，這一階段的毛澤東已經注意到青年的特點，例如在《中國共產黨紅軍第四軍第九次代表大會決議案》中把紅軍黨內青年組織及其工作這一問題做了專門論述。1935 年遵義會議至1949 年新中國成立，是毛澤東青年思想的發展階段，這一階段毛澤東先后發表了《青年運動的方向》、《在延安“一二九”紀念大會上的講演詞》等數篇文章和講話，核心是肯定廣大青年的積極作用，并動員廣大青年投身到反對三座大山的斗爭中，毛澤東青年思想的體系也在此過程中得到完善。1949 年新中國成立后，青年發展面臨兩大任務：一是如何調動我國青年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的積極性；二是如何將他們培養成為無產階級革命事業的接班人。這也成為毛澤東關于青年首要考慮的問題，因此青年思想又進入一個新的高度，順應實踐要求，進入成熟階段。

（二） 形成條件研究

毛澤東青年思想的形成發展有其特定的外在條件和內在因素，當前，學者們的分析中主要涉及了理論基礎和實踐條件兩個外在條件和毛澤東的個人特質這一內在條件。正是多種因素綜合作用，毛澤東產生了獨特的青年思想。這一研究主要集中在幾篇碩博論文中。

學者們紛紛指出馬列主義青年思想是毛澤東青年思想的理論基礎，但是潘俊洋還認為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也是毛澤東青年思想的理論來源，毛澤東深受傳統文化熏陶，其中關于青年的精華思想也為毛澤東青年思想的形成提供了理論參考。[4]

學者們普遍認為毛澤東積極參加、組織協調以及領導指揮青年運動和青年工作為毛澤東青年思想奠定了有力的實踐基礎。正是由于充分的實踐鍛煉，毛澤東青年思想才可以實現實事求是的基礎上源源不斷的創造。

另外，毛澤東青年思想的產生與毛澤東內在的個人特點息息相關。徐功獻，孫歡提出毛澤東獨特的人格魅力、多彩的人生經歷和辯證的思維方式為其青年思想的產生發展提供推動力。[5]楊張喬認為青年毛澤東的反父權傾向和強烈的自我獨立思想，為其青年觀奠定了基礎。[6]

學者們對毛澤東青年思想的形成條件分析較為完整，但筆者認為，時代背景和時代任務也是一種思想形成和發展的重要條件，毛澤東本人所處的時代所提出的救亡圖存與建設新中國的時代要求是毛澤東青年思想形成和發展的巨大推動力。

（三） 主要內容研究

學者們對毛澤東青年思想的研究集中在其主要內容上。這一部分盡管成果較多，但根據學者們不同的歸納總結方法，大致可以劃分為兩類：

一類是對毛澤東本人的著作中，如《毛澤東文集》《毛澤東選集》《毛澤東早期文稿》等，關于青年觀點的直接提煉和簡單概括。姚富寬摘取了毛澤東作品中的六句論述作為毛澤東青年思想的內容要點，例如：“青年要有而且要堅定正確的政治方向；青年要理論聯系實際；青年工作要照顧青年特點”[7]等。彭小文和黃理認為，毛澤東的青年思想可以歸納為：正確認識青年、學習與社會實踐相結合、加強思想道德建設等。[8]類似這樣的研究還有很多，但內容相差不大。

另一類是按照內容、性質等對毛澤東的相關論述進行概括。姚米佳和金釗從重視青年、相信青年、教育青年、贏得青年以及青年工作的原則五個角度進行研究。[9]毛俊將毛澤東青年思想的主要內容概括為“青年價值、青年教育和青年運動”；[10]蔡靜等人從理論和實踐兩個維度提取了毛澤東青年思想的內容，分析了毛澤東青年思想對青年社會化的指導意義，她們認為一方面，毛澤東從理論角度使青年依據自己的社會地位，找準自己的角色定位，另一方面也從實踐角度為青年指明了正確做法和要求，以便助力青年順利實現社會化。[11]

各個學者的劃分角度都有一定的合理之處，值得借鑒，但是學者們對主要內容的梳理瑣碎，挖掘不深，沒有形成一個系統的邏輯體系。筆者認為，青年價值觀是毛澤東青年思想的前提與基礎，青年運動觀是毛澤東青年思想的主題，青年教育觀是毛澤東青年思想的核心，青年任用觀是毛澤東青年思想的實質，青年成才觀是其目標和歸宿。

（四） 顯著特征研究

佟靜認為毛澤東的青年觀不同于傳統意義上的青年觀，既突出強調了青年這一主體自身的地位作用，又將青年價值與國家社會發展結合起來，賦予青年社會發展主體的價值，點明了青年的主體能動性，具有強烈的創造性和預見性，具備革命性的鮮明特點。[12]王新對毛澤東青年思想的特點概括則更為具體，從五個維度進行闡釋：“突出的創造性、濃郁的民族性、強烈的實踐性、鮮明的完整性、顯著的辯證統一性”。[3]張寧從毛澤東青年思想出發，認為毛澤東青年思想中除了包含濃厚的實踐特點和濃郁的自覺能動性之外，還凸顯了毛澤東深厚的愛國之情和全面發展的育人觀念。[13]

可以看出，毛澤東的青年思想打破了傳統青年思想的狹隘界限，具有開創性的里程碑意義。其中所蘊含的理念、內容、原則、方法等不僅實現了理論創新，而且立足于國家發展的偉大實踐，具有明顯的可行性與可操作性。

（五） 意義價值研究

學者們對毛澤東青年思想的意義價值給予了較多的關注，并從理論意義和現實意義兩方面具體解釋。在理論意義層面，學者們形成了一致的觀點，在現實意義層面，學者們的研究角度與所結合的現實問題不同，得出的結論也不盡相同。

在理論意義上，學者們普遍認為，毛澤東青年思想與馬列主義青年思想一脈相承，在結合中國青年特點、中國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的基本國情的基礎上，創造性地提出了一些關于青年與青年工作的理論。毛澤東青年思想起到承前啟后的紐帶作用，既繼承和發展馬列主義青年思想，也是鄧小平、江澤民、胡錦濤、習近平等中國共產黨主要領導人青年思想的理論來源。另外，冉陳以四個關鍵詞梳理了毛澤東青年思想的理論價值。“朝陽論”“先鋒論”“三好論”和“方向論”分別涵蓋了對青年地位的重視、對青年積極作用的強調、對青年正確培養的要求和對青年培養目的的明確。[14]

一些學者從具體的現實問題出發，闡述毛澤東青年思想的現實意義。

潘曄和閆靈令從大學生成長成才的角度談到毛澤東青年觀的現實啟示，其中包括對大學生政治方向的引導、德智體綜合素質的提高、社會實踐技能的培養以及優質榜樣的樹立。[15]朱文琦將毛澤東的青年思想與中國夢結合起來，論述毛澤東青年思想對于廣大青年團結奮斗實現中國夢的意義。強調毛澤東的青年思想具有時間跨度，兼顧現實生活與未來發展；既有理論指導，又有實踐教育。因此，在實現國家富強、民族復興的中國夢的感召之下，青年工作必須堅定立場，照顧青年特點，將青年個人健康成長與國家發展進步結合起來。[16]

由此可見，學者們對毛澤東青年思想的意義價值研究從多角度加以論述，不僅有理論價值和現實價值分析，還有針對某一具體問題的意義與啟示，研究較為豐滿。

（六） 歷代中央領導集體核心青年思想的比較研究

黨的歷代中央領導集體核心的青年思想既一脈相承，具有相同的馬克思主義理論淵源，又由于所處的時代背景和現實環境的區別而略有差異，體現出各個時代的特色。

湯蒼松從三個基本角度：青年的定位與價值、青年的培養和青年工作的開展出發，詳細展示了中國共產黨人青年思想的完整體系。[17]在學者們的研究中，毛澤東、鄧小平、江澤民、胡錦濤四代領導人青年思想的比較最多。袁金輝詳細介紹了毛、鄧、江三代中央核心領導人青年思想在青年地位、青年教育、青年成才等方面的共性。[18]張鳳霞和霍偉提出了毛、鄧、江、胡等歷代中央核心領導人在青年培養方面的相似之處，主要包括青年培養的地位、內容、目標和方式的一致性，體現了一脈相承的精神實質。[19]但這兩種觀點的不足之處在于僅僅羅列了相同點，并沒有對其中的差異以及產生差異的具體原因做出比較。葉敦衛除了分析四代領導集體的共通性之外，他認為歷代中央核心領導人青年思想的區別主要在于“與時俱進”的時代要求，四代領導人對具體的青年教育及青年工作都有不同的見解，但都體現了當時的時代特色。[20]

比較研究包含了其中的區別與聯系，但是當前對歷代中央領導集體核心青年思想的比較研究集中分析了相同點，強調其中內在的繼承發展關系，而對不同點的比較較少涉及。而且，歷代中央領導集體核心青年思想的研究中習近平的青年思想與其他中央領導集體核心青年思想的比較尚屬于空白。未來這一研究領域需要挖掘的還很多。

二、國外研究現狀

國外學者對于毛澤東思想進行了一些研究，主要有施拉姆、羅特薩·帕特內克、約翰·霍金斯、Don-chean Chu 等人對毛澤東政治思想、經濟思想、軍事思想、外交思想、教育思想、哲學思想等的研究，但是并無關于毛澤東青年思想的專題研究，少數文獻涉及了毛澤東青年時期的人生經歷及其發動的“上山下鄉”運動。

（一） 關于毛澤東青年時期人生經歷的研究

國外學者紛紛以撰寫毛澤東個人傳記的形式展示對毛澤東個人及生平的研究，例如，迪克·威爾遜（Dick Wilson）認為毛澤東青年時期形成的獨立叛逆精神與其日后的個人成就和思想傾向緊密相關。[21]羅斯·特里爾（Ross Terrill）通過關注毛澤東的個體經歷、人格特征和心路歷程，特別是早期童年經歷，多角度、多方面、立體地展示了一代偉人毛澤東的人生。[22]

應當注意到的是，最近幾年國外學者對毛澤東個人經歷及其思想的關注有所下降，研究成果有所減少，國外學者的研究焦點逐漸傾向于將毛澤東時代與當代中國聯系起來，著重關注當下的政治與社會問題，研究更加具有現實性。

（二） 關于毛澤東時代青年“上山下鄉”運動的研究

美國學者托馬斯·伯恩斯坦在上世紀就對中國的知識分子上山下鄉運用做出過詳細研究，包括這場運動的起源、目標、策略、過程、結果以及這場運動所包含的政治傾向、價值觀念等。法國學者潘鳴嘯（Michel Bonnin）也曾對中國的上山下鄉運動進行了分析，詳細闡述了“上山下鄉”運動的動機、對社會政治、經濟帶來的影響以及這場運動的歷史評價。這都屬于對毛澤東具體青年工作的研究，涉及到毛澤東青年思想的內容并不多。

（三） 國外學者與國內學者的研究比較與啟示

由于指導思想和意識形態、地域文化以及語言差異，國外學者與國內學者針對毛澤東的研究存在明顯不同。盡管國外學者的研究中并沒有太多涉及到毛澤東青年思想，但其研究方法仍可以給國內學者研究帶來一些啟示。

一方面，國外學者多選取材料分析法對毛澤東進行相關研究，在相關史實、書籍的基礎上進行理論分析，例如在迪克·威爾遜所著的《毛澤東傳》中引用了大量材料，不僅有毛澤東的作品，還有埃德加·斯諾的《西行漫記》、蕭瑜的《我和毛澤東的一段曲折經歷》等。這對于國內學者全面收集研究材料提供借鑒。

另一方面，國外學者采用多樣化的研究方法深入了解毛澤東，例如心理分析學派試圖以毛澤東的內心世界分析毛澤東思想，盡管這一方法的科學性尚且存疑，但可以為國內學者多角度研究提供一定的思路。

三、結論與展望

（一） 研究評價

通過系列文獻的整理，可以發現，國內外學者對毛澤東及毛澤東思想的研究較為充實，特別是國內學者對于毛澤東青年思想的研究較為豐碩，主要集中在毛澤東青年思想的主要內容和意義價值，形成了一定的共識。馬列主義青年思想是毛澤東青年思想的理論基礎，毛澤東參與、組織以及領導青年運動和青年工作的實踐經歷構成了毛澤東青年思想的實踐基礎，而毛澤東卓越的個人品質是毛澤東青年思想形成的內在因素。毛澤東的青年思想具有鮮明的創造性，不僅豐富和發展了馬列主義青年思想，也構成鄧小平、江澤民、胡錦濤、習近平等中國共產黨主要領導人青年思想的理論來源。

同時也應注意到，理論界對毛澤東青年思想的發展歷程、形成條件、顯著特征以及歷代中央領導集體核心青年思想的比較研究還略顯不足，對毛澤東青年思想的認識還未形成系統的科學體系，研究中存在著研究對象基本概念尚未確定、研究問題有待補充和深入、研究方法單一等問題。

1.研究對象的基本概念不清晰

通過文獻的搜索，可以看到有“毛澤東青年觀”和“毛澤東青年思想”兩種說法，說明當前學術界對毛澤東關于青年的基本觀點和基本理論尚未形成統一的稱呼，具體使用“青年觀”還是“青年思想”需要專家學者們進一步研究探索。

2.研究內容不夠全面深入

首先，現有的研究多是立足于毛澤東的著作，對其他的相關資料收集不全、挖掘不深。例如，毛澤東時期其他重要領導人周恩來、劉少奇、朱德等關于毛澤東青年思想的論述也是重要的，還有關于國外學者對毛澤東青年思想的一些研究資料在以往的研究中幾乎沒有提及，這部分資料盡管較少，但也是值得挖掘的。其次，毛澤東青年思想的主要內容和意義價值研究存在淺、散、亂的特點，缺乏創新性和針對性，主要內容尚未形成一個嚴謹的邏輯體系。最后，對毛澤東青年思想的發展歷程、形成條件、顯著特征和比較研究欠缺，相關觀點少，且說服力不足。只有厘清毛澤東青年思想的發展歷程和形成條件，才能從總體上把握毛澤東青年思想，只有明確毛澤東青年思想的顯著特征和比較研究，才能更加凸顯研究的價值與意義。

3.研究方法單一

以往的研究多是文獻研究，從毛澤東的相關文章和講話中直接摘取研究材料，挖掘其中的內涵，是對文獻資料的簡單歸納演繹，而忽視了多樣化研究方法的運用，例如實地研究與調查研究，以及大數據研究方法等。

（二） 研究展望

1.豐富研究資料。研究資料的收集不能僅僅局限于《毛澤東選集》《毛澤東文集》《毛澤東早期文稿》等毛澤東本人的著作，還有毛澤東同時期一些其他主要領導人的著作，一些專門研究毛澤東青年思想的著作，例如：郝幸艷的《毛澤東與青年》，劉建武不同年度的《毛澤東研究報告》等也要充分運用起來。另外，盡管國外學者對毛澤東青年思想的研究較少，但是外國學者的相關研究，例如英國學者迪克·威爾遜的《毛澤東傳》，也要重視起來，對我們把握毛澤東的青年思想也具有一定的啟示。充分完善的研究素材，是整體把握毛澤東青年思想的基礎。

2.挖掘研究內容。在完成搜集資料這一工作之后，要對毛澤東青年思想的相關資料深入挖掘。盡管當前研究的具體角度比較全面，但都不夠深入。因此，未來的研究要針對某一具體角度，例如毛澤東青年思想的發展歷程進行深挖細挖，毛澤東青年思想的主要內容要構建起邏輯體系，毛澤東青年思想的顯著特征要在與其他青年思想做出比較的基礎上確定，毛澤東青年思想的現實意義要緊扣時代要求等。

3.改進研究方法。在理論研究的基礎上，進一步豐富實證研究方法。實證研究是毛澤東青年思想研究不可缺少的一種研究范式。一方面，毛澤東青年思想研究必要時要借鑒其他學科的研究方法，調查研究、實驗研究與實地研究等，還有新興的大數據研究方法，例如，對毛澤東青年思想的文本資料分析可以采用大數據的方法進行，通過互聯網技術，幫助梳理資料和確定研究關鍵詞等。另一方面，也要適當借鑒國外學者的合理研究方法，開拓思路，完善研究。

總之，回顧幾十年來專家學者們有關毛澤東青年思想的研究，頗有成就，呈現出穩中向好的研究趨勢，對于青年理論和青年工作起到了極大的引領作用。針對現有研究中存在的一些問題，需要專家學者們進一步思考鉆研，精益求精。相信未來學術界對毛澤東青年思想的研究會更加全面和深入，以期運用理論指導實踐，造福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