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新生學業發展指導體系研究
——以清華大學為例

徐璠璠 烏日也提 鐘玉晨

（清華大學 北京 100084）

1 研究背景與問題

新生學業指導工作是高校人才培養的基礎，是大學教育與中學教育銜接的關鍵。隨著高等教育逐漸大眾化，新生數量日益增多，高校新生學業發展指導工作近年來也受到越來越多的學者關注。

大學與高中在學習內容、學習方法、學習環境上存在許多不同之處，剛進入大學學習的新生往往面臨不同程度的學業適應問題。劉桂浪（2014）指出大學新生學業適應問題是新生面臨所有適應性問題中最突出的問題。在具體的學業適應問題上，張耀庭（2012）認為高校新生的學習適應存在學習目標模糊、學習動力缺失、學習時間規劃不合理、授課方式不適應、學習方法單一等問題。何進、秦濤和謝輝（2013）認為，大學新生學習不適應主要表現為對大學學習模式準備不足、適應性較差、對學習方法掌握不夠與主動性不足等方面，同時還受到自身學習特點及心理特點的影響。新生專業選擇、學業規劃等方面目前國內學者關注較少。

針對新生學習適應問題，需要開展相應的高校新生學業指導工作。國外大量研究證明，學業指導對新生學習適應起著非常重要的作用。Metzner（1989）指出提供高質量的學業指導可以降低新生退學率。Smith（2004）指出學術指導與新生保留率成正相關關系。Swecker、Fifolt和Searby（2013）對大學新生保留率進行定量研究，發現學業指導的次數與新生保留率呈顯著正相關。國內從近五年開始，也有學者關注到新生學業指導存在的不足，并提出相應建議。例如楊建蘭（2015）總結得出我國高校新生學習指導體系的不足主要表現在：人員配置偏少且零散、專業化水平不高、課程缺失、保障體系缺失等方面，并建議我國在人員、項目、保障等方面應加以改革和完善。沙煒娟（2016）認為在實現學業長效發展支持方面，國內各高校做法基本集中在強化導師和同輩支持作用上，但設立專職的學習指導、健全學習指導團隊建設也成為眾多高校在緩解學生學業適應難題上的全新突破口。白雪等（2019）指出做好新生學業指導工作需要加強學生學習與發展指導中心建設，建立健全學業預警激勵機制。然而如何全面構建高校新生學業發展指導體系，國內目前并沒有系統研究，且缺乏具體實踐成果。

本研究運用定量分析的方法，通過校級部門多渠道獲取數據，集中探討以下三個問題：第一，高校新生面臨的主要學業挑戰；第二，針對這些學業挑戰，學校應如何建立新生學業發展指導體系；第三，新生學業發展指導體系目前取得的成效。

2 研究方法與數據

基于以上三個問題，本研究采用了定量分析的方法。首先，以清華大學2019級新生為例，基于定量研究中的數據統計方法，并根據清華大學學生學習與發展指導中心一對一答疑、小班輔導、講座工作坊、寫作指導、一對一咨詢多渠道分析新生面臨的學業挑戰。

其次，實現新生學業發展指導策略體系化。清華大學學生學習與發展指導中心利用自身的資源和條件，與學校相關部門互相配合，在針對新生群體學習情況調研的基礎上，開展了一系列旨在幫助這一群體盡快適應大學學習的學業發展指導工作。本研究將從工作流程、時間節點等多方面進行系統總結梳理。

最后，對工作策略的成效進行效果評估研究。每年春季、秋季學期，清華大學學生學習與發展指導中心都會聯合大一工作組等相關部門對新生學習成績進行跟蹤，并通過使用過中心服務、重點資源匹配的學生填寫問卷調查的方法，對中心的工作進行量化分析，綜合評估新生學業發展指導工作的實施效果。

3 數據分析結果

3.1 大學新生面臨5類學業挑戰

清華大學學生學習與發展指導中心以2019級新生為例，將答疑坊、小班輔導、一對一咨詢、講座工作坊、寫作助理的近萬條新生來訪數據進行匯總和分類，發現2019級新生共面臨5大學業挑戰，分別是：課程學習、專業選擇、學業及職業規劃、時間管理、學習方法與動力。

在課程學習方面，80.53%的2019級來訪新生對數理類課程學習、科學選課、英文學習、課程論文寫作、科學備考等產生困惑，需要提供專業指導。微積分、線性代數和大學物理是大部分清華大學理工科大一新生要學習的基礎數理類課程，課時多、難度大、挑戰高。根據數理類適應不良數據統計，每年近5%的學生出現數理類課程掛科現象。從2019級新生參與答疑坊答疑科目來看，答疑新生人數最多的科目分別是：微積分（50.71%）、程序設計（16.91%）、大學物理（11.07%）和線性代數（8.61%）。另外，對于來自偏遠地區和農村地區的新生，可能在進入大學前少有機會接觸電腦，因此程序設計類課程對他們而言也是一項挑戰。高中時期學生不需要自主選課，因此新生往往需要得到選課方面的指導和支持，例如修多少學分合理，哪些課需要先修，哪些課程之間可替代等。大學英語對聽說讀寫等綜合應用方面的要求比高中要高的多，對于只需要應對高考英語的邊遠貧困地區的學生來說挑戰較大。課程論文寫作屬于學術寫作，學生需要準確把握學術寫作的規范和底線，并進行清晰嚴密的論述，對于原先只需應對高考寫作要求的學生存在一定挑戰。如何合理安排備考時間，如何自主獲取復習資料，選擇核心概念與知識點進行復習等等都是新生需要面對的問題。

2019級來訪新生中，約有18.19%對專業選擇相關的問題有困惑，包括：不掌握專業相關信息、自我認識不清等。新生在高考志愿填報時對專業信息往往了解不深，進入高校之后，在大一下學期需要進行大類確認、分流、轉專業等，因此新生面臨專業選擇問題。從來訪時間來看，咨詢專業選擇問題的新生來訪時間從大一剛進校，一直持續到大一下大類分流、轉專業結束，專業選擇問題貫穿整個大一學年。從來訪數量上看，大一下學期專業選擇來訪量明顯高于大一上學期，這說明越臨近大類分流和轉專業，越需要專業的學業指導。專業選擇方面學生常見的問題有：知識缺乏，包括自我認知缺乏（不了解興趣、價值觀、已有的學習能力等）和專業/發展路徑認知缺乏（對目標專業的理解不深）；決策能力缺乏（如何進行有效決策）；自信心不足；申請材料準備與面試缺乏經驗等。例如，以專業分流為代表的申請文書寫作對部分新生而言是一個挑戰，要求學生基于學科特點和自我認知在有限的篇幅內進行論述，而新生往往欠缺在這方面的表達經驗，所以需要專業的寫作指導。

學業及職業規劃方面，以2019級為例，0.65%來訪新生已經在思考并準備較為長遠的發展規劃。部分新生已在大一時期就明確走學術道路，但是不知道如何具體規劃推研或者出國等路徑。部分新生在大一時期就提前思考未來的職業發展道路，不知道自己應該怎樣規劃職業路徑。

時間管理能力缺乏是0.31%的2019級來訪新生面臨的學業挑戰之一。新生在高中階段往往時間都被學校的課程安排填滿，不太需要自主安排學習時間。而進入大學之后，新生除了需要安排課程學習時間之外，還要參與社會工作、實踐、學校班級的各項活動。在學習任務較重的情況下，新生往往無法很好地平衡學習、社會工作等方面，導致時間管理出現問題。部分新生分配給學業的精力相對較少，導致學業受到一定的影響。而且對于大多數新生，都是第一次經歷多門考試的時間同時集中在2-3周內，而一些時間安排不妥當的學生，臨近考試周還不知道從哪里開始復習。此時需要提供相應的時間管理策略幫助這部分學生解決對應問題。

如何挖掘自身學習特點，找到適合學科的學習方法是困擾0.30%的2019級來訪新生的另一大挑戰。找到適合自己的學習方法，調整學業壓力，激發學習動力是應對這一挑戰的關鍵能力。學生在大學期間要學習的知識無論從深度還是廣度都遠超高中時期，如果繼續采用高中學習的方法，往往不能得到很好的學習效果。清華的課程有一定的學業難度，再加上周圍同學都是高中時期的尖子生，部分學生沒有達到自己理想的成績或排名，會產生自我懷疑與挫敗感，喪失學習效能感與學習動力。

雖然新生面臨課程學習、專業選擇、學業及職業規劃、時間管理、學習方法與動力等學業挑戰，但我們相信構建高校新生學業發展指導體系可以較大程度地幫助這些新生順利度過這些挑戰。

3.2 構建高校新生學業發展指導體系

3.2.1 創新構建校系兩級全覆蓋新生學業指導機制

圍繞新生學業發展的困惑，學生學習與發展指導中心聯合校級部門，構建校系兩級全覆蓋學業指導支持機制。在橫向校級層面，學習與發展指導中心在新生入學后的第一個學期以班級為單位組織新生參觀中心并介紹校內學習資源，實現中心資源宣傳全覆蓋；定期與大一帶班輔導員交流，動態了解新生學習情況及面臨的困惑；聯合教務處注冊中心共同試運行本科生學業預警篩查；與統戰部、雙培辦聯合設立專項經費開展港澳臺新生、雙培計劃新生學習與發展輔導專門項目等。在縱向院系層面，學習與發展指導中心作為北京高校學業輔導示范中心，在北京市教工委支持下，特設立“院系學生學習與發展指導支持計劃”，支持各院系各班級開展新生學業預警和學業適應教育工作，幫助各院系掌握新生學習規律和工作方法，更有效地開展相關工作。

為了穩固校系兩級的新生學業適應教育模式持續運轉，中心牽頭持續發布《新生學習適應不良調研現狀》等二十余份調研報告，根據適應不良程度反饋給各院系。通過制度上的頂層設計，整合學校各方資源，明晰校級部門和院系的權責關系。

3.2.2 新生學業發展指導工作流程創新

經過多年的探索，學習與發展指導中心建立了新生學業發展指導工作體系，在不同的時間節點針對不同新生群體采取不同的指導策略，從而提高該體系的運作效率，增強指導效果。

新生入學之后，學習與發展指導中心以班級為單位組織新生參觀并介紹校內學習資源，實現中心資源宣傳全覆蓋。中心開設新生大學適應、選課指導等講座、工作坊，幫助新生科學選課，適應大學學習生活。同時對新生帶班輔導員進行學業指導工作方法培訓，增強輔導員學業指導工作能力。

從秋季學期初到期中考試前，中心提供各學科學習方法與動力提升、時間管理能力提升、溝通與表達的講座及工作坊、寫作輔導等服務工作，提升新生學習動力，提高新生時間管理、溝通表達、寫作等綜合能力。通過微積分、線性代數小班輔導、專場答疑和個性答疑等形式，幫助新生獲得課程學習的專業支持。通過小伙伴計劃打卡，幫助新生養成共同學習，互相監督的良好學習習慣。

在秋季學期期中考試后到期末考試前，中心根據新生期中考試情況提供一對一退選課指導咨詢，并且在期中考試前提供期末考試策略講座、工作坊。繼續提供小班輔導、答疑、溝通表達和寫作指導服務。同時為少數民族新生、雙培計劃新生主動提供一對一咨詢服務。

在春季學期初，中心對秋季學期期末考試新生學習適應不良情況進行篩查，并將篩查結果反饋給各院系。中心為學業適應不良新生主動提供一對一咨詢、課程答疑指導。

在春季學期初到期中考試前，中心重點針對新生大類分流、專業選擇的需求，提供專業選擇指導：面向全體新生，中心提供專業選擇講座和工作坊、專業選擇一對一咨詢、專業選擇微課等服務，解決新生專業選擇的困擾；面向院系輔導員，中心開展專業選擇輔導員培訓，指導輔導員幫助學生做好專業確認。專業確認之后，為新生提供學業規劃指導，幫助學生順利度過大類分流、轉專業的適應期。

春季學期期中考試后到期末考試前，參照秋季學期同時段工作內容，繼續提供退選課指導、少數群體主動咨詢等專業指導。

春季學期末，中心對春季學期期末考試新生學習適應不良情況進行篩查，并將篩查結果反饋給各院系。中心為學業適應不良新生主動提供一對一咨詢、答疑指導。

3.2.3 分層分類：新生學業適應預警與少數群體新生學業發展指導

經過長期的工作探索，對新生學習經歷進行數據分析，學習與發展指導中心已探索出了一整套針對學業適應不良新生預警與干預的工作流程。

首先，中心在新生教育周、大學一年級第一個學期期中考試后及期末考試前等重點時段，都設計了大學學習適應、各學科學習方法、自我管理能力提升等講座、工作坊，還有微積分、線性代數等難度課程的知識串講與答疑，覆蓋全體新生。通過知識掌握與良好學習方法和習慣養成，幫助大部分新生在第一個學期順利適應大學學習的節奏與強度。

其次，從2014年開始，學習與發展指導中心在注冊中心大力支持下，本科生學業預警系統開始試運行。通過對客觀數據的篩查，科學預警，大大降低了院系輔導員的工作量，更直接地發現和跟蹤面臨學業挑戰的學生，第一時間提供支持和指導。中心還編制了《清華大學學習適應不良學生學業輔導工作實施辦法》，通過評估—預警—學業輔導等多環節持續關注學習適應不良學生的學業情況，并施以相應的幫輔策略。同時在此基礎上進行交叉數據分析、與往年對比分析等，發現新生學習適應的規律并加以總結。

針對學業適應不良的新生，中心將篩查結果反饋給院系學生工作組，并培訓帶班輔導員專業工具使用方法與學業咨詢方法，督促院系做好這些同學的適應教育。同時中心也通過一對一咨詢、難度基礎課程答疑等個性化的方式，直接輔導學業適應不良學生。中心會跟蹤其客觀成績，評估效果，形成工作流程的閉環。

少數群體新生包括少數民族、國際學生、港澳臺僑、國防生、定向生、文體特長生等。該部分學生學習基礎較差，入學后學習適應不良問題體現更為明顯，因此需要提早關注與干預。中心已經探索出的針對性幫輔策略包括：

（1）分群體分析新生適應不良情況，并把適應不良名單反饋給各工作組；

（2）針對少數群體出現的問題，制定相應的幫輔計劃并優先匹配學習資源（如主動咨詢、小班輔導、答疑輔導等）；

（3）通過與少數民族、國際學生、定向生建立微信群，定期與負責部門及輔導員交流，了解新生學習現狀及面臨的困惑，并在關鍵時間節點加強提醒和監督。

（4）在系列幫輔策略有長期較好成效時，總結提煉工作經驗，形成相應幫輔辦法，使中心的工作更加專業與科學。

3.3 緊跟學生“痛點”：新生專業選擇指導體系構建

專業選擇是新生學業發展指導的重要內容之一。國外的大量研究也關注到專業選擇的重要性。CAChambliss，GFago（1987）指出新生有強烈的專業選擇方面的需求，需要學業指導者在專業選擇方面提供幫助。ML Upcraft，GLKramer（1995）指出指導一年級學生選擇專業是學業指導重要的責任。KC Ellis(2014)通過定性研究探究如何指導選擇困難的大一新生選擇專業。

清華大學是全國首批依托專業機構開展新生學業適應教育的高校。這一組織機構的大膽創新，為全國高校提供了一種可供借鑒的新模式。中心組建起了專兼職結合的120余人專業團隊，中心除了在關鍵時間節點開設專業選擇講座、工作坊、一對一咨詢，還采用麻省理工大學碩士、中心兼職咨詢師顏曉川老師研發的專業認知微課，幫助清華學生進行專業選擇。微課覆蓋學科專業約40個大類，由哈佛、斯坦福等300位教授，60位中外院士，12位諾貝爾獎得主錄制，具有很強的專業性和前沿性。

針對新生面臨專業大類內確認、跨專業選擇遇到的困難，學生學習與發展指導中心于2020年春季學期開展線上專業選擇系列講座，講座共計6場，1700人次參加。主題包括：自我認知（學習興趣與目標）、自我認知（價值觀與決策平衡單）、專業選擇常見三大誤區、學科特點（專業認知微課使用）、學科與我（專業申請理由的撰寫）、專業面試準備方法。并配有一對一咨詢drop-in、文書修改等服務，幫助學生更好地探索自我興趣和價值觀，加深學科認知，掌握申請文書和面試準備方法。

4 新生學業適應教育模式成效初現

4.1 校系兩級新生學業適應教育成效顯著

為進一步加強學生學習與發展指導工作，推進資源向各院系傾斜，清華大學學生學習與發展指導中心設立“院系學生學習與發展指導支持計劃”，支持院系開展學習與發展指導類項目。2018-2019年度“院系學生學習與發展指導支持計劃”支持的16個院系項目在新生學業預警、學業困難新生幫輔等方面取得了一定的成效。例如藥學院為大一新生配備新生導師，舉辦實驗室參觀，加強了新生的專業認知，堅定了科研目標。精儀系、能動系等建立院系新生學業預警機制，通過建立預警名單—預警等級設定—選課指導—輔導員定期溝通、同伴一對一幫扶、院系每周小班輔導答疑、學習發展中心資源（小伙伴打卡、小班輔導、專場答疑）—預警同學成績追蹤—預警名單調整的形式，幫助學業困難新生，取得了較好的成效。能動系大一年級不及格人數從期中考試的14人下降至期末考試的9人，相比往年情況有所好轉；精儀系大一年級有16名同學進步10名次以上，掛科由11人次變為1人次。2019級秋季學期掛科率在10%以上的院系數近4年最低，低分率在30%以上的院系數近4年最低。

篩查統計結果表明，針對2019級新生開展的學習適應指導工作取得了一些令人欣喜的成效，大部分新生已經度過了適應期并走上正軌。2019級秋季學期掛科總人數、掛科比例、低分總人數、低分比例均是五年最低。2019級秋季學期新生數理類基礎課程掛科比例和低分比例是近3年最低。對比歷年來少數群體新生秋季學期適應情況，2019級國際新生掛科比例、低分比例是近3年最低，2019級體育特長生、藝術特長生、少數民族新生的掛科率為歷年最低。

4.2 中心各項新生學業發展指導工作成效顯著

中心為新生開展小班輔導、答疑坊、一對一咨詢、寫作助理等服務，效果顯著。在接受中心寫作輔導的2019級新生中，新生普遍反映在書面用語、篇章結構和格式規范等方面的知識水平得到提高，從而提升了應對不同類型文章的寫作能力。參加答疑坊日常答疑的大部分2019級新生則表示自己的解題能力有了明顯提升，解題思路更加清晰，對知識點的理解和掌握程度也更加完備。小班輔導項目則通過梳理課程知識點、整理典型例題、傳授解題技巧，讓2019新生對于課程學習內容擁有更全面的認識和理解，查缺補漏，對期末復習的方向更有把握。

4.3 專業選擇指導體系構建獲得國際認可

在2019年度全球學業咨詢協會(The Global Community for Academic Advising)國際會議上，清華大學學生處副處長、學生學習與發展指導中心主任耿睿副教授、學生學習與發展指導中心副主任詹逸思副教授、國際學生項目主管烏日也提、兼職咨詢師顏曉川聯合發表演講《中國學生專業選擇新咨詢體系構建》(New Advising System for Students’Selection of MajorsinChina)在99場學術演講中脫穎而出，榮獲大會唯一“最佳演講者”榮譽。

2020年春季學期中心舉辦的專業選擇系列線上講座，反饋滿意率達到92%以上，學生反饋加深了自我認知，了解了興趣、專業的探索和決策方法，對專業選擇更加明晰，也掌握了撰寫申請文書和準備面試的方法，收獲頗豐。

5 結論

新生學業適應的確是每位大學生不可回避的問題。然而，現存的教育管理體系卻難以全面支持該問題的解決，大學教學存在發展不充分的問題。因此，清華大學新生學業發展指導體系上的創新，能促進這一學生實際問題的解決。

學習與發展指導中心提出以下幾條學業指導舉措，服務學生成長，幫助新生盡快適應大學學習。

（1）持續建立健全學生學業指導體系。通過院系學生學習與發展指導支持計劃，支持院系開展具有特色的學業輔導項目，建立校系兩級學業指導支持體系，建立學習適應不良學生預警機制并采取個性化輔導策略。

（2）中心繼續為國際學生群體提供學業指導，在文化適應、學業發展規劃、論文寫作、口頭表達和基礎課程學習五個內容提供支持資源。同時繼續為少數民族等重點群體匹配一對一咨詢等主動干預措施，協助合理選課，養成大學學習習慣等基礎學習能力。聯合少數民族工作組、港澳臺工作辦公室、體育代表隊工作組、藝術團工作組，向已經出現或存在潛在學業適應不良情況的特定學生群體定向推送學習發展中心等校內常用學習類資源與服務、宣傳學習發展中心的個性化服務及信息平臺（微信公眾號），鼓勵學生自主獲取日常活動通知等資源。

（3）堅持開展中心已探索出的有效學業指導措施，不斷提高學業指導的質量。提升大型講座、一對一咨詢、同輩答疑、工作坊、小伙伴計劃等服務質量，惠及更多新生的同時，加大對重點少數群體的關注力度，爭取讓每一位同學在清華有愉快的學習體驗，獲得屬于自己的學業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