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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國認證技術、方法、協議、管理等項目的研究不斷深入,這為當前強制性產品認證的研究帶來啟示。強制性產品認證是由認證機構負責,參與監督目錄產品進入市場的工作行為,且這里提到的認證機構必須有國家職能部門的授權,可以幫助消費者更加深入地認識產品,解決消費者和生產者產品信息不對等的問題。目前,我國強制性產品認證制度在實施過程中尚存在一些問題,下面圍繞該制度的現狀進行分析,并做出展望。
在《產品質量法》《商檢法》《標準化法》的基礎上,為了保證國家安全、避免出現消費者欺詐行為、保護人體健康與動物生命健康,按照現行法律法規要求制定強制性產品認證制度[1]。該制度的作用對象包括人類與動植物安全、環境保護、公共安全以及國家安全等,遵循“四個統一”原則進行產品認證。
一直以來,強制性產品認證制度在實施期間,面臨政出多門、收費重復等問題,特別體現在國產產品、進口產品的對內、對外認證管理體系上。原本國內產品認證采用的是安全認證、強制監督管理制度,進口產品認證則以進口商品安全質量許可制度為主。以上制度在實施期間,部分進口產品被歸到強制認證領域,致使各對應主管部門針對同一產品進行了多次認證。自我國加入世界貿易組織之后,按照世貿協議、國際通行規則,現有認證制度統一,以此構建強制性產品認證制度。
目前,工業化與信息化逐漸在各個領域滲透,但是市場經濟主體并沒有認識到社會責任的重要性,現行經濟體制與配套措施需要進一步優化。行政部門執行市場監管期間,還需要深入加強社會環境與經濟秩序的穩定性。改革開放以來,我國在經濟建設中逐漸認識到與發達國家的差距,由此產生了強制性產品認證制度[2]。強制性產品認證制度中對于認證標準、流程、產品目錄、收費規則等的相關規定,均由政府部門主導制定,由此也體現出政府部門強制性主導認證的特點。
強制性產品認證的目錄產品由國家負責統一規定,認證期間所涉及的產品認證標準、流程與標識等均具有統一性的特點,不會因為產品不同而面臨多重認證標準。認證機構從接受認證申請開始,至事后監管結束,期間遵循的認證依據與內容均統一制定。如今,我國產品認證也遵循國際準則,加強世界范圍內我國產品質量的競爭力。
在國際經濟貿易、ISO/IEC認證、技術貿易壁壘、政府引導的多重影響下,新環境為強制性產品認證帶來機遇,國內、國外認證機構規模不斷擴大,我國強制性產品認證也成為世界范圍內具競爭力的一大主體[3]。當前經濟環境下,強制性產品認證也受到關注,相關數據顯示,截止到2018年7月,我國強制性產品認證證書的有效發放量超過60萬張,在所有證書發放量中占比達到50%。
隨著政府簡政放權改革深入,國務院與認監委等針對《認證機構管理辦法》進行了修訂,認證機構控制開放性更強。強制性產品認證制度經過長期探索與實施,產品范圍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從最初的19個種類132種產品擴大到23個種類173種產品,目前我國負責強制性產品認證的機構數量也逐漸增多,分布在三十余個省市[4]。針對強制性產品認證規定、技術認定、產品標準等的分析,在實踐中總結一套與產品相適應的認證標準,在產品認證領域普遍應用。
這里提到的法律效力,主要是法律層面對于強制性產品認證行為的約束力與保護力。明確強制性產品認證的法律效力,理論層面的觀點存在差異。在法律實證主義的角度,認為法律效力屬于法律體系,和法律規范具體內容、道德內容關聯不大;在倫理的角度,則認為法律效力是在法律以外的正義、道德原則中產生,法律是否具有正義性、道德性直接決定法律的有效性;在社會法學角度,則是將法律效力視為“事實”領域的概念,提倡法律效力是社會事實中法律所體現的約束力,代表法律效力與法律實效相同[5]。
雖然表面上這些理論之間存在排斥性,但是彼此之間的分歧也可以理解。針對現行法律規范,法律效力是國家強制力最直觀的表現,其中包含國家強制性、合法性、實施可行性。其中,法律效力的根本屬性為國家強制性,形式特點為合法性,執行的重點則是實施可行性。法律效力加以明確,與之相關的對象也需要進行調整。對其進行分析時,可以從時間維度、地域維度、對象維度和事項維度的方面了解法律效力的實施。其中,時間維度主要代表法律的生效、失效時間與溯及力的相關內容,地域維度代表的是法律范圍內的空間范圍、地域范圍內容,對象維度代表法律效力領域的對人范圍內容,事項維度主要指主體的行為、事項、社會關系有效性。這四個因素之間關系緊密,對于強制性產品認證法律效力的規定有重要意義。
目前,強制性產品認證的相關機構還面臨獨立性方面的問題。政府部門作為主要的控制主體,難免面臨認證質量監管不到位、實際認證和市場需求脫節等問題。一些認證機構作為國家職能部門,采用的運行模式可能導致市場壟斷的現象,這對于認證行業的有效競爭十分不利[6]。競爭力是認證市場有序發展的重要前提,只有具備競爭力,才能夠提高資源配置的有效性,充分發揮市場“無形的手”的調節作用,實現經濟效益最大化。如果強制性產品認證機構缺乏獨立性,那么行業內的認證標準會面臨同質化,市場競爭不足會直接影響認證創新改革,這對我國社會經濟持續發展也十分不利。
強制性產品認知的相關法律法規條例中,明確要求認證機構必須具備中立性,不能和行政機關有頻繁的利益來往。在社會上影響力比較大的認證機構多隸屬于行政部門,有豐富的政府資源,基于這一條件下開展產品認證,可能導致濫用權力的現象,同時阻礙認證監管與消費者權益的保護。所以,認證機構需要降低對政府部門依附性,建立健全認證機構準入制度,推動產品認證行業發展。
從20世紀中期開始,有部分學者將規制研究與經濟學內容結合,為規制經濟學奠定基礎。規制經濟學除了以科學法律體系為前提,還要在有效性、精確性的法律責任的基礎上進行完善,只有如此才能夠保證法律規制的完整性。為了保證認證機構的規制效果,必須加大認證機構行為監管力度,一方面完善強制性認證信息披露機制,另一方面提升強制性產品認證的規范性,完善強制性產品認證體系[7]。
強制性產品認證制度屬于市場準入制度。自該制度實施至今,認證目錄中的所有產品質量安全性也顯著提升。根據國家監督抽查數據,2010~2019年產品認證合格率提升至90%以上,由此可見強制性產品認證制度在產品質量安全保障方面的優勢。
強制性產品認證制度的執行直接關系到國計民生,為產品生產質量提供制度方面的保障,遵循優勝劣汰的原則,淘汰市場中運行穩定差、產品生產能力低、競爭力不強的企業,使得行業內的整體技術水平不斷提升,加快實現產業結構的優化升級。
強制性產品認證制度是促進產品出口的重要條件,同時也有利于推動貿易發展。因為強制性產品認證制度本身具有國際通用性的特點,加上認證遵循強制性國家標準,所以企業通過認證即代表生產的產品與國際標準相符,是與國際市場接軌的有利途徑。
現階段強制性產品認證制度的實施已經進入關鍵期,直接作用于企業產品生產、出口,通過產品認證之后,產品質量的安全性能顯著提升,同時也有助于產業結構提升與對外貿易發展,為今后產品認證體系的完善、認證行為的不斷規范創造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