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大以來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研究綜述

萬立明 邵文靜

（同濟大學， 上海200092）

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是我國統戰工作的基礎性和戰略性工作。 面對新時代日趨復雜的國內外環境， 習近平總書記強調要加強黨外知識分子工作，發揮黨外知識分子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中的重要作用。 黨的十八大以來， 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也越來越受到學術界的關注， 并已有相當可觀的研究成果。 通過對現有研究成果的梳理和歸納， 可以系統了解到新時代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研究現狀， 從而為新時代做好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的理論研究和具體實踐提供指導。 借助中國知網數據庫， 主題搜索 “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 可以搜到242 篇文獻①。 縱觀學術界對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的相關研究， 可以發現其內容主要涉及黨外知識分子的內涵和特點、 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的重要性、 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中存在的問題以及如何做好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等方面。

一、 黨外知識分子的內涵和特點

黨外知識分子的概念早就存在， 但國內學者對其內涵和特點的充分研究卻是在黨的十八大之后。對黨外知識分子相關內涵和特點進行梳理和分析，是深入研究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的基礎和前提。

（一） 黨外知識分子的內涵

黨的十八大以來， 關于黨外知識分子的內涵，相關研究學者是在知識分子內涵的基礎上， 結合“是否為中國共產黨黨員” 和 “是否為民主黨派成員” 這兩個要素作出的闡釋， 但對黨外知識分子所應包含的范圍存在著爭議。 劉碩等認為黨外知識分子可以從廣義和狹義兩個層面理解。 他們認為“廣義的黨外知識分子是指沒有加入中國共產黨的一切知識分子， 其中包括參加各民主黨派的知識分子和沒有參加任何黨派的無黨派知識分子。 狹義的黨外知識分子是指沒有參加任何黨派的無黨派知識分子。”［1-3］然而， 還有一些學者如于瀟珊等認為黨外知識分子僅為狹義內涵［4-6］。

還有的學者對普遍公認的廣義和狹義的黨外知識分子概念提出了質疑。 宋儉認為“只有那些進入中國共產黨統一戰線工作視野并成為中國共產黨統一戰線工作對象的無黨派知識分子， 才可以稱為黨外知識分子”［7］。 另外他還提到“中國共產黨統一戰線工作對象的黨外知識分子包括具有民主黨派成員身份的知識分子和不具備任何黨派身份的無黨派知識分子”［8］。

（二） 黨外知識分子的特征

十八大以來， 在新的歷史時期， 黨外知識分子呈現出新的特點。 黨外知識分子的特征對國家統一戰線工作的方針政策具有至關重要的影響。 因此，要做好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 就必須了解和把握黨外知識分子的新特點。 只有準確把握黨外知識分子的特點和規律， 才能夠有針對性地、 有目的性地推進黨外知識分子的統戰工作， 才能夠將黨外知識分子牢牢凝聚在黨組織周圍。

目前， 國內學者分別從宏觀和微觀兩個層面對黨外知識分子的特征進行了研究和分析。 十八大以來， 國際國內形勢日趨復雜， 與之前相比大有不同，一些學者如徐軍、 師洪文等從宏觀層面指出“隨著形勢的改變， 新時代黨外知識分子呈現出數量和規模不斷擴大、 分布更加廣泛、 思想價值多元化、 擁有較強的參政意愿”［9-11］等整體性特征。 另一些學者從微觀視角總結出黨外知識分子的具體特征。 宋建設認為“黨外知識分子具有成員年輕化、 學歷高層化以及結構多元化、 精英社會化等特征”［12］。 張楠指出“黨外知識分子的職業生涯理念呈現多元化， 同時還注重自我成就的實現”［13］。 李袁認為“黨外知識分子不斷優化、 社會活動能力不斷凸顯”［14］。

總之， 對黨外知識分子的基本內涵和特征， 學術界已有成熟的研究成果， 這對推進統戰工作具有重大意義。 了解黨外知識分子的基本內涵和特征是做好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的前提和基礎。 如何更準確界定黨外知識分子的內涵、 如何真正把握黨外知識分子的特征， 是統戰工作者的重要工作。 只有準確確定和把握了黨外知識分子的內涵和特征， 才有可能做好黨外知識分子統戰這一基礎性、 戰略性工作。

二、 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的重要性

黨外知識分子在我國政治、 經濟、 社會和文化發展方面以其獨特的優勢貢獻自身力量。 習近平在中央統戰工作會議上指出， “我們黨同知識分子的關系， 什么時候處理得好， 黨和人民事業就蓬勃發展； 什么時候處理得不好， 黨和人民事業就容易遭受挫折”。 另外， 他還強調 “黨外知識分子工作，是統一戰線的基礎性、 戰略性工作”。 因此， 做好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對我國統戰工作的整體性推進具有極大的意義和作用。

目前， 國內學者主要從黨外知識分子、 國家和社會的角度， 對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的重要性進行研究。 從黨外知識分子的作用角度看， “黨外知識分子是生產力的開創者、 文化的創造者、 知識的傳播者， 影響著社會生產力的發展和精神文明的建設， 他們是我國建設的重要力量， 是國家核心競爭力的重要組成部分， 是黨和政府科學民主決策的思想庫， 是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根本”［15］。 “黨外知識分子歷來是統一戰線的重要成員， 是統一戰線各領域代表人士的源頭。”［16］“黨外知識分子是新時代中國經濟建設的生力軍、 民主政治建設的重要力量、 新時代社會輿論場的重要影響者。”［17］從國家和社會的角度來看， “黨外知識分子工作關系著新時期統一戰線各領域工作的鞏固和發展， 是統一戰線從來不可或缺的一項重要基礎性工作”［18］。“黨外知識分子工作是國家大政方針的長遠之計、 是在“四個全面” 統籌之下全面開展的工作、 關乎著黨和國家未來發展的重要任務。”［19］“黨外知識分子工作是鞏固和發展最廣泛的愛國統一戰線的內在要求、 是實現治理現代化建設的客觀要求、 是培養新一代黨外代表人士的基礎性工程。”［20］加強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的研究有助于“加快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和物質文明建設、 早日實現祖國統一和中華民族偉大復興”［21］。 做好黨外知識分子工作是“鞏固與擴大黨的群眾基礎的迫切需要、 是實施人才強國戰略與建設自主創新型國家的現實需要、 是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內在要求”［22］。

總之， 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對于我國的社會進步、 科技進步、 經濟轉型升級等方面具有至關重要的作用。 在新的形勢下， 做好黨外知識分子的工作， 有利于維護安定團結的政治局面、 促進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 推動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 所以， 始終要將團結黨外知識分子作為一項重要的任務， 聯合廣大黨外知識分子共同服務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建設、 服務于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中。

三、 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存在的問題

十八大以來， 習近平同志始終強調要做好黨外知識分子的工作， 且取得了相當成效。 但由于國內外形勢以及黨外知識分子自身特點， 我國在推進這項工作的過程中仍存在著一些尚未解決的問題。 對于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中存在的問題和原因， 國內學者主要從黨外知識分子和統戰工作兩個方面展開分析。

（一） 黨外知識分子角度

黨外知識分子的特征隨著時代的變化而在不斷變化。 十八大以來， 黨外知識分子所具有的新特點為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帶來了新的問題和挑戰。于瀟珊指出“黨外知識分子中所存在的成份較為復雜、 價值觀念多樣化， 凝聚力較差、 訴求有差異等問題為新時代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帶來新的挑戰”［4］。 龔蕊指出 “黨外知識分子來源更加廣泛、政治參與度減弱、 功利性增強是加重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的主要原因”［23］。 杜旭林指出“黨外知識分子中存在的公共性弱化、 群體性游離、 在糾結和迷茫中通過新媒體表達思想等問題嚴重阻礙黨外知識統戰工作的推進”［24］。 陳果指出“黨外知識分子中存在著凝聚力不強、 缺乏政治定力的問題”［25］。熊維娜指出“統戰工作中存在著黨外知識分子各方面影響力很小、 社會環境變化對黨外知識分子投身小康社會建設有負面影響、 黨外知識分子參政意識不強、 自身素質有待提高等亟需解決的問題”［26］。

（二） 統戰工作角度

從現有的文獻來看， 對于處理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的主體方面， 國內相關學者主要是從統戰的思想引領、 統戰工作方式方法以及統戰相關制度等角度進行論述。 張賀明指出“統戰工作中存在著對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的認識缺失、 思想引領作用不夠明顯、 對黨外知識分子的政治理論水平的引領有待增強等問題”［27］。 劉碩認為“統戰工作中存在著對黨外知識分子的情況沒有全面了解和把握、 對黨外知識分子的統戰工作不到位、 黨外知識分子出現邊緣化現象等問題”［1］。 劉學軍指出 “目前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機制不完善、 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方法滯后、 統戰部門對黨外知識分子培養重視不夠”［5］。

（三） 黨外知識分子和統戰工作的綜合角度

針對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中存在的問題， 一些學者認為是黨外知識分子自身和統戰部門兩方面綜合的結果。 宋建設認為“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中一方面存在著對黨外知識分子定位不清、 組織建設僵化、 管理松散、 人員構成向心力不強、 價值觀向實用主義傾斜的問題， 另一方面也存在著統戰工作缺乏系統政策支撐、 方法陳舊、 創新不足等問題”［12］。 李袁認為“統戰工作中存在著黨外知識分子隊伍結構呈現多元性和復雜性、 統戰部門對黨外知識分子教育引導力度不夠等問題”［14］。 龔蕊指出統戰工作中存在著“一是統戰干部的統戰意識比較薄弱、 統戰干部素質有待提升、 統戰部門相關工作機制不夠健全、 黨外人才優惠政策落實不到位的問題； 二是黨外知識分子對中央的政策和精神認知不深、 在角色轉換和責任擔當中容易失衡、 解決自身問題的能力還相對不足的問題”［22］。

十八大以來， 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仍面臨著嚴峻的挑戰， 這些問題的解決是做好新時代黨外知識分子工作的關鍵。 通過梳理學術界關于這一問題的主要觀點， 可以總結出， 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中遇到的問題主要集中于黨外知識分子本身所具有的一些新特征和統戰工作部門工作不到位這兩個方面。 為更好推進黨外知識分子工作， 黨外知識分子和統戰工作部門需要根據自身存在的問題進行調整。

四、 如何做好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

如何做好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是新時代統戰工作中必須思考的問題。 能否做好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關系著我國統一戰線工作的整體性推進， 關系著我國全面小康社會的實現， 關系著我國社會主義現代化的建設。 針對“如何做好黨外知識分子工作” 這一問題，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不僅要增強責任意識、 配強工作力量， 還要改進工作方法， 學會同黨外知識分子打交道特別是做思想政治工作的本領。 對此問題， 國內學者認為要加強思想引領、 創新工作方法、 完善工作機制等。

（一） 加強思想政治引領

加強思想政治引領是做好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的前提。 譚清華指出做好新時代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要把握 “政治上充分信任、 工作上放手使用、 生活上關心照顧” 的基本原則。 他認為“要落實黨的知識分子政策， 為發揮黨外知識分子的作用創造條件、 做黨外知識分子的知心朋友， 及時了解并反映他們的意見和要求、 做好黨外知識分子思想政治工作”［2］。 陳紅敬指出“要注重黨外知識分子思想教育工作， 特別是做好歸國留學人員的思想引領”［28］。 張明談到“要強化黨外知識分子思想教育引導工作、 要加強黨外知識分子代表人士隊伍建設、 要充分發揮黨外知識分子的優勢作用”［29］。

（二） 創新工作方法

創新工作方法是做好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的重要途徑。 汪聰聰指出“要改進黨外知識分子的工作方法、 運用新興媒體創新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實踐、 培養統戰人才實現可持續發展”［19］。 陳曉紅認為“新時代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思路的創新要從思想觀念、 工作領域、 工作方法三個方面出發， 積極適應統戰工作環境的變化， 注重統戰工作思想創新， 緊抓同心思想和服務思想等方面”［30］。 李小寧指出“做好黨外知識分子工作要分類施策、 要講究方式方法”［31］。 韓彩英指出“要充分利用各種社會組織資源， 織密黨外知識分子統一戰線工作網絡、要充分利用和搭建交流平臺， 最大限度凝聚知識分子共識”［32］。 劉曉瀟認為“要以人為本， 關注黨外知識分子自身需要和發展、 突出優勢， 推動黨外知識分子文化生產力轉化、 調整架構， 重煥黨外知識分子社會歸屬感”［33］。 吳星辰認為“要進一步強化黨對新時代黨外知識分子工作的領導、 強化知聯會作用、 完善和創新統戰工作的方式方法、 加強新時代黨外知識分子代表人士隊伍建設”［34］。 馬兆俐提出做好黨外知識分子工作“要重視黨外知識分子代表人物的發現、 培養和選拔、 暢通參政議政渠道，鼓勵和支持黨外知識分子的政治參與、 要充分利用黨外知識分子聯誼會工作載體、 要針對不同群體特點分類施策”［35］。 張賀明認為“要堅持推進大統戰戰略格局， 建立統戰分類工作新機制、 培養黨外知識分子杰出代表， 放大示范引領作用、 營造政治參與氛圍， 注意方式和方法增強人文關懷、 建立健全組織平臺， 完善溝通交流”［26］。

（三） 完善制度機制

完善制度體制機制是做好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的制度保障。 李袁指出“改進統戰工作， 要完善工作體制， 健全政治引導長效機制”［14］。 張曉娜認為“要完善機制建設， 牢固樹立黨委領導、 統戰部牽頭、 多部門齊抓共管的聯合管理體制、 完善載體建設， 發揮群體作用、 完善‘旗幟性’ 人物培養和選拔機制， 促進黨外知識分子代表人士隊伍建設”［3］。 史蘇指出 “要建立黨外知識分子思想引導長效機制、 建立黨外知識分子發揮作用機制、 建立常態化的黨外代表人士培育輸送工作機制、 健全和完善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協調機制”［11］。

五、 對特定領域中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的研究

在談到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時， 有的學者研究了高校黨外知識分子的統戰工作， 有的學者對黨外青年知識分子統戰工作進行了論述， 有的學者對習近平黨外知識分子工作思想進行了專門的研究，還有的學者從更微觀角度探討了黨外知識分子的統戰工作， 比如從有影響有個性黨外知識分子、 社會組織等視角探討了黨外知識分子的統戰工作。

關于高校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 大多數學者認為加強高校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是必要且緊迫的。 如李曄、 陳步偉指出“加強高校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 是培養社會主義優秀人才的必然選擇、是建設和諧校園文化的內在需要、 是有效應對西方意識形態滲透的重要環節”［36］。 在推進高校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進程中， 學者們認為主要存在高校黨外知識分子復雜化、 高校統戰機制不健全等問題。 針對這些問題， 學者們提出要強化高校黨外知識分子的思想政治工作力度、 創新統戰工作模式、完善領導機制［37-39］。

關于黨外青年知識分子統戰工作研究方面， 朱自璽指出 “做好高校青年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有助于做好新時代統戰工作、 促進高校青年黨外知識分子成長、 進一步做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40］。為做好青年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 一些學者認為要從增強青年黨外知識分子的政治共識、 為青年黨外知識分子搭建實現其價值的平臺和創新統戰工作方式方法等方面著手［41］。

關于習近平新時代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重要論述研究。 胡緒生分析并梳理了習近平關于“黨外知識分子工作， 是統一戰線的基礎性、 戰略性工作” “重視和做好新經濟組織、 新社會組織中的知識分子工作” 和“學會同黨外知識分子打交道特別是做思想政治工作的本領” 的重要論述。 他指出通過學習、 研究習近平關于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重要論述， 能夠深化做好黨外知識分子工作重要性的認識、 提高做好黨外知識分子工作的自覺性， 開創新時代統一戰線工作新局面， 推進實現“兩個一百年” 奮斗目標和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42］。

關于有影響有個性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研究方面， 劉繼華指出有影響有個性黨外知識分子是統戰工作的重點對象。 他認為做好這些人的工作能夠保障統一戰線各界代表人士源頭的政治安全， 防范利用黨外知識分子實施 “西化” “分化” 的政治圖謀， 確保知識傳授和學術研究的正確政治方向。 對于這一工作， 他認為要把握原則策略、 分領域研究實施對策、 探究工作方式方法、 做好有影響的極端個性的黨外知識分子工作［43］。

關于從社會組織視角對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的研究方面， 楊斌、 朱光明指出社會組織中黨外知識分子統戰是新的社會階層人士統戰工作的重要組成部分和有效抓手、 是加強意識形態工作的需要、是開展港澳臺僑統戰的重要抓手、 是創新和完善社會治理的現實需要、 是開展民間外交的重要基礎。但在工作推進中存在著理論研究工作嚴重不足、 社會組織內的黨組織統戰功能缺失、 黨政各部門缺乏重視、 黨外知識分子存在潛在的疏離性等問題。 針對這些問題， 他們提出要調研篩查摸底、 建立工作機制、 發揮黨組織的作用、 注重引導培養、 打造成長平臺［44］。

關于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的研究還涉及到十八大以來黨外知識分子思想政治工作研究、 黨外知識分子政治引領研究、 基層黨外知識分子工作研究等等。 總之， 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是我國統戰工作的重要組成部分。 研究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有利于新時代更好發揮黨外知識分子的優勢作用，有助于整體推進我國統一戰線工作， 從而為我國全面建成小康社會、 實現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增添力量。

六、 總結及展望

通過對已有文獻的歸納和總結， 十八大以來，關于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的內容主要集中于黨外知識分子的內涵、 特征、 統戰工作困境和路徑選擇等方面。 然而這些研究成果仍存在著以下問題： 重復較多、 創新較少； 建議與對策理論性過強、 實踐性較弱； 研究的深度和廣度有待加強。 基于此， 國內學者在未來研究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的方向應該集中于以下幾個方面：

第一， 要深入探析黨外知識分子思想多元化形成的原因。 黨外知識分子思想多元化會對擁護黨中央政策造成不利影響。 因此， 新時代， 我們需要通過大量的調查研究， 及時把握黨外知識分子的思想走向， 深入分析黨外知識分子不入黨的原因， 并有針對性地提出對策， 這是解決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問題的重要舉措。

第二， 要全面把握黨外知識分子構成范圍。 在不同的組織中， 黨外知識分子的特征和思想狀況完全不同。 加強對黨外知識分子構成范圍的研究， 能夠真正對黨外知識分子的統戰工作做到分類施策。目前， 國內學者對黨外知識分子構成范圍的研究僅僅停留在表面， 并沒有進行實質性的探究， 缺少對不同組織的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的審視和梳理。

第三， 要重視對習近平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思想的研究。 目前， 國內學者對于習近平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思想的研究相對較少， 僅是梳理了習近平相關講話內容， 并沒有對其思想進行深入的分析和探討。 因此， 國內學者還需在此方面下一番功夫和心思， 這是促進我們理解新時代黨外知識分子相關政策的前提和基礎。

第四， 要重視關于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的實證性研究。 目前關于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的理論研究相對較多， 而實證性研究非常少。 實際調查能夠幫助我們深入了解黨外知識分子中存在的各種問題， 進而寫出創新性的文章、 提出具有操作性的意見和建議。 因此， 我們應該通過實地調查這一方式來拓寬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的研究領域。

注釋：

①檢索的文獻主要是黨的十八大以來，學術界關于“黨外知識分子統戰工作”的研究成果，時間截至2019 年7 月20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