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教育質量與經濟社會協調發展研究

李成森，付永生

（遼寧建筑職業學院，遼寧 遼陽 111000）

隨著新常態下經濟社會的快速發展和教育現代化進程的加快，我國的職業教育發展迎來了前所未有的發展機遇與成長空間，但長期以規模、數量為目標的發展模式和以項目帶動的改革模式，稀釋著眾多職業教育資源所帶來的應得利益，職業教育質量問題日益凸顯。近年來，“中國制造2025”“東北全面振興”等為代表的國家重大戰略以及“一帶一路”倡議的實施，使職業教育面臨嚴峻的思考，而“職教20條”等重大政策的發布也給職業教育帶來了無限的可能。職業教育究竟要以什么樣的態勢來迎接教育現代化的挑戰，來應對國家現代化建設進程，進而實現職業教育服務經濟社會的基本價值功能？答案其實很簡單，就是提升質量。職業教育質量的提升與恒定已不單單是職業院校生存與發展的關鍵所在，更是促進經濟社會創新驅動發展的強勁動力和根本保障。質量就是生命，質量就是發展，質量將為新時代的職業教育帶來新的發展增長期，優先發展教育，加快我國從教育大國向教育強國邁進的使命才會得到順利推進。

一、職業教育質量的界定

自20世紀90年代以來，以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全民教育大會為主要標志，各國對教育質量的關注焦點由傳統的關注認知能力為主轉向了關注學習者全面發展。這一教育質量觀的轉變，從根本上改變了職業教育的內涵，促使現代職業教育質量更加注重對學習者實際學習效果的恒定，更加專注于經濟社會的協同發展。這不僅體現在學習者技術技能的積累與運用方面，還體現在學習者的社會參與、自主發展、文化修養和職業素養等方面得到全面的提升。這既是教育自身規律的要求，也是教育外部的高層次需求，更是教育現代化發展的必然結果。

（一）職業教育的功能

相對于以精英化為目標的普通高等教育而言，以大眾化為目標的職業教育質量更容易形成共識，更容易被寬泛的社會群體認同和接受。職業教育在歷經思維轉變、觀念更新、經濟需求和社會演進的諸多洗禮后，其功能主要體現在三個方面：一是在職業化核心層面促進人的社會化，職業化標準來自職業教育外部，也就是說滿足社會進步的需求；二是通過傳承和創新技術技能促進經濟社會發展，技術技能的傳承與創新來自于職業教育外部，也就是說滿足經濟發展的需求；三是通過面向大眾促進教育公平，公平的需求來自于職業教育的外部，也就是說滿足人個體成長的需求。三大功能直接決定了職業教育質量的本質屬性，也是職業教育自身發展規律與外部需求的和諧統一，人的自身能力素質成長與經濟社會快速增長的協同發展統一。在這之中，人的素質和技能發展是質量的核心，素質為首，技能次之。

（二）教育的最高質量必須體現教育的本質

職業教育是教育的組成部分，其發展是一個由數量、質量、結構、效益組成的動態有機統一體，而其質量的核心是學習者以自身學習規律滿足外部需求的發展質量，即利益相關者的滿意。這是由教育本質決定的。在高等教育大眾化階段，職業教育的本質不僅僅是為社會培養建設者，其更核心的功能是促進人的社會化，即通過以技術技能為核心的綜合素養的傳授與培育，全面提高人適應所處社會或者高于社會發展要求的素質。在這一層面上，人的全面發展需求與經濟社會發展需求是一致的。要提升職業教育質量，不僅要由注重知識傳授向更注重能力素質培養轉變，更要把新時代職業教育質量觀深入貫穿教育教學全過程，破除階段性、局部性限制，實現全程、全方位的質量提升，促使教育觀念的更新、管理形態的適用、教學模式的變革，力爭職業教育質量提升成為教育現代化的一種永續發展，成為更易于學習者接受的教育觀念，進而實現從少數人滿意到廣大需求主體普遍滿意，逐步形成普惠效應，增強教育現代化對經濟社會發展推動力。

（三）教育要滿足相關利益者對人的素質的多元化需求

質量是職業教育一組固有特性滿足相關利益群體要求的程度，這是教育本質的顯性表現，并具有動態性和可持續性。職業教育的相關利益群體包括政府（舉辦者）、行業企業、學校、學生、家長和社會其他利益者，這些群體利益訴求領域不同，對職業教育的要求也不盡相同。這些訴求因其權利性、緊迫性等在時空分布上的不同，而被教育主體賦予了不同的關注度，形成了質量的明顯地域和文化差異性。因而，從利益相關者角度來說，職業教育質量是一個動態的非均衡系統，是各方滿足度螺旋上升、不斷均衡的過程。與此同時，這種滿足度以人的素養為焦點，只是關注素養的角度不同，因此，職業教育的質量實質上是以職業素養為核心的學生綜合素養的滿足度。

（四）職業教育要滿足泛在學習環境和全民終身學習的需要

隨著人類社會的科學技術迅猛發展和知識新陳代謝的加劇，以網絡技術、通訊技術為代表的現代信息技術異彩紛呈，日新月異，促使新一代信息技術在職業教育中的價值比重不斷上升。在信息技術環境下，學習者的學習方式從數字化學習過渡到移動學習再到泛在學習，其間發生了重大的變革[1]。尤其終身學習理念的提出更是突顯了職業教育的重要性，更加迫使人們在不斷地接受新知識的同時，進行自身能力素質的突破，自然或自發地開展終身學習行為。學習者所關注的不再是正式的課堂知識學習，而是更專注于完成既定學習任務和目標本身的非正式資源學習，這在深層次上體現了教育現代化對全民素質的要求，更是一種對職業教育質量本身的倒逼。隨時、隨地、隨設備“三隨”的泛在自主學習方式，突破了物理空間和數字空間的制約，從而使其注意力回歸到要完成的學習任務本身，對傳統的教育和固化的思維產生了不可遏止的沖擊。對現代職業教育來說，泛在學習應與職業教育相得益彰，融為一體，貫穿整個教育教學的全過程、全方位。把職業教育質量融入到學習任務和目標上，才能更有效地實現以學習者為中心的教學，才能實現現代化高素質人才的培養，滿足各方利益相關者的需求。

職業教育的質量是以促進人的社會化為核心，以受教育者職業素養發展為主要標志的學生綜合素養滿足相關利益者需求的程度。其具有普遍的社會性，也因受教育群體特征、利益相關者需求特征局限具有特殊性。其社會性體現在滿足學習者的全面發展并能夠適應社會的社會參與、自主發展和文化修養等多方面的素養；其特殊性表現在學習者的知識、技能等職業素質滿足利益相關者要求的程度，而基于不同利益相關者的職業素養是職業教育質量的特殊性要求[2]。為此，職業教育的質量是以促進人的社會化為核心，以受教育者職業素養發展為主要標志的學生綜合素養滿足相關利益者需求的程度。其具有普遍的社會性，也因受教育群體特征、利益相關者需求特征局限具有特殊性。

二、當前職業教育質量的反思

自改革開放以來，中國職業教育就順應國家經濟建設需求迅速地步入了快速發展時期，不同隸屬不同行業不同層次的職業院校紛至沓來，在不同的領域開花結果，為國家經濟建設做出了突出貢獻。但是，正如西方一位哲人說的那樣：理論研究者走的太快，以至于大家看不清他的身影[3]。用它來形容職業教育發展是非常確切的。多年來，我們忽視了職業教育的本質，背離了職業教育發展規律，不再研究職業教育發展的初衷，普遍認為只要學校壯大就行，只要培養人才就行。孰不知，一味的數量規模擴張，一味的人才趨同培養，一味的教育資源重疊給經濟社會的發展帶上了無形的枷鎖，嚴重制約了社會生產力的再增長。尤其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實施與深化更直接導致了職業教育質量與經濟社會發展錯位，沒有在真正意義上構建起行之有效的、滿足經濟社會需求的現代職業教育體系和人才培養機制，教育現代化進展滯緩，現代化高素質人才的培養成為一種難以割舍的痛。究其原因主要有以下幾個方面。

（一）職業教育生源質量缺失，原生動力不足

優先發展教育，建設優質職業院校目標的提出，使我國各高職院校都面臨著一個不可忽視的問題——生存與發展。這不是危言聳聽，而是真實面臨的窘境。人口紅利的銳減、普通高等教育盡其所能的擴招、教育管理水平提升與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推進給職業教育帶來了生源危機，這種危機不單單是招生數量上的危機，更多的是生源質量上的危機。我們從我國高考招生錄取批次上可以看出，職業院校錄取批次靠后，是學生不能進本科之后的一種無奈之舉。尤其現在極力推崇的“注冊制”錄取更是降低了職業院校的門檻，擁有“高中畢業證”就可以接受高等職業教育，就可以得到可望不可即的學歷，這在無形之中就削弱了高等職業教育神圣的面紗。沒了框架的約束就背離了人的傳統思維觀，就會產生一種抗拒的意識：這一定不是好的。試問，這一想法的出現又有誰會助力職業院校的生源，高質量的生源誰還會去一個沒有認定依據的院校。職業院校生源質量的先天性缺失，使職業院校原生動力不足，是職業院校難以抹平的“創口”，而我們不斷倡導的提升高職教育辦學水平、增強高等職業院校辦學競爭力、提高高職教育教學質量就顯得蒼白無力，不切實際，建設高質量、高水平現代化職業教育就是一個夢想。

（二）職業教育教學質量缺失，推動力不足

近年來，許多職業院校在辦學模式和管理水平上都進行了卓有成效的改革和創新，尤其《教育部關于深化職業教育教學改革全面提高人才培養質量的若干意見》的頒布實施，更給職業教育教學提供了一個全新的思維空間。但是，依然有一些職業院校沒有給予足夠的重視，亦步亦趨地跟隨著大眾化的趨向順其自然發展，其教學模式、教學內容、教學組織、教學方法、教學手段已不能很好地適應經濟社會發展的需求，嚴重影響了現代職業教育的快速健康發展[4]。雖說各層級的示范校建設取得了巨大的進步，強勁地推動了職業院校教學改革的進程，督促了教育現代化的邁進，呈現了諸多的創新元素。可是細究起來，我們不難發現，職業教育教學質量提升幅度不大，更多的停留在被動的提升，而非主動地尋求新的突破。基本上還是說得多練得少，理論與實踐教學失衡，管、教、評難以實現真正意義上的分離，教學督導成為形式上的存在，“督而不導”“評而無用”。試問，這種教學質量上的缺失怎能體現職業教育的基本價值，滿足人的社會化和多方利益者的需求，怎能給教育現代化提供強勁動力！

（三）職業教育人才質量標準缺失，發展潛力不足

縱觀我國高等職業教育辦學歷程，我們就會發現，辦學周期其實很短，還處在百家爭鳴階段，沒有形成完備的職業教育人才培養體系，人才培養質量標準在經濟社會的不斷變革之中搖擺不定，從“白領”“藍領”到“藍金領”的劃界一念之間，從“彼端”到“此岸”的轉化涇渭分明。基于崗位工作過程的培養標準使實訓教學比重過重，理論指導課程成為微乎其微的存在，過于強化的動手能力嚴重降低了職業教育人才的長遠質量，使職業教育質量認知成為一種虛妄的偏頗。其結果就是接受職業教育的學習者所具備的理論知識薄弱，思維邏輯簡單，創新精神不足，人文修養缺失，心理素質偏差，綜合素質不高，社會責任感不強，后續發展動力嚴重不足，成為職業教育的“半成品”。試想，職業教育人才質量的缺失，讓我們如何去辦好人民滿意的教育，如何去承擔國家、民族發展的重任，如何去應對來自經濟社會協調發展的挑戰？人的社會化、教育的現代化無不在時刻鞭策著我們素質能力的提升，無不在督促我們堅守教育的本質去塑造現代化高素質人才。

（四）職業教育就業質量缺失，培育效能不足

職業教育就業質量現已成為職業院校衡量人才培養的一項重要指標，是政府檢驗一所學校辦學水平的重要標準之一。尤其“高就業率”的提出更是成為各職業院校競相追逐的目標。“高就業率”所面向的不再是職業期望滿意度、專業職業適應性以及人職匹配等高就業質量的衡定，不再是尊重就業個體需求和發展空間的一種激進之舉。這種無視高等職業教育基本規律的行為在很大程度上演變為一種潛在的辦學危機，直接扼殺了職業教育質量的有效提升，促使職業教育的效能因接受職業教育學生的知識結構、技術能力、職業素養的不完備而喪失了進一步拓展的空間，并且有明顯的降低趨向。這與我們當前所倡導的適應經濟社會需求發展的就業質量提升相悖，與教育現代化的要求相距更遠。

（五）職業教育社會服務質量缺失，創新創造能力不足

職業教育的服務功能是職業教育的基本價值功能之一，是職業教育適應經濟社會需求發展最直接的體現。其服務質量的高低在很大程度上表明職業院校教學內容充實與否、人才培養體系科學與否，職業教育體系完備與否。可謂事關全局，牽一發而動全身。但是，我國大多數高職院校在追求生源數量、專業建設、課程改革、教學診改、就業創業等方面給予了過多的人力、物力與財力，而在技術成果轉化、服務行業企業、服務地方經濟等方面卻關注不夠，沒有形成有效的運營機制，規模效益、服務質量微乎其微。尤其是創新創業方面更是有著難以割舍的硬傷，理論與實踐、生產與教學、知識結構與技術技能的不均衡都在一定程度上制約了創新驅動的發展。

三、新時代促進職業教育質量與經濟社會協調發展的策略

當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了新時代,我國經濟由高速增長階段轉向高質量發展階段，轉方式、調結構、促增長成為經濟社會發展的主要攻關方向，相應對職業教育人才培養的規格和質量也提出了更高標準的要求。針對職業教育質量與經濟社會發展進程中所表露出來的不協調性，直接說明職業院校現行的低質量、低標準和人才培養方式已經難以適應我國經濟高質量發展階段的新要求。我們必須提升勞動者的素質，滿足人民對優質職業教育資源日益增長的需要，增強職業教育的聲譽和吸引力。新時代的開啟，孕育著諸多的機遇，職業教育質量的提高就需要我們職業教育工作者在鞏固現有發展成果基礎上，致力于解決發展不平衡不充分的問題，突出抓重點、補短板、強弱項，全面提高職業教育質量和效益。盡其可能地滿足學習者和多元的社會需求[5]。

（一）認真厘清職業教育質量核心概念

迄今為止，我們很多的職業教育工作者對職業教育質量的核心概念還停留在無認識或初認識的淺顯階段，沒有形成完善的職業教育質量核心概念體系，更無法系統指出職業教育質量的提升，對職業教育質量適應經濟社會協調發展的研究都是基于職業教育教學宏觀層面來進行探究的。對職業教育質量核心概念所包含的職業教育質量界定、職業教育質量基本特征、職業教育質量影響因素、職業教育質量診改、職業教育質量評價等諸多元素沒有形成深入的理解與考量。這無疑對職業教育質量的生成和科學職業教育質量觀的構建有著至關重要的影響。為此，職業院校要有足夠的耐心，認真梳理職業教育質量核心概念，認真解讀職業教育質量蘊含的要素，能以職業教育基本功能的角度來促使職業教育質量更優化的構建，實現職業教育質的飛躍，為真正走出“國門”辦職業教育夯實基礎。

（二）勇于破除職業教育質量固化思維

職業教育發展至今，大多數職業院校對職業教育及其質量問題都已經有了自己的理解與付諸實現的措施，可以說形成了約定俗成的固化思維模式。即使經過教學水平評估、示范校建設等一系列職業教育的破冰之旅，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構建依然不見成效，職業教育質量生成效果甚微，職業期望滿意度在下降。這并非在否認我們職業教育所取得的顯著成績。但是，我們不能因成績的存在就忽視了思維的更新，就失去了革新變革的勇氣。我們只有突破傳統思維的固化模式，樹立現代職業教育理念，創新驅動發展產教融合[6]，以完善的知識技能、職業素養的全方位提升來促進職業教育質量的有效生成。

（三）完善現代職業教育體系

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構建已不再是單純的院校教育教學就可以解決的問題，也不再是簡單的人才培養規格和水平就可以衡量的，需要充實多種并行的子體系互為補充、相輔相成來實現。這些并行的子體系主要包括從中職教育到研究生教育，從工學交替教育到產教研發教育，從知識技能國民教育到職業培訓非國民教育，從學習者個體需求教育到社會利益者多元需求教育。適者生存，優勝劣汰。職業教育質量將成為唯一追求的目標和就業標準。如果以一個坐標軸來進行闡釋，縱向上我們需要完善貫通式職業教育體系[7]，橫向上我們要破解職業教育與普通教育的壁壘，兩條斜線分別是工學交替和職業培訓。這種上下、左右暢通的教育體系就會做實產教融合、校企合作，校企雙方唇齒相依、共享共贏：才能推進育人的全過程、全方位；才能進一步優化職業教育人才供給結構，提高人才供給質量；才能實現高等教育內涵式發展，構建多層次、多類型、多領域的人才培養體系；才能實現教育現代化的無差別、無縫隙對接。

（四）優先診改職業教育專業、課程與教學

職業教育質量意識的覺醒，國家職業教育質量提升計劃的實施，使我們職業院校步入了嵌入式建設進程，基于質量提升的項目工程成為職業院校發展建設的主流。但是，如何才能使所建項目工程呈現最大化的效益？如何才能更好地培養適應社會發展需求的現代化高素質人才？這值得我們深思與探究。為此，我們必須重新審視國家關于職業教育及其質量的相關政策方針，認真解讀教育現代化的深刻內涵、特征，準確評估職業教育的基本走向，在正確研判職業教育諸多考量的基礎上優先診改職業教育專業、課程和教學。經過嚴謹的可行性與必要性論證，建立與產業群相匹配的專業及專業群、課程體系和教學方式方法，把質量優先于職業教育的各個環節之上，使育人全過程全方位落實到教育現代化的每一個進程之中。對于專業及專業群、課程建設、教學形態與職業教育質量提升項目工程的最優化結合實行創新驅動發展，分層級分模塊進行課程與教學的診斷與改進，把不合理不規范不適用的內容摒棄，把更科學更先進更實用的知識技能與職業素養融入到質量體系之中，賦予職業教育質量更加充盈的血與肉，進而引領職業教育向更高層面和更高水平發展，助力中國夢的早日實現。

（五）深化新時代職業教育信息化

教育部副部長杜占元用“四個必將”對新時代教育信息化的重要性進行闡明：教育信息化必將帶來教育理念的創新和教學模式的深刻革命，必將成為促進教育公平和提高教育質量的有效手段，必將成為泛在學習環境和全民終身學習的有力支撐，必將帶來教育科學決策和綜合治理能力的大幅提高[8]。這就要求我們在教育現代化進行中，必須以服務經濟社會的發展來促進職業教育質量的提升，培育高質量的人才來實現人才強國戰略的有效推進。各職業院校要結合實際，因地制宜，大膽探索，敢于革新，把以教育信息化全面推動教育現代化貫穿職業教育始終，著力推進信息技術與職業教育教學、創新創業的融合發展，建立行之有效的教學模式，倡行云服務體系，凝練泛在學習環境[9]，共享優質教育資源，促進教育公平，提高職業教育質量，滿足經濟社會發展需求，為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提供高素質人才的強力支撐。

（六）善用職業教育質量評價

根據全面質量管理和教育現代化的要求，職業教育質量生成與提升已然成為目前職業教育適應經濟社會協調發展至關重要的構成因素，如何評價職業教育質量，如何應用職業教育質量評價成為我們迫切需要解決的重要問題。職業教育質量評價更是基于多維度權利需求的一種客觀認知，是督促并改進職業教育向更好方向發展的一種判斷與衡定。任何評價標準與體系的構建其最終結果還是為了更好地指導職業教育質量的有效提升，促進職業教育體系的完備，更加引領經濟社會的協調發展。為此，我們要勇于重新審視職業教育質量現狀，敢于向傳統的權威發出質疑，敢于打破質量評價的界定，注重職業教育質量評價的多元化，引入第三方評價機制[10]，構建政府層面的校企合作激勵機制，在不斷吸收現代職業教育理念過程中，推動人才特色培養、社會需求、個體需求，把職業教育質量評價真正融合于整個職業教育全過程，形成新時代職業教育理念引導的職業教育質量循環式發展。同時，善用職業教育質量評價，給予企業更多的話語權，督促教育教學的高質量運行，促進人的全面發展，會給職業教育及院校帶來新的發展機遇，會給社會生產力的進一步增長帶來新的變革。職業教育質量與經濟社會相適性的同步發展將會成為中國職業教育健康持續發展的重要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