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民融合協同創新培養新工科人才探析

喬玉婷, 鮑慶龍, 時 光

(1.國防科技大學，湖南 長沙 410073；2.海軍大連艦艇學院，遼寧 大連 116018)

前言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了新時代，國防和軍隊建設也進入了新時代。堅持走中國特色強軍之路，必須以新理念為指引，牢牢把握“五個更加注重”，其中之一就是更加注重軍民融合。新一輪科技革命、產業革命和新軍事變革方興未艾，大數據、云計算、人工智能等新技術、新業態內生涌現可能引發國際政治經濟格局深刻調整并重塑國家競爭力在全球的地位，深刻改變甚至顛覆未來戰爭的樣式、手段和邊界。軍隊高等工程院校要主動應對新技術、新業態、新經濟給全球戰略格局和未來戰爭帶來的新變化。新工科建設既是工程教育改革服務國家發展的強國新工科，也應是充分考慮國家安全和軍隊建設發展戰略需求的強軍新工科。軍民融合協同創新是軍隊和地方創新各要素，包括企業、政府、高校、研究機構、中介機構和用戶等面向國家軍民兩用重大戰略需求，以知識增值和重大科技創新為核心，通過各創新主體跨部門、跨領域、跨區域、跨行業密切協同互動整合提升創新績效的創新組織形式[1]。軍民融合協同創新是產業發展、人才培養和科學研究三方功能的協同與集成，新一輪科技革命、產業革命和新軍事變革迫切需要軍隊高等工程院校新工科建設走軍民融合協同創新道路。

一、軍民融合協同創新培養新工科人才的特色優勢

人才是軍民融合最靈動要素。經濟全球化和“互聯網+”時代，經濟形態上呈現開源創造、分布架構、去中心化等特征，產業形態上軍民融合產業的新興領域與國家戰略性新興產業發展領域高度耦合，技術形態上大部分高新技術天然具有軍民兩用特征。這些特點使軍民融合協同創新成為新工科人才的重要選擇。學界對協同創新內涵[2]、模式[3]、路徑[4]、績效以及內部權益歸屬和利益分配[5]有較充分的研究。但對軍民融合協同創新的協同模式、路徑等方面的研究還有待進一步深化。自教育部提出新工科建設以來，學界對新工科的研究呈上升趨勢，主要集中在對新工科內涵和意義的解讀[6]，如何結合高等工程院校特色建設新工科還處于探索階段[7-8]，而對于軍隊高等工程院校如何建設新工科的研究才剛起步。從軍民融合協同創新的角度提出軍隊高等工程院校建設新工科的獨特路徑，對于軍隊高等院校適應新科技革命、產業革命和新軍事變革需要建設新工科有重要參考借鑒價值。與以往產學研協同創新相比，軍民融合協同創新培養新工科人才有獨特的優勢。

(一)戰略需求層面更能實現國家安全和發展利益相統一

安全與發展問題猶如車之兩輪、鳥之兩翼，不可偏廢。堅持國家總體安全觀，必然要求新工科建設既要服務國家發展利益，也要充分考慮國家安全和軍隊建設發展戰略需求。2016年國家出臺《關于經濟建設和國防建設融合發展的意見》提出要統籌好軍民融合六大領域。其中，產業領域統籌是核心，科技領域和教育資源統籌是引擎，基礎領域和社會服務統籌是保障，應急和公共安全領域統籌是催化器。軍民融合協同創新培養新工科人才是從國家安全和發展相統一戰略高度促進產業、科技和教育領域三方的協同，主動優化軍隊院校學科專業布局，促進現有工科的交叉復合、工科與其他學科的交叉融合，積極發展新工科，培養國防和軍隊建設所需工程技術人才，也為社會發展培育軍民兩用人才和后備力量，最終服務于一體化國家戰略體系和能力建設。

(二)培養目標層面能更好地從供給側和需求側兩端發力化解人才供需矛盾

從供給側看，軍隊改革背景下軍隊高等工程院校軍人學員招生規模較大幅度縮減，地方研究生招生規模穩步增長，特別是從2018年開始招收地方無軍籍本科學員。從需求側看，隨著戰略預警、信息攻防、戰略投送、防空反導等新型武器裝備不斷列裝和軍民融合重大項目及工程加快推進，高素質工程技術人才和拔尖創新型人才緊缺。在“軍隊停止一切有償服務”政策下，軍隊高科技成果轉化過程中人才培養使用保留問題較為突出。軍民融合協同創新培養的新工科人才成為軍隊文職人員隊伍和國防科技工業人才隊伍的重要來源，可以從供需兩端發力化解上述人才供需矛盾。

(三)實現路徑層面能更好兼顧行業特色與區域發展問題

軍民融合協同創新具體實現路徑可包括軍民融合協同創新各類試驗平臺、軍民融合產業基地和園區，與地方政府、軍工集團、核心民企和重要軍民融合企業等在戰略合作協議下的各類實習基地等。軍隊高等工程院校通過各類軍民融合協同創新平臺深化軍隊院校與地方政府、軍工集團戰略合作，通過供給軍民融合重大項目和工程的緊缺人才，破除軍隊科技成果轉化堅冰，服務區域經濟發展。在合作過程中軍隊院校能較好掌握軍民融合特色行業和區域發展對新工科人才需求，分行業類別、區域發展、培養層次對無軍籍本科生、碩士和博士研究生精準定位培養目標、科學制定培養方案、清晰職業規劃、形成社會反饋閉環。

二、軍民融合協同創新培養新工科人才的機理

從創新的全鏈條即知識涌現、研發、成果轉移轉化到最終產業化角度分析軍民融合協同創新引領新工科人才培養的作用機理。在知識交叉融合→技術創新→新產業發展的閉環全過程中，新工科人才是貫穿始終的重要因素，內在機理遵循新技術、新經濟、新產業、新業態、新模式帶來的新問題和新需求，產生新的工作崗位，要求在此基礎上正在形成或將要形成新工科專業引領發展。軍民融合協同創新既推動閉環各環節發展，又在各環節傳遞過程中發揮重要作用，在全過程與新工科人才培養交互反饋螺旋上升匯聚成發展新動能和新質戰斗力。

(一)軍民融合協同創新—知識交叉融合培養新工科人才

在軍民融合協同創新—知識交叉融合環節，軍民融合通過知識交易、聯合創造和自主研發等加速軍地知識創造，通過知識擴散及溢出加速知識軍地流動，通過螺旋式方式加速知識增殖。依據知識的現存量、知識的增值量、知識的粘滯性、知識的主要來源以及知識流動路徑不同，可將創新知識分為基礎科學性知識、復合交叉性知識、成熟應用性知識三大類。其中，軍民融合協同創新在復合交叉性知識的源頭促進現有工科的交叉復合、工科與其他學科的交叉融合，使知識專業分割變為跨界交叉融合，進而催生新的工科專業。通過完善、創造新工科的知識體系、學科門類培養新工科人才，逐步改變以往工科專業適應服務為新工科專業支撐引領社會經濟發展。

(二)軍民融合協同創新—技術發展培養新工科人才

技術發展建立在新知識涌現和知識交叉融合基礎上。不同的知識類型及其屬性差異帶來技術創新不同模式。基礎性科學知識將對舊技術形成革命性或者顛覆性突破，對應革命性創新；復合交叉性知識是技術創新周期中的不連續點，對應突破性創新；成熟應用型知識基于原先技術軌道上的擴展和延伸，對應漸進式創新[9]。

在軍民融合協同創新—技術發展培養新工科人才環節，針對軍民兩用的前沿尖端技術、關鍵共性技術和關鍵材料、核心元器件等瓶頸短板，軍民融合協同創新通過發現、培育、運用可服務于軍地重大科技項目、科技裝置和龍頭工程的上述技術和關鍵材料、核心元器件，從而推動技術創新發展。在這一過程中，軍民融合協同創新通過滿足應用需求特別是軍事需求牽引新工科人才培養，通過成立跨學科的新技術研發平臺、軍地重大科技項目、科技裝置和龍頭工程的建設培養鍛煉新工科人才，通過設計權益歸屬和利益分配方案，激發協同創新主體協同攻關內生動力培養新工科人才。

(三)軍民融合協同創新—新興產業發展培養新工科人才

海洋、太空、網絡、生物、新材料新能源、人工智能是軍民融合六大新興領域，與國家戰略性新興產業領域高度契合，同時也是新工科建設重點發展的方向。新興產業發展呼喚適應新經濟、新產業、新業態的新工科人才，同時也是新工科人才服務和就業的主陣地。在軍民融合協同創新—新興產業發展培養新工科人才環節，軍民融合協同創新通過耦合、對接、匹配、優化、雙向轉化軍地新興技術推動新興產業發展，變以往學科導向的工科人才培養為產業需求導向的新工科人才培養。具體渠道有面向產業的技術服務中心、軍民融合協同創新研究院、軍民融合協同創新中心、軍民融合產業園區和軍民融合龍頭企業等。

(四)軍民融合協同創新與新工科人才交互反饋螺旋式上升匯聚新動能

在促進知識交叉融合、技術創新和新興產業發展全鏈條過程中，新知識在軍民融合重點企業、園區和各類軍民融合協同創新平臺中以試錯學習、技術擴散和轉移，發揮國防科技創新資源集聚溢出效應和軍民協同創新優勢，以重大創新和突破牽引帶動新技術和新興產業涌現。通過前沿尖端技術、關鍵共性技術和關鍵材料、核心元器件等方面軍民兩用技術成果轉化應用孵化催生新興產業實現新產業集聚式良性發展。在新知識涌現、技術創新和新興產業發展過程中，人才是最靈動要素。知識交叉融合影響著新工科人才培養規劃的培養目標、課程體系和教學質量保障體系設計。軍民融合新興領域產業集聚為新工科人才培養提供空間場所和實踐平臺。

軍民融合協同創新從國家安全和發展相統一戰略高度促進產業、科技和教育領域三方的互動協調，協同創新主體通過戰略規劃、動力機制、結構體系和制度保障分別形成戰略協同、知識協同、組織協同和制度協同促進新知識涌現、技術創新和新興產業發展，最終與新工科人才交互反饋螺旋式上升匯聚成經濟高質量發展和新質戰斗力生成的動能，見下圖。

圖 軍民融合協同創新與新工科人才培養的一般機理

三、軍民融合協同創新培養新工科人才的實踐教改路徑

軍隊高等工程院校的新工科建設目標，是既服務國家發展的強國新工科，更是充分考慮國家安全和軍隊建設發展戰略需求的強軍新工科。“學研產用”脫節，是制約傳統工科人才培養的瓶頸和難題。為破解這一難題，軍隊高等工程院校立足國防科技創新的資源基礎，構建跨軍地、跨部門、軍政產學研用有機結合的協同創新平臺，依托軍民融合產業園區完善創新鏈、拓展產業鏈，探索產教融合新路徑新模式，在實現軍地資源的優化配置和科學使用的過程中培育新工科人才。

(一)以新型研發機構—學校為主導的超算中心模式

新型研發機構是指投資主體多元化、建設模式多樣化、運行機制市場化、管理制度現代化，在科學研發與成果轉化、創新創業與孵化育成、人才培養與引進等方面形成鮮明特色，政產學研密切協同，獨立核算、自主經營、自負盈虧、可持續發展的獨立法人組織或機構。與傳統研發機構相比，新型科研機構具有治理模式去行政化、體制機制靈活創新、功能定位體現政府導向、政產學研高度協同等特點。國防科技大學與地方政府共建的國家超級計算天津中心具有獨立法人資格、自收自支的事業單位，體制機制靈活，政產學研密切協同，是新型研發機構的一種重要探索。

國家超算中心聚焦在創新—產業化的前端，定位為“互聯網+”時代服務大數據、云計算、人工智能的基礎設施，為新工科學科建設提供科學研究基礎支撐。“天河一號”在天津超算中心服役后，為國家大科學、大工程科研創新項目提供全面支持，已累計支持國家重大項目超過1600項；支持完成國家級、省部級獎勵成果和包括國際權威學術期刊Nature、Science在內的學術成果2000余項。國家超算中心發揮協同育人作用，開展超級計算機、大數據、云計算相關領域的培訓和咨詢，在促進新工科專業發展的同時，也培養鍛煉了面向新工科的人才隊伍。

(二)以產業園區實踐教學基地—學校優勢工科為依托的產業鏈拓展協同模式

這種模式是指軍民融合產業園區的核心企業或相關機構通過上下游配套產業的關聯協同，形成一條或者幾條組織化程度較高的產業鏈，并最終形成產品鏈完善、零部件體系配套、產業結構優化的空間布局的發展方式。該模式橫向能夠突破條塊分割障礙，降低交易成本；縱向能夠打通產業鏈通道，產生協同效應和外部規模經濟效應，促進產業園集群式發展。軍民融合產業園區通過為軍隊高等工程院校項目做配套、聯合申報項目、聯合成立實踐基地、提供就業崗前培訓等方式進行新工科所需人才培養和培訓。

長沙中電軟件園通過孵化培育、扶持創新打造軟件業與移動互聯網業、北斗產業與軍民融合產業的“航母聯合艦隊”和發展平臺。中國電子信息產業集團下屬湖南長城銀河科技有限公司落戶長沙中電軟件園，依托銀河飛騰微處理器和天河高性能計算機技術專注于數字信號處理器(DSP)產品、嵌入式智能板卡以及自主可控信息系統裝備的研發、生產、銷售和服務，市場份額居國內領先地位。以“飛騰”芯片和“麒麟”操作系統為核心，中國長城、國科微、景嘉微簽署戰略協議，構建可替代“Intel”和 “Windows”的“PK”體系為核心的技術生態、產品生態和應用生態。無軍籍本科生、碩士和博士研究生在讀期間通過參與項目、實習鍛煉、就業崗前培訓等方式加入到園區生態體系。“PK”生態體系為計算機類新工科人才提供實踐實習教學基地，吸納計算機類新工科人才就業。

(三)以行業企業—政府—學校為主導的協同創新研究院模式

在探索軍民融合協同創新實踐過程中，國防科技大學與地方政府合作，“企業-高校”的二元合作逐漸轉向“企業-政府-高校”的三元合作，以政府在新經濟、新業態的技術和產業需求為牽引和紐帶，以行業企業為抓手，通過專業建設和課程-課堂改革，探索軍隊單位與地方政府共建聯席會機制，突出在情況通報、任務對接、協調會商等方面共享信息，協調政策機制，構建跨軍地、跨部門、跨領域、軍政產學研用有機結合的軍民融合協同創新模式培育新工科人才。

在軍隊停止一切有償服務規定下，軍隊院校和科研院所將科技成果的所有權與經營權進行分離，將其委托給第三方軍民融合協同創新研究院進行應用研究、工程轉化、產業孵化并實現資產管理。民融合協同創新研究院篩選出產業化前景較好的項目，以具體的項目創新平臺為載體，通過知識產權交易和資本化運營，將科技成果以轉讓、許可、作價入股等方式產業化，完成由技術到產品的最關鍵、最驚險的一躍。

國防科技大學與湖南省共建的湖南省產業技術協同創新研究院，與天津市濱海新區共建的天津濱海新區軍民融合創新研究院，以科技創新、成果轉化為抓手，以核心企業及其產業生態鏈為載體，探索科技軍民融合領域的創新鏈、產業鏈、資金鏈、人才鏈、服務鏈的五鏈融合新路徑，著力化解人才供需矛盾，培養的新工科人才成為軍隊文職人員隊伍和國防科技工業人才隊伍的重要來源。天津濱海新區軍民融合創新研究院與中國電子信息產業集團等聯合成立天津飛騰信息技術有限公司、天津麒麟信息技術有限公司等核心企業，在科技成果產業化同時，吸納新工科人才就業，創辦麒麟學院培訓服務新工科人才。

四、軍民融合協同創新培養新工科人才的啟示

(一)探索強國新工科和強軍新工科融合的各類軍民融合協同創新平臺

在軍隊停止一切有償服務政策下，軍隊高科技成果轉化過程中人才培養使用保留問題較為突出。要探索強國新工科和強軍新工科融合的各類軍民融合協同創新平臺。軍民融合協同創新由創新到產業化過程中其知識的創造和共享由淺到深存在一個“光譜”，根據對創新與產業化的側重程度，探索出軍民融合協同創新平臺的不同形式。

國家超算中心聚焦在創新—產業化的前端，定位為“互聯網+”時代服務大數據、云計算、人工智能的基礎設施，既是科學研究的基礎裝置，也是產業發展的利器，為新工科學科建設提供基礎支撐。軍民融合協同創新研究院科研與產業化并重，定位為孵化器和轉化平臺。天津軍民融合研究院圍繞強軍興軍目標，不斷豐富自身職能，拓展服務范圍，逐步形成科技成果轉化平臺、全軍科技成果轉化平臺、校友創業加速平臺、國內開放式創新交流平臺。軍民融合產業園偏重產業化，軍隊高等工程院校以優勢特色新工科專業為牽引，突出行業特色，回應地方政府產業優化升級和高質量發展的關切。園區通過培育壯大軍民融合龍頭企業，實施軍民融合典型項目為新工科人才培養提供實踐基地。

(二)完善軍民融合協同創新培養新工科人才的協同機制

實現目標協同。以“軍為首要、為軍服務、國防特色、軍地共贏”為宗旨，軍隊高等工程院校建設新工科的目標應是工程教育改革服務國家發展的強國新工科和充分考慮國家安全和軍隊建設發展戰略需求的強軍新工科的高度統一。在軍民融合大背景下軍隊工程院校與地方政府通過新工科人才培養實現服務地方經濟與發展軍隊優勢工科的雙贏。

實現組織協同。軍隊高等工程院校建設新工科在具體組織運行上，要探索構建高效暢通的軍地協同體系、構建科學規范的考核評估體系、探索學科交叉融合培養新工科人才路徑等。按照先試點后鋪開的思路，結合新工科專業具體的軍民融合協同創新的平臺和模式分析通過教學內容、課程體系和實踐課程來培養新工科人才。

實現制度協同。軍隊高等工程院校要立足現有工科優勢，深化學校與地方政府、軍工集團戰略合作模式，積極探索與新型研發機構、產業園區聯合形成科技創新與人才培養合作體，培育新產業、新經濟所急需的新工科緊缺人才。地方政府和軍隊有關職能部門要出臺相應政策為新型研發機構、產業園區等軍民融合協同創新各類平臺提供財稅金融支持和條件保障，鼓勵軍民融合協同創新各類平臺為新工科人才提供就業機會和就業培訓。通過新工科專業建設、新工科人才培養和新型研發機構、產業園區等實踐基地人才交互反饋螺旋式上升最終匯聚成經濟高質量發展和新質戰斗力生成的動能。

(三)構建專業建設、課堂-課程、實踐教學三位一體的新工科人才培養規劃

國防科技大學構建專業建設、課堂-課程、實踐教學三位一體的培養規劃培養新工科人才。以計算機科學與技術專業人工智能方向為例，計算機科學與技術專業在全國第四輪學科評估中為A+，是一級學科國家重點學科。以一流學科建設為牽引，規劃學生知識和能力增長過程和路徑培養新工科人才。發揮課堂-課程教學的主陣地作用，在課堂-課程教學環節，學科基礎必修課由計算機基礎課程群、信息系統課程群構成，學科選修課程包括計算機體系結構、計算機安全等八門課程，就業崗前專業必修課程包括人工智能課程群、大數據課程群。在實踐教學環節，通過畢業設計、項目設計、崗前實習等將每個學期應培養的知識-能力-素質聚合。學科基礎必修課包括計算機系統綜合實踐，首次任職專業必修課程包括人工智能崗位實習，就業崗前專業選修課包括網絡關聯、計算機圖形學等四門課程。針對無軍籍本科生、碩士和博士研究生精準定位培養目標、科學制定培養方案、清晰職業規劃、形成以內部評價、專業層面和社會層面的外部評價相結合反饋閉環。突出實踐教學環節在新工科人才培養中的地位，加大就業崗前專業課程的崗位實習、項目設計、畢業設計的實踐鍛煉。

結語

以教育部新工科建設“九個一批”行動計劃為抓手，主動應對新技術、新業態、新經濟給全球戰略格局和未來戰爭帶來的新變化，通過軍民融合協同創新建設服務國家發展，同時充分考慮國家安全和軍隊建設發展需求的強國強軍新工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