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協同創新的廣東省軍民融合深度發展模式研究

郭洪飛，史進程，莊淑鏵，鄧長興，何智慧

(1.暨南大學物聯網與物流工程研究院，廣東珠海 519070；2.暨南大學智能科學與工程學院，廣東珠海 519070；3.暨南大學科技處，廣東廣州 510632；4.珠海市橫琴新區建設工程質量檢測中心有限公司，廣東珠海 519031)

1 研究背景

軍民融合在黨的十八大會議上被確定為國家戰略，在黨的十九大會議上，軍民融合發展富國強軍的重要戰略地位再一次被著重強調，足以看出軍民融合發展對國家、對社會的重要性。新時期我國軍民融合已經進入深度發展的階段，新的格局、新的定位對軍民融合有了新的發展要求，以進一步鞏固和推進軍民融合更深一層的發展。2017 年習近平主席在中央軍民融合發展委員會第一次全體會議上對軍民融合發展提出的4字要求：“統”“融”“新”“深”，不僅為新時期軍民融合指明了深入發展的方向，同時也給軍民融合提出了更加具體的要求。我國的經濟、科技和科研創新實力在創新驅動發展戰略的進一步推動下有了顯著提高，其中民用技術的快速發展得益于企業充分認識并不斷挖掘自身優勢。由于大量吸收各種創新理念和先進技術，民用技術呈現出原始創新突破發展的新局面。民用技術成為我國科技興軍不容忽視的力量支柱，也是加快我軍向高質量、高科技發展的強大動力。廣東省在改革開放之后，加快了創新的步伐，以創新的眼光立創新的目標、發創新的思維、增創新的活力、提創新的能力，同時制定了靈活有效的協同創新機制和管理方案，現已成為區域創新能力居于全國首位的經濟大省。目前全球創新環境與技術創新模式已經不同于以往只局限于小區域、小范圍的形式，而是向著更廣闊、更靈活、更開放的方向發展，以信息技術為核心的現代科技已經進入了快速發展的階段，諸多民用技術的發展水平突飛猛進，在很大程度上已經超越國防領域的技術水平；軍用技術與民用技術的界限也越來越模糊，高新技術兩用化已是信息時代的突出特征［1］。在大潮流的推動下，世界主要強國紛紛加入軍民融合發展的行列，并采取了多項措施不斷推進科技以及其他方面軍民融合的快速發展［2］。由此可知，在目前的發展背景下，如何構建一個從思想到戰略再到任務的完整體系，驅動軍民融合深度發展，是世界各國重要的研究戰略課題和緊迫任務。

2 世界主要國家軍民融合發展模式分析

為加速我國軍民融合發展格局進一步深入，向著“全要素、多領域、高效率”的方向發展，需要針對當前學術界以及各國軍事界密切關注的重點，對國外軍民融合的研究進展和發展模式有更全面的了解。本文以Web of Science（以下簡稱WOS）數據庫和中國知網（CNKI）數據庫作為數據來源，采用文獻計量學和內容分析法相結合的研究方法，利用數據可視化工具CiteSpace 梳理了2000—2018 年間國內外8 000 多篇軍民融合研究相關文獻，并分別從發展模式、發展特點、演進趨勢三方面進行對比分析。縱觀全球格局，軍民融合發展在不同國家和地區表現出差異性，例如相應的政策、戰略的方向、具體的做法等，都因各個國家的具體國情、國家實力及其國際地位不同而表現出較大差異，但總的來說，軍民融合的發展道路已成為各國的發展共識。目前，美、德、英、日等國家的民用信息技術均占其軍隊信息化建設應用技術的80%，在軍事技術中，軍民通用技術占比亦均超過80%，軍事專用技術比重已不到15%，國民教育系統培養的初級軍官和軍事技術人才在全國軍事人才中也占了80%左右。由此可見，軍民融合已成為發達國家的普遍趨勢。

（1）美國軍民融合發展模式——“軍民一體化”。1978 年，美國開始意識到民間市場的技術在軍事領域中的重要作用。1992 年，美國國會率先使用“軍民兩用技術”一詞，用于指出既適合軍用領域、也滿足非軍用領域的一系列技術［3］。軍民兩用技術始終作為美國軍民一體化的基點，一直以來軍民一體化的發展、軍民兩用技術的轉移和運用都由相關專業機構加以指導和管理，政府鼓勵軍工企業采用民辦企業的技術和管理，在技術交流、資源共享的基礎上填補國家科技工業基礎中的空白和薄弱部分，達到“無縫”效果。美國的軍民一體化發展模式是通過國家牽線，聯合國防工業和民營企業，使其進行技術、資源的共享，形成共同的基礎建設，目的是在只進行一次基礎建設的投入下，可以在軍民雙方面獲得有效的產出。該模式的主要特點為：建立了各級相關直屬機構負責管理和監督軍民一體化的實施；制定了相應的軍內標準，在物資、裝備采購等方面加以規范；完善相關法律法規，使軍民一體化更加有保障，推進軍民一體化的發展；實施軍民融合科技發展計劃，形成靈活的發展產業鏈。在美國的市場中，許多軍民結合型的私營企業為適應市場不斷變化的需求，通過靈活地調整自身產業鏈，在民品或軍品有需求的時期生產所需的產品，以此抓住市場，穩固自身發展。有調查顯示，美國 90%以上的軍品由私營企業生產，85% 以上的軍品由具備軍民品兼容生產能力的企業提供［4］。

（2）俄羅斯軍民融合發展模式——“先軍后民”。俄羅斯的軍民融合發展模式是在確保軍工企業優先發展、重點發展的同時也注重軍工企業與民營企業的溝通交流。自蘇聯解體后，俄羅斯一方面為確保軍工體系得以繼續發展，又擔心出現軍民分割的情況，在權衡利弊之后采用一種折中方案——“先軍后民”，在緩解各利益主體矛盾沖突的同時又兼顧了軍民融合發展［5］。這種模式的主要特點是：大刀闊斧地進行國防軍事改革,并將軍民兩用技術列為優先發展的戰略，通過發展軍民兩用技術加速科技成果產業化，加快軍工企業結構改革，建設軍品與民品雙向互惠的軍民聯合集團，從而實現軍工生產與國民經濟的連接；通過頒布和完善軍民融合相關法律法規，確保高技術武器裝備的研發和生產能力。

（3）歐洲軍民融合發展模式——“兩用技術優先”。歐洲主要國家的軍民融合自工業革命開始，經歷了初級階段、高峰階段、分離加劇階段到如今的成熟階段［6］。目前歐洲的主要國家均重視軍民兩用技術的發展，集中力量進行軍民兩用技術的研究開發，同時促進軍民企業的合作程度向更高、更廣、更深的方向發展，其中不同國家在形式和政策上略有不同。德國充分發揮了民營企業的各方面優勢，通過在國防科技生產中應用強大的民間力量，利用民營企業豐富的資源、雄厚的人才實力以及靈活的運營管理方式來維持軍工企業的核心發展；在關鍵技術的使用上，讓符合標準的民間技術參與到軍內的應用，從而提高技術使用效率，降低技術使用成本英國軍民融合的特點是政府出臺相應的法律法規來規范和引導軍民融合的良性發展，并設置相關機構以協調國防工業科研與生產中的軍民問題，政府主要負責科研方面，以充分利用國家科研團隊，而生產經營則以企業為主，以適應市場的規律和需求；不斷吸收民營企業加入與軍工企業長期合作和良性競爭的隊伍中來，維持軍民企業相互合作、共同發展的良好狀態。法國的軍民融合發展通過國家這個中介，為工業領域發展良好的企業與國防科研單位的深度合作打通道路，同時出臺多項軍事訂銷制度，消除軍企與民企雙方的后顧之憂，使雙方可以放心大膽地進行合作，加快國防工業的建設。

（4）日本軍民融合發展模式——“以民掩軍”。在日本防衛局看來，軍民兩用技術能為國家的投資降低風險，擁有軍民兩用技術的軍工企業與民營企業適應性強、資源利用率高，更能維持自身穩定發展；另一方面，軍民兩用技術在帶動國防技術發展的同時能使武器裝備的成本明顯減少［3］。看到民用企業在研發能力、技術水平、經費投入等方面有明顯的優勢，政府因此加大國防科研的投入，以支持和鼓勵民用企業發展，建立起高程度的“以民掩軍”發展體系。通過軍工企業與民營企業雙方的合作，民營企業在為國防工業發展帶來資源、注入活力的同時，也是作為國防工業發展的后備力量，即民營企業對國防工業建設發展起著支持協助的作用。其主要特點是鼓勵民營企業參與國防科技的研究和建設，充分利用民企豐富資源與強大能力，挖掘技術潛能；重點發展軍民兩用技術，加強軍民企業的合作力度；協調官、軍、民，采取適合的管理體制，維持軍民各方的良好合作關系，促進軍民融合協調發展。

（5）以色列軍民融合發展模式——“以軍帶民”。以色列的軍民融合發展通過優先發展軍事工業，將軍事工業引入成熟發展階段之后，逐步帶動非軍事工業發展；通過將軍事工業的技術和投資帶到民營企業，使得民營企業得以研發更多民用產品，從而提高國民經濟發展水平。其主要特點是：不斷改革國防工業體制；將國防工業的關鍵技術在民營企業中推廣，并以相關法律法規進行規范和管理；促進軍民企業技術協同合作、資源共享，共同發展［7］。

綜上分析，國外主要國家的軍民融合深度發展模式均將國防工業的發展融入社會經濟發展體系中，將兩者進行有機結合，目的在于使國家的一份基礎投入能夠在軍民發展中形成雙倍的效益，資源配置得到優化而建設成本大大減少，使得軍民雙方均得到發展；但在此共性之下，由于各國發展水平以及各國所處國際環境的差異，導致衍生出多套側重點不同的軍民融合發展戰略模式（如表1）。由此可知，軍民融合是趨勢所在，但具體實施方案應當具體分析各國的實際情況，制定出符合本國發展要求的戰略措施，進一步深化軍民融合的發展戰略，才能實現富國強民。

表1 主要國家軍民融合發展模式及特點對比

3 廣東省軍民融合深度發展啟示與建議

3.1 我國軍民融合發展主要模式

軍民融合深度發展不僅在國家層面要做到明確目標任務、合理規劃、有效管理、把國家作為一個發展整體，更需要各省、自治區、直轄市積極配合，落實到每一個具體的詳細方案，才能給整體帶來質的變化，因此各地政府要充分認識本地區的特點所在，發揮各區域的發展優勢，積極融入軍民融合的發展元素，積極為軍民融合深度發展創造更多動力。到目前為止，我國許多地區形成了具有代表性的發展模式（如圖1），例如：西安經濟技術開發區印發了《建設軍民融合創新示范園實施方案》，致力于打造國家軍民融合創新示范核心區域；同時與中國航天科技集團和中國兵器工業集團進行深入合作，聯合建立兩個軍民融合產業園區，預計軍民融合產業營業收入到2021 年時將突破1 000 億元；另外，西安積極吸收“軍轉民”“民參軍”等企業，僅2017 年1 年就吸收相關企業超過350 家。洛陽目前處于軍民融合發展的初步融合到深度融合的階段，計劃建成經濟先導區、社會服務先行區和融合發展示范區，有針對性地促進軍工企業融入地方經濟、利用社會服務保障軍隊以及進行基礎設施的建設，同時也引入中國船舶重工集團和中國航空工業集團等企業進行深度合作，充分發揮本地區的軍工優勢，積極推進產業聚集發展［8］。成都的“1+N”軍民融合園區體系坐落在成都天府新區，以軍民融合創新產業園作為核心打造國家級軍民融合創新示范區，計劃至2025 年達到千億元級集群的培育規模。重慶工業總產值的2/3 形成于軍工企業及其溢出效應。四川綿陽科技城把加快產業突破發展、加快科技創新產業化基地建設和加快創新平臺建設作為重點任務，建設軍民兩用技術轉移中心，通過五大平臺的建設，如產學研對接平臺、科技成果孵化平臺等的建設，推動軍民兩用核心技術產業集群協同創新［9］。綿陽積極調動多方因素，努力打造深化軍民融合發展的創新示范基地和創新示范區。上海軍民融合產業規模在2017 和2018 年兩年內均保持在3 800 億元左右，并且每年以15%的速度穩定增長。包頭與中國兵器工業集團簽約合作建設軍民融合創新示范區，推動國防經濟和地方經濟深度融合。

圖1 中國部分地區軍民融合發展實踐特色

3.2 創新廣東省軍民融合深度發展模式的建議

我國已經有20 多個省份相繼進行了地方軍民融合發展規劃與投入，但軍民融合發展速度慢、軍民融合發展渠道不暢通、軍民兩用技術產業化轉化率低、出現體制機制藩籬、融資機制不完善不健全等情況依然普遍存在，與黨的十九大精神要求還有相當大的距離，亟需不斷探索和研究新的發展方式和路徑。我國的經濟結構正處于深度調整的進程中，對于在創新產業發展中有突出特點和優勢的廣東省，可以通過將經濟布局同國防布局進行有機結合，使經濟發展在新時期里發揮更重要的作用，同時廣東省應做好充足的準備，更好地迎接未來的新挑戰［10］。因此，如何加快廣東省軍民融合深度發展，構建滿足軍民兩用需求的軍民融合創新模式，成為擺在我們面前必須解決的迫切問題。本研究探索提出一種基于產學研一體化的廣東省軍民融合協同創新發展模式，如圖2 所示。

圖2 廣東省基于產學研一體化的軍民融合創新發展模式

具體的，本文提出相關對策建議如下：

（1）構建軍民高度融合發展的創新體系。其中包括對接市場需求、相應配套銜接系統的高效率工作運體系，統一領導、協同高效的組織管理體系［11］，有激勵效應的政策制度體系等，全面促進經濟、科技、教育、人才等各個領域的軍民融合深度發展。一是利用粵港澳大灣區打造軍民融合創新中心（見圖3）構建系統的軍民協同創新體系和協同創新服務平臺，提高資源利用率，改善各企業資源建設自成體系或出現資源重復的現象［12］。二是吸引港澳高新技術，利用軍民協同創新平臺、共享研發平臺、科技創新高端智庫等渠道，加強港澳與內地之間的合作創新，實施重大科技項目研究，聚焦國防建設和產業發展，研發關鍵技術和通用技術。三是牽頭建立產學研深度融合的技術創新體系，通過建設國家技術創新體系、現代化經濟體系，在企業內部聚集創新要素，高效配置資源，引導企業提升自主創新能力，推進產學研一體化發展，使廣東省在更廣范圍、更高層次、更深程度上將國防和軍隊現代化建設同經濟社會發展結合起來，為實現我國國防和軍隊現代化提供先進的技術資源和可持續發展的動力。

圖3 粵港澳大灣區軍民融合創新中心建設框架

（2）尋求軍民融合深度發展的突破點。針對軍民深度融合的實質特征及本質要求，建議將鞏固產學研合作模式擴展到突出軍民兩用需求的產學研一體化模式，探索構建一種特色的產學研體系和驅動軍民融合深度發展的新模式。一是成立粵港澳大灣區軍民融合知識產權運營交易平臺。以市場化的商業模式和運行機制開展知識產權運營交易，建立明確的規定，設計簡潔流暢、高效的審批流程，積極整合優質的軍工知識產權資產，研究知識產權的轉讓和轉移在技術、產品、人才等融合方面的區別和作用，全面促進資源共享與技術創新［13］，通過知識創造、設計開發、技術交流、成果共享等流程來實現軍民兩個領域的資源整合，從而進一步建立起系統化、規模化的兩用技術融合產業。二是成立軍工技術產業化基地。建立以先進技術為主導的規模化、基地化軍民融合產業體系，實現科技研發、檢驗測試、知識產權服務、生產制造一體化，加快科技成果向現實生產力轉化。三是建立軍民融合科技企業孵化器和眾創空間。積極孵化軍民兩用新產品、新技術、新工藝等科技成果；逐步發揮產學研中企業、高校、軍隊科研單位、民口科研院所等不同主體的定位、職責、協同和聯動等作用，形成新型產學研一體化模式，加快軍民融合深度發展。

（3）明確軍民融合深度發展新模式。要形成發展的新模式，就要深入了解廣東省軍民融合深度發展的內涵、原則、目標和方向，要明確模式概念，要以資源為配置對象，要強化改革以及推進技術創新，通過強化戰略規劃、強化法制保障、發揮法律規范保障作用、加強監督檢查以及加強合作和信息共享，著力解決軍民融合發展中體制缺陷、政策制約、信息不對稱、結構不銜接等問題。一是利用廣東省技術競爭力優勢吸引各大軍工企業落戶廣東，使得產業集聚程度不斷提升。通過發揮軍工產業園的優勢，積極尋找軍工技術、軍工產業與地方經濟的結合點，發揮軍工企業的技術優勢與地方商業化優勢，大力推進軍工經濟和地方經濟的融合，打造廣東省國家軍民融合產業示范區。二是探索建立軍民聯合運行體制。抓住中央推進軍民融合發展的重大機遇，利用廣東省航天航海、軍工電子、核工業產業優勢，積極爭取成為軍民融合的體制改革試點，建立通用軍民融合新體系；同時通過降低資源交易成本和相應風險，形成以經濟利益為核心的激勵機制，促進軍民資源的高效使用［14］。三是研究出臺相關政策法規。制定軍民融合產業發展規劃，統籌廣東省軍民融合產業發展大方向，研究出臺加快發展軍民融合產業的政策措施及相關管理辦法，為港澳企業開辟快速落戶審批通道，支持軍民融合重大項目建設并給予政策引導，為軍民融合平臺認定與管理提供具體規范的標準以及法律依據（如圖4）。總之，要高度體現軍民融合體制、機制、法制等能力在軍民融合“價能流”上的融合、在實施層面的“行動流”上的融合，進而促進我國軍民兩個體系的互動耦合并實現落地。

圖4 廣東省軍民融合發展新模式強化要點

（4）提出具有廣東特色的軍民融合深度發展的新路徑。一是引導本土航空制造企業、先進裝備企業做好“民參軍”工作，打造成為軍民融合的產業支柱；抓住航空產業混合所有制改革契機，引導民營企業大部隊進軍航空軍工制造業，在新的起點上開創軍民融合發展新局面。二是繼續借助珠海航展“名片”搭建軍民融合大平臺；繼續舉辦軍民兩用技術創新論壇、軍民兩用技術對接會和科技創新展覽會等活動，協同創新軍民兩用技術，共享資源，轉化技術成果，建設全面、高效、立體的軍民融合技術交流平臺。三是設立軍民融合產業專項基金。組建廣東省軍民融合產業投資基金，通過粵港澳大灣區優越的區位優勢吸引資本融入，采用直接投資和配置子基金相結合的投資策略，聚焦廣東省軍民融合企業生產體系建設和軍民融合產業發展；引導社會資本投向軍民融合產業，推動自主創新和科技成果轉化，促進廣東省軍民融合軍民協同創新中心持續健康發展，為我國軍民深度融合實踐提供行動指引，為實現中國夢強軍夢提供堅強有力的支撐。

總而言之，要以全球化的視野，著眼軍民融合的實踐理論，同時分析我國的國情和實際發展需求，從融合的原則、機理、政策等方面提煉出最優的軍民融合發展路徑和對策；著眼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發展，堅持貫徹習近平強軍思想，不斷推進軍民融合深度發展，賦予軍民融合以中國特色的“行動流”和“價值流”的“雙流驅動”特色（如圖5）。

圖5 廣東省軍民融合深度發展路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