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玲,張世怡,袁婧怡,趙桐蔭,李若琳,錢曉波,霍 焱,周常福
·論著·
2016—2017年吉林省監測點居民中醫藥公眾適宜方法素養水平及影響因素分析
李文玲,張世怡,袁婧怡,趙桐蔭,李若琳,錢曉波,霍 焱,周常福
吉林省健康教育中心,長春,130062。
了解吉林省監測點居民中醫藥公眾適宜方法素養水平及影響因素,為制定中醫藥相關政策提供科學依據。選擇2016—2017年吉林省監測點中醫藥健康文化素養調查數據進行分析。2016—2017年,吉林省監測點居民的中醫藥公眾適宜方法素養水平分別為2.25%和3.90%,低于同年度全國平均水平。多因素logistic回歸分析結果顯示,以城市地區為參照,農村地區居民中醫藥公眾適宜方法素養水平較低(0.207,95%:0.115~0.373);以小學及以下文化程度為參照,高中、中專及大專以上文化程度居民素養水平較高(2.612,95%:1.146~5.955;4.824,95%:2.098~11.094);以家庭收入小于20,000為參照,家庭收入在50 000元及以上的居民素養水平較高(2.707,95%:1.443~5.079)。吉林省監測點居民中醫藥公眾適宜方法素養水平較低,城鄉、文化程度及家庭收入是居民中醫藥公眾適宜方法的影響因素。
中醫藥公眾適宜方法;素養水平;影響因素
中醫藥健康文化是中華民族對生命、健康的認識和理解的總結。中醫藥健康文化素養是指個人理解掌握中醫藥基本理念、中醫藥健康生活方式、中醫藥公眾適宜方法、中醫藥文化常識、中醫藥信息理解能力,并運用這些知識和能力維護促進自身健康、提高文化素質的能力[1]。全國調查結果顯示:公眾掌握的中醫藥養生保健適宜方法較少,在5個維度的中醫藥健康文化素養水平中結果最低[2]。為全面了解吉林省監測點居民中醫藥公眾適宜方法素養水平及變化趨勢,制定中醫藥相關政策提供科學依據,本文對2016—2017年吉林省調查數據進行分析。
2016—2017年吉林省居民。
1.2.1 抽樣方法
采用分層多階段與人口規模成比例抽樣(PPS)方法,每年在全省抽取10個監測點,每個監測點采用PPS抽樣方法抽取3個街道(鄉鎮)。每個街道(鄉鎮)采用PPS抽樣方法抽取2個居委會(村),每個居委會(村)采用隨機抽樣的方法抽取60個家庭戶,每個家庭戶采用KISH表法抽取15~69歲常住人口1人作為調查對象,完成吉林省監測點居民中醫藥健康文化素養調查。
1.2.2 調查工具
采用《中國公民中醫藥健康文化素養調查問卷》進行入戶調查。問卷由調查對象自填完成,如調查對象的讀寫能力不足以獨立完成問卷,則采用調查員面對面詢問的方法進行調查。
1.2.3 評價方法
中醫藥公眾適宜方法素養水平,指具備該維度的中醫藥健康文化素養的人,在總人群所占的比例。本調查共有8個題目,總分24分,問卷得分達到總分的80%及以上,即得分≥19分,判斷具備該維度素養[2]。
采用平板電腦收集數據,SPSS 22.0軟件進行數據清理與統計分析。調查對象基本情況采用描述性統計分析方法,中醫藥公眾適宜方法素養水平采用卡方檢驗,中醫藥公眾適宜方法素養影響因素采用logistic回歸分析方法。
2016—2017年,吉林省公民中醫藥健康文化素養調查分別得到有效樣本2 712和2 741人,農村多于城市,女性多于男性,年齡在45~64歲居多,占一半以上,文化程度以初中為主。見表1。

表1 2016—2017年吉林省監測點居民社會人口學特征
吉林省監測點居民除了對足浴保健知曉率較高外,其他題目的答對率均較低。整體上2017年的答對率高于2016年。2016年答對率最低的題目為關于五大保健要穴的,正確率僅為11.84%,2017年答對率最低的題目是關于艾灸的表述,正確率僅為12.37%。見表2。
2016—2017年,吉林省監測點居民中醫藥公眾適宜方法素養水平分別為2.25%和3.90%,2017年較2016年增加1.65個百分點(χ=12.496,0.000)。單因素分析結果顯示:城鄉、不同文化程度及不同收入的居民,在中醫藥公眾適宜方法的素養上差別有統計學意義。城市居民的素養水平高于農村。吉林省監測點居民的中醫藥公眾適宜方法素養的水平,呈現隨著文化程度和收入水平的升高而升高的趨勢。2016年調查數據顯示:中醫藥公眾適宜方法素養水平年輕人高于老年人。不同性別的居民中醫藥公眾適宜方法的素養水平的差異無統計學意義。見表3。

表2 吉林省監測點中醫藥公眾適宜方法素養題目答對情況(%)

表3 2016—2017年吉林省監測點居民中醫藥公眾適宜方法素養水平分布
*為確切概率法分析結果
以2017年吉林省監測點居民是否具備中醫藥公眾適宜方法素養為因變量,將單因素分析結果中有意義的城鄉、文化程度及家庭收入作為自變量,進行多因素logistic回歸分析。結果顯示,以城市為參照,農村居民的中醫藥公眾適宜方法素養水平較低;以小學及以下文化為參照,文化程度越高,居民中醫藥公眾適宜方法素養水平越高;以家庭收入小于20 000元為參照,家庭收入>50 000元的居民素養水平較高。見表4。

表4 2017年吉林省監測點居民中醫藥公眾適宜方法素養水平多因素logistic回歸分析
注:*為參照組
中醫藥健康文化素養中,中醫藥公眾適宜方法素養的題目主要涉及:搓面、叩齒、梳發等常用養生保健的簡易方法;三陰交、足三里、涌泉和合谷等保健穴位的按壓方法;艾灸等適宜技術的作用和注意事項;煎煮、服用中藥方法等內容。8道題目中有4道題的正確率低于15%,答對率較低,與陸一鳴等關于甘肅省的研究結果一致[3]。
調查結果顯示:2016—2017年吉林省監測點居民中醫藥適宜方法素養水平處于較低水平,分別2.25%和3.90%,低于全國的調查結果(3.74%[4]和3.97[2])。但2016年吉林省監測點居民中醫藥公眾適宜技術素養水平高于同年安徽省調查結果[5]。2017年,吉林省監測點居民中醫藥公眾適宜技術素養水平明顯低于上海市虹口區的調查結果[6]。
多因素回歸分析結果表明,城鄉、文化程度和家庭收入是吉林省監測點居民中醫藥公眾適宜方法素養的影響因素。農村地區、文化程度為小學及以下的居民和家庭人均年收入<2萬元的居民的中醫藥公眾適宜方法素養水較低,均在2%以下,可能與農村地區中醫藥相關衛生服務能力較弱,居民獲取中醫藥相關知識的渠道和方法有限相關;且相對于城市,農村地區居民文化程度和經濟收入普遍較低,也影響其素養水平。居民中醫藥公眾適宜方法素養水平與文化程度、家庭經濟收入呈正相關,與居民總體健康素養、中醫藥健康文化素養研究結果一致[7-8]。中醫藥健康文化素養根植于日常生活,不同年齡居民在這一維度的素養具備情況,差別無統計學意義,可見居民整體對中醫藥公眾適宜方法的知曉和使用情況均處于較低的水平。
但是也不得不考慮問卷較長,有些內容較為專業,需要一定文化水平才能正確理解問題及答案等因素對居民中醫藥健康文化素養及各維度素養水平的影響。
綜上,吉林省居民中醫藥公眾適宜方法素養水平較低,針對重點人群及薄弱環節,有針對性地開展中醫藥相關的健康教育與健康促進工作,是以后重點工作之一。
[1] 國家中醫藥管理局辦公室, 國家衛生健康委員會宣傳司,中國健康教育中心, 等. 2017年中國公民中醫藥健康文化素養調查報告[R]. 北京: 國家中醫藥管理局辦公室, 2018.
[2] 譚巍, 靳琦, 趙玉洋, 等. 2017年中國公民中醫藥健康文化素養水平及影響因素分析[J]. 中國中藥雜志, 2019, 44(13):2865-2870.
[3] 陸一鳴, 康國榮, 張治中. 2017年甘肅省居民五維度中醫藥健康文化素養現狀分析[J]. 中國初級衛生保健, 2019, 33(6):71-73,79.
[4] 郭穎. 中國公民中醫藥健康文化素養現況及影響因素研究[D]. 北京: 北京中醫藥大學, 2018.
[5] 朱冰, 王華東. 2016年安徽省居民中醫藥健康文化素養現狀及影響因素分析[J]. 中國健康教育, 2019, 35(8):701-704,7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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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國家衛生健康委員會宣傳司, 中國健康教育中心2016年中國居民健康素養監測報告[R]. 北京: 國家衛生健康委員會宣傳司, 2017.
[8] 李勇, 魯晶晶. 2018年深圳市南山區居民中醫藥健康文化素養現狀分析[J]. 健康教育與健康促進, 2019, 14(4):319-32
The Literacy Level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Public Appropriate Method and Influencing Factors of the Residents in Jilin from 2016 to 2017
To understand the appropriate method literacy level and influencing factors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among residents of monitoring sites in Jilin, and provide scientific basis for formulating TCM related policies.The data of TCM health literacy survey in monitoring points of Jilin Province from 2016 to 2017 were selected for analysis.The level of appropriate method literacy of TCM public in Jilin was 2.25% and 3.90%, respectively, which was lower than the national average level of the same year. Multivariate Logistic regression analysis showed that compared with urban areas, the level of appropriate method literacy of TCM public in rural areas was lower (0.207, 95%0.115-0.373). With the education level of primary school and below as the reference, the residents with the education level of high school, technical secondary school and college degree or above had a higher level of literacy (2.612, 95%1.146-5.955;=4.824, 95%2.098-11.094). Taking family income less than 20 000 as the reference, residents with family income of 50 000 Yuan or above had a higher level of literacy (2.707, 95%1.443-5.079).The level of TCM public appropriate methods literacy of residents in monitoring points in Jilin was relatively low, and rural, educational level and family income were influencing factors of the public appropriate methods literacy level for TCM.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public appropriate method; Literacy level; Influencing factors
10.16117/j.cnki.31-1974/r.202001009
中央轉移支付地方健康索養促進行動項目
李文玲(1986—),女,河北秦皇島人,碩士,主管醫師,主要從事健康教育工作。
2019-12-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