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曉鳳
?摘要:文化是社會意義的存在和社會生產形式與生活方式的反應,大眾文化產生并服務于普通大眾,與市場經濟緊密相連,依托傳播媒介,主要滿足當下的欲望和需求,長久以來,精英文化者針對大眾文化對物質的過分依賴和大眾身份的沉默無語進行批判。以數字化、智能化為特征的移動新媒體開啟了新的信息傳播格局,并推動相應文化形式的自我突破,新媒體上的大眾不再是沉默被動的“烏合之眾”,而是主動參與、積極發聲,能夠對自身文化進行理解并詮釋的公民群體,這種公民自主意識的提升,進一步調整了文化的價值表現形式。
關鍵詞:大眾文化;新媒體;精英主義;文化價值
引言
文化屬于社會上層建筑的重要部分,是一定社會經濟和政治地位的反應,它的產生、發展與自然客觀條件、社會經濟情況以及政治地位權力等密不可分,在社會政治環境相對穩定的前提下,經濟生產方式的轉型以及技術的發展革新常常會對社會文化的發展產生深刻的影響。
移動互聯網時代,各種媒介形式不斷涌向,不僅成為重要的社會生產方式和不可取代的社會交往工具,也深刻地影響了大眾文化的產生和發展,作為主要的社會文化形式,在以移動互聯網技術為支撐的新媒體背景下,大眾呈現出了新的發展態勢和值得關注的社會影響。
一、大眾文化的基本內涵與特點
在社會交往手段并不發達的早期社會,經濟財富和社會信息流通方式掌握在少數人手中,社會財富的分布情況決定了不同的社會地位和不一樣的精神財富,于是便產生了專屬服務于少數人的精英文化,和與普通市民日常生活息息相關的大眾文化。如果社會文化形態最初的分野帶有明顯的階級意識的色彩,那么隨著社會的不斷發展和進步,階級等級的分割不再是文化分野發生的主要條件,尤其是在消滅了階級壓迫的社會主義社會,文化形式的劃分不再依據上層統治階級與被統治的附屬社會階級的地位來確定,而是更多地按照文化自身的內容,生產方式、服務對象以及傳播載體的不同,而分化出不同的文化形態。
機器大工業發展之前,信息傳播手段較為單一,大眾文化更多意義上是一種市民文化甚至是市井文化,但隨著機器大工業的出現,無電線通信的興起,電報、廣播、以及新聞紙的出現,尤其是移動通訊技術的發展,從前的市民文化被重新喚醒,呈現出的發展態勢。雖然關于大眾文化的定義目前學界還沒有相對統一的認識,但其基本特征可以概括為以下幾個方面:
?(一)產生并服務于普通大眾
從服務對象和產生環境來看,顧名思義大眾文化根植于社會底層的普通大眾,文化是其生產方式和生活狀態在精神層面上的體現,主要用于滿足社會生產的需要以及當下的、普遍的本能情感需求。隨著生產方式以及社會信息傳播形式的變化,大眾文化不斷呈現出新的特點和模式,但唯一不變的是,大眾文化的群眾性基礎,正如菲克斯所言:“大眾文化是大眾在文化工業的產品與日常生活的交接面上創造出來的。大眾文化是大眾創造的,而不是加在大眾身上的;它產生于內部或底部,而不是來自上方。”[]
文化研究者約翰·菲克斯從意識形態角度來定義這些普通大眾,認為“大眾文化由各種組合的居于從屬地位或被剝奪了權力的人群所創造,是從內部和底層創造出來的,而不是由外部和上層強加的。一方面為從屬地位人們自己的利益服務,另一方面也為支配著的經濟利益服務”。在菲克斯的視野中大眾文化的關鍵詞是“規避”、“抵制”上層支配階級的文化,是一種“安全閥”,也是一種“麻醉劑”。[]在西方文化研究語境下,大眾文化代表著底層文化,挑戰了知識分子對于文化趣味的壟斷地位和決定權,其群眾屬性常常意味著底層大眾對其所屬經濟權利和政治地位的某種反抗和壓迫的精神釋放。
相比于精英者的高貴身份,和文化的貴族傳統,大眾文化的創造者和服務者身份更加平民化,這使得一方面作為群體的大眾,難免會有“烏合之眾”的身份,對某種文化隨波逐浪,缺乏應有的認識和理解,但另一方面,大眾作為歷史創造者中最廣泛的群體,雖然身份相對普通甚至“低下”,并不能由此否定大眾的創造性,更多的時候,大眾對于文化不僅是簡單的接受,而是一種再創造,是社會生產方式和生活環境在大眾身上的映射。歷史證明,那些樸素的信仰和理念常常是經得起歷史推敲的最普世的價值,而這也正是大眾文化生存發展的根基所在。因此不能忽視大眾文化里群眾的創造性和影響力。
(二)與市場經濟緊密相連
機器大工業不僅給社會生產創造了新的發展模式,機器大生產帶來的市場經濟更是為大眾文化的產生和發展奠定了重要的基礎。通過藝術品復制的技術手段,為文化生產和文化接受的各種更加民主和更多大眾參與的形式提供了前景。[]麥奎爾在《大眾傳播理論》中指出大眾文化的關鍵詞是“非傳統、非精英、批量生產、流行的、商業的、同質的”[]。在市場化的大趨勢下,大眾文化為了適應商品化的需要,開始規模化批量化地復制、生產并傳播,從而在短期內達到流行的效果。作為現代社會民眾的主流文化,大眾文化常常隨著標準化生產線下產生的商品,裹挾著“時尚”“流行”“偶像”等時髦的關鍵詞的推廣,而向公眾出售,常常成為街頭攀比和議論的熱點。因此,在大眾文化的諸多屬性中,其商品性常常占據著主導的決定地位。
在中國上世紀八十年,隨著市場經濟的發展,大眾文化開始蓬勃發展,市場經濟帶來的批量復制使大眾文化成為低俗文化和商業文化的同義詞。尤其是在商業利益的追逐下和消費主義的影響下,大眾文化被具象化、通俗化甚至可消費化,直接影響了其文化的品質。文化研究學者麥克唐納認為:大眾文化所構成的威脅是由于它的同質性,它拉平或降低一切文化能力,以及按自己的形式評論自己的能力。”[]
市場經濟給大眾文化帶來的除了前所未有的流通渠道,剩下的是不是僅僅就是同質化帶來下的品質降低呢?在此,有一個問題值得提醒,為什么大眾文化會伴隨機器大工業的轟隆生產而蓬勃發展,除了商業利益的追求以及消費主義的影響,從社會穩定的政治角度來考慮,更大意義上是因為作為群體存在的大眾需要統一的模式和思想進行集體無意識的溝通交流,而標準化的生產線將標準化和公式化帶入了大眾文化之中,正切合此意。
(三)以傳播媒介為載體
媒體是意識形態表達的重要工具,有助于民族國家實現其政治統治目的,是傳達主流價值觀和實現不同文化進行溝通與融合的重要載體和平臺,更是提升國家文化軟實力的重要手段。斯諾說:“在當代社會,公眾往往接受媒體所呈現出來的社會現實,因此,大眾文化實際就成了‘媒介文化”[]。
21世紀,社會媒體環境有了深刻變化,伴隨著移動通信技術的發達和信息終端工具的普及,網絡發展的移動化態勢日趨明顯,順應新媒體大勢而興的獨立網絡發布點構成的傳播結構極為活躍,新的媒體形式不斷呈現。“一切信息傳播的技術革新都伴隨著或源于大眾傳播工具的迅猛發展,從而為人數眾多的聽眾、觀眾和讀者打開大門,并擴大信息產品和文化一樂的來源和手段,推動文化和社會的變革”[]移動新媒體的發揮對社會文化環境產生了深刻的影響,其最顯著的表現為大眾文化與精英文化通過新媒體的形式進行對話,通過碰撞和融化,產生新的文化影響。
當下,一檔學術文化類的電視節目《中華詩詞大會》將大量經典詩詞,通過電視傳媒被具象化,以活潑生動的形式傳播給普通受眾,并形成了強烈的社會反響。眾多被遺忘的經典重新走進大眾視野,一批學者被賦予“文化先鋒”、“學術明星”的稱號,被追捧,成為文化圈中“意想不到的風景”,這與十多年前的《百家講壇》的興盛有異曲同工之妙。
學術原本作為中國傳統知識分子世代先傳,精心創造的文化,是社會精英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通過大眾傳播媒介,在一定程度上使之走向大眾,成為大眾文化的一部分。而大眾傳播媒介在其中起了重要的作用,如今,中國詩詞大會、中國成語大會、中國漢語大會,讓藏書閣中的歷史和文化通過媒體再次走向普通大眾,可以通過媒介的議程設置,對某一方面知識和傳統的重視及提醒,并使之增進到大眾文化中,并推廣開來,從而促進社會的進步發展。
二、精英主義者對大眾文化的批判
與大眾文化相對應的是精英文化,精英主義者與大眾文化者常常陷入對彼此的批判與對立中,一方面,精英文化對大眾文化報以不屑的態度,認為大眾文化不僅通俗更有低俗的意味,但精英文化與大眾文化并非完全絕緣,精英文化是經過歷史沉淀后的大眾文化,因為所有曲高和寡的藝術和價值觀都能在歷史的長河中找到創造大眾文化的人民的影子。另一方面,傳統的精英文化者認為對于物質的依賴必然會讓純粹的精神財富成為某種在所難免的約束,大眾文化正是與物質的聯姻,才使得無法完全擺脫商業利益的影響,影響了其文化品質。
(一)微妙的少數人
精英文化對大眾文化的批判主要來自與微妙的少數人,在長期的等級分野中精英文化是上層的、有學識的、高品位的群體專屬的文化符號,是專屬少數人的文化。典型的精英文化的捍衛者利維斯認為:“正是有賴于這少數人,過去最優秀的人類經驗得以傳承,最精致、最飄忽易失的傳統得以保存下來,一個時代的更好的生活也由此得到了組構的標準,這少數人故而是社會的中心所在。”[]這里很明顯的隱含了“貴族意識”,它既反映了精英文化的曲高和寡,又反映了其自以為是的中心地位,在歷史的很長時期,精英文化是“少數人的身份標簽”。
這些 “少數人”在對待大眾文化和普通大眾時的心態是很微妙的。在20世紀初的中國學界開展了具有啟蒙意義的白話文運動,早期的提倡者如劉半農,錢玄同等在提倡大眾使用白話文的同時,自己在書信和寫作中卻仍堅持用文言文。“文言”成為固守于少數人的文化專利,普通大眾似乎沒有能力也無需接觸它,只要會用通俗的白話文即可。在此無意與討論“文言”是否是精英文化,只是想反映在歷史中大眾文化與精英文化的分野與對立中精英知識分子長久以來身份的微妙與曖昧。如果說大眾文化是外界強加于社會大眾的文化標簽,那么某種程度上,精英文化則是少數人的自我身份認同和標榜,是文化創造者和專屬者的自我冊封的標簽。
與大眾文化的流行性相比,不能跟隨機器大生產而推廣的藝術與民間技藝,常常因為曲高和寡而被普通大眾所放棄。精英主義者面對此問題試圖用簡單的方式進行解決:民眾應該保持自己的民間文化,而把藝術交給精英們就不會有什么問題。在他們看來,大眾文化挑戰了傳統知識分子對于文化趣味的主宰地位,并把媒體傳播下大眾文化的盛行,定義為文化的墮落。的確,與大眾文化的程式化生產和批量復制相比,精英文化的獨特性和豐富性就顯得格外不易。但精英文化者并非站在一個公正的立場上,仔細觀察并不難發現,精英主義者總是自己先定義一個高雅文化或高深理論所需要的優勢地位,和所謂的文化鑒賞原則,然后站在文化精英和所謂原則的角度去評定通俗文化和大眾文化。
(二)對物質和技術的矛盾態度
大眾文化對于物質和社會生產技術聯系和依賴更加緊密,當下大眾文化意味著商品文化、市場文化,大眾文化的產生是市場經濟所孕育、要求、催生出來的文化成果,一經生產出來便具有濃重的市場品性、表征著鮮明的市場精神,成為市場經濟重要的文化基礎和文化條件。[]傳統的精英文化者認為要保持文化的某種品質,對于物質和技術必然要采取規避甚至排斥態度。因此對與大眾文化也多為不屑或予以貶義的否定,認為大眾文化一味地迎合市場,迎合大眾,利益的趨勢和功利主義的影響,使“烏合大眾”無法理性地思考和提升文化的品質,大眾文化被大量被商品化甚至低俗化。
就社會功能上,大眾文化總是與當下的欲望和社會需求緊密相連,是社會精神狀態最直接的晴雨表。而當下的欲望常常與不經思考和理性推斷的生物本性和人性本能相關,這就不可避免地造成了大眾文化中的低俗部分的存在。
不同社會階段的大眾文化都有某些消極成分的存在,但這并不能因此否認大眾文化的整體價值和品質,更多意義上,大眾文化很好地撲捉到了當下人們精神世界的動態變化,以及對于社會生活方式變化投射出來的影子,透過大眾文化,不僅可以看到一個時代不同于另一個時代的身影,更可以窺見社會生產方式和政治生態環境的模樣。
因此,雖難免有低俗粗野的成分,但大眾文化總是受到社會民眾的追捧,尤其是年輕人的追逐崇拜,大眾文化的這種流行性深層意義代表了社會的某種精神需求與渴望,是社會交往方式和信息交流模式的具體表現。
三、移動新媒體環境對大眾文化的創新發展
以數字化、智能化為特征的移動新媒體不僅成為現代社會信息溝通的渠道,更成為文化傳播和創造的重要載體,攜手移動新媒體的大眾文化,出現了新的發展趨勢其次,移動互聯網上的大眾文化的創造者和服務者,不再是沉默被動的“烏合之眾”,而是主動參與、積極發聲,能夠對自身文化進行理解并詮釋的公民群體,這種公民自主意識的提升,進一步調整了大眾文化的價值表現形式。
(一)豐富了大眾文化的表現形態
如果說每一種媒體都是人身體的延伸,那么移動通訊設備例如手機便成為人手的延伸,成為新的文化感官模式與影響方式。“面對新媒體時代,一切都在被異化這,所有原生態的文化都被新技術方式賦予了新的解釋”[],網絡文化是大眾文化重要的組成部分,移動新媒體不僅擁有傳統互聯網的各種優點,更融入了現實社會的人際關系,使得其衍生的網絡文化在半開放、半虛擬的空間中,不斷呈現出更多的可能性和豐富性,豐富了大眾文化的表現形態。
歷史上從來沒有任何一種類型的媒體像今天的移動互聯網一樣注重培養受眾差異性和個性化。隨著信息傳播手段與通信技術的發展,不斷地涌現出新的媒體平臺,微博、微信以及移動手機客戶的發達,使機器大工業下的批量化復制生產的大眾文化,重拾個性化和差異化,使同質化的大眾文化有了自我差異的發展空間。而這種自我差異性一定程度上可避免傳統大眾文化通俗詬病的模式化和群體性,增加了大眾文化個性化的色彩,正是這種差異空間的尋求和自我個性的張揚,成為大眾文化不斷發展和進步的內在動力,因為大眾文化的特征就是“不斷地表現并再造‘自我以達到自我實現和自我滿足”[],而這種受眾需求的個性化和差異性,推動大眾文化繁榮。
(二)調動了大眾的主體參與性
新媒體背景下的大眾文化打破了傳統文化秩等級森嚴的分割現狀,在相對開放自由的話語空間中,不同文化相互交流,移動客戶端設備的普及和通信信息技術的發達,使離群索居的大山者,有機會知曉繁華都市的商業文化和曾經被小部分人掌握的精英知識和專業思想,“分享”成為移動新媒體鼓勵推崇并一直致力于實現的理想狀態,“分享”和“評論”也是大眾個人主體意識的覺醒的表現,在相對平等、民主的網絡氛圍中,調動了大眾參與社會輿論建設以及文化創造的積極性,以及對于自身文化的理解力和執行力,也讓不同文化有了交流和融合的可能。
新媒體背景下的大眾并非不思進取,被動而盲目,而是有著極強的選擇性。在碎片化的傳播語境下,新技術使傳播手段和社會認知方式發生了根本變化,以微博、微信為代表的微傳播將傳統互聯網上的虛擬文化與現實社會中的人際交往相結合,形成了獨特的圈子文化,在半開放的網絡空間中,圈子文化具有很強的可信度,這樣就促使相對應的文化可以在現實社會相對應的階層迅速普及開來。人們在新媒體打造的真實網絡空間,呈現自己,表達言論,分享信息,傳播文化,并投射到現實生活中來。
這種新的文化參與模式,使大眾的公民意識被喚醒,從而使文化呈現出一種全民參與的形式,幫助人們消除外在空間不確定感的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知識分子的專項,而成為每個人移動客戶端方便的準確地推送和草根大眾自我意識地清楚表達,這是大眾文化與移動新媒體相互融合的結果。
(三)調整了大眾文化的價值表現方式
在價值呈現方式上,傳統大眾文化主要是通過市場經濟的商品銷售來呈現的,在商品的消費和使用中,傳達并表現某種價值觀,因此在價值表現方式上,大眾文化會隨著流行趨勢表現出一定的時效性和規律性。移動新媒體使信息的傳播和生產呈現出碎片化的特點,這種碎片化不僅是意味著內容的零碎,傳播時間的不確定性,更意味著生產者和受眾的去整體化。這些特點使的依存于傳播媒介發展的大眾文化呈現出前所未有的碎片化的文化呈現模式和價值表現方式。
這種碎片化的特點是一把雙刃劍,即可造成對社會已有價值觀的消解,形成主流價值觀的去中心化,例如一段時間以來對于紅色經典劇的惡搞與傳播以及對各種社會問題的“吐槽”,在一定程度上對社會主流價值觀形成了沖擊和影響,造成了惡劣的社會效果。但另一方面,相比于統一說教式的社會政治思想傳播,大眾文化具有意識形態的隱蔽性,而攜手新媒體的大眾文化更有利于使主流價值觀的意識形態在更短時間、更廣泛的空間實現政治建設的目的。在移動互聯網時代,當全民都在心靈雞湯和碎片信息的轉發和點贊中時,意見領袖的發言和引導依然可以迅速在大眾中引起反思和討論,進而重新構建新的價值理念,并通過移動互聯網由點到面,由內到外延伸開來。因此,移動互動聯網時代使傳統大眾文化價值表現的流行趨勢被打破,呈現出更多的不確定性和不可控性,因此加強新媒體平臺文化傳播的價值引導,就顯得尤為重要。
技術為變革開啟了希望,新的通信技術以及移動客戶端的發達,使新媒體以其前所未有的開放姿態與全面參與形式,開啟了文化生產和融合的新局面,也影響了大眾文化的發展趨勢,正視并理解新媒體帶來的環境變化,對于繁榮社會主義大眾文化具有深遠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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