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晶晶
[摘? ? ? ? ? ?要]? 馬克思主義是我們各項事業(yè)推向前進的銳利武器,馬克思主義活的靈魂是具體問題具體分析。馬克思主義具體化在當前階段具有重大的理論意義和實踐意義:具體化就是要抓好新條件下黨的重大政策的落實,同時也為決戰(zhàn)決勝脫貧攻堅、全面建成小康社會提供行動指南。
[關? ? 鍵? ?詞]? 馬克思主義具體化;抓實抓細;為人民服務
[中圖分類號]? B0-0? ? ? ? ? ? ? ? ? ?[文獻標志碼]? A? ? ? ? ? ? ? ? ? ? ? [文章編號]? 2096-0603(2020)14-0130-02
“工作作風上的問題絕對不是小事,如果不堅決糾正不良風氣,任其發(fā)展下去,就會像一座無形的墻把我們黨和人民群眾隔開,我們黨就會失去根基、失去血脈、失去力量?!鞯貐^(qū)各部門要不折不扣執(zhí)行改進工作作風相關規(guī)定,把要求落實到每一項工作、每一個環(huán)節(jié)之中”。[1]在當前切實落實好黨中央的決策部署,積極回應廣大人民群眾的重大關切,發(fā)揮好密切聯(lián)系群眾這一黨的最大政治優(yōu)勢、保持黨同人民群眾的血肉聯(lián)系,關鍵就是加強作風建設、做好工作的具體落實。
一、堅持具體化的馬克思主義
中國共產黨是在馬克思主義科學理論指導下的中國人民在革命、建設和改革開放時期的主心骨,宣傳黨的科學理論,必須在理論上說清楚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具體化)的必然性。
馬克思主義是人們認識世界和改造世界的科學理論。馬克思在《關于費爾巴哈的提綱》里就指出:以往的“哲學家們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釋世界,問題在于改變世界”。[2]馬克思批評以費爾巴哈為代表的唯物主義缺點,是從客體和直觀的形式去理解人的活動,而沒有從實踐、人的感性活動出發(fā),忽視了人的創(chuàng)造性活動,自然不能在人們的歷史活動中證明自己思維的真理性,即此岸性的本質力量。難怪馬克思批評德國思辨哲學,“愛好寧靜孤寂,追求體系的完滿,喜歡冷靜的自我審視……就像一個巫師,煞有介事地念著咒語,誰也不懂得他在念叨什么”。[3]哲學長了雙腳,離開了有血有肉、有愛有憎的人們的物質活動,只滿足于虛構圓滿的思辨邏輯體系,很難完成“揭露具有非神圣形象的自我異化問題”。
馬克思主義是時代精神的精華,回答時代提出的人類發(fā)展的理論困惑和實踐之問?!叭魏握嬲恼軐W都是自己時代的精神上的精華……哲學正變成文化的活的靈魂……進入同時代人的愛與憎?!盵4]馬克思在《科隆日報》第179號的社論里指出,哲學應該“是自己的時代、自己的人民的產物,人民的最美好、最珍貴、最隱蔽的精髓都匯集在哲學思想里”。[5]哲學要回答處在一定社會生產關系中的人的發(fā)展問題,積極回應時代發(fā)展主題。
馬克思主義是十九世紀四十年代資本主義工業(yè)革命的理論產物。資本主義大工業(yè)開拓了世界市場,也挖掉了一個民族的工業(yè)基礎。馬克思主義理論在歷史前進的脈搏中發(fā)展著自己的演進邏輯,實現了主觀與客觀、理論與實踐具體的歷史的有機統(tǒng)一,實現了科學的普遍性與民族性、時代性、具體性相統(tǒng)一。
馬克思主義從來就不是學理主義和教條主義。馬克思在《給〈祖國紀事〉雜志編輯部的信》中堅決反對把他在《資本論》中關于西歐資本主義起源的一般原理,當作世界各國發(fā)展道路的“歷史哲學理論”,馬克思通過比較“羅馬的無產者”和“美國南部的白種貧民”的具體差異,在理論上論證了馬克思主義理論的真理具體性規(guī)定。革命實踐尤其如此,恩格斯指出:“德國人一點不懂得把他們的理論變成推動美國群眾的杠桿;他們大部分連自己也不懂得這種理論,而用學理主義和教條主義的態(tài)度去對待它,……這是教條,而不是行動的指南?!盵6]工人也要受到組織和訓練,否則“工人階級仍將是統(tǒng)治階級手中的玩物”,會像法國的九月革命、英國的格萊斯頓先生及其同伙直到今天還能夠耍把戲。工人運動的實踐證明,這個“理論一經掌握群眾,就會變成物質力量”的理論揭示無疑是十分深刻的,如何把科學的革命理論轉變成人民群眾的實際行動,除了理論要抓住事物的本質、抓住社會這個人的本質而外,還需要和一個國家的歷史文化傳統(tǒng)和革命對理論的需要程度結合起來。
馬克思主義民族化必須“正確地適應于民族的和民族國家的差別”,俄國革命十月的經驗只是馬克思主義在俄國民族化的特殊經驗。列寧在俄共(布)八大上的《關于黨綱的報告》中說,以波蘭民族自決為例,應該尊重他們的民族自決權,千萬不要“想在共產主義招牌的掩蓋下,把他們的大俄羅斯沙文主義移植到波蘭來,共產主義不能用暴力來灌輸,決不要從莫斯科發(fā)號施令”[7]。
二、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的具體化
(一)中國近現代革命實踐選擇了馬克思主義
十月革命一聲炮響給半殖民地半封建的中國送來了馬克思主義,給了中華民族一個嶄新的革命選擇和歷史機遇。中華民族是一個偉大的民族,有五千多年的文明歷史,在幅員遼闊的土地上創(chuàng)造了燦爛的中華文化;“中華民族不但以刻苦耐勞著稱于世,同時又是酷愛自由、富于革命傳統(tǒng)的民族……所以,中華民族又是一個有光榮的革命傳統(tǒng)和優(yōu)秀的歷史遺產的民族”[8]??墒亲灾芮亟⒎饨ㄉ鐣贫纫詠恚袊L期地陷于發(fā)展的遲緩狀態(tài)中,尤其是西歐主要資本主義國家先后完成第一次工業(yè)革命以來,資產階級用堅船利炮打開了中國封建主義的大門,中國進入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社會,正如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十九大報告里指出,直到“一百年前,十月革命一聲炮響,給中國送來了馬克思列寧主義。中國先進分子從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科學真理中看到了解決中國問題的出路”[9]。在近代以后,中國人民在反帝反封建的革命運動中,在尋求“實現民族獨立、人民解放、國家統(tǒng)一、社會穩(wěn)定”的革命理想中,馬克思列寧主義同中國工人運動相結合,1921年中國共產黨應運而生,從此,中國人民的革命運動進入了新民主主義革命階段,中國人民才有了主心骨。
正如習近平曾經說,“中國共產黨和中國人民從苦難中走過來,深知和平的珍貴、發(fā)展的價值,把促進世界和平與發(fā)展視為自己的神圣職責”。[10]這是從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具體化的實踐路線中得出的歷史結論,但也需要在邏輯或認識論層面進一步進行總結和分析,也就是說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具體化)形成了偉大的實踐成果和三次大的理論成果的飛躍,具有歷史的必然性、合理性,在理論的發(fā)展上,也應該做出馬克思主義與中國革命、建設和改革實際結合的認識論闡釋和系統(tǒng)科學的說明。
(二)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就是馬克思主義具體化、民族化和大眾化的過程
馬克思主義是具有高度抽象概括性的科學理論,不能直接應用于現實的具體實踐活動。馬克思主義只能在中國具體的實際運動中克服、消解教條主義和學理主義,不斷地轉化成改造中國歷史的巨大物質力量。
毛澤東在《論新階段》的政治報告中提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命題。中國的馬克思主義必須通過中國的具體實際,一定的民族形式,以新鮮活潑的、為中國老百姓所喜聞樂見的中國作風和中國氣派表現出來。毛澤東當時提出馬克思主義大眾化、中國化,基于中國共產黨在革命中政治上成熟起來,能夠獨立自主地解決本民族的發(fā)展問題。馬克思主義大眾化、中國化就是中國實際的具體化,用新鮮活潑的革命實際、中國歷史文化、民族情感來接受馬克思主義普遍真理的教育,可以更好地根據歷史特點、民族特點、形勢特點組織群眾和動員群眾,進一步形成抗日戰(zhàn)爭時期的革命凝聚力、引領力和戰(zhàn)斗力。中國的抗戰(zhàn)革命形勢是中國社會各階級狀況發(fā)展的結果,而不是由外部力量輸入的革命。
馬克思主義是一把打開中國歷史的鑰匙,總結中國歷史發(fā)展的規(guī)律和特點,推動中國歷史向前縱深發(fā)展。
而對馬克思主義大眾化,毛澤東從群眾樂于接受的角度做了形象的解釋。大眾化就是用老百姓熟悉的語言形式、故事把馬克思主義的普遍真理貫徹到中國的具體實際中去,通俗地講就是和群眾的思想感情打成一片。理論的宣傳、教育工作也是如此,必須走進群眾的生活,扎根中國大地,才能講好中國故事。只有走進群眾,才能做到實地調查,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
三、馬克思主義在中國具體化的基本要求
(一)要把馬克思主義的思想和方法用到中國來,解決中國問題
毛澤東在1942年講,我們要把“馬、恩、列、斯的方法用到中國來,在中國創(chuàng)造出一些新的東西……如果把理論用到實際上去,用馬克思主義的立場、方法來解決中國問題,創(chuàng)造些新的東西”。[11]對研究中共黨史的人,毛澤東指出,應該以中國問題作為研究中心,把對資本主義、社會主義的研究,要和研究中共黨史的關系弄清楚。研究中共黨史必須扎根中國大地,學習和借鑒其他民族的優(yōu)秀文化和成功的革命經驗;其他理論研究也要扎根中國大地,本著解決中國本民族的理論問題和實踐問題。
(二)要把中國革命、建設和改革的實踐經驗和歷史經驗提煉概括成理論
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三大理論成果,就是馬克思主義在中國具體發(fā)展的理論成果。
(三)馬克思主義具體化
要把馬克思主義先進文化、革命文化和中國傳統(tǒng)優(yōu)秀文化結合起來,建設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文化,提高“道路自信、理論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提高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意識形態(tài)的凝聚力和引領力。
(四)把黨的政策落到實處
習近平強調要“把人民群眾生命安全和身體健康放在第一位”;要有全國一盤棋的工作思路格局,把落實工作抓實抓細,同時提出“堅決反對形式主義、官僚主義”的干部作風問題;也要“不忘初心、牢記使命”,以更大決心、更強力度推進脫貧攻堅工作,推進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目標。
參考文獻:
[1]習近平.習近平談治國理政(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8:387.
[2]馬克思,恩格斯.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57.
[3]馬克思,恩格斯.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219.
[4]馬克思,恩格斯.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220.
[5]馬克思,恩格斯.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219.
[6]馬克思,恩格斯.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677.
[7]列寧.列寧選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762.
[8]毛澤東.毛澤東選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623.
[9]習近平.中國共產黨第十九次全國代表大會報告[N].人民日報,2017-10-19(2).
[10]習近平.習近平談治國理政(第2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7:41.
[11]毛澤東.毛澤東文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408.
編輯 原琳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