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慶東 張成勇
摘 要 服務脫貧攻堅是高職院校必須承擔的社會責任,也是高職院校自我發展的良好契機。近年來,我國高職院校在服務脫貧攻堅中取得了一定成效,但在工作實踐中還存在持續性“輸血”能力不足、社會資源整合能力偏弱、扶貧協作中地位較邊緣、“發展悖論”瓶頸難突破等現實困境。為更好服務脫貧攻堅,高職院校需要進一步優化工作路徑:借船出海,善用政策機遇;搭建平臺,協調各方資源;對接產業,強化自身建設;更新理念,完善職業教育和培訓體系;守土有責,做好資助育人。
關鍵詞 高職院校;脫貧攻堅;現實困境;路徑優化
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在全國范圍全面打響了脫貧攻堅戰,并在2015年中央扶貧開發工作會議上將教育扶貧上升至國家戰略。當前,脫貧攻堅已到決戰決勝的關鍵階段,作為國民教育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高職院校必須積極響應黨和國家號召,認真回應困難群眾期盼,在精準脫貧攻堅戰中主動作為、承擔責任、發揮作用。
一、高職院校服務脫貧攻堅的重大意義
一是有利于黨和國家戰略的實現。教育是阻斷貧困代際傳遞的治本之策,“發展教育脫貧一批”是脫貧攻堅“五個一批”基本方略的重要一極。高職教育在脫貧攻堅中具有獨特優勢——專業設置與產業需求相對接,學習情境與崗位實際相吻合,穩定就業與實現脫貧相貫通,門檻不高、易學易懂,在脫貧攻堅中兼具徹底性(掌握技術技能,實現優質就業)和快速性(教育時長適中,一人就業全家脫貧),有發揮更大作用的潛力、承擔更多責任的義務。
二是有利于高校和諧校園的建設。隨著我國普通高中和大學教育普及水平不斷提高,高職院校在“生源危機”下更多地面向欠發達地區和農村地區招生,在校生中家庭經濟困難學生的比例居高不下。高職院校本身已經成為脫貧攻堅的戰場之一。據相關調查,有91%的2014屆高職畢業生為家庭第一代大學生,52%的畢業生家庭背景為“農民與農民工”,且比例呈總體上升趨勢[1]。高職院校需要幫助這些來自貧困家庭的年輕人重新確立發展自信并推動他們成為和諧校園建設的參與者。
三是有利于推動高職教育的發展。幫助勞動者實現順利就業、穩定就業和體面勞動,是職教精準扶貧的重要途徑和成果表現形式。為實現這一目標,高職院校就要主動實施供給側改革,瞄準地方主導產業、優勢產業辦好一批社會有需求、就業有保障的特色專業,建立與地方經濟發展高度耦合的專業體系,并積極開展職業技能培訓,參與優質教育資源輸出。這樣既能進一步密切學校與地方政府、行業企業的關系,擴大社會影響力和覆蓋面,贏得更好的建設發展環境,又能有效破解自身發展瓶頸,走出教育與培訓協調發展之路。
二、高職院校服務脫貧攻堅的主要工作形式
經過近幾年的實踐探索,高職院校服務脫貧攻堅已經形成了較為穩定的工作模式,主要通過對口幫扶一個或若干個貧困村,對口支援一所或若干所中職校,參與跨區域扶貧專項行動等,具體有以下幾種工作方式。
“輸血扶貧”——直接的資金和物質捐助。高職院校利用自有結余辦學資金和多渠道爭取的扶貧資金,為幫扶單位提供資金、物質援助。如黃河水利職業技術學院劃撥扶貧專項工作經費50萬元支持對口幫扶村基礎設施建設和民生工程項目,向村小學捐贈45臺電腦及桌椅等配套設備;咸陽職業技術學院先后投入和爭取資金200多萬元為對口幫扶村安裝路燈、拓寬道路、引入自來水,實施危房改造、道路綠化等工程。
“消費扶貧”——訂購貧困戶農副產品。高職院校一般具有萬人以上的學生規模和數百人的教職工規模,是較為集中、龐大的農副產品消費體,通過“以購代捐”“以買代幫”等方式的“消費扶貧”,既能滿足師生生活消費需求,又能為貧困戶解決會產不會銷的難題,提供穩定的增收渠道。如湖南財經工業職業技術學院長期定向采購對口幫扶村貧困戶產出的農副產品,并主動承擔運輸費用,促進了貧困戶穩定增收,并推動“消費扶貧”步入倒逼貧困村產業升級、開展訂單式農產品生產的良性循環軌道。
“技術扶貧”——授之以漁送“技”到田間地頭。高職院校利用自身在科研、技術方面的優勢,幫助貧困戶提升農技、改進種養方式,實現增產增收。如重慶三峽職業學院將職業教育辦到田間地頭,組建“三農”專家服務團和培訓講師團,現場進行技術指導和種養實用技術培訓,學院技術專家開發的“稻漁綜合種養”模式已發展到500畝的種養規模,幫助對口幫扶村順利通過了脫貧驗收。
“產業扶貧”——因地制宜發展特色產業。高職院校結合對口幫扶單位實際,推動開展特色經濟作物種植或傳統農作物深加工,形成各具特色的農業產業。如江西藝術職業學院在對口幫扶村采用“企業+基地+農戶”的農業產業化經營模式發展瓜蔞種植項目,村民以土地流轉、務工等方式參與到產業中,不僅有土地流轉租金收入,還可以在家門口上班掙工資;遵義職業技術學院協助對口幫扶村發展紅薯產業,并通過開設“校農合作”超市,打造電商平臺等方式,為紅薯、粉條及其他農副產品對接銷路。
“人才扶貧”——培養脫貧帶頭人。高職院校著眼鄉村振興人才支撐,發揮人才資源和教育資源優勢,為貧困村培養致富帶頭人或選派駐村干部充當致富帶頭人。如湖北職業技術學院承擔孝感市“一村多名大學生計劃”專項培養項目,為鄉村培養“回得去、留得住、用得上”“有文化、懂技術、會經營”的專門人才;江西電力職業技術學院駐村干部帶領貧困戶依托毛竹資源優勢大力開展毛竹加工,成立“竹制品加工坊”,注冊“愛心竹椅”淘寶店,帶動村里竹制品產業取得良好發展。
“健康扶貧”——既鍛煉身體又能賺錢。“沒有全民的健康,就沒有全面的小康。”石家莊郵電職業技術學院駐村干部根據村里60%以上村民都是因病致貧和村民具有類似瑜伽基礎的生活習慣的情況,引導村民堅持近四年的瑜伽健身脫貧,既強健了村民的體魄,也改變了陳舊的觀念,使村民的精神面貌煥然一新,同時通過快手直播產生了較大的經濟效益,明確了創建“瑜伽康養小鎮——中國瑜伽第一村”的脫貧愿景,堅定了走瑜伽健身這條獨辟蹊徑的脫貧致富之路的信心。
“教育扶貧”——對口支援中職學校建設。高職院校利用自身科技、師資、人才和信息等方面的優勢,對口支援中職學校更好地立足當地培養人才。如蘭州石化職業技術學院選派優秀教師赴甘南舟曲職業中等專業學校扶貧支教,指導該校制定兩年制機電技術應用專業課程設置方案,指導青年教師備課、寫教案、講課等;九江職業技術學院與都昌縣職業技術學校建立結對幫扶關系,幫助該校建立了完善的治理、管理制度體系,建成了1個省級特色專業群、4個中高職銜接特色專業,推動該校綜合辦學實力顯著提升。
“扶貧協作”——參與跨區域扶貧專項行動。如畢節職業技術學院利用廣黔對口幫扶機遇,實行“訂單招生、免費就讀、定向就業”人才培養,創辦訂單班,招收周邊地區貧困學生700余名;無錫商業職業技術學院貫徹蘇陜教育協作計劃,與陜西財經職業技術學院共建教學科研創新創業團隊、互派管理人員掛職、互派專業骨干開展專業建設、互派學生進行創新創業訓練等。
三、高職院校服務脫貧攻堅的現實困境
(一)持續性“輸血”能力不足
在我國事業單位改革中,公辦高職院校歸為公益二類單位,即政府予以支持、部分實現由市場配置資源的事業單位,可以根據國家確定的公益目標自主開展相關業務活動并依法取得服務收入。現實中,高職院校辦學經費的主要來源是財政撥款和學費收入,通過開展“四技服務”等獲得的其他補充性收入較為有限。在這種情況下,依靠學校從辦學經費中“省吃儉用”擠出一部分資金,或依靠動員師生捐款捐物來支援幫扶對象,都不具有可持續性,很容易落入“一送了之”的境地,這也是“輸血式扶貧”越來越難以為繼、逐步為各高職院校摒棄的主要原因。
(二)社會資源整合能力偏弱
“脫貧攻堅”是一項系統工程,政府的統籌和支持、產業的跟進和落地、群眾的理解和配合缺一不可。但基于高職院校在我國教育體系中的社會認可度和現實地位,其社會資源整合能力相對有限,難以建立強有力的幫扶平臺、形成穩定持久的運行機制。如此,高職院校服務“脫貧攻堅”容易出現“單打獨斗”的情況,要么勉為其難承擔一些超出學校承受能力的工作,導致自身壓力過大,教職工不理解、有意見;要么基于學校自身實際能力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手腳受到束縛,導致幫扶工作不深入、幫扶效果不明顯,甚至出現“假脫貧”“數字脫貧”的情況。
(三)扶貧協作中地位較邊緣
以全國高職教育高地江蘇省為例,縱觀《中共江蘇省委辦公廳關于打贏打好脫貧攻堅戰三年行動的實施意見》,對職業教育著墨無幾;《江蘇省東西部扶貧協作2019年度工作計劃要點》針對對口支援地區進行了涉及產業幫扶、資金支持、勞務協作、智力幫扶等的系統設計,職業教育涉及不多;而2019年蘇陜教育協作現場推進會透露,江蘇11所高職院校與陜西9所高職院校結對,主要開展共育師資、共建專業,推薦家庭貧困學生到東部就業等,院校參與比例只有10%左右且合作深度與廣度有待拓展。教育部、湖南省教育廳支持湖南工藝美術職業學院牽頭成立的“全國職業院校精準扶貧協作聯盟”,目前聯盟單位有142所職業院校[2],院校參與比例也在10%左右。與綜合性本科高校甚至與基礎教育系統相比,高職院校在扶貧協作中地位較為邊緣,優勢未能充分彰顯。
(四)“發展悖論”瓶頸難突破
我國高職教育發展與地方經濟社會發展高度一致,均呈現東強西弱的態勢。但高職院校服務脫貧攻堅中,一方面東部發達地區院校參與比例不高,另一方面西部欠發達地區院校在本區域內承擔了較重的定點扶貧工作。如畢節職業技術學院一直在接受深圳職業技術學院的對口幫扶,但同時又在努力進行駐村對口幫扶。另外,職業院校專業設置也存在不利于脫貧攻堅工作開展的現實瓶頸。如有統計分析發現,武陵山片區37個縣市區職業院校專業布點最多的是計算機、電子等專業,作為連片特困區四大支柱產業之一的現代農業僅有四個相關專業,片區特色產業發展所需的相關專業力量薄弱,職業教育專業設置與片區產業鏈脫節[3]。脫貧攻堅工作離不開涉農專業的支撐,但脫貧攻堅重點區域的學生往往希望跳出“農”門不愿報考相關專業。這種“發展悖論”瓶頸,對高職院校自身建設發展和脫貧攻堅的實際效果都產生了一定影響。
四、高職院校服務脫貧攻堅的路徑優化
(一)借船出海,善用政策機遇
高職院校自身實力有限,但可以充分發揮人脈廣闊、信息靈敏的優勢,在服務脫貧攻堅中充分借力國家政策和時代機遇。一是將扶貧工作與科技特派員制度相融合。我國科技特派員制度已推行20年,展現出強勁的生命力,大批科技特派員深入農業農村第一線,“成為黨的三農政策的宣傳隊、農業科技的傳播者、科技創新創業的領頭羊、鄉村脫貧致富的帶頭人”[4]。高職院校可以通過選派合適的教師擔任科技特派員、選聘合適的科技特派員擔任兼職教師、選擇合適的科技特派員聯合開展技術扶貧等形式,聯手科技特派員共同服務脫貧攻堅。二是充分發揮消費扶貧的潛力。國務院辦公廳《關于深入開展消費扶貧助力打贏脫貧攻堅戰的指導意見》明確指出“消費扶貧是社會各界通過消費來自貧困地區和貧困人口的產品與服務,幫助貧困人口增收脫貧的一種扶貧方式,是社會力量參與脫貧攻堅的重要途徑”。高職院校在推進消費扶貧的生產、流通、消費各個環節都大有可為,如指導貧困戶生產高品質特色農產品、搭建電商銷售平臺、定向消費采購等,推動貧困地區產品和服務融入全國大市場。三是充分利用現代媒體手段。“融媒體”時代的到來改變了很多傳統經濟模式,截至2019年8月,全國從“快手”上獲得收入的用戶超過1900萬人,來自國家級貧困縣的用戶超500萬人,國家級貧困縣區在快手賣貨人數約115萬人,年銷售額達193億元,在國家級貧困縣區記錄生活的視頻總數超11億條,甚至形成了貴州黎平縣蓋寶村“快手村”模式[5]。高職院校可以充分發揮年輕學生群體在融媒體應用和直播軟件操作方面的優勢,積極踐行短視頻、直播+扶貧的新模式,蹚出一條利用現代媒體手段扶貧的新路。
(二)搭建平臺,協調各方資源
除了向政府要政策、要資金,廣大校友資源和校企合作企業資源是高職院校服務脫貧攻堅可以倚重的兩大資源。我國高職院校很大一部分是20世紀90年代起由中專校合并升格組建的,這些學校一般具有較為悠久的辦學歷史,而且在中專校辦學時期大都擁有較好的聲譽,數以萬計的校友中不乏優秀的企業家、實業家等。高職院校在服務脫貧攻堅工作中,可以在貧困地區積極引進校友的比較對口的產業和投資并向產業鏈上下游進行延伸,比如投資建廠就地開展農林漁牧產品的高附加值深度加工,既解決了產品銷售問題增加了群眾收入,又可以通過企業招工形式使困難群眾就近務工實現勞動力轉移就業。如此可以在對口幫扶工作中做到政策的交給政策、市場的交給市場,政策與市場之間增加一層扶貧的情懷感召和母校的情感維系助力產業落地生根,形成穩定的扶貧產業鏈。另外,在強調“產教融合、校企合作”的今天,高職院校各個專業一般都有相對應的校企合作企業,學校可以通過校企合作平臺開展人力資源開發、農村勞動力轉移培訓、技術培訓與推廣等,既可以為校企合作企業進行準員工培養和人力資源輸送,又可以促進農村富余勞動力高質量轉移就業。
(三)對接產業,強化自身建設
強化自身建設、提高辦學質量是高職院校必須走的自我發展之路,而服務脫貧攻堅是一個很好的發展契機。除了傳統的提高教學質量、加強內涵建設、改善硬件設施等發展路徑,高職院校要特別注意以就業為導向,在專業設置上緊密對接區域支柱產業和新興產業,圍繞產業鏈開辦專業、建設專業,走產教融合、校企合作之路。近年來,部分高職院校依托當地特有的資源,試水設置極具地域特色的“土味專業”,收到了較好的社會反響。如地處“全球小商品中心”義烏市的義烏工商職業技術學院,早在2009年就開設了電商創業班,引導學生在各大電商平臺經營網店,催生了一批學生創富神話,如今在“網紅經濟”催化下又開設了電商網絡模特專業,培養了大批學生“網模”活躍在各個電商平臺上;江漢藝術職業學院服務“潛江龍蝦萬師千店工程”,成立全國首家“龍蝦學院”,設置烹調工藝與營養、餐飲管理和市場營銷3個專業方向,專門培養小龍蝦產業技能型人才,大部分學員被“預訂”,就業率達到100%。這些案例充分說明,對接地方產業打造特色專業,是高職院校強化自身建設、更好服務脫貧攻堅的大道正途。
(四)更新理念,完善職業教育和培訓體系
黨的十九大報告提出要“完善職業教育和培訓體系,深化產教融合、校企合作”。推進和完善職業教育和培訓體系一體化是高職院校在建設發展中必須明確的理念,也是高職院校更好地服務脫貧攻堅的關鍵舉措。當前高職院校服務脫貧攻堅中面臨的技術技能培訓不接地氣等問題,甚至部分高職院校對“擴招100萬”熱情不高,根本原因在于職業教育和培訓體系的脫節。簡言之,高職院校單一的學年制教學管理模式難以適應生源渠道和學習需求多元化的新形勢。因此,高職院校要主動適應形勢變化,開展人才培養的供給側改革。一是落實“學分銀行”制度。《國家職業教育改革實施方案》明確提出要“加快推進職業教育國家‘學分銀行建設,從2019年開始,探索建立職業教育個人學習賬號,實現學習成果可追溯、可查詢、可轉換”。二是落實“1+X證書”制度。將證書內容有機融入專業人才培養方案,優化課程設置和教學內容,使學歷教育和技能培訓無縫銜接、有機融合,讓學歷證書和職業技能等級證書所體現的學習成果能夠得到合理的認定、積累和轉換。三是加強“課程包”建設。按“課程內容與職業標準對接、教學過程與生產過程對接、學歷培養與技能培訓對接”的標準制定系列課程包,既能作為相對獨立的教學模塊開展常規學年制教學,又能進行有效組合用于分類別、分層次的教育與培訓,尤其是要重視開發適合貧困勞動力的就業創業培訓項目,開發對吸納就業能力較強的觀光旅游、家政服務、物流配送、養老服務等產業領域的培訓項目。
(五)守土有責,做好資助育人
《2019中國高等職業教育質量年度報告》指出,高職教育對提升農村家庭畢業生收入作用日益明顯,2015屆農民與農民家庭背景的高職學生畢業半年后的月收入比同期農民高不到300元,但畢業三年之后,能夠高出2000元,尤其是工科畢業生要高出2609元。數據證明,接受高等職業教育對于改善貧困學生的人生軌跡和生活質量效果明顯。在國家加大東部地區高職院校向中西部地區的招生計劃投放力度的情況下,高職院校在校生中貧困學生比例持續攀高。做好校內貧困學生的資助育人工作,是高職院校實施精準扶貧、推進教育公平、確保完成脫貧攻堅任務的重要內容。除了做好建檔立卡家庭經濟困難學生資助工作外,高職院校在資助育人工作中要重視“扶貧”與“扶智”“扶志”的結合。要關注貧困生的學習狀況,建立學習困難學生幫扶機制,制訂針對性培養方案,確保學生“進得去、上得起、學得好、有出路”。要關注貧困生的心理狀況,幫助他們擺脫因貧困帶來的心理壓力和煩惱,樹立信心、打開心結,進行良好的社交,更好地融入大學生活[6]。要激發貧困生“自我實現”的內在需求,鼓勵引導他們“成為自己所期望的那個樣子,不斷尋求一個更加充實的自我,追求更加完美的自我實現”[7],通過自身努力改變家庭際遇和人生軌跡。要著眼于補償和提高貧困生的“社會資本存量”,鼓勵安排優秀的“非貧困生”與其結成“幫扶對子”,創造條件延伸貧困生的人際交往鏈條[8],為其將來走向社會打下社會資本基礎。
參 考 文 獻
[1]何楊勇.高職教育服務鄉村振興的舉措、困局與路向[J].高等職業教育探索,2019(5):12-18.
[2] 2019中國高等職業教育質量年度報告[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9:66.
[3]唐智彬,劉青.“精準扶貧”與發展定向農村職業教育——基于湖南武陵山片區的思考[J].教育發展研究,2016(7):79-84.
[4]新華網.習近平對科技特派員制度推行20周年作出重要指示[EB/OL].(2019-10-21)[2019-12-20].http://www.xinhuanet.com/politics/leaders/2019-10/21/c_1125131731.htm.
[5]人民網.快手扶貧在路上:用有溫度的科技提升每個人獨特的幸福感[EB/OL].(2019-10-21)[2019-12-20].http://rmfp.people.com.cn/n1/2019/1021/c406725-31411495.html.
[6]李柱朋,畢憲順.我國高等職業院校精準扶貧的價值與路徑[J].職業技術教育,2017(13):34-38.
[7]胡家祥.馬斯洛需要層次論的多維解讀[J].哲學研究,2015(8):104-108.
[8]楊禹.高校扶貧助困的社會資本視閾[J].學術交流,2008(5):140-1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