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夢尋梨園花海(劉維棟 攝影)
黃昏時分,蜂群如得神諭嗡嗡歸來,忙碌完這一切,晚霞在西天紅得正濃,風風火火的男人靜下來,想喝點白酒解乏;輕聲細語的女人手腳利落,隨手拿幾個雞蛋炒了一碟。兩人說說話,或者什么也不說,都很美好。不遠處的河水嘩嘩作響,好聞的濕氣彌散而來,村莊上空炊煙四起,不一會兒,晚霞退去,繁星滿天,夜風入懷,是該睡了。
——楊占廠《養蜂人,萬水千山花為信》

情醉條山農場(劉維棟 攝影)
春天來時,屋前房后的梨樹紛紛開花,可是白鷺不曉人間“疾苦”,爭相站在梨樹枝上,把雪白的梨花抖落一地。花被抖落就無法結出梨子,而這梨子又是家中糧倉的重要“替補”。
——胡啟涌《白鷺有約》

人行花塢衣沾香(劉維棟 攝影)
它當我們忽視草地的時候,也同樣忽略了一種悲哀及一種希望。在天然林被破壞以后的草山草坡上的草,是這一塊土地植被被演替中最后的綠色,此非悲哀乎?在石漠化土地上的人工改良草地,那青青牧草卻是生態修復的先行者,此即希望也。在未來歲月里,壓垮人類的很可能是一根草;拯救人類的,也可能是一根草。
——徐剛《草木何嘗一秋 野草在搖曳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