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宗教對中國茶文化的傳播與啟示

潘琳

摘要：在“一帶一路”倡議下，通過俄羅斯宗教對我國茶文化的傳播和影響之分析，一是以期中國茶文化在國際的傳播和中華文化“走出去”提供有益的啟示;二是以期大力發展俄語小語種跨境電商人才，從而更有效地服務于推動我國商品在俄語國家和地區的市場份額。

關鍵詞：中俄貿易;俄羅斯茶文化;東正教;傳播;小語種跨境電商

中圖分類號：F713? ?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5-913X（2020）06-0102-04

茶葉，是我國的歷史經典產業之一，[1]而歷史經典產業是我國當前亟需打理、亟需轉型和亟需升級的戰略性產業，為推動我國茶文化在全球競爭中的話語權，從而增強我國茶葉在國際市場上的影響力和主導地位。眾所周知，我國是全球最大的茶葉生產國和出口國，而俄羅斯是當今全球茶葉的主要消費國和進口國，因此，我們必須要重視對俄羅斯的研究和市場開拓。近年來，我國出口俄羅斯的茶葉占俄羅斯全球茶葉進口量的比重不足9%，排名在印度、斯里蘭卡、肯尼亞和越南之后的第五位國家，具有很大的提升空間。[2]俄羅斯茶文化是在受到中、西方茶文化雙重影響的背景下，歷經從無到有的逐漸形成，并保持著自己獨特的民族特色和文化。時至如今，上至總統，下至平民，俄羅斯人不但一日三餐有茶，而且還有喝上午茶和下午茶的習慣，飲茶已是蔚然成風。然而，俄羅斯當前全民喝茶成風這種社會景象的呈現，卻避不開俄國宗教界對中國茶文化的傳播與影響。時過境遷，今天，飲茶文化在當代俄羅斯宗教界呈現出新的變化和需求，對于這些信息的整合，意在為我國茶葉拓展俄羅斯市場提供參考。

綜觀俄羅斯宗教史和俄羅斯茶史的發展，二者是緊密相連的。歷史上，俄國宗教界對中國茶葉的認知和中國茶文化的認同上，早期經歷了抗拒與接受的嬗變歷程。但俄宗教界在其發展過程中，對本國民眾飲茶的大眾化起到了推廣普及的作用，對中國茶文化的融入本地起到了積極的傳播功能，也對當今獨特的俄羅斯茶文化的形成起到了一定的奠定作用，影響深遠。

一、多民族和多宗教的俄羅斯概況

首先，俄羅斯是一個由多民族和多宗教融合的國家，也是世界上面積最大的國家（由22個自治共和國、46個州、9個邊疆區、4個自治區、1個自治州、3個聯邦直轄市組成的聯邦共和立憲制國家，國土面積為1 709.82萬平方公里，地跨歐亞兩大洲）。多民族：共有194個民族，總人口為1.46億（截至2019年1月），其中俄羅斯族人約占全國人口的77.7%（本數據來源中華人民共和國外交部網站，俄羅斯國家概況）。而在193個少數民族里，較大的民族有韃靼族、烏克蘭族、楚瓦什族、巴什基爾族、車臣族、亞美尼亞族、哈薩克族、摩爾多瓦族、白俄羅斯族、阿瓦爾族、烏德穆爾特族、阿塞拜疆族、馬里族、德意志族、卡巴爾達族、奧塞梯族、達爾金族、猶太族、布里亞特族、雅庫特族、庫梅克族、印古什族、列茲金族、科米族、圖瓦族等。多宗教：古俄羅斯人，最初信仰的一種原始宗教是多神教，隨著歷史的演進，如今俄羅斯全國民眾中有55%的人信奉宗教，其中影響最大的是東正教（信徒占91%），其次為伊斯蘭教（信徒占5%），其他如佛教、穆斯林教、天主教、基督教、猶太教、薩滿教等十多種宗教，并延伸出四十多個教派，在當代俄羅斯的版圖上，各種宗教的地域分布交錯，形成了一個紛繁復雜的信仰網絡。

其次，俄羅斯各民族在其歷史發展過程中形成了獨特的文化和宗教信仰。俄羅斯民族文化中的核心，如思維方式、價值取向、精神氣質、道德規范等諸多方面，儼然是受到了東正教的影響，東正教信仰是決定俄羅斯民族命運的基本因素，可以說，東正教已成為承載傳統價值觀的載體，是當代俄羅斯的國教。近年來，每年的復活節、圣誕節，俄羅斯國家領導人都會出席東正教的傳統慶典活動、發表重要講話，并為東正教教主籌備隆重的生日慶典。當前俄羅斯國家正努力推進各民族從利益共同體向命運共同體轉變，不了解俄羅斯的宗教就無法真正認識俄語內涵的民族心智。

二、俄羅斯宗教對中國茶文化的傳播與影響

俄國駐華東正教傳教團的活動在中俄關系史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跡。歷史上，俄國民眾對茶葉的認知和對中國茶文化的碰撞，是從抗拒與接受、融合與傳播的漫長發展演變過程中，接受和消化外來文化影響中博弈的軌跡與歷程。四百多年來，俄國傳教士和信徒們在日常的傳教生活中，對本國民眾飲茶的大眾化起到了推廣普及的作用，也對中國茶文化的融入本民族起到了積極的傳播作用，對當今獨特的俄羅斯茶文化的形成起到了一定的奠定作用，毋庸置疑，影響深遠。

（一）抗拒與接受

沒有獨特的俄國宗教茶文化，尤其是東正教茶文化，當今俄羅斯茶文化也將黯然失色，所謂俄羅斯茶文化的“精髓”也無從談起。可以說，俄宗教界對俄羅斯茶文化的發展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宗教飲茶文化已成為俄羅斯茶文化最為珍貴、最為精彩、最為出色的篇章。

而俄羅斯宗教界對中國茶葉的認知和中國茶文化的認同上，早期經歷了抗拒與接受的嬗變歷程，并逐漸融入到宗教文化與生活當中。俄國宗教中最先傳入中國境內的是東正教，在我國元朝時期就開始傳入。盡人皆知，從13世紀30年代末期起俄國的傳教士、商人、工匠、朝貢使者和學者等人們就來到了中國，往往與東道主互贈禮品，其中茶葉就成為了不可缺少的尊貴禮品。據史記，俄羅斯人對茶的認知記載始于1567年，在1618年由茶的原產地——中國，傳入到俄國沙皇的王宮中。最初，茶葉運輸是通過“茶馬古道”陸路方式交易的，因貿易成本居高不下，喝茶只能僅限于皇室宮廷貴族以及宗教權貴、教派神職人員等少部分人才有福消遣，無經濟實力的平民百姓則是無福享受的。然而，中國茶葉在俄國的使用與普及上，歷盡跌宕起伏，其中就受到了東正教會千方百計的阻撓，教會從一開始就愚昧地認為這種“中國干草”是邪惡的迷魂草，但到了18世紀，難能可貴是茶已經演變成了修道士生活中無可替代的象征品，傳教士們認為茶不僅可以提供精神支撐而且可以提供身體力量，并倡導信徒們應多飲茶，有益于身體的健康。另外，隨著“海上貿易”航線的開辟和西伯利亞鐵路的開通，使茶葉貿易成本大幅度地降低，茶葉已成為平民百姓居家必備的大眾化商品，自然而然，飲茶也就成為大眾生活的一部分。值得一提的是，迄今為止，在俄羅斯的宗教界，舊派信教徒直到今天仍不飲茶，仍然固步自封地認為茶是能喚醒“驅使罪惡”力量的邪惡之草。由此可見，四百多年前，中國茶葉和中國茶文化在俄國的早期傳播中，并不是一帆風順的。而如今喝茶成風的俄羅斯國民現象的顯現，卻離不開數代傳教士和信徒們在日常傳教生活中的凝聚與傳承。因此，俄羅斯茶文化，源頭在宗教，不可否認的是，俄宗教界在其發展過程中，對俄國民眾飲茶的大眾化起到了推廣普及的作用。

（二）融合與傳播

在中俄兩國的文化交流史上，俄羅斯東正教傳教士團的地位是不可小覷的。自從1727年中俄兩國簽訂《恰克圖條約》后，宣告俄國宗教東正教在中國的權益得到清政府的正式準許，不可忽視的是，自此我國北京、海參崴（注：現屬俄羅斯的符拉迪沃斯托克）等地區相繼出現了一些“不傳教專搜情報”的東正教傳教士團，名正言順地登上了中國的歷史舞臺，從1715年起到1917年止，俄國東正教駐北京傳道團總計有18屆，為沙皇政府揮軍入侵吞并我國烏蘇里江以東、外興安嶺以南、黑龍江以北的廣大領土，提供了大量的中國政治、經濟、軍事和文化等各方面的情報，正是由于“不傳教專搜情報”的性質，才會導致俄羅斯東正教融入中國多元文化的程度整體不高，[3]但清代俄國東正教傳教士團為了更好地搜集我國各方面的情報，在語言、文化、歷史、地理、天文、植物、醫藥、手工藝等方面獲取了大量富有價值的知識，從而構筑起了系統的俄羅斯漢學知識譜系。從其客觀效果看，激勵了俄國傳教士對中國文化和漢學的研究，對于促進中國文化在俄國的傳播，以及俄國文化在中國的傳播，并且對于加強兩國人們之間的相互了解，都是起到了積極的作用，因此，在歷史上，東正教傳教士團的地位確實是不可逾越的。

這一時期，也是歷史上俄國宗教界，尤其是東正教傳教士團對于中國茶葉和中國茶文化的廣泛搜集熱情最高的時期。傳教士在這一時期翻譯了大量有關中國的茶史資料和地方史資料，甚至于陪同俄國茶商深入中國內陸的產茶核心區域，詳細了解我國當時的茶葉品種、種茶、制茶的技藝和工藝與成本價格，并從區域分布、氣候特征、土壤分析、人文風貌等做了全面的記錄，為俄國茶商降低采購成本以及在俄國本土開創茶葉種植業提供了較為豐富的價值數據。由于“不傳教專搜情報”的使命，東正教傳的這些教士團成員們搜集了大量有關與中國當時的歷史、地理、民族、中醫藥、軍事、經濟、農業等方面的名著譯為俄文，其中也包含儒家、佛教、道教的經典思想與學說，不少傳教士還寫出不少有關中國問題的研究專著和回憶錄。毫無疑問，這些譯著、專著和回憶錄在俄國的出版和發表，促使俄國民眾進一步全面了解中國和中國文化。由此可見，東正教傳教士團在為俄國政府效勞的過程中，不知不覺地充當了文化使者的角色。因此，俄羅斯茶文化，核心在宗教，不可否認的是，俄宗教界在其發展過程中，受到了儒家、道家和佛教等中國文化的影響，并對中國茶文化融入本民族起到了積極的傳播作用。

（三）飲茶民俗與精神體現

喝茶在俄羅斯是友誼的象征，以茶會友已成為大眾重要的生活方式，神圣而高貴，不能輕易地被玷污，并保持著極具獨特性的俄羅斯茶文化。茶葉已成為俄羅斯民眾生活的重要媒介性因素，其中享有盛譽的茶是印度紅茶、錫蘭紅茶以及中國的茉莉花茶等等，而從品種上來講，俄羅斯人通常以喝紅茶為主，但隨著保健風和減肥風的興起，在健康養生上喝綠茶正逐漸地被重視起來。在當今俄羅斯飲茶上十分考究，向來愛用茶炊煮茶，凡是喝茶時不管紅茶、綠茶就喜歡有加糖的飲甜茶茶俗，習慣將茶倒入茶碟中再送到嘴邊小口絲絲地品嘗。諺語“寧可三日無糧，不可一日無茶”，淋漓盡致地體現了俄羅斯人對茶的情有獨鐘，不僅一日三餐有茶，而且還有喝上午茶和下午茶的習慣。無獨有偶，對于俄羅斯人來說，茶是釋放壓力、陶冶性情、平和心境、增進人際關系的有效工具，通過飲茶賦予了更多的文化內涵。不可思議的是茶文化在俄羅斯民族文化和日常生活中的滲透，可謂是層出不窮，在俄羅斯大大小小的工藝品、繪畫、明信片、賀卡、雕塑作品等等都可以瞧見有關茶的素材，以至于行走于俄羅斯的大街小巷，從雅俗共賞的俄羅斯套娃的花紋上我們也能捕捉到茶文化的身影，甚至于民間童話故事中均能深徹地感覺到，茶文化已經滲透到俄羅斯社會生活的方方面面。

而俄國宗教界對于茶的熱愛，以及所宣傳的愛與寬恕的思想，在現實生活和文學作品中隨處可見。比如陀思妥耶夫斯基、果戈理、列夫托爾斯泰等著名俄羅斯作家的作品中都充滿了種種宗教的哲理，并且在不少文學作品中對當時的飲茶民俗進行了細致地描述，例如普希金《葉甫蓋尼·奧涅金》中，對煮茶時詳細的描述：“晚茶的茶炊，閃閃發亮，在桌上咝咝地響。它燙著瓷壺里的茶水，薄薄的水霧在四周蕩漾。這時已經從奧爾加的手下，斟出了一杯又一杯的香茶，濃釅的茶葉在不停地流淌”。特別是到了18世紀，茶已經演變成了修道士生活中無可替代的象征品，認為茶不僅可以提供精神支撐而且還可以提供身體力量，也就不足為奇了。從喝茶中來品人，從喝茶中廣交友誼，在俄宗教界，每當傳統慶典活動的隆重舉行，飲茶是必不可少的一種交際方式。由此可見，俄羅斯人是最具宗教品格的一個民族，與外來文化的碰撞、滲透與融合過程中，以及在宗教思想的浸潤與灌輸中形成了獨具特色的民族文化精神。因此，俄羅斯茶文化，發展在宗教，不可否認的是，俄宗教界在其發展過程中，對當今獨特的俄羅斯茶文化的形成起到了一定的奠定作用。

三、飲茶文化在當代俄羅斯宗教界的新氣象

回顧歷史的崢嶸歲月，俄羅斯茶文化，源頭在宗教、核心在宗教、發展也在宗教，宗教茶文化對俄羅斯全國飲茶之風的興起，起到了推動作用。物是人非，今非昔比，隨著科技的飛速發展和人們物質生活條件的不斷改善，而今俄羅斯宗教界神職人員對茶葉的品種、品質、品牌以及在采購上等方面呈現出新的變化和需求，并不斷地創造著屬于俄羅斯自己更具特色的茶文化。

（一）飲茶種類豐富化，健康養生成趨勢

如今俄羅斯宗教界神職人員對飲茶十分講究，市場上匯聚了各個國家的茶葉品種極為豐富可供選擇，但隨著減肥風和保健風的興起，喝綠茶在健康養生上漸漸地成為一種趨勢，而部分年邁的神職人員格外注重茶療的作用，茶療養生也隨之漸興。與此同時，俄羅斯在國家層面上通過法制的完善，進一步加強了對茶葉進口亦以食品安全為由，仿效歐盟的“綠色壁壘”，提高了對茶葉農殘的控制標準，旨在提高進口商品的綠色健康與安全?？梢哉f，俄羅斯諺語中的“喝茶使人長壽”，在當今被重新定義為健康養生的飲茶好習慣。

（二）注重品質與品牌，文化內涵成亮點

當今俄羅斯宗教界神職人員與越來越多的普通消費者一樣，對茶葉品牌和口味的要求很獨特和挑剔。在品質上對外觀極為看重，喜歡整葉茶而非碎茶，對標有綠色產地認證的100克、250克與500克裝的小包裝整葉茶更受歡迎。在品牌選擇上更注重文化內涵，例如俄羅斯當地著名的“五月茶”品牌，其營銷措施可謂是博采眾長、兼容并蓄，分別選用中國、印度、斯里蘭卡、越南等國家的茶葉原料，而在外包裝的設計與印刷上，則分別采用代表對應國家的文化標志作為該國茶文化內涵的亮點，如中國茶包裝上醒目地印有黃色“龍”的圖騰、印度茶包裝上印有“大象”的圖騰、斯里蘭卡茶包裝上的圖騰則印有“皇冠”等策略來加深了俄羅斯民眾對該品牌的印象，深受神職人員和大眾消費者的喜愛與追捧。

（三）采購渠道多元化，網上采購成新寵

現今俄羅斯宗教界神職人員在現代化辦公上是與時俱進的，各類液晶電腦、筆記本、打印機等設備一應俱全，神職人員擁有的智能手機比比皆是，隨著互聯網支付、物流等用戶體驗的便捷、高效和不斷完善，俄羅斯人將更加酷愛于電子商務，不少神職人員除了從當地實體店購物外，還熱衷于網上采購各類商品，其中就包括茶葉。

總之，對于俄羅斯人來說，飲茶，雖然只有四百多年的歷史，但茶葉已經成為當今俄羅斯人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必備品之一。俄羅斯人在享受前人所創造的茶文化的同時，也在不斷地創造著屬于他們自己多民族、多宗教融合的更具特色的茶文化。

四、大力發展俄語小語種跨境電商人才的啟示

中俄經貿在眾多領域的互補性很強，尤其是近年來中俄經貿的力度和額度不斷地加大（2018年首次突破1 000億美元，2019年達到1 109.19億美元），中俄“去美元化”進程也在持續提速，促使了中俄間的互動交流愈發緊密。目前，我國有關企業通過建立“海外倉”等模式，如艾姆勒（深圳）、俄快通（深圳）、俄速通（黑龍江）、天府盛（北京）、旺集（廈門）等基于俄羅斯海外倉，在莫斯科、圣彼得堡、葉卡捷琳堡、伏爾加格勒等俄羅斯大、中城市，已實現了電商購物的“當日達”，從而極大幅度地提升了俄羅斯用戶的消費便捷。令人振奮的是，2018年我國的智能手機在俄羅斯市場已是占據半壁江山，其中華為手機的市場占有率已直逼三星（韓國）超過蘋果（美國），而阿里巴巴旗下的跨境電商平臺——全球速賣通，已發展成為俄羅斯最大的電商平臺之一。時不我待，對于我國茶葉出口拓展俄羅斯市場來說，要在大宗傳統貿易的基礎上，大力發展好小語種跨境電商，進而促使小語種跨境電商貿易盡早成為推動我國對外經濟貿易增長的一支新勁旅。[4]伴隨著跨境電商貿易顛覆傳統貿易的趨勢發展，可以讓更多的俄羅斯普通民眾，通過全球速賣通等跨境電商平臺來采購我國的商品。

而大力發展俄語小語種跨境電商人才，是主動適應新時代發展的需要。為培養新時期優秀的外語新人才，我們要以國家需求為導向，反思并完善現行培養模式，要大膽地借鑒國內外先進經驗，要主動地更新教育觀念和敢于創新教學模式，來提升教學效率。[5]在“一帶一路”倡議下，只要充分發揮出俄語小語種跨境電商人才的利器作用，不言而喻，有助于中國茶葉擴大俄羅斯市場的占有率，我國的許多商品，在俄羅斯必將有巨大的市場回饋。

五、結語

當今中美貿易戰（從2018年3月23日起）、中美科技戰博弈的進程，影響著世界經濟的增長，而歐美制裁俄羅斯（從2014年03月02日起）以來，普京所倡導的“遠東：更多機遇”向東看的戰略布局，實質上是更傾向于同中國建立牢固的經貿合作關系。四百多年以來，中俄兩國的茶文化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系，只有通過深入地了解俄羅斯宗教對我國茶文化的傳播與影響，以史為鑒，可以為中華文化“走出去”提供有益的啟示，與此同時，大力發展俄語小語種跨境電商人才，有利于我國茶葉拓展俄羅斯市場，也有助于持續推進中俄兩國間的人文領域的交流合作，為中俄世代友好奠定更加長遠的和堅實的基礎。

參考文獻：

[1] 潘 琳，袁弋明.新形勢下浙江省歷史經典產業發展戰略思考[J].當代經濟，2017（30）：14-17.

[2] 潘 琳.“一帶一路”戰略下中國茶葉擴大俄羅斯市場占有率的思考[J].當代經濟，2017（23）：56-59.

[3] 戴桂菊.20世紀20——50年代俄國駐華東正教傳教團命運變遷[J].俄羅斯學刊，2018（3）：51-63.

[4] 潘 琳.關于我國小語種跨境電商人才培養的冷思考[J].中國商論，2017（6）：69-71.

[5] 潘 琳.交叉教學模式在外語課堂教學中的創新與實踐[J].齊齊哈爾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8（9）：185-188.

[責任編輯：方 曉]

收稿日期： 2020-04-14

作者簡介： 潘 琳（1982- ），女，河南許昌人，博士研究生，講師，研究方向：俄蘇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