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時代職業院校校長培訓專業化改進的基本取向追問

陳禹 宋爽

摘 要 職業院校校長培訓是在適應職業教育全面深化綜合改革應然訴求，滿足職業院校專業實踐變革實然需求的基礎上，支持服務職業院校校長專業發展能然追求的必要選擇和重要路徑。新時代賦予了職業院校校長培訓專業化改進的新內涵，功能的方向、理念的定位、行動的策略是其重要的內涵要素。新時代職業院校校長培訓專業化改進，需基于對內涵要素的本質思考，聚焦價值，深化追問“勢-實結合、知-智結合、經-境結合、穩-問結合”的培訓功能取向;立足本質，優化追問“目標-內涵化、內容-邏輯化、方式-實效化、評價-助行化”的培訓理念取向;根植服務，內化追問“需求調研-有力度、質量標準-有高度、效能延展-有深度、資源支持-有廣度”的培訓策略取向。

關鍵詞 職業教育;職業院校校長;培訓功能;培訓理念;培訓策略

中圖分類號 G715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008-3219（2020）13-0047-05

職業教育與普通教育是同層次不同類型的教育，中等職業教育與高等職業教育是同類型不同層次的教育[1]。在全面深化職業教育綜合改革的關鍵時期，作為培養高素質勞動者和技能型專門人才的主陣地，職業院校面臨著深刻變革的機遇和挑戰。校長是學校教育的領導者，是教育治理的中堅力量。面對新時代，校長怎么看、怎么干，往往直接影響著職業院校教育的質效和樣態。與職教教師個體素養本位的專業發展不同，職業院校校長專業發展不僅關系著自身的專業質素，更與職業院校的專業實踐改進、職業教育變革的深化落實和內化探索密不可分。盡管當前職業院校校長培訓專業化的重視程度與認知水平顯著提升，但現實中仍存在較為突出的重主觀輕客觀、重表象輕內涵、重顯性輕隱性、重形式輕內涵等價值導向虛化、行動導向俗化的問題。立足當下、面向未來，進一步聚焦價值，深化追問功能定位取向，優化追問理念建構取向，內化追問行動策略取向，應成為職業院校校長培訓專業化改進常態下的新期待。

一、博弈與融合：聚焦價值的職業院校校長培訓功能取向追問

回顧我國校長培訓發展歷程，強調專業轉化導向的科學主義、強調理論前瞻引領的理性主義、強調問題實效解決的工具主義、強調素養本體生成的人本主義等多種功能定位并存[2]。面對價值的秩序博弈，審思功能的定位融合，作為針對職業院校校長提供的專業教育服務，職業院校校長培訓適應校長職業群體專業化人力資源開發的社會本位工具功能實現，需要建立在促進校長生命個體專業性素養生成人本位本體功能實現的基礎之上。

支持服務職業院校校長專業發展是職業院校校長培訓的核心功能定位。但是，好校長并非是培訓出來的，而是在實踐鍛造中自我更新、自我發展、自我提升出來的。校長培訓可以外在助力校長專業發展，但無法代替校長內生的專業成長。因此，專業化校長培訓的功能定位，關鍵在于如何讓外在的專業助力轉化為內生的發展活力。聚焦支持服務校長專業發展的核心功能，職業院校校長培訓專業化改進，應進一步在四個結合的功能定位上加強審思。

（一）“勢、實結合”：啟迪校長服務教育的自覺

職業院校校長是職業院校教育的領導者，培訓促進職業院校校長專業發展，為職業教育全面深化綜合改革提供專業服務。面對新時代職業教育的飛速變革，教育價值取向偏離了核心教育價值觀，個人主義、功利主義以及經濟主義等教育價值觀占了上風，結果受傷害的首先是受教育者，長遠來說，社會的進步、民族的振興以及人類的和平與發展也會受到消極影響[3]。職業院校校長需要以更為敬畏、赤誠、堅定的“不忘本來”教育使命感，以更為開放、動態、豐實的“吸收外來”發展時代感，以更為卓然、獨立、勝己的“面向未來”專業歸屬感，自覺適應“變”的現象，自覺堅守“不變”的規律，對職教真正辦出正教育、真教育給出自覺的實踐應答。因而，職業院校校長培訓要回應校長專業發展標準化、規范化政策導向與行動訴求的向上追求之勢，更要把握校長專業發展自主性、內生性客觀現實與個體差異的向下追問之實。“勢、實結合”的功能定位，有助于職業院校校長培訓提升支持服務校長專業發展的生命力，引領校長順勢而為、積極深化使命自覺、充分激發專業自覺。

（二）“知、智結合”：提升校長領導學校的能力

職業院校校長專業發展，專業知識是基礎、專業能力是核心。職業院校校長培訓功能的實效，關鍵取決于培訓課程信息傳遞的養分供給輸入如何轉化為校長個體吸收內化的素養增值輸出。知識是思維加工的原料與實踐改進的指導，作為客體的課程知識只有轉化為學習者主體的智慧，才有可能轉化為本體的能力[4]。專業知識是職業院校校長培訓助力校長專業素養完善的必要維度與重要選擇。但需要注意的是，單純強調短時的專業知識頭腦風暴，其實并不具有耐久的專業素養優化價值。職業院校校長培訓應有效聚焦價值領導、教學領導、組織領導的校長專業能力核心維度，充分立足職業院校特色和校長個體先行經驗，以校長的“思”智慧為中介，讓“知”的供給真正走向“能”的演繹。“知、智結合”的功能定位，有助于職業院校校長培訓提升支持服務校長專業發展的和諧感。聚焦職業院校校長本體的專業能力提升，實現深化內生專業智慧與豐實外助專業知識相結合，提升校長培訓的實效性。

（三）“經、境結合”：搭建校長互動交流的平臺

職業院校校長在職業院校教育治理領域具備較為豐富的實踐經驗。個性化、差異化的校長認知規律促生著多樣化、特色化的職業院校樣態。校長不同的成長經歷、履職實況、個性特征等導致面對相同的學校教育、管理問題時，校長往往持有異質化的定位、思路、策略與方法。有效創設問題情境，是職業院校校長培訓的智慧選擇。校長通過培訓汲取、消化、吸收專業養分，最終體現在思維變革促生行為改進。思維的變革往往發生在特定的問題情境中。圍繞學校教育、管理中的重點難點疑點問題，創設同題異析、異題同析等情境范式，立足實踐經驗的同行互助、依托校長群體智慧的交流與碰撞，是校長個體從專業成長走向專業成熟的最佳路徑。“經、境結合”的功能定位，有助于職業院校校長培訓提升支持服務校長專業發展的感召度。從單向支援走向多邊互助，以群體智慧激發個性發展，以個體經驗示范共生改進，切實提升支持服務校長專業發展的助行性品質。

（四）“穩、問結合”：促生校長反思進取的生長

反思是一種批判性地思考經驗的能力，這種能力使人們結合己有知識和從經驗中獲得知識，以調整自己的行為[5]。校長沒有對成功經驗與失敗教訓的再認知、反思自省過程，很難實現真正的專業生長。校長專業不成熟，可能是素質、能力問題，校長專業不生長是態度、意識問題。素質與能力問題，態度與意識可以彌補，但態度與意識問題，能力與素質確無法彌補。職業院校校長可以專業不成熟，但不能專業不生長。職業院校校長培訓不能立足于校長專業素養的催熟，單純強調專業知識與方法的完善、專業能力與行為的精進，更應關注職業院校校長專業生長的促生、專業意識與信念的進取。職業院校校長培訓應充分立足校長實踐智慧，以欣賞的視角、留白的藝術給校長提供反思的機會。以校長專業發展信念自省為起點，激發校長對專業發展知的自信、思的自主、行的自覺。“穩、問結合”的功能定位，有助于職業院校校長培訓提升支持服務校長專業發展的品位美，促進校長穩中求進、問中改進的內涵發展與持續發展。

二、兼容與開放：立足本質的職業院校校長培訓理念取向追問

培訓理念根植于培訓的價值選擇。價值反映的是客體客觀屬性滿足主體主觀需要的關系。經典的培訓價值觀分為三種基本類型：強調學術理性傳授的知識本位培訓價值觀、強調實用理性訴求的社會本位培訓價值觀、強調本體理性尊重的自我本位培訓價值觀。盡管培訓價值類型的理論劃分為培訓理念建構提供了依據，但實踐中往往不會按照單一的價值觀確定培訓設計與實施理念。以開放的視角，綜合建構培訓理念，是當前職業院校校長培訓理念建設的重要趨勢。

職業院校校長培訓的理念建構，需要聚焦校長培訓支持服務校長專業發展的特定教育活動價值本性，以上位引領政策為導向、以科學成熟的理論為依據、以先行扎實的經驗為基礎，積極整合多元培訓價值的兼容并蓄。政策視角下，聚焦《國家職業教育改革實施方案》，國家系統頒布了涉及“百萬擴招”“雙高計劃”“現代學徒制”“企業新學徒制”“教師教學創新團隊”“1+X證書制度”等多部引領性政策文件，對職業院校校長培訓提出了具體的政策訴求。理論視角下，倡導主動建構、知識內化的建構主義理論;倡導專業履職、素養優化的校長專業化理論;倡導實用理性、經驗本位的成人學習理論等，為職業院校校長培訓理念建設提供了理論支撐定位。經驗視角下，相對成熟的普教校長培訓先行探索的“大背景、寬基礎、厚專業、強實踐”[6]“共性訴求個性化、隱性經驗顯性化、感性體悟理性化、零散思考系統化”[7]等中小學校長培訓理念，為職業院校校長培訓理念建設提供了建設性啟示與經驗借鑒參考。基于上位政策視角、科學理論視角、先行經驗視角的融通整合，職業院校校長培訓應聚焦培訓目標、培訓課程、培訓方式、培訓評價等關鍵維度，進一步優化培訓的理念建設取向。

（一）培訓目標內涵化：向上追求與向下追問互彰

培訓目標是指導培訓設計、實施、評價全過程的核心準則與關鍵依據。職業院校校長培訓目標是培訓主旨思想和培訓選定主題的折射，體現著職業院校校長培訓的初衷與歸宿。當前，職業院校校長培訓目標存在分散化、籠統化、表面化的問題，培訓目標的全面性、具體性、生成性改進，有益于提升職業院校校長培訓的專業品質。單純適應社會對職業院校校長人力資源開發訴求的向上追求，容易導致培訓目標假、大、空;純粹迎合職業院校校長成人學習實用理性需求的向下追問，容易導致培訓目標盲目、模糊、膚淺。向上追求與向下追問互彰，需要職業院校校長培訓目標深化根植校長本體、實踐本質、專業本位的目標本源，強化把持適應應然訴求、引領實然需求、激發能然追求的目標原則，優化進取德、信、知、思、行的目標維度。立足規律、內化創生科學有效、合理可行的培訓目標邏輯達成線路，進一步促進校長培訓目標理性追求詮釋高度與實踐追問應答深度的融合。

（二）培訓課程邏輯化：共性規范與個性選擇并重

課程內容是培訓目標的達成中介與落實載體。回顧我國校長培訓課程內容取向，從“九五”到“十二五”，校長培訓課程內容以“意識形態”主導的通識性培訓內容逐步走向以“素質教育實施”為主導的專題性培訓內容[8]。新時期職業院校校長培訓課程建設，聚焦校長提高實施素質教育的能力，重點圍繞“校長專業標準”對校長提出的專業履職維度、素養要求，動態建構培訓課程內容。針對當前校長培訓課程內容，實踐優先與專業引領缺乏深度融合、素養生成與知識傳授缺乏邏輯銜接等實際問題，校長培訓課程內容設置應進一步凸顯課程結構邏輯化的模塊組合呈現方式。引領校長專業發展的共性規范與針對校長個體差異的個性選擇并重，圍繞“選定培訓課程主題，立足為什么”“價值取向問題自省、是什么”“要素指南認知自信、做什么”“策略審思研究自主、怎么做”“落實進取行動自覺”等本質性問題，優效設置系統的課程內容結構模塊，充分促生校長發展共識訴求下的個體演繹，致力于達成更為理想的預期課程效能。

（三）培訓方式實效化：主體核心與主導多元融合

當前，職業院校校長培訓方式逐漸從“重教”走向了“重學”。學習的內容性質、形式種類有很多，但究其實質在于自我更新。知識爆炸的信息時代，知識是學不完的。相比與知識本位思考“學什么”的問題，回歸人本位思考“誰來學”“怎么學”的問題可能是更具價值理性[9]。職業院校校長培訓方式的運用，需要聚焦學員主體核心，積極促生基于實踐經驗的問題反思，搭建參與式、情景式、體驗式、模擬式、案例式、研討式等多元的行動導向平臺，切實助力校長實現專業成長。遵循校長學習規律與特征，有效融合主體核心與主導多元，重點立足行動學習培訓范式，多樣化拓展培訓方式，有助于職業院校校長知行并重、情智共生、各得其所，更具實效性地汲取培訓專業養分。

（四）培訓評價助行化：橫向比較與縱向進取共生

培訓評價是對培訓活動滿足對象需求程度、目標達成程度、內容與方式效能程度等作出的綜合判斷。本質上來說是“教育活動已經取得或潛在的（還沒有取得，但有可能取得）價值判斷，以期達到教育增值的過程”[10]。職業院校校長培訓評價，關鍵依據是支持服務職業院校校長專業發展的價值實現程度。發展性評價是其本質，評價課程質效只是手段，促進校長專業發展才是目的。校長專業發展有兩種發展水平，一是現有的發展水平，二是可能達到的專業發展水平，兩種水平之間，是職業院校校長培訓評價應重點把握的“最近發展區”。職業院校校長培訓過度的量化評價，過于強調工具目標達成質效的橫向比較，不易于激發校長個體專業發展內生的主觀能動。過度的質性評價，過于人本過程改進質效的縱向進取，不易于驅動校長個體專業發展實況的客觀分析。結果量化與過程質性相結合的發展性評價，有助于培訓切實助力職業院校校長在橫向比較中生成相互借鑒與思行啟示，在縱向進取中走向自我完善與卓越追求。

三、優效與創生：根植服務的職業院校校長培訓策略取向追問

培訓實施是一個動態過程。無論依從什么樣的培訓理念，都不可避免遇到培訓實施的具體行動問題。培訓實施不只是培訓計劃的執行，更是培訓要素的再優化與再創生。有效的培訓實施行動策略有助于職業院校校長培訓效果優化與質量提升。職業院校校長培訓實施，應在聚焦透視應培訓的目標、內容、方式、評價等關鍵要素基礎上，立足優質、穩定，積極創生特色化的行動策略。

（一）加大培訓需求調研力度：從適應訴求走向引領需求

以需求為導向是實施培訓的必然前提與重要基礎。職業院校校長培訓的需求導向，是受到多種要素影響的持續變化過程，既隨著國家教育方針政策變化、職教變革動向等而改變，也隨著校長個體成長階段、學校發展實況等而變化。因而，職業院校校長培訓需要與時代緊密相連、與實踐緊密相連，針對不同類別、層級的職業院校校長培訓目的，差異化明晰“為什么培訓”“培訓誰”等需求本源性問題，進而確定“培訓什么”“怎么培訓”等需求供給性問題。當前的職業院校校長培訓需求調研，存在“形式大于實質-需求定位不準確”“顯性大于隱性-需求依據不充分”“調查大于分析-需求導向不深入”等實際問題。加大校長培訓課程需求的調研力度，需要以近精準定位為先導、以全面把握為重點、以深入研究為抓手，從適應職業院校校長新時代下的新常態訴求，走向引領職業院校校長新常態下的新期待追求，從職業院校校長專業素養實際出發，研究培訓希望并能夠解決的問題，有效挖掘職業院校校長培訓實施的真依據、真價值。

（二）提升培訓質量標準高度：從實用理性走向實踐智慧

強調實用理性是當前職業院校校長培訓實施的導向標識。當前，職業院校校長培訓普遍存在實踐優先、理論下沉的現實狀況與實際問題。不可否認，培訓的實用理性有效立足校長先行經驗本位、基于問題本位積極強化校長教育領導、教育治理的實踐知識與能力，具有非常顯著的工具價值。但是一味強調培訓針對校長作為職業個體履職實效性的專業工具價值，容易導致校長培訓對關注校長生命個體內涵發展、持續發展、自覺發展的本體價值失卻。要切實提升職業院校校長培訓的實施質量，首先需要提升職業院校校長培訓課程質量標準的高度。與倡導工具價值的實用理性相比，實踐智慧是融合外顯工具價值與內生本體價值的上位概念。聚焦實踐智慧養成，職業院校校長培訓課程質量，不再局限關注于回應做什么、怎么做的校長會干、實干的低位標準，在此基礎上進一步上位融合應答了為什么、是什么的校長使命擔當、理想信念、教育情懷等高位標準。從實用理性走向實踐智慧，有助于職業院校校長培訓在關注職業院校校長專業履職現實基礎之上，立足于國家發展、社會發展、經濟發展、教育發展的大時代背景，助力職業院校校長專業發展成為一個更加理性的、自為的生命歷程。

（三）延展培訓效能改進深度：從專業之器走向自覺之道

能否將外在專業助力轉化為內生發展動力是校長培訓效能的重要評判標準。從本質上來說，培訓助力校長成功、成才的“專業之器”外顯效能升華，根本上還是取決于激發校長成全、成長的“自覺之道”內隱效能積淀。職業院校校長培訓的效能改進，需要根植校長自覺立場、立足形勢變化的新要求，以“校長（學校）是什么樣的”為定位基準，以“校長（學校）將是什么樣的”為方向前瞻，以“校長（學校）應該是什么樣的”為行動追求，動態完善職業院校校長專業素養提升、職業院校改進發展的動力、智力、能力支持效能、培訓制度。具體而言，職業院校校長培訓的動力支持效能，重點立足校長的專業理想與信念深化，聚焦校長職業教育服務的使命自覺，夯實堅定校長成長與學校發展的專業動力素養，追求樸實而不貧瘠、有精神重量延展的培訓效能改進。職業院校校長培訓的智力支持效能，重點立足校長的專業知識與方法強化，聚焦校長學校教育領導的思維自覺，豐實引領校長成長與學校發展的專業智力素養，審思豐富而不堆砌、有智慧格局延展的培訓效能改進。職業院校校長培訓的能力支持效能，重點立足職業院校校長符合職教類型特色的專業能力與行為內化，聚焦校長引領職業院校動態改進的行動自覺，切實提升校長發展與學校發展共生的專業能力素養，探尋創生而不盲從、有內生品質延展的培訓效能改進。

（四）豐實培訓資源建設廣度：從多元整合走向共生聯動

培訓資源建設是校長培訓課程實施的必然載體與條件保障。培訓資源的質量很大程度上影響著培訓課程的品位。職業院校校長培訓的資源開發與應用，需立足大課程觀、大教育觀、大活動觀，圍繞以校長為中心、以實踐為中心、以問題為中心的校長培訓導向，在多元整合確保課程資源的豐富性、全面性的基礎上，共生聯動提升培訓資源的聚焦性、優效性。一般來說，專家人力資源、學校基地資源、管理工具資源是校長培訓的核心資源依托。專家人力資源選擇，應注重適需化。當前，很多職業院校校長培訓機構對授課專家的聘請，尚未從“因人設課”走向“因課擇人”，進而導致了校長培訓課程的專家資源泛化，但課程講學的主題聚焦性、問題針對性不足。學校基地資源選擇，應注重標準化。影子培訓、學校考察是職業院校校長培訓的主流范式。對基地校長的選擇，關鍵在于態度與能力并重，一方面，基地校要切實達到實效性借鑒與建設性啟示的能力水平;另一方面，更要具有支持服務校長同行互助發展、共謀發展的熱誠態度。管理工具資源的選擇，應注重精細化。立足培訓的訓前、訓中、訓后階段，精細選擇、系統整合線上、線下工具資源，保障培訓的有序推進與有效發展。

新時代職業教育變革呼喚著職業院校校長專業發展的新常態。職業院校校長培訓專業化改進應直面職業院校校長專業發展的應然樣態、實然姿態、能然生態。以博弈與融合為底色深化培訓功能品性、以兼容與開放為底氣優化培訓理念品位、以優效與創生為底蘊內化培訓行動品質。通過培訓促生職業院校校長有德、有道、有器、有為的專業發展，助推職業院校的內涵、優效、持續、自覺改進，服務職業教育改革的全面落實。

參 考 文 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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