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表達方式的分塊訓練為載體

吳斌

摘要：現在可供文章交流的渠道眾多，網絡，電視，雜志報紙，甚至自媒體。尤其是網絡的普及，現代學生的閱讀可能非常輕易。而就高中作文而言，雖然每年的高考作文題，社會關注度高，反響大，各種優秀高考作文的集子比比皆是。但是反過來說，多也是弊病，各家標準不一，地域差異很大，讓學生無所適從。除了繁花滿眼，真正的收獲很少。

作文教學有很多困局，許多年前“少、慢、差、費”的反饋，現在依舊。像省內現行的蘇教版教材有作文訓練的序列編排，但并不細致，實際操作的指導性不夠。各省作文又有自己的考量點和出發點，且為了起到高考甄別優劣的作用，長期來看，評判的導向也有一些細微的調整和發展。學生的想法是既然這么不明晰，那我就不去搞懂，作文就聽天由命，高分低分就交由運氣吧。所以寫作文越來越成為苦差事，開展作文訓練也就苦上加苦，進而畏懼寫作文的群體越來越龐大。相反地，一些敘述或新穎或怪異的新新作家網文寫手大行其道，老師的陣地漸漸失去，就整體而言，學生的作文在發生著極大的變化，學生對好作文的判定標準存在的誤區也有漸多的趨勢。而從老師的角度，費力多而得益少，周期長而收效微，許多老師就不愿意在作文上下功夫，甚至有的老師，從來就是零敲碎打，沒有全盤考慮。以致學生到畢業了，還沒有上過作文指導課，還不清楚什么是議論文，不清楚作文該怎么寫？

解決這些問題，方法肯定有很多。相信許多老師已經或者正在進行有益的嘗試，或許一些老師已經形成成熟有效的一些做法。我在這里只講自己的一些嘗試。這一嘗試是在蘇教版的教材背景之下的。

1 高中學生作文現狀

初中一般都寫記敘文，進入高中，許多學生只對記敘文的優劣具備初步的評判能力，但也只是側重在是否有趣，寫得很真或很假這樣的階段。語言隱約知道好壞，但眼高手低，沒有技巧的總結和自覺運用。隨著年級的遞增，對作文有些默會的心得，但不系統，缺少整合，實際運用比較欠缺。高中接觸的文類漸多，因為作文的指導很難有系統性，所以多數學生對文類的區分不清晰。不知道如何寫議論文、散文，更談不上知道如何寫好。作文的講評課往往掛一漏萬，許多時候只展示一二篇佳作了事，學生甚至對五種表達方式都不能一一列舉，更不用說能找到表達目的與表達方式之間的聯系。

2 實踐思考與對策探究

首先，組織片段寫作，了解“細胞”構成

我們寫文章，組織文字，無論是采用什么文體，出于何種寫作目的，都要運用五種表達方式——記敘、議論、抒情、說明、描寫。學生也在運用，但缺少自覺，缺乏有高度的認識。所以有必要還原到表達方式的層面。就像了解細胞，對動植物研究的意義類似。

這個階段，教材中有一些寫作指導可供使用借鑒，充分地運用教材也才能真正植根于實用的土壤：

需要注意的是這些寫作指導并不都直接指向于五種表達方式的分類指導，多數只是泛泛而談，但是可起到濡染、范例以及對照、匡正的作用。

這一階段的片段練習字數不需要多，兩三百字即可，要求盡量做到一種表達方式的純粹。事實上這是很難做到的，因為很多時候表達方式還是互有交叉的，這么要求的目的主要還是為了了解各種表達方式側重的不一。這挺有別于日常寫作，我們日常寫作很少是會一段話只用一種表達方式的。

有如下的題目可供使用：

（1）介紹你家中一樣你比較了解的電器，介紹他的工作原理以及使用時應當注意的事項。（假想你的讀者對這毫無認識）（說明）

（2）描寫校園中的一棵樹（只寫樹，不需要感嘆或者生發哲理）。寫成后看看同學能否猜到是哪一棵？（描寫）

（3）“苦難真的是財富嗎？”圍繞這一問題，表明你的觀點，并闡釋兩點以上的理由。（議論）

（4）記敘本周在校園里發生的給你深刻印象的一件事。（記敘）

（5）有著名的俳句“莫打啊，蒼蠅在搓它的手搓它的腳呢”，你對這種小動物是厭惡、惡心還是哀憐甚至欣賞？請用呼告表達你的情感。（抒情）

其次，交流評判，靈敏你的“味蕾”

上面的訓練，不需要學生每個都寫，可以每個人選擇兩個自己比較自信，駕馭較為得心應手的來寫。

即便如此，實際的寫作很可能讓你大出意外。多數時候會有表達方式的雜糅。不過不要緊。可以讓學生以小組形式互評，并按以下要求擬定評語。

這段話，你認為是什么表達方式？用了幾種表達方式？作者試圖運用的是什么表達方式？

他寫的好不好，請簡要說明理由。

然后小組推選出最好的一篇。

這一階段，關鍵在于一定要讓學生自主評點，暴露思想和看法。務必挑選出有爭議的幾篇作分析與判定。

最后整理出每種表達方式的優秀文字，加以公開展示，可以通過班內張貼，也可以通過公眾號推送等。

然后再通過檢測卷的形式對概念、對各表達方式的優和劣進行認識的鞏固和深化。

附例1：

檢測卷

（1）___________和___________，是記敘文寫作中最常用的兩種表達方式。它們各自的優點是什么？

（2）表達真情實感，可以用___________，也可以通過___________，___________來寄托自己的情感。

（3）說明文安排好寫作順序很重要。說明文的寫作順序有三：

1.___________，2.___________，3.___________。

（4）基本的說明方法有：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和___________。

（5）晉代文論家陸機說：“立片言而居要，乃一篇之警策。”對于議論文，這個“片言”就是___________。它是全篇的魂。

（6）所謂論據，也就是能夠證明觀點的材料。一般分為兩類：

___________和___________。對論據的基本要求是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7）敘述的角度有___________和___________兩種。

（8）敘述三種人稱分別具有怎樣的效果？

參考答案：

（1）記敘描寫。敘述（記敘）著眼于交代、介紹，使讀者明白、了解某個客觀事實，用筆少而能囊括較大的時空事件。描寫著眼于刻畫、描摹，重在表現細微之處或側面局部，使讀者感受客觀對象，喚起想象和情感體驗，用墨多而刻畫細。（必修四P54）

（2）直抒胸臆景物描寫事件敘述。（必修五P67）

（3）空間順序，時間順序，邏輯順序。

（4）下定義、分類別、舉例子、作比較、列數字、列圖表等。（以上必修五P42）

（5）論點。（必修一P45）

（6）事實論據理論論據，真實、典型、充分。（必修三P89）

（7）全知視角有限視角。

（8）第一人稱，真實而有感染力，寫親身經歷的文章多用這種人稱;第二人稱有對話效果，便于傾訴強烈的感情，一般書信、詩歌和贊頌、悼念的文章經常使用;第三人稱靈活自由，不受時空限制，可以全景式地表現生活。（以上必修二P64）

檢測卷的設計意圖有三點：一是為了輔助鞏固對表達方式的判定，強化相關知識。二是也可以與下文的調查共同反饋出學生對表達方式已有的一些思考。三是對上述片段練習的一些內容加以完整和補遺。

再次，互動分享，造出那艘令人快樂的“船”

首先，設計調查卷，開展調查。設計題目不在多，多了純理論，學生不好接受。以下可供參考（調查可充分運用各種小程序，比如問卷星等等）：

（1）你最擅長的表達方式是哪一種？你覺得這種表達方式要高格應該注意什么？（這類表達方式有什么形式上的特征？）

（2）你最擅長的是什么文體？有無屢試不爽的成果經驗？

（3）常見文類（記敘文、議論文）可用哪些表達方式？

（4）小小說和記敘文有區別嗎？如果有區別在哪些方面？

很有部分的學生寫作方面存在誤區，因為缺乏對這些的思考。如以為議論文就應該語言簡潔理性，不需要有描寫，不能有抒情。如以為記敘文就應該以記敘作為比重最大的表達方式。這也合乎日常作文高考作文的一些反饋。比如寫議論文說理平淡，文章缺少感染力和激情;或者用論據而以擺代議。寫記敘文如流水賬，只會按照時間的順序;缺少動人的力量等等。

第二步是針對其中多見有爭議的一些方面，提供范例對比，交流探討。

比如給學生展示以下材料：

A學海無涯。蘇東坡年輕時讀了一些書，自負地在自家門前貼了一幅對聯：“識遍天下字，讀盡人間書。”后來，一位老者拿出一本書給他看，很多字不識，于是把對聯改成“發憤識遍天下字，立志讀盡人間書”，用以自勉。顯然，蘇東坡從老者無聲的教誨中認識到學海無涯、學無止境的道理。從此，他孜孜不倦地致力于讀書、學習，最終成為一代文豪。

B學海無涯。蘇東坡年輕時讀了一些書，頗為自負地在自家門前貼了一幅對聯：“識遍天下字，讀盡人間書。”蘇軾啊蘇軾，天下的字知多少？人間的書有幾何？中國上下數千年，多少個朝多少個代，有多少種古文字？縱橫960萬平方公里，56個民族，又有多少種語言，多少種文字？試問“識遍天下字”的人，還敢以“識遍天下字”自居嗎？這太多太多的字所組成的太多太多的書，還有人敢說讀盡了嗎？后來，一位老者拿出一本書給他看，他很多字不識，窘得滿臉通紅，忙把對聯改成“發憤識遍天下字，立志讀盡人間書”，用以自勉。顯然，蘇東坡從老者無聲的教誨中認識到學海無涯、學無止境的道理。從此，他孜孜不倦地致力于讀書、學習，最終成為赫赫有名的一代文豪。是啊，學海無涯，只有“苦作舟”，才能獲得成功的希望。

我們平時寫作議論文，往往語言流于平淡，一個事例的確能支撐觀點，但給讀者的印象不深，回味不永。有的老師常批評學生寫議論文用例子往往是以擺代議，是準確地看到了癥結所在，但如何改善卻并未指出一條明路。其實這個時候抒情甚至描寫的引入就很能解決這個問題。弘揚真善美，抨擊假惡丑，氣勢酣暢，也讓語言更富有個性的特征，不致于落入窠臼，不致于淪為套話。

這樣的例子很可以舉出一些，比如摘引自學生作文的一些實例：

（1）“三鹿”不是引車賣漿的個體戶，不是街頭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流動小販，不是籍籍無名的地方小企業，而是一個響當當的馳名奶粉品牌，是中國食品工業的龍頭企業。然而，正是如此一個深受大眾信賴的國家重點企業，竟然可以面不改色地撒下彌天大謊，在明明知道三聚氫氨會對孩子的身體帶來傷害的情況下，仍然裝著不知道的樣子讓這些毒奶粉進入市場，進入到那些普通的家庭，試問此時此刻，他們的良知何在？他們的道德何在？難道這就是我們所疾呼保護的民族品牌？（《面對道德危機》）（排比、反問）

（2）北京大學兒童少年研究所最新公布的《中學生自殺現象調查分析報告》顯示：在對涉及全國13個省的約1.5萬名學生的調查中，中學生5人中就有一個曾經考慮過自殺，占樣本總數的20.4%，而為自殺做過計劃的占6.5%。如此觸目驚心的數據，不禁讓人不寒而栗。誠然，面對沉重的學業壓力，面對汪洋題海，面對高考，很多學生都會遭遇挫折，都會茫然而無所適從。但是，人總得好好地活著，不僅僅為自己。古人云，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那么，在想要放棄生之權利時，有詢問過父母嗎？有征求過所有愛你的人的同意嗎？“死”的確簡單，簡單得可以自私地把痛苦丟給愛你的人，而自己落得個輕松自在。如果有思考過這些問題，那么我相信許多想自殺的人都會選擇好好地活著。畢竟，天不會一直下雨，總有一天累了，雨停了，到時候便是燦爛的晴空。（《好好地活著》）

（3）利益，歸根到底是利益，利益沖昏了開發商的頭腦，他們那里還顧得上普通人的利益？四川省宜賓市簡連縣城市投資有限公司在拆遷一居民樓市，數十名警員現場執法配合其強拆，有心人去工商局一查，發現該公司的董事長、副董事長等七名高管，竟全是該縣財政局、審計局和規劃局的局長和書記。這樣的公司怕是沒有實現不了的商業計劃。江蘇省南京市六合區原副區長劉有貴辭官下海。他是傻子嗎？放著鐵飯碗不要，捧起泥飯碗？當然不。幾年內，他仗著官場的人脈，非法倒賣土地使用權，成為身價過億的大老板。近日他被依法判處有期徒刑4年6個月。當權力與利益相結合的時候，就會變得更加可怕。（《拿什么守護我們的家園》）

于是，我們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議論文除了觀點鮮明，論據要能支撐觀點這些基礎的要求以外，要升格還應該學會夾敘夾議，學會在其中適當地描寫，適時地抒情，是為論據也要情味。

再舉一例：

一幅攝影作品中，一個金發碧眼的小姑娘帶著迷人的微笑翩翩起舞于一破敗的教室里，縷縷陽光透過沒有玻璃的門窗灑在她的裙褶上（描寫）。多么美麗安靜，多么富有詩意——你也許這樣想（抒情）。但當你知道這教室是被轟炸后廢棄的屋子，當你知道房外的巴格達是怎樣的局勢時，你還會這樣想么？也許你會感慨這美麗和詩意是多么的脆弱，一顆炮彈就可以使它灰飛煙滅;也許你會嘆惋：小女孩臉上那迷人的微笑還能盛開多久？她那溫馨的夢能否不被炮火驚醒？她那純凈的心靈能否不飄進一片戰爭的烏云？戰爭，摧毀的竟是這般美麗這般純凈的事物！物質的毀滅可以重建，但心靈的創傷能否愈合？

文段通過對一幅攝影作品的描述，巧妙地把美與丑、善與惡、浪漫的詩意和殘酷的現實組合在一起，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因而產生了動人心魄的力量，抒發了作者自己對戰爭的厭惡、對和平的渴望。戰爭的危害也通過這富有濃郁感傷色彩的筆調揭示得如此深刻，如此驚心。真情最動人。

這個結論的引出，還可以用教材中的內容加以輔證。如必修一P71《夾敘夾議，枝繁葉茂》，強調了議論文中結合記敘的重要性。把一個事例分解開，穿插著析理，邊敘邊議，讓敘議融為一體，其論證效果非同尋常。必修五P67《寫出你的真情實感》也講到適度適時抒情于文章是很重要的。

當然這不僅要有這種意識，更要總結方法。比如議論文中加入抒情，經學生總結可用如下技法：

（1）正確使用能夠增強情感色彩的形容詞動詞和副詞等。

（2）正確使用修辭手法——反問、排比、反復、正反對句。

（3）添加真實的細節描寫。

（4）運用對比、制造“反差”效果，增強感情色彩。

同樣地，從訓練記敘文或者小小說中可以讓學生領會，記敘和描寫各有其作用。記敘能用較少的篇幅概括較廣遠的時空，節省筆墨。描寫可給人以形象化、畫面感，化簡短為豐厚。如：

（1）A女孩開始想家了。

B女孩常常喜歡一個人爬上頂樓，面對家的方向，去讀雁陣，看夕陽，把自己的滿腔思緒，灑在迎面而來的春風中……

也可舉名家的例子。對比自己的習作，強調重視細節描寫。

（2）父親是一個胖子，走過去自然要費事些。我本來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讓他去.我看見他戴著黑布小帽，穿著黑布大馬褂，深青布棉袍，蹣跚地走到鐵道邊，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難。可是他穿過鐵道，再爬上那邊月臺，就不容易了。他用兩手攀著上面，兩腳再向上縮;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傾，顯出努力的樣子，這時我看見他的背影，我的淚很快地流了下來。我趕緊拭干了淚.怕他看見，也怕別人看見，我再向外看時，他已抱了米紅的橘子往回走了.過鐵道時，他先將橘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橘子走。（朱自清《父親》）

她暴躁的脫下單旗袍，坐在窗口吹著，卻還是渾身熱辣辣的。她在房里團團地走了一圈，眼光閃閃地看房里的什物，覺得都異樣的討厭，異樣地對她露出嘲笑的神氣，象一只正待攫吃的怪獸。她皺了眉頭站著，心里充滿了破壞的念頭。忽然她疾電似的抓住一個茶杯，死勁摔在地板上;茶杯碎成三塊，她又搶上—步，踹成了細片，又用皮鞋的后跟拼命地研著。這才使她心頭略為輕松了些，像是已經戰勝了仇敵，但煩躁隨即又反攻過來。她慢慢地走到梳洗臺邊，拿起她的卵圓形的銅制肥皂盒來，惘然想：“這如果是一個炸彈，夠多么好呀？只要輕輕地拋出去，便可以把一切的憎恨化作塵埃？”她這么想著，右手托定那肥皂盒，左手平舉起來，把腰肢一扭，摹仿運動員的擲鐵餅的姿勢，她正要把這想像的小的炸彈向不知什么地方擲出去，猛然—回頭，看見平貼在墻壁的一扇玻璃窗中很分明地映出了自己的可笑的形態，她不由地心里一震，不知不覺將兩手垂下去。（節選自茅盾《蝕》）

好的記敘文，沒有描寫不行，描寫的比重輕也不行。小小說更是如此，很多小小說甚至都沒有或很少用記敘。教材必修四P54《要有描寫意識》也強調了這一問題。從浙江人文大省注重人文情懷上看，抒情、描寫應該有其更多出彩的機會。

描寫要細致，除了文章需要，日常觀察的細致以外，也可以講求些順序和方法。比如之前老一輩的文學理論常提倡的聲、光、色、影、形、動、靜等等。對于不善描寫的人，可以增加描寫的方向，不致于單調而詞窮。

當然還有散文類對表達方式的兼用，要明了表達需要和表達手法之間的關聯。是闡釋哲理為目標，還是抒情性的，不用的表達方式所占的比重不同。

最后一步，個人進行反思，大家一起總結，整理出幾條有效實用的表達方式使用的技巧，作為日常寫作可供遵循的條目，供全體借鑒。就像蘇格拉底倡導學生的那樣，在快樂的氛圍中，個人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共同造出一條“船”，大家一起開開心心地劃著去游覽。

由學生共同整理出以下幾條：

1.文章，尤其議論文，也應該有意識地抒情，歌頌真善美，鞭撻假惡丑，文氣酣暢。

2.議論文中營造抒情效果可用一些技法，如正確使用能夠增強情感色彩的形容詞動詞和副詞等。正確使用修辭手法——反問、排比、反復、正反對句。添加真實的細節描寫。運用對比、制造“反差”效果等。

3.記敘文要加大描寫比重，描寫的種類要多樣，景物描寫作用尤其不可小視。

4.描寫可從以下這些角度入手，增加變化。聲、光、色、影、形、動、靜等。

5.記敘要講求記敘的順序、角度和人稱。人稱的變化會讓記敘文或小說顯得別有趣味。

以上幾條是學生在這過程中自主總結展示的成果，當然實際運用中老師也要提倡學生揚長避短。而對表達方式有所訓練，相信“長”會越來越多，“短”會越來越少。

以上只是我嘗試的一些做法，實際操作下來效果還是可以的。當然其中必定有不完善需要改進的方面，或者細節步驟，甚至整體架構。但我想作文教學千頭萬緒，全管不行，不管也不行，還是要用積極有為的心態，去作嘗試。最后也希望得到專家同仁的指點斧正。

參考文獻：

[1]?周亞敏.高考議論文寫作備考指導[J].優秀作文選評：高中版，2011（07）.

（作者單位：浙江省富陽中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