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應用技術大學 上海 201418]
當前,黨的十九大報告提出“以人民為中心”的原則和“加快老齡事業和產業發展”的目標。伴隨中國經濟迅速飛躍,生活條件的改善使得我國居民壽命大幅延長,人口老齡化趨勢加快,極大沖擊了傳統養老模式。據推測2025年時我國60歲及以上老年人口的負擔系數(即每100個勞動人口所負擔老年人的數量)可能達到26.7~34.2%[1],所以傳統養老模式遠遠無法滿足老年群體的當前要求。當前,我國傳統居家養老產業發展進入“瓶頸期”,智慧養老產業得以迅猛發展。2017年國家印發的《智慧健康養老產業發展行動計劃(2017~2020年)》將發展智慧養老產業放到國家戰略的層面,優化養老產業鏈,解決老齡群體養老問題。智慧養老產業運用“互聯網+”手段,把居家養老產業、機構養老產業和社會養老產業全部智能化,讓老齡群體擺脫時空束縛,為老齡群體提供具有人工智慧的養老服務產品。我國老齡群體養老服務產業市場發展態勢較佳,老齡群體智慧養老產業的服務環境、養老服務經營模式和智慧養老服務系統和老齡群體滿意度對智慧養老產業發展具有一定影響,要進一步提升智慧養老技術,實現多元主體參與智慧養老服務過程,形成智慧養老產業鏈條,從而滿足我國老齡群體對優質服務的需求。
“智慧養老”理念最早可以追溯到英國生命信托基金會提出的“全智能化老年系統”概念。“全智能化老年系統”的核心在于智能技術,可以將老人與政府、社區、醫療機構、醫護人員等緊密聯系起來[2]。“智慧養老”相對于我國傳統的養老模式,在集結醫療資源為老年人提供醫療保健服務的同時,也能夠拓展老人的社交及支持范圍[3]。因此,“智慧養老”服務模式更加強調老齡群體的自我體驗感,滿足老齡群體的日常生活需求。在“智慧養老”模式下,老齡群體可以在家庭和社區中獲得令人滿意的養老服務。學者提倡居家養老必須走政府、社會、家庭相結合的道路[4],在此基礎上,引入“社區”主體,強調“建立居家養老生活照料體系”,走政府、社區、家庭和個人相結合之路[5]。
“產業鏈”思想最早可以追溯到英國古典經濟學家Adam Smith于1776年出版的《國富論》,即工業生產是基于分工的鏈條[6]。1958年美國發展經濟學家Hirsehman在《經濟發展戰略》中正式提出“產業鏈”概念,強調產業鏈上下游關系[7]。新古典經濟學家Marshall在《Principles of economic》中闡釋了“產業鏈整合”的理念。在Adam Smith的基礎上,Marshall提出了規模經濟的問題[8]。“交易費用理論”學派的主要代表人物科斯(Coase)和威廉姆森(Williamson)則強調產業鏈整合的目的在于節約交易成本[9~10]。這種觀點提出相對較早,也比較科學合理。我國學者認為產業鏈包含供需鏈、企業鏈、空間鏈和價值鏈[11],其中,部分學者從動態視角出發,進一步提出了知識整合、價值模塊和產品整合的三維度模型[6]。
從CNKI中檢索“產業鏈整合研究”,目前關于這方面的研究主要集中在經濟領域,將“智慧養老”和“產業鏈整合”結合在一起的研究相對較少。盡管產業鏈整合理論提出了許多有價值的觀點,但研究領域相對單一。當前,養老保障問題日益突出,智慧養老成為社會養老發展的趨勢,產業鏈整合理論應結合智慧養老展開,對產業鏈不同視角研究分析,從而推動智慧養老產業鏈整合的建構。這為智慧養老產業鏈整合的進一步研究奠定了基礎,但存在兩方面的缺陷:(1)研究主要側重于定性分析,缺乏實證研究;(2)沒有明確各種視角間的邏輯關系,缺少變量和模型體系。因此,研究運用結構方程模型(SEM),構建智慧養老產業鏈整合影響因素的“三重函數關系”,開展關于影響因素的實證研究。
通過梳理影響智慧養老產業鏈整合的因素,設定養老服務環境、老齡群體需求結構、養老服務經營、智慧養老服務系統、智慧養老產業發展狀況和服務反饋效果這6個無法直接觀測的潛在變量,每個潛在變量分別用一組可觀測的顯在變量表示,共有16項顯在變量。所以,“三重函數關系”理論框架主要指的是關于智慧養老產業鏈整合影響因素的分析框架,如圖1所示。

圖1 智慧養老產業鏈整合影響因素的“三重函數關系”理論框架
假定養老服務環境、老齡群體需求結構、養老服務經營、智慧養老服務系統為智慧養老產業鏈整合的影響因素,即外生潛在變量,假設智慧養老產業發展狀況和服務反饋效果為智慧養老產業鏈整合效果的衡量指標,即內生潛在變量。從圖1可以看出,“三重函數關系”理論框架是一個關于影響因素間關系的模型(箭頭表示變量間的邏輯關系)。第一重函數關系F1的自變量包括養老產業鏈平臺對接、服務人員素質、知識技術供應和養老服務水平,因變量是智慧養老產業發展狀況;第二重函數關系F2的自變量與第一重函數關系的自變量一致,但因變量變為服務反饋效果;第三重函數關系的自變量是第一重函數關系的因變量,即智慧養老產業發展狀況,第三重函數關系F3的因變量與第二重函數關系的因變量一致,即服務反饋效果。
其中,“養老服務環境”這個潛在變量包括養老創新、法規和政策和社會成員參與度這3個顯在變量,“老齡群體需求結構”這個潛在變量包括老齡群體需求層次劃分和老齡群體需求類型這2個顯在變量,“養老服務經營”這個潛在變量包括產業鏈整合的階段性目標、產業經營模式和養老服務產品這3個顯在變量,“智慧養老服務系統”這個潛在變量包括養老產業鏈平臺對接、服務人員素質、知識技術供應和養老服務水平這4個顯在變量,“智慧養老產業發展狀況”這個潛在變量包括智慧養老產業鏈工作效率和產業規模影響力這2個顯在變量,“服務反饋效果”這個潛在變量包括老齡群體滿意度和結果可信度這2個顯在變量。
結構方程模型(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ing,SEM)是瑞士統計學家Karl G.Joreskog于20世紀70年代初提出的一種檢驗變量間關系的多元分析方法,包含顯在變量與潛在變量[12]。在借鑒“智慧養老”和“產業鏈整合”的基礎上,從結構方程的視角,分析關于智慧養老產業鏈整合的“三重函數關系”理論框架。
智慧養老產業鏈整合影響因素的結構方程模型(SEM),如圖2所示。假設智慧養老產業鏈整合的影響因素為Yi。養老服務環境(Y1)是指智慧養老產業鏈整合外部大背景,它是對智慧養老產業鏈整合的外部條件。該潛在變量包括養老創新(X1)、法規和政策(X2)和社會成員參與度(X3)。老齡群體需求結構(Y2)是指老齡群體智慧養老產業的總體需求情況,它屬于智慧養老產業鏈整合中的供求關系部分。該潛在變量包括老齡群體需求層次劃分(X4)和老齡群體需求類型(X5)。養老服務經營(Y3)是指智慧養老產業鏈整合過程中的市場微觀主體—企業,影響企業養老服務經營的因素是智慧養老產業鏈整合的關鍵條件。該潛在變量包括產業鏈整合的階段性目標(X6)、產業經營模式(X7)和養老服務產品(X8)。智慧養老服務系統(Y4)是指智慧養老產業鏈整合整個流程中的平臺、技術和人員情況,包括硬件和軟件兩個大方面。該潛在變量包括養老產業鏈平臺對接(X9)、服務人員素質(X10)、知識技術供應(X11)和養老服務水平(X12)。

圖2 智慧養老產業鏈整合影響因素的結構方程模型
智慧養老產業發展狀況(Y5)是指智慧養老產業的基本狀況,它是對智慧養老產業鏈整合的物質條件。該潛在變量包括智慧養老產業鏈工作效率(X13)和產業規模影響力(X14)。服務反饋效果(Y6)是指老齡群體對智慧養老產業服務的反饋狀況,它是對智慧養老產業鏈整合具有較大的影響。該潛在變量包括老齡群體滿意度(X15)和結果可信度(X16)。所以,該模型猜測性假設如下:
H1:“養老服務環境”與“智慧養老產業發展狀況”之間具有正相關關系;
H2:“老齡群體需求結構”與“智慧養老產業發展狀況”之間具有正相關關系;
H3:“養老服務經營”與“智慧養老產業發展狀況”之間具有正相關關系;
H4:“智慧養老服務系統”與“智慧養老產業發展狀況”之間具有正相關關系;
H5:“養老服務環境”與“服務反饋效果”之間具有正相關關系;
H6:“老齡群體需求結構”與“服務反饋效果”之間具有正相關關系;
H7:“養老服務經營”與“服務反饋效果”之間具有正相關關系;
H8:“智慧養老服務系統”與“服務反饋效果”之間具有正相關關系;
H9:“智慧養老產業發展狀況”與“服務反饋效果”之間具有正相關關系。
假定η為內生潛在變量,ξ為外生潛在變量;結構系數矩陣Γ表示外生潛在變量ξ對內生潛在變量η的影響,結構系數矩陣B表示η間的影響;ζ為殘差向量。則結構方程模型的表達式如下:

此時,不妨假設B代表“養老服務環境”“老齡群體需求結構”“養老服務經營”“智慧養老服務系統”分別與“智慧養老產業發展狀況”“服務反饋效果”之間的關系,Γ為潛在變量“養老服務環境”“老齡群體需求結構”“養老服務經營”“智慧養老服務系統”“智慧養老產業發展狀況”“服務反饋效果”與各自所對應的顯在變量間關系。據此,分別構建12個結構方程,1~5組合成結構方程組一,6~10組合成結構方程組二,11~12組合成結構方程組三。這三組的結構方程組分別對應“三重函數關系”模型中的F1、F2、F3,其數學表達如下所示:
方程組一:

方程組二:

方程組三:

方程組一代表“養老服務環境”“老齡群體需求結構”“養老服務經營”“智慧養老服務系統”與“智慧養老產業發展狀況”的關系;方程組二代表“養老服務環境”“老齡群體需求結構”“養老服務經營”“智慧養老服務系統”與“服務反饋效果”的關系;方程組三代表“智慧養老產業發展狀況”與“服務反饋效果”的關系。
圖2表示該模型包括12個外生顯在變量和4個內生顯在變量,共16個顯在變量。其中,模型要估計的參數k包括:16條潛在變量指向顯在變量的路徑、16個顯在變量的殘差ζ、理論框架所對應的潛在變量間的路徑。所以,該模型的自由度df>0。顯然,該結構方程組模型可以被識別。
智慧養老產業屬于當前相對比較熱門的新興產業,在東部地區發展較快,尤其是在各省的省會地區。安徽省處于長江中下游流域,其經濟發展態勢良好,從《中國統計年鑒》中也可以發現其經濟增長速度較快,尤其是省會合肥市。作為安徽省的省會,合肥市有著得天獨厚的社會經濟發展優勢,可以最大程度上吸納廣大人才和勞動力資源。同時,隨著該地區經濟迅速發展,合肥市當地居民對生活需求質量要求日益提高,對養老問題更為關注。此外,智慧養老產業在合肥市有著更為實際的需求。不僅僅老年人對自己今后養老問題非常重視,年輕人對父母輩的養老問題也是十分重視。一方面,老年人身體素質較弱,需要智慧養老型企業的照顧;另一方面,合肥市經濟發展迅速,年輕人工作壓力和心理負擔越來越大,面對自己父母的養老和照顧越發力不從心,所以年輕人也需要智慧養老型企業對自己長輩的照顧。故不論合肥市老年人,還是年輕人,對智慧養老型企業都有一定的實際需求,都會重視智慧養老產業的發展。因此,本次研究數據主要以安徽省合肥市居民為調研對象,包括合肥市老年人群與年輕人群,從而保障研究對象的合理性。其中,問卷調查自2019年9月10日起,至2019年10月28日止,歷時48天。此次問卷使用李克特量表(Likert scale)收集數據,共發放調查問卷300份,實際收回275份,實際收回率約為91.67%,滿足問卷調查中實際收回率不低于20%[13]的要求,其中有效問卷260份,15份問卷無效。據此,在實際收回的問卷中,以260份有效問卷作為此次研究的樣本總體,滿足SEM模型對問卷質量的要求。
本文采用SPSS25.0軟件,保證此次問卷調查的信度。由SPSS25.0軟件中的Cronbach’s Alpha系數對“養老服務環境”“老齡群體需求結構”“養老服務經營”“智慧養老服務系統”“智慧養老產業發展狀況”“服務反饋效果”6個潛在變量的16個顯在變量進行分析。
其中,“養老服務環境”共有三個問題,具體包括“請問您認為養老方面的創新對智慧養老發展的影響程度?”“請問您認為法規和政策對規范智慧養老產業的影響程度”“請問您認為社會成員參與度對養老產業的影響程度”,分別用X1、X2、X3表示。“老齡群體需求結構”共有兩個問題,具體包括“請問您認為老齡群體的需求結構對智慧養老產業發展的影響程度?”“請問您認為老齡群體不同需求對智慧養老產業的影響程度”,分別用X4、X5表示。“養老服務經營”共有三個問題,具體包括“請問您認為產業鏈整合的階段性目標對智慧養老企業的影響程度”“請問您認為企業經營模式對智慧養老企業的影響程度”“請問您認為養老服務產品優劣對智慧養老產業的影響程度”,分別用X6、X7、X8表示。“智慧養老服務系統”共有四個問題,具體包括“請問您認為養老產業鏈平臺對接效果對智慧養老企業的影響程度”“請問您認為服務人員素質對智慧養老企業的影響程度”“請問您認為知識技術的供應對智慧養老企業的影響程度”“請問您認為養老服務水平對智慧養老企業的影響程度”,分別用X9、X10、X11、X12表示。“智慧養老產業發展狀況”共有兩個問題,具體包括“請問您認為知識技術的供應對智慧養老產業整合的影響程度”“請問您認為養老服務水平對智慧養老產業整合的影響程度”,分別用X13、X14表示。“服務反饋效果”共有兩個問題,具體包括“請問您認為智慧養老產業鏈工作效率對智慧養老產業整合的影響程度”“請問您認為產業規模影響力對智慧養老產業整合的影響程度”,分別用X15、X16表示。
從表1中易得,“養老服務環境”的Cronbach’s Alpha系數值為0.638,社會成員參與度(X3)的標準因子載荷為0.225,未超過0.5的標準,未達到顯著水平,所以在以后的模型分析中此變量被刪除,刪除后養老服務環境(Y1)的Cronbach’s Alpha系數值提升為0.848;“老齡群體需求結構”的Cronbach’s Alpha系數值為0.712;“養老服務經營”的Cronbach’s Alpha系數值為0.40,刪除顯在變量產業鏈整合的階段性目標(X6)后Cronbach’s Alpha系數值提升為0.514,而養老服務產品(X8)的標準因子載荷為0.160,也同樣未達到顯著水平,所以在之后分析中將此顯在變量刪除;“智慧養老服務系統”的Cronbach’s Alpha系數值為0.684,養老服務水平(X12)的標準因子載荷為0.160,也同樣未達到顯著水平,刪除顯在變量養老服務水平(X12)后Cronbach’s Alpha系數值提升為0.765;“智慧養老產業發展狀況”的Cronbach’s Alpha系數值為0.695;“服務反饋效果”的Cronbach’s Alpha系數值為0.668。
顯然,表2中,除產業鏈整合的階段性目標(X6)、社會成員參與度(X3)、養老服務產品(X8)和養老服務水平(X12)外,其余顯在變量的標準化因子載荷均大于0.5,這表明對模型有相對較強的解釋力,也從側面反映問卷設置相對合理。
運用AMOS軟件分析問卷中的16組數據。由表2所示,養老服務經營(Y3)、法規和政策(X2)、產業經營模式(X7)所對應的P值不夠顯著,應對這三個變量刪去,本文將在分析探究時給出評價和建議。除這三個變量外,其余變量都分別在99%、95%和90%的置信度下顯著。因此,從整體上看,研究中的潛在變量和顯在變量的設置是比較合理的。
養老服務環境(Y1)、老齡群體需求結構(Y2)、養老服務經營(Y3)、智慧養老服務系統(Y4)、智慧養老產業發展狀況(Y5)、服務反饋效果(Y6)各自所對應的顯在變量的結構關系數值如表3所示。除產業經營模式(X7)與養老服務經營(Y3)路徑間的P值不顯著外,其余潛在變量與顯在變量間的關系在99%或95%的置信度下顯著,因此模型結構基本可以被識別。
從表4可得到兩個結果:
1.外生潛在變量對內生潛在變量的影響是顯著的。除養老服務經營(Y3)與智慧養老產業發展狀況(Y5)之間關系不顯著外,“養老服務環境”“老齡群體需求結構”“智慧養老服務系統”對“智慧養老產業發展狀況”的潛在變量路徑分別在95%、99%和90%的置信度下顯著,所以結構方程組一基本吻合。老齡群體需求結構(Y2)與服務反饋效果(Y6)之間關系不顯著,而“養老服務經營”“智慧養老服務系統”對“服務反饋效果”的潛在變量路徑在95%的置信度下顯著,所以結構方程組二也基本吻合。

表1 變量標準化因子載荷及信度數據分析

表2 變量的相關參數值

表3 路徑–結構關系分析結果

表4 結構方程組模型分析結果
2.內生潛在變量間影響效應也是顯著的。“智慧養老產業發展狀況”對“服務反饋效果”的潛在變量路徑在99%的置信度下顯著,所以結構方程組三完全吻合。
研究智慧養老產業鏈整合的影響因素,構建“三重函數關系”,運用結構方程模型(SEM)來分析影響智慧養老產業鏈整合的因素,得出結論如下:
1.“養老服務環境”“老齡群體需求結構”“智慧養老服務系統”與“智慧養老產業發展狀況”正相關,研究支持理論假設H1、H2、H4成立。積極協調各方主體利益,形成統一的智慧養老產業服務模式。在智慧養老產業服務模式下,協調和整合智慧養老產業鏈條上的各類主體權益,構建三重“產業鏈整合”系統有兩個方面。一方面,要整合智慧養老產業鏈內部結構;另一方面,要深化與產業鏈中其他主體間的交流,尤其是智慧養老產業的服務人員。
2.“養老服務經營”“智慧養老服務系統”與“服務反饋效果”正相關,研究支持理論假設H7、H8成立。在智慧養老產業鏈整合期間,要注重發揮特色養老產業的帶頭和示范作用,探索出一條適應地區發展的智慧養老產業鏈整合之路,構建三重“產業鏈整合”系統。因此,智慧養老企業的階段性目標不宜太高,應符合市場養老的實際情況,并不斷作相應的調整,來契合市智慧養老產業的市場。這將極大提高智慧養老產業鏈整合的工作績效,也將提高智慧養老產業的創新水平。
3.“智慧養老產業發展狀況”與“服務反饋效果”正相關,研究支持理論假設H9成立。提高智慧養老型企業的創新能力,運用網絡數字化手段完善智慧養老產業鏈整合方式,優化整合方案。不斷強化網絡大數據在智慧養老型企業決策中的核心地位,使企業制定更為人性化的決策,讓老齡群體享受更為優質的養老服務。讓老齡群體在服務中體驗更多滿足感,實現智慧養老產業鏈整合的效率。對此,智慧養老型企業應明確當下不同年齡段老齡群體對智慧養老的需求傾向,對不必要的智慧養老產品鏈條進行縮減整合,優化智慧養老工作者的工作,形成包容性的智慧養老產業鏈整合關系。
當前的智慧養老產業服務模式、智慧養老企業經營方式以及老齡群體需求傾向存在問題,這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智慧養老產業鏈整合。基于此,研究提出以下三點建議:
1.培育完整的智慧養老產業服務模式,構建三重“產業鏈整合”系統。完整的智慧養老產業服務模式應包括:養老產業鏈平臺對接、服務人員素質和知識技術供應這三個方面。智慧養老產業鏈整合可以從橫向和縱向兩個維度出發,結合最先進的物聯網技術,實現智慧養老平臺的對接,使“網絡遠程控制-老人居家養老”模式成為現實。在硬件設施完備的基礎上,智慧養老服務產業的軟件條件也必須完善,所以服務人員的素質也須通過專門職業培訓來進一步提高,讓使智慧養老產業服務模式的優勢得以充分發揮。讓不同維度的產業鏈集聚成型,形成智慧養老產業的規模效應,反過來促進社會養老事業的良性循環。基于此,橫向和縱向兩個維度的智慧養老產業鏈,經過一系列復雜流程,完善的智慧養老產業服務模式最終形成,使得智慧養老產業服務企業形成完整的三重“產業鏈整合”系統,如圖3所示。在“三重“產業鏈整合”系統”下要整合多方利益,通過養老產業鏈平臺對接,積極溝通協作、開展協調合作,形成整體化的智慧養老產業服務模式。

圖3 三重“產業鏈整合”系統
2.完善智慧養老企業的經營方式,形成“目標-平臺-模式-產品”的鏈條。智慧養老型企業的發展是上述的三重“產業鏈整合”系統良好運行的核心。該類型的企業在技術上加大資金投入,保障“目標-平臺-模式-產品”的鏈條連續不斷,才是關鍵。養老服務經營過程應從產業鏈整合的階段性目標開始,到產業鏈平臺的搭建,再到產業經營模式的形成,最后獲得智慧養老服務產品。智慧養老企業的整套經營過程將不斷形成“目標-平臺-模式-產品”的鏈條,如圖4所示。這套鏈條會根據養老市場需求的不斷變化而改進,其核心就是價值鏈的作用。最終,智慧養老企業的“目標-平臺-模式-產品”的鏈條,將不斷循環上升,形成關于智慧養老產業循環的“螺旋式”發展鏈條,大幅提升智慧養老產業鏈整合的效果。運用“互聯網+”等知識和技術手段,整合智慧養老型企業的資源。在“目標-平臺-模式-產品”的鏈條下,讓處于不同發展階段的智慧養老企業置于互聯網這一公共平臺上,打通各種智慧養老型企業資源要素的流動通道,形成鏈條狀的智慧養老產業鏈整合機制。

圖4 “目標-平臺-模式-產品”鏈條圖
3.構建老年群體需求(身心-身體)變化模型,明確不同年齡段老齡群體對智慧養老的需求傾向。合理劃分老齡群體需求層次,明確老齡群體需求的各種類型,構建老年群體需求(身心-身體)變化模型,如圖5所示。該模型表示關于智慧養老產品,老年群體隨著年齡的增長,對身心健康的需求逐步向對身體健康的重視轉變,換言之,老年群體的需求逐漸從智慧養老娛樂產品轉向智慧養老健康產品。但到了一定的時間點,如圖空心點處,人的壽命結束,此時老年群體的需求變為零,需求點落到橫軸上,如圖實心點處。值得注意的是,由于人的壽命不可預測,所以實心點的位置永遠不會落在虛線右側。目前,國家總的大政方針和社會養老政策是支持智慧養老產業發展的,將社會多元主體聚集在同一方向,共同參與智慧養老服務,實現智慧養老產業鏈整合的規模效應,保障智慧養老產業的健康發展。智慧養老應整合各類產業鏈資源,充分發揮不同產業鏈資源的優勢,做到各類產業鏈資源優勢互補,實現智慧養老產業鏈的深度整合。因此,上述智慧養老企業,在其經營過程中,要明確不同年齡段老齡群體對智慧養老的需求傾向,并以此為導向,為廣大老齡群體提供不同的智慧養老產品,推動智慧養老產業鏈“螺旋式”發展,實現智慧養老產業鏈整合。

圖5 老年群體需求(身心-身體)變化模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