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譯成長的密碼

高強

成長是一條布滿鮮花與荊棘的路，每一次艱難的跋涉后都會在開闊的視野中看到別樣絢爛的風景。《大河的魅力》（節選）與《萬物如歌》兩篇文章以“向內觀照”和 “向外汲取”兩種形式，指示出成長的必由之路。

一條奔涌的大河，一條沒有槳的舟，一個對世界有著強烈探索欲的少年，就這樣開啟了一段充滿詩意又裹挾著絕望的旅程。《大河的魅力》（節選）借助少年的一次毫無準備的奇幻漂流來詮釋夢想和現實的交纏。在所有美好的想象背后潛伏著的是不可避免的艱難涉渡，平靜的細流與洶涌的波濤之間是難以觀察到的潛流，唯有用心感受才能平穩渡過，然而這種能力卻往往來自一次又一次成長過程中的碰壁。

文章的最后，在荒蕪的孤島上，少年坐在樹根上遙望那并不很遠卻難以獨自折返的家鄉時，那份對家、親人和日常生活的懷念讓他清晰地意識到曾經毫不在意的那些溫暖才是成長不變的依靠。

《萬物如歌》同樣涉及成長，在父親的引導下，璇一點點明白成為“歌王”的秘密，那就是永遠記得傾聽世界，汲取萬物的悲喜與心情，從而融匯成能夠勾連起自然與心靈的旋律。文章中的景物描寫豐富而唯美，這種“外環境”的書寫直接將情境打開，讓讀者與主人公共同在自然界中獲取那種能夠醞釀歌聲的心境，那是一種人與自然和諧交融的美好感受。

文章同樣沒有回避苦難，而是在苦難來臨時給出了破解之法。父親悲壯堅毅的歌聲讓璇明白了“歌王”的另一種詮釋，那是不屈服、不妥協的頑強精神，這種精神同樣通過外部傳導進入主人公的心中，為其成長提供了不可或缺的精神啟蒙。

仔細閱讀《大河的魅力》（節選）與《萬物如歌》，會發現這兩篇文章雖然風格各異，但都在細致入微的環境描寫與心理描寫中滲透了關乎成長的秘密，這種閱讀后所產生的思想震動會形成一把無形的鑰匙，來開啟讀者的成長之門。